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寒星恶病
“你有问题，小子。”
“哪里？”
老父亲的直接是敏锐的，尤其是一个陌生人和自己的女儿独处一室，很难不发出什么猜测。事实证明，他的确有问题，但并不是势力问题，而是简单的目标有问题。
“叔叔，别问了，再问我怕您打我。”
“？”
“家主，简单的讲，就是他在某种意义上，泡到了你的女儿，虽然这才刚见面。”
齐老主动从虚空中现形，站在研明心的身后，语气略带劝解的说，毕竟以他的活了八千多年的年龄，一堵墙还是拦不住他的，所以刚才两人的谈话被他看的一清二楚。某种意义上，称他为旧时代末期的老古董都不为过。
然后现在的问题是，家主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还蒙在鼓里，就被突然告知自己的女儿被拐了，这个结果，对他可是相当的炸裂。
“我记得，你只是来救人的吧？对吧？”
“一开始是，后边性质就变了，虽然还是会救人，但是这层关系让我更坚定了。”
玄九月如实阐述自己的想法，并坦然接受来自齐老的时间性的精神审判，令研明心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精神审判可以说是一个神通，也可以说是一项位列登神者之境的基本能力，用精神力去以第三视角去自由挑选，随后审判审查它人的某一段记忆，并根据自己的主观判断来确定此记忆的善恶程度，进而去判断一个人的话是否在撒谎，欺瞒。
缺点就是但凡被施术者有一点抗拒，如果境界远低于施术者，那么这部分记忆就会被对方庞大的精神力冲击的溃散。如果运气不好的好，灵魂也会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甚至脑死亡或者魂魄飞散，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玄九月隔离无关记忆，释放刚才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一直到出了房间的记忆前段以术法镜的形式，加快了无用部分，给家主看。
“……”
“怎么办？我想打你，齐老，我可以动手吗？”
“看开点家主，说句不好听的，无论是从研府的角度，还是从你女儿的角度，亦或者从理之界的角度，最好的选择就是他。”
他大概知道了他的来历，也知道他究竟需要走什么样的路。因此，从利益交互的角度，和二人的心灵契合度讲，他是最合适的。
虽然目光短浅之人会急着去否认他，但是他可不会短视，他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一个棋局，一个他作为理之界少数几位最接近神的存在也没有资格接触的棋局。
作为研府的家主，他某些时候是需要齐老插手解决的，而且齐老活的太久了，他无论再怎么成长也敌不过人家那够他几十辈子的见识经历。
“既然齐老都承认你，那我当父亲的，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有任何对她不好的行为，我势必亲自去退婚，齐老也不能拦住我。”
作为老父亲最后的倔强，他嘴里硬气的警告着这个年轻人，但心里还是比较认可的，而且自家的齐老既然能说出这些话，必然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给出的回答也绝对含有深意。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身体，终究还是太束缚他的思想高度了。
“家主，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齐老捋了捋长长的花白胡须，具现出一张古老的羊皮纸，有点费力的引动世界之力隔空写下二人的名字，随后它自行裂解，化作粉末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
“世界契约，也就是另外一种约束性更强的天道誓言，齐老好手笔。”
虽然他感受不到任何力量的涌动变化，但是那张几近褪色的羊皮纸卷轴还是让他猜出来了齐老究竟是在做什么。
