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研子莹
她的笑容恍若可令冰雪消融，无形之中拉近了两人陌生的关系，在他自己的感知下，她的笑容非常纯净，足以说明她绝非假笑，对于自己来讲，这就够了。
她的声音有点俏皮，却又甜如浸蜜，玄九月听到了恍若如沐春风，心旷神怡，这种纯粹的交流，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玄九月在她面前放下了莫须有戒备和区别模样，仔细的想了想，该如何回答她，毕竟这样的女孩子，他也有点中意。
“研子莹，美丽且悦耳的名字，名如其人，惹人喜欢。”
此时，他已经把任务抛之脑后，他想要拼尽全力去搏一次，他貌似……心动了。
纯净的心灵，符合自己审美的外表，加之心尖的一抹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思在奋力爬出，占据了部分的思维高地。
说完这些话后，他没有再急着表达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用不带任何肉欲的目光认真的看着她的样子，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疼惜，被她察觉到了，但玄九月并不知道。
只见其眉毛如笔墨轻轻划过，单看着就极为精美。再看其双眼略显狭长，卧蚕微薄，并不厚，眼睛上修剪合适的睫毛不时微动。酒红色的瞳孔中时刻散发着柔和的目光去看待这个世界。
琼鼻之下是一张朱红色的嘴唇唇肤色纯洁还富有弹性。只是因为重症导致整体肤色偏苍白，不过又为她的样貌身材平添呈现出来一种特殊的病态美。
长着一张鹅蛋脸，但下巴不是很尖，比较圆滑的样子，对于他来讲这个脸蛋的比例恰当好处。额头至雪白脖颈处披散着宽有一节手指头的黑色秀发，半遮住右脸，更多的头发则是搭在穿有纯白衬衫的雪白香肩上在窗外透进的削弱阳光下闪烁的特殊的光泽，相当唯美。
这么美的人，他直接都看呆了。只是本能性的专心欣赏严子莹的，绝美容颜。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一个女孩。”
玄某人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强行收回视线，眸光闪动的看着这个女孩，心中莫名涌现出和开心有关的正向情绪，毫不掩饰。
与这种女孩儿相处，最忌讳的就是刻意的去伪装自己，让自己去达到她的理想型，把所有不好都压下去，等到某一刻绝堤。不被发现还好，一被发现要么更深入，要么直接凉，他不敢赌。
再者，倘若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人需要通过伪装来接近对方，这样的结局或许会是成功的，但却对于伪装之人而言，是痛苦的；而且事情揭发，对于另外一方也是痛苦的，他/她要么选择接受，要么选择重新成为各自的路人。当然，傻子除外，这种人我不评价，持保留意见。
“你……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
研子莹用一只手轻松的拔开玉瓶的瓶塞，没有顾虑的喝了下去，如同是在回应她的想法和他的行为一样，没有猜忌。
喝完后，她感觉到那液体似乎开始气体化，以惊人的速度游走融入自己因患病的而导致比平时虚弱一些身体，甚至有部分灰色的气息游走在她的大脑层面，补充精力，又是安神又是让大脑变得相当精神清醒。但是由于恶病带来的身体低温问题，依旧无法解决，仿佛她现在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养神液没有改变她的体温
光论疗效，不看价格，这的确是一瓶好药剂，但绝对不是理之界的产物，只有一小部分成分是理之界所特有的中草药物。这瓶药剂还是被稀释过的，刚好可以达到普通人承受的最大限度。
喝下去后，她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比原来好了很多，距离平时的状态也相差不远。
“坦诚相待是你我最好的选择，而且能和你这么接近，我……很荣幸，也非常开心^_^。”
玄九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勇于表达自己的说了出来，勉强算是回答了，刚才的话，同时很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她应该能看的出来。
“为什么？”
“我只是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研子莹看着玄九月那副有一点害羞的神情，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突然发问，直击根本。
