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初恋
“啊！？情侣餐，好的，我正好知道一家非常不错的高档情侣餐厅……在那边呢”
随着她自己发觉自己有些困了以后，于是她似乎真的很困，但再吃一次饭还是可以的，反正吃完了有玄九月带她回去睡嘛，至于他会不会做点什么……管他呢！
因为今天玄九月的到来，加上养神液刚生效阶段时的强力药效，她大概才能这么精神的和他一起出去玩，可处于长时间的兴奋状态还是太勉强了些，加之养神液后劲不足，睡意也就渐渐的涌上心头，但还能挺住。
“思薇涴克餐厅？”
“嗯，这个名字意味着蜜语，是属于另外一种语言下，音译，也是和我们的饮食截然不同的餐饮结构，是外来者引进的新东西，还是比较受人欢迎的。”
“是费德姆人的语言么？”
“啊，九月你居然知道。”
“以前遇见过，是一个向往自由的种族呢，和他们打过交道，只要自己实力足够，在他们那里就可以过得惬意，反之的话，会有些担惊受怕，毕竟他们那里的治安令人震惊。”
“完全正确，你比我还要了解他们诶？”
“啧，发生了一些难以描述的冲突，然后一不小心我就拿走了他们的财产和生命。”
“？”
“简单的讲就是，他们对我一个手无寸铁路人动了心思，所以我也只能对他们说句抱歉，然后唰唰唰的用武器和他们再见，唉，世道不存，人心难测。”
“手无寸铁，说的九月你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咳咳，餐厅到了。”
玄九月很不自然的强制停止话题，毕竟他当时真的只是路过，看这几个人挺面善的，然后感受了一下心灵，发现有问题，故意和他们待在一起的，想着整点储备粮，再整点钱财用。
了解了解当地小镇的风土人情，看一看弗德姆的人体结构多是一件美事啊，这还是他离开柯赛勒诊所后一个多星期遇见的。
当时他还在理之界，心智比较麻木冷血，手段处理起来也比较残暴，不讲究沟通和安慰，所以做了一些让别人恐惧的事。
玄九月和之前一样的流程走进了餐厅，在和女服务员打过招呼以后，将研子莹放在深色木质餐桌椅子上，拿起一本有些厚度的精致菜单递给她，让她去勾选。
关于那些繁文缛节他也没太在乎，只是亮了亮黑晶卡，人家本来还想多说什么的嘴瞬间就被堵上，虽然这里是生命高塔，但强制要求客人遵守本店从未明确说明的规则，可是也会被找上门的，而且这种要求，他们老板只要敢提申请，那估计直接得滚出高塔。
人家大概只会回答一句话:怎么？不懂吃饭就不能进店是吧？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哪怕是开启居民投票，最后结果也是他们完败。，
这家餐厅的菜单采用的一次性翻页式的每张特制纸张上都标有本餐厅全部菜品和价格，而后各对应一个方格，看上哪样勾哪样就行了，勾好了按一下桌子旁的全息按键，会有服务员前来取下该页纸张，并仔细询问有无其他要求，而后一一记录，然后等着就行了。
取下的那页纸张后，不影响菜单本使用，下一张也是一张新的菜单，很方便，至于为什么不用全息投影来点餐，玄九月不用想就知道人家的回答，肯定是情调之类的，毕竟这里是情侣餐厅，不是未来科技风的酒吧。
玄九月坐到了她对面，在点完菜品后，看着她不知为何低下来的脸庞，欣赏起她这副略带害羞的样子。
至于她为什么低下头，当然因为某人的目光虽然干净，但也带着几分欲罢不能的样子，她甚至有一种他可以盯着这张被她头发挡住一些的脸蛋看一整天的错觉。
此过程大概持续数分钟，研子莹点的菜品终于在服务员优雅的步伐下被送了上来。
这家餐厅提供的是多种上菜流程，毕竟他们无法保证每一位客人都是最先进入他们这家餐厅，所以推出固定套餐式、自由菜品点上、随机菜品点上、和本餐厅今日推荐四种，研子莹是自由点的菜品，所以没有开胃，副菜这种东西的。
因为要是别的的话，她和九月可能不喜欢吃，而且也很费时间，不如点几样具有特色的菜品，一起用餐。
“子莹，这个是？”
玄九月蛮疑惑的指了指那份看起来食欲满满的浓汤，然后抬头和子莹投来的眼神相碰说。
“这个是奶油玉米浓汤……我也没喝过，平时都不怎么来这种餐厅，看着评价不错就点了。”