现在，两人尽管没有任何承诺和发誓，但是此间事情已被理之界的世界意识在特别关注，但凡玄九月没有履行自己在病卧中所说的话，那么他将会受到来自世界的恶意和抛弃。代价么，死是最轻松的。同样，研明心如果在玄九月违背自己的承诺后，没有采取和自己的话对应的措施，那么他也会与之一同遭受对等的惩罚。
不过玄九月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世界意识所关注打个形象的比喻，以前他的成长轨迹被世界关注的程度是100，那么现在就是115这样的。
“不然家主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相信你。”
“那么，叔叔，她已经睡下了，咱们谈谈寒星恶病？”
“谈谈吧，虽然症状代价什么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很好奇付出代价的你怎么去履行自己的诺言。”
“先从这种病症的起源说起吧，齐老，请您屏蔽掉可以传递此次谈话内容的一切介质，隔断时空。”
“叫我齐爷爷，你一个孩子这么喊太怪了。”
“好的齐爷爷，麻烦您了。”
“时空禁断！”
随着他的一声有力的刻意喊出一个神秘招式的名字，顿时在玄九月份的全力感知下，整个302病房仿佛与世隔绝，独立于时间之外，他还有一种这个房间就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的错觉。
就好像将302病房搬运到一个特殊的空间，不再属于曙光医院，但因为这个病房本身属于曙光医院，它又就在那里，但是你认真去找302病房，还真找不到。
从门外看着是标有302门号的房子，但不是302病房，推开门进去的只是一个真实到极点的虚假302病房，并且由于齐老隔绝了时间的影响，三人所在的302病房是没有时间流逝这一概念的。
因此就算有同级别的人去刻意在此地追溯过往留影，也只能得到最后玄九月说的那句话，然后后边的什么也看不到，毕竟追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地方，什么也发现不了。甚至会被作为施术者的齐老发觉，然后盯上，这就又是一番因果。
待到周围环境稳定以后，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再次开口叙述道。
“寒星恶病起源于先神时代，属于那场过程未知的战争中先神们未来得及处理的母性污秽物之一，而它的真正源头是一尊名为“尼伯·戴斯特”的巨型母蚕，意为吞食命运之虫。”
“因为已经是隔绝神级别的时空，加之那位已死，所以此种保密程度已经足够应付其之后代，反正以后注定是敌对者，那么我暂且以祂来称呼这只在那场战争中参战的怪物。”
“这个病症齐爷爷您应当很明白。”
“没错，我经历了研家这几代的孩子成长，已经差不多弄清了，但是解决方法我做不到，我还不是一位拥有完整神格的神明。”
“这个我知道，毕竟人家的体系太过于扭曲怪异了，一般的手段根本无法造成根源性抹杀祂们，哪怕是造成寒星恶病的创生阶段的命运蚕之卵，也不是他们能解决的。只要这种怪物的卵寄生到人体后，不使用神明级别才能领悟的神则之力根本白搭。”
“而症状的集中处呢，主要有3个，分别是体温，身体控制，和精神状况。”
“先说说体温问题吧，寒星恶病是从母胎就开始先天性直接非本源性遗传的一种附带的病症，从婴儿出生的那一刻，生命体温就会低于正常人，此时并不算明显。
随着年龄的增长，不论是婴儿在成长过程中和别人的接触，还是其家长和仪器定期不定期的检查，都会发现孩子的体温会逐渐降低，直至下降到某一不固定数值后不再滑落并保持恒定体温，外界基本无法改变。且由于祂的主要特征为母性，所以进而影响祂的后代和从属也在挑选被寄生时主要为女性。
但是低温身体并不会影响孩子自身的成长，只是会从小就不太习惯低温，只是会莫名的喜欢贴近热源，依赖热源，不会惧怕炎热与炙烤，但会对阳光产生一些抵抗。蛰伏在黑暗中的生物会本能的渴望和畏惧光热带来的一切，把病解决了，低温和畏光就会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见。”
