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心声
“我来给你戴上。”
“嗯。”
研子莹乖巧的点了点头，很听话的让玄九月亲自为她戴上。
玄九月身体微微前倾，炽热的胸膛有力的贴在她的玉背上，尽管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纯白色衬衫，但实际上没什么用的，就是心里安慰。
他伸出双手接过她递回来的炎阳挂坠，熟练的为她戴上，系上绳结速度也不慢。毕竟自己平时也没少摘下去和戴上，因为怕在激烈的战斗中损坏了，所以每次战斗前只要有空他肯定会收起来。
不过整个过程却又是仔细轻柔的，玄九月生怕不小心碰到她这副看起来不太健康的身体，虽然明知道寒星恶病并不会对身体健康有什么影响，但他还是本能的愿意慢一些好。
毕竟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细心都不为过。
研子莹在玄九月为自己系挂坠的时间，忍不住伸手撩了撩他飘逸的黑色长发，和挡住一点眼睛的额前垂发，然后捏了捏他的脸蛋，比自己的也差不了多少，就是没那么白罢了，对他的这副造型非常的喜欢。
一头飘逸黑发长至肩部，又有大约半指宽的头发垂在脸边，刚好可以遮住一点眼睛，但又没遮太多，刚刚好的样子。面孔恍若刀削，一严肃起来就是给人比较冷酷无情的印象，只是此刻因心情原因，才显得放松，平易近人。面容颜值也算不上绝顶，但也是蛮帅的，
但前提是你不是她的敌人，你才会觉得他帅，他也会尽可能的完成你的事情。如果是敌人的话，你可以想象面对一个缺乏感情，擅长战斗杀人的家伙，然后与之生死搏杀的场景，那会令敌人绝望，因为他说出什么。就一定会做到。
玄九月基本长期是这个样子的，很少改动，这个样子战斗他会很有感觉，只是偶尔才会把头发束缚住，体验体验全新的发型。不是腻不腻的问题，就是单纯的想体验一下这种发型，给别人不一样的自己，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差不多就是了。
“其实我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弱不禁风啦～”
研子莹虽然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那种沉默式的关心，但还是忍不住说道，结果但说完听到他的话后，她就后悔了。
等到系完了挂坠后，玄九月带有歉意的开口说:
“先入为主的印象，抱歉……”
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研子莹用自己有预感迅速抬起来的右手，精准的无视线捂住，若有若无的香气也随之猛然钻入他的口鼻，然后让他下意识的动了动鼻子又吸进去一点，很好闻。但是闻不出来具体什么味，就是一种淡淡的清香，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不过闻起来的确很舒服。所以纠结什么味道也就没必要了。
“别说下去，你不用对我表达自己的歉意。”
“知道了，子莹。”
玄九月最终还是犹豫了一下，这种话，他听到过无数次类似的，但每一次他都选择了直接表达自己的歉意，但是在他和研子莹的这种关系里，似乎不需要这样。
毕竟以前救的那些人，再怎么说也只是熟悉的陌生人，他也需要对他们进行应尽的义务。尽管有实力的差距，但并不妨碍他对待每一个人格该有的平等，自然而然的，他就习惯了。
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而后力量很小的用右手移开她捂住自己的那只手，最后做完一系列的动作，才尝试用一个之前没喊出来过的亲昵称呼来回答了研子莹的想法。这种称呼，在他的认知里，还是太过于遥远了些。
玄九月的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并与之五指相扣，没有再说什么。
“那个……能和我说说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吗？”
“不能说也不要紧的，我们可以聊聊别的什么。”
最终，她没有抵触这个亲昵的称呼，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不过也急忙表示不说也可以。她知道戳人伤疤有多疼，但她还是试着戳了戳，因为这也是两人了解对方的一个重要途径，现在避开，以后也避不开的。
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想要没有芥蒂的唯一方法就是尽可能的了解彼此，消除某些隐患的东西。这并不是戳痛处，而是必须要做的，只是有些东西，是始终只能一个人知道的。
“你的想法我知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怕说了以后，你会厌恶我的自私。”
“毕竟我见过不少人，都是因为知道了某件事，才促成了悲剧的到来，甚至两个和睦相处的夫妻，也会因为反目成仇，成为最了解彼此的两位敌人。”
“那么我也要问你了，你真的要了解我的过往么？”
玄九月依旧是用平和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想法，最后将潘多拉魔盒亲自放在她的面前，询问她要不要去打开。