“好吧，子莹你也比我强不了哪里去。”
“要喝酒么？不对，你还未成年，不能喝，哈，差点就给忘了。”
玄九月刚要点酒，就突然想起来她还差大概七天才算法定意义上的18岁成年，所以酒这种东西，哪怕是红酒，也是不能乱沾的。
“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没有向未成年提供的饮品？”
“先生，这个有的，不知您要哪种口味。”
“子莹，你想喝哪种？”
“哼！不就是差几天成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喝就不喝！我要喝草莓汁！”
“先生，您……”
“按她说的来，记得甜一些，她爱喝甜的。”
“九月……你知道我喜欢那种甜甜的味道？”
“你就像是把自己的喜好摔我脸上，然后我稍加分析就可以得到的答案，差不多这个样子。”
“！”
研子莹当然听的出他的潜台词是说自己有些单纯，可是，她只是在他面前能够放的比较开，和别人相处是没有过的，齐老也没有过。
唯独他，虽然见面时间不长，甚至可以用短的可怜来形容二人的经历，但毫无疑问，他的一举一动，她的一举一动，对方都互相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而且，玄九月虽然说出自己经历的内容不是很多，但她貌似能够明白那种苦衷，最最重要的是，他能够给别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就是表达的比较直白罢了，不碍事。
感觉是对的，相处下来也很舒服的，甚至让她的内心都产生了一小点的，她察觉不到的愧疚之情。他对她太好了，好的不真实，但这就是他的表达方式，他的真实想法。
当排除了所有干扰项和不确定因素后，那么剩下的无论多么梦幻，都一定是真实的结果。
“可能，可能，我的意思是……我能遇见你真好。”
“我一开始以为遇见你只是一个插曲，直到后边我才发现，有你在身边，生活才变得有意思起来。”
“所以，子莹，请闭眼。”
玄九月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手轻轻一张开，像是变魔术一样，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粉色报春花花束，悄无声息的送到她的面前。
“好了，我的初恋，请睁眼。”
玄九月此时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轻轻的开口让她睁开眼睛去看看这份在她意料之外的礼物。
“这是……！”
研子莹美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花数并不多的报春花花束，她不知道他什么怎么弄来的，他明明说过自己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准备的，难道，他骗了她？
不，不是这样的，是九月背着她和齐爷爷商量着去买的么？应该就是这样了。
她看着由报春花组成的花束，她很清楚玄九月着句话的意思，和报春花代表的花语，并且花色还是她比较喜欢的两种颜色之一，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报春花寓意着美好的初恋，如
春时来临的希望，更代表着送花之人选择了，就不会后悔的特殊含义。
而“初恋”二字，即是玄九月与异性的第一次恋爱，也是对她的真心表露。毕竟在他的眼里，“初恋”这个词，可不是谁都能够配的上的，他对于说出口的话历来严谨，不会很随意的说出来，除非忍不住。
尤其是这7朵粉红色的报春花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新鲜花香味，正在向四周弥漫开来，却又正好在二人所处的这一小块，没有散开太远。
“……”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怎么说好了……”