“原来还会畏惧光么，我还认为是大小姐自身的体温对光敏感，原来是命运蚕畏光，才导致她对阳光不喜。”
“您老没找到过关于扭曲种族的记载，当然不会太了解，这些关于扭曲种族的书籍以后我会留下来的。”
“早就想补充补充盲区了，奈何不成神便无法借阅世界之馆的藏书和古籍。”
“您离成神不远，按照我从一些书中得的了解，只要您能做到和世界建立稳固联系，并通过神格考验，就可以直接获得某种纯粹神格，您可是在涅槃境呆的太久了，久到论积累，已经超过了新生神明，所欠缺的只是一个迈过坎，境界升华的机会。”
“还是你小子懂的多，知道我是个什么情况，他们都因为传承断的太厉害，已经忘了神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啦……”
“齐爷爷过奖了，我也只是照搬书上的话罢了。”
“那接下来就说说身体控制。”
“刚出生的婴儿一定会安全的长到17岁，在命运蚕的庇护下，这是必然的，为的就是在18岁，也就是一个人合法的成年年龄，在18岁生日的头七天逐渐收割夺走这患病者对应的身体控制权，也就是肢体和其他部位的“命运”，这具十八年的身体岁月所积累的一笔，对那个虫子来讲可观的命运之力。
但虫子还会在生日当天留下一点命运之力，让被寄生者拥有短暂的一天的身体控制权，最后再体验一下自己操纵身体的感觉，临走时吸收走那最后的一点命运之力。
待到生日当天过后的午夜子正，吞噬完最后的世界对应个体的命运，为自己所用，在一周后寻找该被寄生者的血缘亲属，在其身上沉眠，等待下一个女性胚胎的出现，然后以此往复不断绝。”
“这个过程你们比我懂，我就不说了。”
这话他没说全，怕无意间揭人家伤疤。当时看着亲人死在眼前的绝望，没几个人能够在他人揭开自己最疼痛的伤疤还能笑着对人的，有也是强撑着罢了。
“最后就是精神情况了，在生日头七，就是嗜睡，困还没精神，每天醒来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睡眠时间会越来越长，只能靠临时的能量和精神药剂补充来柔和的解决。”
“至于解决方式么？抱歉了二位，不能说，因为星辰讨厌泄密者。”
“我只能说一句话，星辰会给你所想要的答案，但前提是付出一定的，不对等的代价。”
“我的答案就是这样，它在星辰遗址。”
“那个地方？！”
“是的，那个地方。”
“哪里？”
老父亲的直接是敏锐的，尤其是一个陌生人和自己的女儿独处一室，很难不发出什么猜测。事实证明，他的确有问题，但并不是势力问题，而是简单的目标有问题。
“叔叔，别问了，再问我怕您打我。”
“？”
“家主，简单的讲，就是他在某种意义上，泡到了你的女儿，虽然这才刚见面。”
齐老主动从虚空中现形，站在研明心的身后，语气略带劝解的说，毕竟以他的活了八千多年的年龄，一堵墙还是拦不住他的，所以刚才两人的谈话被他看的一清二楚。某种意义上，称他为旧时代末期的老古董都不为过。
然后现在的问题是，家主不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还蒙在鼓里，就被突然告知自己的女儿被拐了，这个结果，对他可是相当的炸裂。
“我记得，你只是来救人的吧？对吧？”
“一开始是，后边性质就变了，虽然还是会救人，但是这层关系让我更坚定了。”
玄九月如实阐述自己的想法，并坦然接受来自齐老的时间性的精神审判，令研明心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精神审判可以说是一个神通，也可以说是一项位列登神者之境的基本能力，用精神力去以第三视角去自由挑选，随后审判审查它人的某一段记忆，并根据自己的主观判断来确定此记忆的善恶程度，进而去判断一个人的话是否在撒谎，欺瞒。
缺点就是但凡被施术者有一点抗拒，如果境界远低于施术者，那么这部分记忆就会被对方庞大的精神力冲击的溃散。如果运气不好的好，灵魂也会受到不可逆转的损伤，甚至脑死亡或者魂魄飞散，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玄九月隔离无关记忆，释放刚才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一直到出了房间的记忆前段以术法镜的形式，加快了无用部分，给家主看。