“你先等一下，回答这个问题前，我需要给你两样东西，等你收下了它们，并且用上它们。我就给你解答所有疑惑，还给你一个你意义重大的承诺，当然，虽然你可能不太想要这个承诺，但我可以强加给你。”
玄九月的目光再度严肃，但里边有带有一点期待，语气令人信服的说道。关于说服别人他喜欢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单纯的用语言去劝解，对他来讲有点难度，但仅仅只是有点。
他的左手轻轻一挥，两样东西从身后，也就是她的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漂浮了过来，悬在研子莹的身前。
那是一个发绳和一个手镯，那是送给她的，才找到机会的拿出来的见面礼。
“喏，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经历了一场恶战，来的路上很匆忙，只是从你的叔叔，也就是你的父亲的弟弟那里得知，我所要见到的是一位女孩子，所以特此制作的两件礼物。一个可以用来养身的发绳，一个具备强大防御能力的专属储物手镯，五个立方米那么大都是深渊级灵具。因为我只在我的储物空间里找到了这两个适合女孩子的饰品，所以希望你能够喜欢。”
玄九月看着两件实用与观赏性兼备的灵具，以手指尖示意后，用平柔和带有歉意的语气详细解释原因，一丝不苟的样子让女孩听的有些沉入其中，不知不觉间就认真的听完了他的所有描述和解释，眼角也闪过了和玄九月之前类似的心疼。
她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气场强大，却因为她而收敛的的男子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
什么样的人生才会因为仅仅才见面几分钟，就因为自己的不周而主动致歉？这本就不应该是他的错才对，他的话语间不自觉的认真解释已经触动了她的心，触动她的神经。
研子莹是个聪慧灵巧的女孩，她看的出来这绝不是他的自卑，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自卑，他只是因为自己心里的某种不可磨灭的经历形成的一个根刺，对于这种说话方式已经习惯了，他似乎不敢沉默，可能在他的印象里沉默后要迎接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她没有提出来，她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养的话。而是看着那个淡红色的发绳，和那个暗红色的手镯，即便是以她的家境养成的见识，也只能去感叹这两样东西的质量之高。
这样的深渊级灵具在理之界基本上看不到，能看到的也只是和其同品阶，但是质量千差万别的……劣质品，对，就是这种形容，看过玄九月给的两件见面礼，再看别的同品阶灵具就索然无味了。
还能说什么？她又不是讨厌这个男子，甚至对这个有些拘谨的男子，也就是玄九月有明显的，她自己能够知道的好感。
“谢谢，这两份礼物我很喜欢。”
研子莹想的差不多了，开口回答了玄九月期待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首先收下了淡红色发绳，用自己习惯的手法把披散的头发束了起来，扎了个马尾，至于额前垂下的头发则是留了十几缕，习惯使然。
待扎好头发后，玄九月轻喝一声：
“术法镜，显现。”
一个不大刚好能把研子莹上半身的不透明光滑镜子在他用伐罪之力塑造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目的不言而喻，每一个女生总是喜欢在刚改变某部分外表形象时，去本能的照镜子的，而她的镜子——她没有镜子，玄九月就立马给他了一面镜子。
研子莹看着镜中的自己，肤色略有苍白，扎上了头发后，魅力依旧，甚至平添一分活泼的气息后，也很满意欣喜，而玄某人也是越看越喜欢。
在玄九月的帮助下，暗红手镯自动放大套进她的手腕处，随后缩小成合适的大小，主动落在她的手腕附近，和她瞬间建立联系。
研子莹也是开始没什么掩饰，先是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又在他的面前转了转自己纤细的胳膊。他看到研子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暂时接受了自己的到访，至于到访的是哪里，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本来我还怕不合适，没想到对你刚刚好，那给它起个名字吧”
“嗯，我起名字了”
“叫什么？”
“不告诉你～”
“我猜这个名字和我有关。”
“嘿嘿，算你聪明，它的名字叫‘月’哦～”
“是个好名字。”
