第十章 酒喝到了尽兴就是醉
“是的，故事的结尾确实有一首歌，名字叫做《大约在梦里》。是在妻子闭眼之前，以妻子的视角唱的一首歌。”
于骁后面所讲的故事，纯粹就是为了推歌。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我在笑容里为你祝福。”
“虽然迎着风虽然下着雨，我在风雨之中念着你。”
“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更加珍惜自己。”
“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的问自己。”
“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梦里。”
“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梦里。”
关琥和汪教授两个完全被于骁轻声的哼唱中，代入了那个画面。
于骁只改了几个字，歌中所表达出来的那种感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为了丈夫东山再起而重病垂危的妻子，在闭眼前的那一刻，告诉自己的丈夫，自己要走了，不要流泪，要祝福，没有我的日子里，要保重自己，我们终会在梦中相见。
汪教授趴在桌子上，抽泣声都没有了，仿佛去梦里见他的母亲了。
关琥，一个近一米九，剃着光头，留着胡子的彪形大汉，双眼含泪。
于骁自顾的灌下一大杯酒，打破了包间里的宁静。
“关哥，还满意吗？”
“呵呵，于老弟，你说呢，一个故事，一首歌，能让我落泪的，这是第一次。”
“只不过，这个电影我没法拍，我没法给你定价。呵呵。”
“剧本是你的，最主要的卖点也在这两首歌上，你让我怎么给你定价？”
关琥苦笑了一下，开口说道。
“来吧，于老弟，今天我们还是只喝酒吧，聊聊别的。”
关琥有点意兴阑珊，一部必定大火，必定得奖的片子，就在眼前，可他不想坑于骁。
这部电影真拍起来，拉个投资商很简单，可就给于骁那么二三十万的歌曲和剧本的版权费，太得不偿失了。
“关哥，我无所谓的，我只是一个学生。”
于骁的意思是，我只是个学生，有个十几二十万，已经是巨富了，我不要求别的。
“于老弟，别说了，就是因为你还是个学生，我更不能坑你，传出去，我关琥还不被人骂死啊？这事就这样吧，喝酒，喝酒。”
看到关琥这个样子，于骁心里憋屈的要命：“我只是想推个歌，怎么就这么难呢？那就先喝酒吧，喝到差不多了再提。”
行了，两人撇过这件事后，共同话语更多了。毕竟于骁有着今后十五年的经历。
两人从音乐聊到电影，再到电视剧，关琥再吐槽，于骁更狠，各种后世的经典语录脱口而出，在加上爬起来的汪教授，三箱啤酒，进肚，要不是于骁的意识还算清醒，这个时候都该效仿桃园三结义拜把子了。
虽说于骁的意识还算清醒，但酒精终究开始影响他的大脑了。
“关哥，这个电影，你说怎么样，你才肯拍吧？我不找别人，我只认你，关哥，我只认你。”
“于老弟，拍，必须拍，不过不能便宜了那些吸血虫，这部电影不需要多少成本，四百万足够了，你的歌曲，剧本，算一百万入股，总投资五百万。可那些吸血虫，不会同意的，只能我们自己拍。”
“可是老哥哥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只能拿出一百多万。我们暂时拍不出来。我怎么就那么混账，把赚的钱全糟蹋了呢？老哥哥对不起你啊，于老弟。”
关琥是醉了，嘴里开始说醉话了。
“我能拿出一百万，拍！我不要分成，赚了钱之后，把钱还我就行。”
汪教授大义凛然。
“汪教授，投，算你20%，这部电影，拍，剩下的两百万我来搞。”
酒精上头了，于骁狂傲的性格也被激发出来了。
“于骁，叫汪老哥。你这个小子，我喜欢。嘿嘿。”
“那不行，汪老师，您这个老师我于骁认了。男子汉，不敬茶，只敬酒，老师在上，于骁以酒带茶，在关哥的见证下，望老师收下于骁这个劣徒。”