“……”
“怎么办？我想打你，齐老，我可以动手吗？”
“看开点家主，说句不好听的，无论是从研府的角度，还是从你女儿的角度，亦或者从理之界的角度，最好的选择就是他。”
他大概知道了他的来历，也知道他究竟需要走什么样的路。因此，从利益交互的角度，和二人的心灵契合度讲，他是最合适的。
虽然目光短浅之人会急着去否认他，但是他可不会短视，他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一个棋局，一个他作为理之界少数几位最接近神的存在也没有资格接触的棋局。
作为研府的家主，他某些时候是需要齐老插手解决的，而且齐老活的太久了，他无论再怎么成长也敌不过人家那够他几十辈子的见识经历。
“既然齐老都承认你，那我当父亲的，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有任何对她不好的行为，我势必亲自去退婚，齐老也不能拦住我。”
作为老父亲最后的倔强，他嘴里硬气的警告着这个年轻人，但心里还是比较认可的，而且自家的齐老既然能说出这些话，必然能看见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给出的回答也绝对含有深意。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身体，终究还是太束缚他的思想高度了。
“家主，那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齐老捋了捋长长的花白胡须，具现出一张古老的羊皮纸，有点费力的引动世界之力隔空写下二人的名字，随后它自行裂解，化作粉末消失在三人的视线里。
“世界契约，也就是另外一种约束性更强的天道誓言，齐老好手笔。”
虽然他感受不到任何力量的涌动变化，但是那张几近褪色的羊皮纸卷轴还是让他猜出来了齐老究竟是在做什么。
现在，两人尽管没有任何承诺和发誓，但是此间事情已被理之界的世界意识在特别关注，但凡玄九月没有履行自己在病卧中所说的话，那么他将会受到来自世界的恶意和抛弃。代价么，死是最轻松的。同样，研明心如果在玄九月违背自己的承诺后，没有采取和自己的话对应的措施，那么他也会与之一同遭受对等的惩罚。
不过玄九月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世界意识所关注打个形象的比喻，以前他的成长轨迹被世界关注的程度是100，那么现在就是115这样的。
“不然家主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相信你。”
“那么，叔叔，她已经睡下了，咱们谈谈寒星恶病？”
“谈谈吧，虽然症状代价什么的我都知道，但是我很好奇付出代价的你怎么去履行自己的诺言。”
“先从这种病症的起源说起吧，齐老，请您屏蔽掉可以传递此次谈话内容的一切介质，隔断时空。”
“叫我齐爷爷，你一个孩子这么喊太怪了。”
“好的齐爷爷，麻烦您了。”
“时空禁断！”
随着他的一声有力的刻意喊出一个神秘招式的名字，顿时在玄九月份的全力感知下，整个302病房仿佛与世隔绝，独立于时间之外，他还有一种这个房间就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的错觉。
就好像将302病房搬运到一个特殊的空间，不再属于曙光医院，但因为这个病房本身属于曙光医院，它又就在那里，但是你认真去找302病房，还真找不到。
从门外看着是标有302门号的房子，但不是302病房，推开门进去的只是一个真实到极点的虚假302病房，并且由于齐老隔绝了时间的影响，三人所在的302病房是没有时间流逝这一概念的。
因此就算有同级别的人去刻意在此地追溯过往留影，也只能得到最后玄九月说的那句话，然后后边的什么也看不到，毕竟追溯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地方，什么也发现不了。甚至会被作为施术者的齐老发觉，然后盯上，这就又是一番因果。