两人聊着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大概是五分多钟，玄九月主动打破了这份暂存的不是旖旎又像旖旎的聊天氛围，毕竟他还是要守信的，而且聊天么，谈开了以后想怎么聊就怎么聊，他能聊的东西多到自己都数不清。
“好啦，子莹，我要解答你的问题了，我们待会儿继续聊好么……”
“嗯，九月，你说。”
两人对于双方的亲昵称呼都没有任何抵触，因为刚才的短暂聊天，两人看了五官看三官，看了三观看心灵，彼此间已经做到可以接受对方，但始终有一层窗户纸隔着，没有捅破，等到捅破了，他们大概就可以正式的准备进行到下一步了。
她的时日不多，她想知道，和一个自己喜欢的、认可的人去谈恋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至于结婚，这太奢侈了，她的日子已经不多啦，这种想法只能是奢望了。
“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时日不多，我知道我可能过于唐突，我知道我的到来太过意外。”
“我不允许你被死亡带走，我想让你再多看看这个绚烂多彩却又充满希望与不美好共存的世界，想让你完整的度过你的一生，直至终老，而不是被这区区的寒星恶病夺走年仅十八的生命，你同意，我也不同意！”
“因为我，想让你活下去。”
“……”
玄九月在讲述原因的时候尽可能的压制住自己的感情，但还是有些激动。在说完原因时，最后的那句话让研子莹沉默了。
她似乎明白自己对于他的意义了，他是命运在最后关头响应自己的祈祷，她是他在黑暗道路上突然出现的一束微弱的光亮，让他不惜一切代价，那是飞蛾扑火也要抓住机会的存在。
她知道的，他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会死，她不应该答应他的帮助的。
“子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九月，你说，我一定会回答。”
看着玄九月的坚定双眼，她最终该是没有说出那句否决的话语，她已经知道了，那句“虽然你可能不太想要这个承诺，但我可以强加给你”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了她选择了听从他的意志。
“假如，有一个人能够让你活下去，但前提是他要为此死去，而他在临死之前的唯一一个愿望就是让你做他的女朋友，甚至一生的妻子，你愿意么？”
玄九月以不算快的速度一字一顿的说完自己的问题，一脸期待的看着研子莹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会答应的。但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因为，我喜欢你。”
窗外的草木花树随着清风的吹来而摇曳摆动，她的心也随着他的告白而飞到了原来不曾触及过的地方，走进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是一个名为爱情的世界。
他找到了自己驻留在此的理由，他可以不用见面即是永别了。
她的声音有点俏皮，却又甜如浸蜜，玄九月听到了恍若如沐春风，心旷神怡，这种纯粹的交流，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
玄九月在她面前放下了莫须有戒备和区别模样，仔细的想了想，该如何回答她，毕竟这样的女孩子，他也有点中意。
“研子莹，美丽且悦耳的名字，名如其人，惹人喜欢。”
此时，他已经把任务抛之脑后，他想要拼尽全力去搏一次，他貌似……心动了。
纯净的心灵，符合自己审美的外表，加之心尖的一抹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情思在奋力爬出，占据了部分的思维高地。
说完这些话后，他没有再急着表达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用不带任何肉欲的目光认真的看着她的样子，眼里闪过一瞬间的疼惜，被她察觉到了，但玄九月并不知道。
只见其眉毛如笔墨轻轻划过，单看着就极为精美。再看其双眼略显狭长，卧蚕微薄，并不厚，眼睛上修剪合适的睫毛不时微动。酒红色的瞳孔中时刻散发着柔和的目光去看待这个世界。
琼鼻之下是一张朱红色的嘴唇唇肤色纯洁还富有弹性。只是因为重症导致整体肤色偏苍白，不过又为她的样貌身材平添呈现出来一种特殊的病态美。
长着一张鹅蛋脸，但下巴不是很尖，比较圆滑的样子，对于他来讲这个脸蛋的比例恰当好处。额头至雪白脖颈处披散着宽有一节手指头的黑色秀发，半遮住右脸，更多的头发则是搭在穿有纯白衬衫的雪白香肩上在窗外透进的削弱阳光下闪烁的特殊的光泽，相当唯美。
这么美的人，他直接都看呆了。只是本能性的专心欣赏严子莹的，绝美容颜。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去看一个女孩。”