……
沉默，时间无限拉长的沉默氛围在这个病卧中肆意蔓延，她并不是被玄九月的话吓到了，也不是在害怕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因为玄九月在讲述自己的话时，不带任何情感，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死人在询问自己，真的要掀开它的棺材么？
房间极度安静，落针可闻，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均匀的喘息声和感知到没有变化心脏频率，她在这玄九月刻意的氛围渲染下，犹豫了。
是的，这一切都是他制造的氛围，要欺骗一个凡人的感知还是很容易的，他又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看看她的心里素质，如果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那以后带她一起历练成长也就是无稽之谈了。
说白了，心灵较为脆弱的研子莹他依旧会喜欢，依旧会给她想要的一切，依旧会去陪伴他，只是对待方式各不相同。就好比随身带着花瓶或者一柄刀一样，花瓶基本就是欣赏和疼爱，和精神上的慰藉；而刀可以陪伴自己一同行走人世间，外边，精神慰藉，战斗中的帮助，一样都不少。道理很简单，他不会嫌弃她，只是对待方法会根本性改变。
“我想……知道你的经历。”
研子莹选择了问下去，她经过思考后，听出了玄九月这句询问的真正含义，因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继续下去。
“勇敢的回答，不过我暂时只能告诉你一部分。”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正因如此，人的经历也要在合适的时候去了解，那样给人的印象和表达程度才会最深。”
他后边又补了一句话，算是对前边的那句的解释，因为研子莹的生活背景，可能并不会教她这种东西，或者是没到教的那个年龄。
老一辈的东西啦，在理之界还是不怎么流行的，你跟他们讲俗语老话，他们跟你比划科技真理。这种东西在古仙域就颇为盛行，而且有的道理也是老一辈用了一生总结的出来留给后人的，可能不是绝对正确完美，但它一定有它的意义。
刹那间，整个病卧的死寂氛围直接消散，玄九月的话中赞扬意味明显，同时用力量在心灵层面给了她一个肯定的情感。
研子莹缩了缩比他矮上几厘米的身体，找了个自己认为舒服的姿势，行为不言而喻。
“那么这一部分就说他的交易条件吧。”
“他，就是你的老祖宗，研天明”。交易的代价就是他想让我去前往研府，找到一个当代患有寒星恶病的人，也就是子莹你。”
“他把交易的一些内容写在了纸上，还有别的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后，我看完了这种病症的相关病理和源头产生者和相对应的解决方案。”
“我看到这里就立马停顿了一会儿，我很抗拒，所以开始了激烈的思想搏斗，因为代价是死亡，却又说我仅仅只是死一段时间，不会真死，但又没说让我死多久。这才有的这种情况。”
“我不可能为了一个面都没见一面，甚至性别都不知道的人去付出自己的生命，尤其是后路得不到保证的情况下，从小到大的经历让我倍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当时想骂他来着，但是他好像知道，于是拖到时间够了就直接跑了，让我欲言又止，最后不了了之。”
“研天明给我留下的时间是三年后，也就是2146年的7月17前往生命高塔去见患有寒星恶病的人，然后以命换命。”
“他还特意标注，写着这个代价可以去执行，也可以直接忽略，对他影响不大，对我却足以影响一生。”
“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就答应下这份看起来很诡异的交易代价。之后又回过神来，有点后悔，但后来想通了，大不了就去见见那个患有寒星恶病的人，看看什么情况，然后看心情救不救。”
“我在古仙域和理之界行走了差不多三年吧，一边变强一边求证着什么，在此期间，我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星辰气息在指引我的前路，于是我就跟着它走，要不也是漫无目的的前行。”
“于是我用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来到升龙殿，我在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试炼后，成功的追寻到了星辰气息的源头，那个地方，叫做星辰遗址。”
“我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确认了研明天留下了后路的确是可行的，也向他请教了一些在允许范围之内的问题，并且经历了第二次考验后，就被送着离开了，因为我的时间暂时还不属于这里，不能久呆。”
“当被他送出去时，我就出现在了理之界的生命高塔附近，正好快要到7月17日了，我索性就在附近晃荡，看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然后等了几天后，就正式前往生命高塔了。”