酒精这玩意啊，一上头，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于骁真的举着酒杯在汪教授面前跪下了。
“哈哈哈，我喝，我喝。”
这是整杯一斤的啤酒，汪教授，真的全喝下去了。
“恭喜汪，汪，汪，汪教授，喜得佳徒，值得共饮一杯，哈哈哈。”
醉醺醺的关琥，直接举起了杯子。
“干！”
又是一杯下了肚。
“于老弟，你，你，你真能拿出两百万？”
“关哥放心，有着后面十几年的经历，我赚不了两百万万，那也太无能了。”
得亏现在已经是三个醉汉了，要不就凭这一句话，于骁就该被拉出去切片了。
关琥哈哈大笑：“哈哈哈，好，我等着你的资金。”
“关哥，加上剧本和歌曲，我总共投了三百万，是吧，那么这部电影是不是我说了算？”
“嗯，你说了算，你想做什么？”
“关哥，我不喜欢悲剧，人生不应该只有悲剧，那个结尾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手术成功后，妻子睁开眼后想起的另一首歌。”
“于老弟，文艺片，你不懂，人生总是要留有遗憾的，没有遗憾，骗不来观众的眼泪。”
提到电影，关琥再迷糊，也是清醒的。
“歌，另一首歌，我要听另一首歌。”
听到歌，汪教授也不迷糊了。
“老师想听，那我就唱。服务员，这里有吉他吗？”
“先生您好，酒店里没有吉他，只有大厅里有一架钢琴。”
“系统，我现在的心愿是会弹钢琴，可是我没钱了。”
“领悟钢琴入门级技艺，冷却时间为240小时。”
“领悟钢琴精通级技艺，冷却时间为480小时。”
“领悟钢琴大师级技艺，冷却时间为960小时。”
“领悟钢琴殿堂级技艺，冷却时间为1920小时。”
系统还真回话了，这次还没要钱。
“殿堂级，必须殿堂级。”
这就是酒后的代价，明明精通就足够了，可有些人啊，喝点酒之后，就是作。
“宿主已领悟钢琴殿堂级技巧，系统陷入冷却中。”
这对现在的于骁来说都是废话了：“老师，关哥，去大厅，我唱歌给你们听。”
“走！”
服务员快急哭了，自己多什么嘴啊，那可是一架刚来的，价值几十万的钢琴，被这三个醉汉弄坏了，自己是要担责任的。
好在，现在的大厅里，有一个留学生，在为大家演奏着钢琴。
服务员这才有时间去找大堂经理。
优美的钢琴声，在酒店的大厅里飘扬，正在用餐的顾客，也在尽情的享受。
“嗯，弹的不错，这个学生我认识，岛国的一个交换生，过几天有个钢琴交流会，他这是来试场的。”
汪教授点头赞许道。
“就是个小日...咳，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个国家的人？弹了些什么玩意？”
汪教授听着不错的曲子，在于骁耳朵里，全是瑕疵。
“于老弟，干死他，片子的导演费，我一分不要。”
关导演骨子里愤青，这时候也彻底表现出来了。
“哈哈哈，关哥，一个小日....呸，一个留学生，您就瞧好吧。”
于骁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钢琴的面前。
“慢了，慢了，快了，慢了，我说同学，这么一小段旋律，你能弹错四个音符，你不会弹就别弹了，在这里糊弄外行人有意思吗？”
踉跄的脚步，红彤彤的脸，满嘴的酒气，优雅的钢琴声中，传来的不和谐的话语，让底下的观众像吃了翔一般，所有人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又慢了...唉，还是慢了...行了，别弹了，调都不对了，一曲《致爱丽丝》让你弹成这样，谁给你的信心，继续弹下去的？”
很细微的差距，不只是观众听不出来，演奏者也觉得自己的演奏是完美的，可在于骁的耳朵里，就是刺耳。
“同学，钢琴是高雅的艺术，不是你一个醉汉能指教的，请不要打扰我的演奏。谢谢。”
“高雅？雅在哪里？小日...呸，同学，你知道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真正的意思吗？等冷却时间结束了，我让你知道唢呐才是真正乐器中的流氓！钢琴，高雅？那让我高雅给你看！让开！”