玄某人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强行收回视线，眸光闪动的看着这个女孩，心中莫名涌现出和开心有关的正向情绪，毫不掩饰。
与这种女孩儿相处，最忌讳的就是刻意的去伪装自己，让自己去达到她的理想型，把所有不好都压下去，等到某一刻绝堤。不被发现还好，一被发现要么更深入，要么直接凉，他不敢赌。
再者，倘若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人需要通过伪装来接近对方，这样的结局或许会是成功的，但却对于伪装之人而言，是痛苦的；而且事情揭发，对于另外一方也是痛苦的，他/她要么选择接受，要么选择重新成为各自的路人。当然，傻子除外，这种人我不评价，持保留意见。
“你……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情感……”
研子莹用一只手轻松的拔开玉瓶的瓶塞，没有顾虑的喝了下去，如同是在回应她的想法和他的行为一样，没有猜忌。
喝完后，她感觉到那液体似乎开始气体化，以惊人的速度游走融入自己因患病的而导致比平时虚弱一些身体，甚至有部分灰色的气息游走在她的大脑层面，补充精力，又是安神又是让大脑变得相当精神清醒。但是由于恶病带来的身体低温问题，依旧无法解决，仿佛她现在就该是这个样子的，养神液没有改变她的体温
光论疗效，不看价格，这的确是一瓶好药剂，但绝对不是理之界的产物，只有一小部分成分是理之界所特有的中草药物。这瓶药剂还是被稀释过的，刚好可以达到普通人承受的最大限度。
喝下去后，她的精神状态和身体情况比原来好了很多，距离平时的状态也相差不远。
“坦诚相待是你我最好的选择，而且能和你这么接近，我……很荣幸，也非常开心^_^。”
玄九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又勇于表达自己的说了出来，勉强算是回答了，刚才的话，同时很隐晦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但她应该能看的出来。
“为什么？”
“我只是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研子莹看着玄九月那副有一点害羞的神情，平复了一下心情后，突然发问，直击根本。
“你先等一下，回答这个问题前，我需要给你两样东西，等你收下了它们，并且用上它们。我就给你解答所有疑惑，还给你一个你意义重大的承诺，当然，虽然你可能不太想要这个承诺，但我可以强加给你。”
玄九月的目光再度严肃，但里边有带有一点期待，语气令人信服的说道。关于说服别人他喜欢以实际行动来证明，单纯的用语言去劝解，对他来讲有点难度，但仅仅只是有点。
他的左手轻轻一挥，两样东西从身后，也就是她的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慢慢漂浮了过来，悬在研子莹的身前。
那是一个发绳和一个手镯，那是送给她的，才找到机会的拿出来的见面礼。
“喏，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经历了一场恶战，来的路上很匆忙，只是从你的叔叔，也就是你的父亲的弟弟那里得知，我所要见到的是一位女孩子，所以特此制作的两件礼物。一个可以用来养身的发绳，一个具备强大防御能力的专属储物手镯，五个立方米那么大都是深渊级灵具。因为我只在我的储物空间里找到了这两个适合女孩子的饰品，所以希望你能够喜欢。”
玄九月看着两件实用与观赏性兼备的灵具，以手指尖示意后，用平柔和带有歉意的语气详细解释原因，一丝不苟的样子让女孩听的有些沉入其中，不知不觉间就认真的听完了他的所有描述和解释，眼角也闪过了和玄九月之前类似的心疼。
她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气场强大，却因为她而收敛的的男子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生活。
什么样的人生才会因为仅仅才见面几分钟，就因为自己的不周而主动致歉？这本就不应该是他的错才对，他的话语间不自觉的认真解释已经触动了她的心，触动她的神经。
研子莹是个聪慧灵巧的女孩，她看的出来这绝不是他的自卑，这个男人身上没有一点自卑，他只是因为自己心里的某种不可磨灭的经历形成的一个根刺，对于这种说话方式已经习惯了，他似乎不敢沉默，可能在他的印象里沉默后要迎接什么不好的东西一样。
她没有提出来，她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养的话。而是看着那个淡红色的发绳，和那个暗红色的手镯，即便是以她的家境养成的见识，也只能去感叹这两样东西的质量之高。
这样的深渊级灵具在理之界基本上看不到，能看到的也只是和其同品阶，但是质量千差万别的……劣质品，对，就是这种形容，看过玄九月给的两件见面礼，再看别的同品阶灵具就索然无味了。