待到周围环境稳定以后，他整理了一下思绪后再次开口叙述道。
“寒星恶病起源于先神时代，属于那场过程未知的战争中先神们未来得及处理的母性污秽物之一，而它的真正源头是一尊名为“尼伯·戴斯特”的巨型母蚕，意为吞食命运之虫。”
“因为已经是隔绝神级别的时空，加之那位已死，所以此种保密程度已经足够应付其之后代，反正以后注定是敌对者，那么我暂且以祂来称呼这只在那场战争中参战的怪物。”
“这个病症齐爷爷您应当很明白。”
“没错，我经历了研家这几代的孩子成长，已经差不多弄清了，但是解决方法我做不到，我还不是一位拥有完整神格的神明。”
“这个我知道，毕竟人家的体系太过于扭曲怪异了，一般的手段根本无法造成根源性抹杀祂们，哪怕是造成寒星恶病的创生阶段的命运蚕之卵，也不是他们能解决的。只要这种怪物的卵寄生到人体后，不使用神明级别才能领悟的神则之力根本白搭。”
“而症状的集中处呢，主要有3个，分别是体温，身体控制，和精神状况。”
“先说说体温问题吧，寒星恶病是从母胎就开始先天性直接非本源性遗传的一种附带的病症，从婴儿出生的那一刻，生命体温就会低于正常人，此时并不算明显。
随着年龄的增长，不论是婴儿在成长过程中和别人的接触，还是其家长和仪器定期不定期的检查，都会发现孩子的体温会逐渐降低，直至下降到某一不固定数值后不再滑落并保持恒定体温，外界基本无法改变。且由于祂的主要特征为母性，所以进而影响祂的后代和从属也在挑选被寄生时主要为女性。
但是低温身体并不会影响孩子自身的成长，只是会从小就不太习惯低温，只是会莫名的喜欢贴近热源，依赖热源，不会惧怕炎热与炙烤，但会对阳光产生一些抵抗。蛰伏在黑暗中的生物会本能的渴望和畏惧光热带来的一切，把病解决了，低温和畏光就会自然而然的消失不见。”
“原来还会畏惧光么，我还认为是大小姐自身的体温对光敏感，原来是命运蚕畏光，才导致她对阳光不喜。”
“您老没找到过关于扭曲种族的记载，当然不会太了解，这些关于扭曲种族的书籍以后我会留下来的。”
“早就想补充补充盲区了，奈何不成神便无法借阅世界之馆的藏书和古籍。”
“您离成神不远，按照我从一些书中得的了解，只要您能做到和世界建立稳固联系，并通过神格考验，就可以直接获得某种纯粹神格，您可是在涅槃境呆的太久了，久到论积累，已经超过了新生神明，所欠缺的只是一个迈过坎，境界升华的机会。”
“还是你小子懂的多，知道我是个什么情况，他们都因为传承断的太厉害，已经忘了神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啦……”
“齐爷爷过奖了，我也只是照搬书上的话罢了。”
“那接下来就说说身体控制。”
“刚出生的婴儿一定会安全的长到17岁，在命运蚕的庇护下，这是必然的，为的就是在18岁，也就是一个人合法的成年年龄，在18岁生日的头七天逐渐收割夺走这患病者对应的身体控制权，也就是肢体和其他部位的“命运”，这具十八年的身体岁月所积累的一笔，对那个虫子来讲可观的命运之力。
但虫子还会在生日当天留下一点命运之力，让被寄生者拥有短暂的一天的身体控制权，最后再体验一下自己操纵身体的感觉，临走时吸收走那最后的一点命运之力。
待到生日当天过后的午夜子正，吞噬完最后的世界对应个体的命运，为自己所用，在一周后寻找该被寄生者的血缘亲属，在其身上沉眠，等待下一个女性胚胎的出现，然后以此往复不断绝。”
“这个过程你们比我懂，我就不说了。”
这话他没说全，怕无意间揭人家伤疤。当时看着亲人死在眼前的绝望，没几个人能够在他人揭开自己最疼痛的伤疤还能笑着对人的，有也是强撑着罢了。
“最后就是精神情况了，在生日头七，就是嗜睡，困还没精神，每天醒来的时间会越来越短睡眠时间会越来越长，只能靠临时的能量和精神药剂补充来柔和的解决。”
“至于解决方式么？抱歉了二位，不能说，因为星辰讨厌泄密者。”
“我只能说一句话，星辰会给你所想要的答案，但前提是付出一定的，不对等的代价。”
“我的答案就是这样，它在星辰遗址。”
“那个地方？！”
“是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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