“而后的事情就没什么了，就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试探和大人之间的交流，虽然我的年龄的确比小你几十天，但并不妨碍我和你父亲他们交流。”
“再然后就是遇见了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目前适合说的大概就这些。”
玄九月另外一只手摊了摊，表示就这样，暂时没别的了。
“嗯。”
研子莹乖巧的点了点头，很听话的让玄九月亲自为她戴上。
玄九月身体微微前倾，炽热的胸膛有力的贴在她的玉背上，尽管两人之间隔着一层纯白色衬衫，但实际上没什么用的，就是心里安慰。
他伸出双手接过她递回来的炎阳挂坠，熟练的为她戴上，系上绳结速度也不慢。毕竟自己平时也没少摘下去和戴上，因为怕在激烈的战斗中损坏了，所以每次战斗前只要有空他肯定会收起来。
不过整个过程却又是仔细轻柔的，玄九月生怕不小心碰到她这副看起来不太健康的身体，虽然明知道寒星恶病并不会对身体健康有什么影响，但他还是本能的愿意慢一些好。
毕竟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再怎么细心都不为过。
研子莹在玄九月为自己系挂坠的时间，忍不住伸手撩了撩他飘逸的黑色长发，和挡住一点眼睛的额前垂发，然后捏了捏他的脸蛋，比自己的也差不了多少，就是没那么白罢了，对他的这副造型非常的喜欢。
一头飘逸黑发长至肩部，又有大约半指宽的头发垂在脸边，刚好可以遮住一点眼睛，但又没遮太多，刚刚好的样子。面孔恍若刀削，一严肃起来就是给人比较冷酷无情的印象，只是此刻因心情原因，才显得放松，平易近人。面容颜值也算不上绝顶，但也是蛮帅的，
但前提是你不是她的敌人，你才会觉得他帅，他也会尽可能的完成你的事情。如果是敌人的话，你可以想象面对一个缺乏感情，擅长战斗杀人的家伙，然后与之生死搏杀的场景，那会令敌人绝望，因为他说出什么。就一定会做到。
玄九月基本长期是这个样子的，很少改动，这个样子战斗他会很有感觉，只是偶尔才会把头发束缚住，体验体验全新的发型。不是腻不腻的问题，就是单纯的想体验一下这种发型，给别人不一样的自己，虽然大多数时候还是差不多就是了。
“其实我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弱不禁风啦～”
研子莹虽然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那种沉默式的关心，但还是忍不住说道，结果但说完听到他的话后，她就后悔了。
等到系完了挂坠后，玄九月带有歉意的开口说:
“先入为主的印象，抱歉……”
他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研子莹用自己有预感迅速抬起来的右手，精准的无视线捂住，若有若无的香气也随之猛然钻入他的口鼻，然后让他下意识的动了动鼻子又吸进去一点，很好闻。但是闻不出来具体什么味，就是一种淡淡的清香，没什么特别的味道，不过闻起来的确很舒服。所以纠结什么味道也就没必要了。
“别说下去，你不用对我表达自己的歉意。”
“知道了，子莹。”
玄九月最终还是犹豫了一下，这种话，他听到过无数次类似的，但每一次他都选择了直接表达自己的歉意，但是在他和研子莹的这种关系里，似乎不需要这样。
毕竟以前救的那些人，再怎么说也只是熟悉的陌生人，他也需要对他们进行应尽的义务。尽管有实力的差距，但并不妨碍他对待每一个人格该有的平等，自然而然的，他就习惯了。
他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而后力量很小的用右手移开她捂住自己的那只手，最后做完一系列的动作，才尝试用一个之前没喊出来过的亲昵称呼来回答了研子莹的想法。这种称呼，在他的认知里，还是太过于遥远了些。
玄九月的右手握住她的右手，并与之五指相扣，没有再说什么。
“那个……能和我说说你这几年都在干什么吗？”
“不能说也不要紧的，我们可以聊聊别的什么。”
最终，她没有抵触这个亲昵的称呼，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终究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不过也急忙表示不说也可以。她知道戳人伤疤有多疼，但她还是试着戳了戳，因为这也是两人了解对方的一个重要途径，现在避开，以后也避不开的。
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想要没有芥蒂的唯一方法就是尽可能的了解彼此，消除某些隐患的东西。这并不是戳痛处，而是必须要做的，只是有些东西，是始终只能一个人知道的。
“你的想法我知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怕说了以后，你会厌恶我的自私。”
“毕竟我见过不少人，都是因为知道了某件事，才促成了悲剧的到来，甚至两个和睦相处的夫妻，也会因为反目成仇，成为最了解彼此的两位敌人。”
“那么我也要问你了，你真的要了解我的过往么？”
玄九月依旧是用平和的语气阐述着自己的想法，最后将潘多拉魔盒亲自放在她的面前，询问她要不要去打开。
……
沉默，时间无限拉长的沉默氛围在这个病卧中肆意蔓延，她并不是被玄九月的话吓到了，也不是在害怕别的什么，只是单纯的因为玄九月在讲述自己的话时，不带任何情感，就像是一个冷冰冰的死人在询问自己，真的要掀开它的棺材么？