还能说什么？她又不是讨厌这个男子，甚至对这个有些拘谨的男子，也就是玄九月有明显的，她自己能够知道的好感。
“谢谢，这两份礼物我很喜欢。”
研子莹想的差不多了，开口回答了玄九月期待的目光，在他的注视下，首先收下了淡红色发绳，用自己习惯的手法把披散的头发束了起来，扎了个马尾，至于额前垂下的头发则是留了十几缕，习惯使然。
待扎好头发后，玄九月轻喝一声：
“术法镜，显现。”
一个不大刚好能把研子莹上半身的不透明光滑镜子在他用伐罪之力塑造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目的不言而喻，每一个女生总是喜欢在刚改变某部分外表形象时，去本能的照镜子的，而她的镜子——她没有镜子，玄九月就立马给他了一面镜子。
研子莹看着镜中的自己，肤色略有苍白，扎上了头发后，魅力依旧，甚至平添一分活泼的气息后，也很满意欣喜，而玄某人也是越看越喜欢。
在玄九月的帮助下，暗红手镯自动放大套进她的手腕处，随后缩小成合适的大小，主动落在她的手腕附近，和她瞬间建立联系。
研子莹也是开始没什么掩饰，先是在镜子面前照了照自己的样子，又在他的面前转了转自己纤细的胳膊。他看到研子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暂时接受了自己的到访，至于到访的是哪里，他心里跟明镜似的。
“本来我还怕不合适，没想到对你刚刚好，那给它起个名字吧”
“嗯，我起名字了”
“叫什么？”
“不告诉你～”
“我猜这个名字和我有关。”
“嘿嘿，算你聪明，它的名字叫‘月’哦～”
“是个好名字。”
两人聊着一些没有营养的问题，大概是五分多钟，玄九月主动打破了这份暂存的不是旖旎又像旖旎的聊天氛围，毕竟他还是要守信的，而且聊天么，谈开了以后想怎么聊就怎么聊，他能聊的东西多到自己都数不清。
“好啦，子莹，我要解答你的问题了，我们待会儿继续聊好么……”
“嗯，九月，你说。”
两人对于双方的亲昵称呼都没有任何抵触，因为刚才的短暂聊天，两人看了五官看三官，看了三观看心灵，彼此间已经做到可以接受对方，但始终有一层窗户纸隔着，没有捅破，等到捅破了，他们大概就可以正式的准备进行到下一步了。
她的时日不多，她想知道，和一个自己喜欢的、认可的人去谈恋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至于结婚，这太奢侈了，她的日子已经不多啦，这种想法只能是奢望了。
“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时日不多，我知道我可能过于唐突，我知道我的到来太过意外。”
“我不允许你被死亡带走，我想让你再多看看这个绚烂多彩却又充满希望与不美好共存的世界，想让你完整的度过你的一生，直至终老，而不是被这区区的寒星恶病夺走年仅十八的生命，你同意，我也不同意！”
“因为我，想让你活下去。”
“……”
玄九月在讲述原因的时候尽可能的压制住自己的感情，但还是有些激动。在说完原因时，最后的那句话让研子莹沉默了。
她似乎明白自己对于他的意义了，他是命运在最后关头响应自己的祈祷，她是他在黑暗道路上突然出现的一束微弱的光亮，让他不惜一切代价，那是飞蛾扑火也要抓住机会的存在。
她知道的，他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会死，她不应该答应他的帮助的。
“子莹，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九月，你说，我一定会回答。”
看着玄九月的坚定双眼，她最终该是没有说出那句否决的话语，她已经知道了，那句“虽然你可能不太想要这个承诺，但我可以强加给你”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了她选择了听从他的意志。
“假如，有一个人能够让你活下去，但前提是他要为此死去，而他在临死之前的唯一一个愿望就是让你做他的女朋友，甚至一生的妻子，你愿意么？”
玄九月以不算快的速度一字一顿的说完自己的问题，一脸期待的看着研子莹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想，我会答应的。但我希望那个人是你，因为，我喜欢你。”
窗外的草木花树随着清风的吹来而摇曳摆动，她的心也随着他的告白而飞到了原来不曾触及过的地方，走进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这是一个名为爱情的世界。
他找到了自己驻留在此的理由，他可以不用见面即是永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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