于骁扶着钢琴的一角，醉醺醺的说道。
于骁后面所讲的故事，纯粹就是为了推歌。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我在笑容里为你祝福。”
“虽然迎着风虽然下着雨，我在风雨之中念着你。”
“没有我的日子里，你要更加珍惜自己。”
“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的问自己。”
“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梦里。”
“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梦里。”
关琥和汪教授两个完全被于骁轻声的哼唱中，代入了那个画面。
于骁只改了几个字，歌中所表达出来的那种感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为了丈夫东山再起而重病垂危的妻子，在闭眼前的那一刻，告诉自己的丈夫，自己要走了，不要流泪，要祝福，没有我的日子里，要保重自己，我们终会在梦中相见。
汪教授趴在桌子上，抽泣声都没有了，仿佛去梦里见他的母亲了。
关琥，一个近一米九，剃着光头，留着胡子的彪形大汉，双眼含泪。
于骁自顾的灌下一大杯酒，打破了包间里的宁静。
“关哥，还满意吗？”
“呵呵，于老弟，你说呢，一个故事，一首歌，能让我落泪的，这是第一次。”
“只不过，这个电影我没法拍，我没法给你定价。呵呵。”
“剧本是你的，最主要的卖点也在这两首歌上，你让我怎么给你定价？”
关琥苦笑了一下，开口说道。
“来吧，于老弟，今天我们还是只喝酒吧，聊聊别的。”
关琥有点意兴阑珊，一部必定大火，必定得奖的片子，就在眼前，可他不想坑于骁。
这部电影真拍起来，拉个投资商很简单，可就给于骁那么二三十万的歌曲和剧本的版权费，太得不偿失了。
“关哥，我无所谓的，我只是一个学生。”
于骁的意思是，我只是个学生，有个十几二十万，已经是巨富了，我不要求别的。
“于老弟，别说了，就是因为你还是个学生，我更不能坑你，传出去，我关琥还不被人骂死啊？这事就这样吧，喝酒，喝酒。”
看到关琥这个样子，于骁心里憋屈的要命：“我只是想推个歌，怎么就这么难呢？那就先喝酒吧，喝到差不多了再提。”
行了，两人撇过这件事后，共同话语更多了。毕竟于骁有着今后十五年的经历。
两人从音乐聊到电影，再到电视剧，关琥再吐槽，于骁更狠，各种后世的经典语录脱口而出，在加上爬起来的汪教授，三箱啤酒，进肚，要不是于骁的意识还算清醒，这个时候都该效仿桃园三结义拜把子了。
虽说于骁的意识还算清醒，但酒精终究开始影响他的大脑了。
“关哥，这个电影，你说怎么样，你才肯拍吧？我不找别人，我只认你，关哥，我只认你。”
“于老弟，拍，必须拍，不过不能便宜了那些吸血虫，这部电影不需要多少成本，四百万足够了，你的歌曲，剧本，算一百万入股，总投资五百万。可那些吸血虫，不会同意的，只能我们自己拍。”
“可是老哥哥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只能拿出一百多万。我们暂时拍不出来。我怎么就那么混账，把赚的钱全糟蹋了呢？老哥哥对不起你啊，于老弟。”
关琥是醉了，嘴里开始说醉话了。
“我能拿出一百万，拍！我不要分成，赚了钱之后，把钱还我就行。”
汪教授大义凛然。
“汪教授，投，算你20%，这部电影，拍，剩下的两百万我来搞。”
酒精上头了，于骁狂傲的性格也被激发出来了。
“于骁，叫汪老哥。你这个小子，我喜欢。嘿嘿。”
“那不行，汪老师，您这个老师我于骁认了。男子汉，不敬茶，只敬酒，老师在上，于骁以酒带茶，在关哥的见证下，望老师收下于骁这个劣徒。”
酒精这玩意啊，一上头，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于骁真的举着酒杯在汪教授面前跪下了。
“哈哈哈，我喝，我喝。”