研子莹的困意在看见他送花的那一刻，直接全部清空，这还谁什么？她怎么能睡的着的？
“不用去纠结这些，相比于它，感谢什么的已经显得多余了，我更想看到的是你开心的样子。”
玄九月站起身，将花送到了她的面前，见她那副可爱又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缓解一下她的心情。
“感觉我才是最不懂谈恋爱的那个人。”
“子莹。”
“嗯？”
“其实，只是我拼命的想要去得到，才会去表现的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才会让你产生这种想法，因为我不想再经历失去了，那种东西，太痛苦了，我怕我真的，真的眼要抗不住了……”
玄九月认真的解释道，眼里充满希望，以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语气与她四目相对，把花放在她的手里，将之握住，语气最后有点低迷，似乎回想起一些很难过的事情，被带动了情绪，但很快就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不能哭，至少在她，在自己所爱之人的面前，他不能落泪，让她看见自己的难相可不行。
“九月……以后有时间了，能和我说说吗？我想……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承担那些东西，你和我一样，才18岁左右啊……”
“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会和你说的。”
他的眼角似乎隐约泛红，最终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他早就不在是那个地下室的孩子啦，也要学会不哭，也要学会一个人吞咽悲伤和绝望，被他帮助的每一个人，或许都是开心的，唯独他自己，有的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啦。
哪怕以后成了通天彻底的大修士，也补不了那难满是漏洞的遗憾，他只能去抓住现在，爬到更高的地方，或许可以逆转一切，补足遗憾。
只是在这期间，他恐怕又要收到许多人心的死寂和精神的痛苦，不过这次，有人会陪他一起去经历，去承受……
人哪里有不哭的，只是还没戳到最痛处罢了，他也有痛处，只是别人看不到，听不见，摸不着。
研子莹收下了花束，二人共进晚餐，之后的事，便不再多提了，没意思。
随着她自己发觉自己有些困了以后，于是她似乎真的很困，但再吃一次饭还是可以的，反正吃完了有玄九月带她回去睡嘛，至于他会不会做点什么……管他呢！
因为今天玄九月的到来，加上养神液刚生效阶段时的强力药效，她大概才能这么精神的和他一起出去玩，可处于长时间的兴奋状态还是太勉强了些，加之养神液后劲不足，睡意也就渐渐的涌上心头，但还能挺住。
“思薇涴克餐厅？”
“嗯，这个名字意味着蜜语，是属于另外一种语言下，音译，也是和我们的饮食截然不同的餐饮结构，是外来者引进的新东西，还是比较受人欢迎的。”
“是费德姆人的语言么？”
“啊，九月你居然知道。”
“以前遇见过，是一个向往自由的种族呢，和他们打过交道，只要自己实力足够，在他们那里就可以过得惬意，反之的话，会有些担惊受怕，毕竟他们那里的治安令人震惊。”
“完全正确，你比我还要了解他们诶？”
“啧，发生了一些难以描述的冲突，然后一不小心我就拿走了他们的财产和生命。”
“？”
“简单的讲就是，他们对我一个手无寸铁路人动了心思，所以我也只能对他们说句抱歉，然后唰唰唰的用武器和他们再见，唉，世道不存，人心难测。”
“手无寸铁，说的九月你好像很委屈的样子。”
“咳咳，餐厅到了。”
玄九月很不自然的强制停止话题，毕竟他当时真的只是路过，看这几个人挺面善的，然后感受了一下心灵，发现有问题，故意和他们待在一起的，想着整点储备粮，再整点钱财用。
了解了解当地小镇的风土人情，看一看弗德姆的人体结构多是一件美事啊，这还是他离开柯赛勒诊所后一个多星期遇见的。