房间极度安静，落针可闻，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均匀的喘息声和感知到没有变化心脏频率，她在这玄九月刻意的氛围渲染下，犹豫了。
是的，这一切都是他制造的氛围，要欺骗一个凡人的感知还是很容易的，他又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看看她的心里素质，如果这点抗压能力都没有，那以后带她一起历练成长也就是无稽之谈了。
说白了，心灵较为脆弱的研子莹他依旧会喜欢，依旧会给她想要的一切，依旧会去陪伴他，只是对待方式各不相同。就好比随身带着花瓶或者一柄刀一样，花瓶基本就是欣赏和疼爱，和精神上的慰藉；而刀可以陪伴自己一同行走人世间，外边，精神慰藉，战斗中的帮助，一样都不少。道理很简单，他不会嫌弃她，只是对待方法会根本性改变。
“我想……知道你的经历。”
研子莹选择了问下去，她经过思考后，听出了玄九月这句询问的真正含义，因此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继续下去。
“勇敢的回答，不过我暂时只能告诉你一部分。”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正因如此，人的经历也要在合适的时候去了解，那样给人的印象和表达程度才会最深。”
他后边又补了一句话，算是对前边的那句的解释，因为研子莹的生活背景，可能并不会教她这种东西，或者是没到教的那个年龄。
老一辈的东西啦，在理之界还是不怎么流行的，你跟他们讲俗语老话，他们跟你比划科技真理。这种东西在古仙域就颇为盛行，而且有的道理也是老一辈用了一生总结的出来留给后人的，可能不是绝对正确完美，但它一定有它的意义。
刹那间，整个病卧的死寂氛围直接消散，玄九月的话中赞扬意味明显，同时用力量在心灵层面给了她一个肯定的情感。
研子莹缩了缩比他矮上几厘米的身体，找了个自己认为舒服的姿势，行为不言而喻。
“那么这一部分就说他的交易条件吧。”
“他，就是你的老祖宗，研天明”。交易的代价就是他想让我去前往研府，找到一个当代患有寒星恶病的人，也就是子莹你。”
“他把交易的一些内容写在了纸上，还有别的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之后，我看完了这种病症的相关病理和源头产生者和相对应的解决方案。”
“我看到这里就立马停顿了一会儿，我很抗拒，所以开始了激烈的思想搏斗，因为代价是死亡，却又说我仅仅只是死一段时间，不会真死，但又没说让我死多久。这才有的这种情况。”
“我不可能为了一个面都没见一面，甚至性别都不知道的人去付出自己的生命，尤其是后路得不到保证的情况下，从小到大的经历让我倍加珍惜自己的生命。”
“我当时想骂他来着，但是他好像知道，于是拖到时间够了就直接跑了，让我欲言又止，最后不了了之。”
“研天明给我留下的时间是三年后，也就是2146年的7月17前往生命高塔去见患有寒星恶病的人，然后以命换命。”
“他还特意标注，写着这个代价可以去执行，也可以直接忽略，对他影响不大，对我却足以影响一生。”
“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就答应下这份看起来很诡异的交易代价。之后又回过神来，有点后悔，但后来想通了，大不了就去见见那个患有寒星恶病的人，看看什么情况，然后看心情救不救。”
“我在古仙域和理之界行走了差不多三年吧，一边变强一边求证着什么，在此期间，我能够清晰的感知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星辰气息在指引我的前路，于是我就跟着它走，要不也是漫无目的的前行。”
“于是我用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来到升龙殿，我在经历了一场高强度的试炼后，成功的追寻到了星辰气息的源头，那个地方，叫做星辰遗址。”
“我在那里，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确认了研明天留下了后路的确是可行的，也向他请教了一些在允许范围之内的问题，并且经历了第二次考验后，就被送着离开了，因为我的时间暂时还不属于这里，不能久呆。”
“当被他送出去时，我就出现在了理之界的生命高塔附近，正好快要到7月17日了，我索性就在附近晃荡，看看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然后等了几天后，就正式前往生命高塔了。”
“而后的事情就没什么了，就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试探和大人之间的交流，虽然我的年龄的确比小你几十天，但并不妨碍我和你父亲他们交流。”
“再然后就是遇见了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目前适合说的大概就这些。”
玄九月另外一只手摊了摊，表示就这样，暂时没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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