这是整杯一斤的啤酒，汪教授，真的全喝下去了。
“恭喜汪，汪，汪，汪教授，喜得佳徒，值得共饮一杯，哈哈哈。”
醉醺醺的关琥，直接举起了杯子。
“干！”
又是一杯下了肚。
“于老弟，你，你，你真能拿出两百万？”
“关哥放心，有着后面十几年的经历，我赚不了两百万万，那也太无能了。”
得亏现在已经是三个醉汉了，要不就凭这一句话，于骁就该被拉出去切片了。
关琥哈哈大笑：“哈哈哈，好，我等着你的资金。”
“关哥，加上剧本和歌曲，我总共投了三百万，是吧，那么这部电影是不是我说了算？”
“嗯，你说了算，你想做什么？”
“关哥，我不喜欢悲剧，人生不应该只有悲剧，那个结尾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是手术成功后，妻子睁开眼后想起的另一首歌。”
“于老弟，文艺片，你不懂，人生总是要留有遗憾的，没有遗憾，骗不来观众的眼泪。”
提到电影，关琥再迷糊，也是清醒的。
“歌，另一首歌，我要听另一首歌。”
听到歌，汪教授也不迷糊了。
“老师想听，那我就唱。服务员，这里有吉他吗？”
“先生您好，酒店里没有吉他，只有大厅里有一架钢琴。”
“系统，我现在的心愿是会弹钢琴，可是我没钱了。”
“领悟钢琴入门级技艺，冷却时间为240小时。”
“领悟钢琴精通级技艺，冷却时间为480小时。”
“领悟钢琴大师级技艺，冷却时间为960小时。”
“领悟钢琴殿堂级技艺，冷却时间为1920小时。”
系统还真回话了，这次还没要钱。
“殿堂级，必须殿堂级。”
这就是酒后的代价，明明精通就足够了，可有些人啊，喝点酒之后，就是作。
“宿主已领悟钢琴殿堂级技巧，系统陷入冷却中。”
这对现在的于骁来说都是废话了：“老师，关哥，去大厅，我唱歌给你们听。”
“走！”
服务员快急哭了，自己多什么嘴啊，那可是一架刚来的，价值几十万的钢琴，被这三个醉汉弄坏了，自己是要担责任的。
好在，现在的大厅里，有一个留学生，在为大家演奏着钢琴。
服务员这才有时间去找大堂经理。
优美的钢琴声，在酒店的大厅里飘扬，正在用餐的顾客，也在尽情的享受。
“嗯，弹的不错，这个学生我认识，岛国的一个交换生，过几天有个钢琴交流会，他这是来试场的。”
汪教授点头赞许道。
“就是个小日...咳，小日子过得不错的那个国家的人？弹了些什么玩意？”
汪教授听着不错的曲子，在于骁耳朵里，全是瑕疵。
“于老弟，干死他，片子的导演费，我一分不要。”
关导演骨子里愤青，这时候也彻底表现出来了。
“哈哈哈，关哥，一个小日....呸，一个留学生，您就瞧好吧。”
于骁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钢琴的面前。
“慢了，慢了，快了，慢了，我说同学，这么一小段旋律，你能弹错四个音符，你不会弹就别弹了，在这里糊弄外行人有意思吗？”
踉跄的脚步，红彤彤的脸，满嘴的酒气，优雅的钢琴声中，传来的不和谐的话语，让底下的观众像吃了翔一般，所有人都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又慢了...唉，还是慢了...行了，别弹了，调都不对了，一曲《致爱丽丝》让你弹成这样，谁给你的信心，继续弹下去的？”
很细微的差距，不只是观众听不出来，演奏者也觉得自己的演奏是完美的，可在于骁的耳朵里，就是刺耳。
“同学，钢琴是高雅的艺术，不是你一个醉汉能指教的，请不要打扰我的演奏。谢谢。”
“高雅？雅在哪里？小日...呸，同学，你知道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真正的意思吗？等冷却时间结束了，我让你知道唢呐才是真正乐器中的流氓！钢琴，高雅？那让我高雅给你看！让开！”
于骁扶着钢琴的一角，醉醺醺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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