当时他还在理之界，心智比较麻木冷血，手段处理起来也比较残暴，不讲究沟通和安慰，所以做了一些让别人恐惧的事。
玄九月和之前一样的流程走进了餐厅，在和女服务员打过招呼以后，将研子莹放在深色木质餐桌椅子上，拿起一本有些厚度的精致菜单递给她，让她去勾选。
关于那些繁文缛节他也没太在乎，只是亮了亮黑晶卡，人家本来还想多说什么的嘴瞬间就被堵上，虽然这里是生命高塔，但强制要求客人遵守本店从未明确说明的规则，可是也会被找上门的，而且这种要求，他们老板只要敢提申请，那估计直接得滚出高塔。
人家大概只会回答一句话:怎么？不懂吃饭就不能进店是吧？他们哭都没地方哭去，哪怕是开启居民投票，最后结果也是他们完败。，
这家餐厅的菜单采用的一次性翻页式的每张特制纸张上都标有本餐厅全部菜品和价格，而后各对应一个方格，看上哪样勾哪样就行了，勾好了按一下桌子旁的全息按键，会有服务员前来取下该页纸张，并仔细询问有无其他要求，而后一一记录，然后等着就行了。
取下的那页纸张后，不影响菜单本使用，下一张也是一张新的菜单，很方便，至于为什么不用全息投影来点餐，玄九月不用想就知道人家的回答，肯定是情调之类的，毕竟这里是情侣餐厅，不是未来科技风的酒吧。
玄九月坐到了她对面，在点完菜品后，看着她不知为何低下来的脸庞，欣赏起她这副略带害羞的样子。
至于她为什么低下头，当然因为某人的目光虽然干净，但也带着几分欲罢不能的样子，她甚至有一种他可以盯着这张被她头发挡住一些的脸蛋看一整天的错觉。
此过程大概持续数分钟，研子莹点的菜品终于在服务员优雅的步伐下被送了上来。
这家餐厅提供的是多种上菜流程，毕竟他们无法保证每一位客人都是最先进入他们这家餐厅，所以推出固定套餐式、自由菜品点上、随机菜品点上、和本餐厅今日推荐四种，研子莹是自由点的菜品，所以没有开胃，副菜这种东西的。
因为要是别的的话，她和九月可能不喜欢吃，而且也很费时间，不如点几样具有特色的菜品，一起用餐。
“子莹，这个是？”
玄九月蛮疑惑的指了指那份看起来食欲满满的浓汤，然后抬头和子莹投来的眼神相碰说。
“这个是奶油玉米浓汤……我也没喝过，平时都不怎么来这种餐厅，看着评价不错就点了。”
“好吧，子莹你也比我强不了哪里去。”
“要喝酒么？不对，你还未成年，不能喝，哈，差点就给忘了。”
玄九月刚要点酒，就突然想起来她还差大概七天才算法定意义上的18岁成年，所以酒这种东西，哪怕是红酒，也是不能乱沾的。
“服务员，你们这里有没有向未成年提供的饮品？”
“先生，这个有的，不知您要哪种口味。”
“子莹，你想喝哪种？”
“哼！不就是差几天成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喝就不喝！我要喝草莓汁！”
“先生，您……”
“按她说的来，记得甜一些，她爱喝甜的。”
“九月……你知道我喜欢那种甜甜的味道？”
“你就像是把自己的喜好摔我脸上，然后我稍加分析就可以得到的答案，差不多这个样子。”
“！”
研子莹当然听的出他的潜台词是说自己有些单纯，可是，她只是在他面前能够放的比较开，和别人相处是没有过的，齐老也没有过。
唯独他，虽然见面时间不长，甚至可以用短的可怜来形容二人的经历，但毫无疑问，他的一举一动，她的一举一动，对方都互相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而且，玄九月虽然说出自己经历的内容不是很多，但她貌似能够明白那种苦衷，最最重要的是，他能够给别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就是表达的比较直白罢了，不碍事。
感觉是对的，相处下来也很舒服的，甚至让她的内心都产生了一小点的，她察觉不到的愧疚之情。他对她太好了，好的不真实，但这就是他的表达方式，他的真实想法。
当排除了所有干扰项和不确定因素后，那么剩下的无论多么梦幻，都一定是真实的结果。
“可能，可能，我的意思是……我能遇见你真好。”
“我一开始以为遇见你只是一个插曲，直到后边我才发现，有你在身边，生活才变得有意思起来。”
“所以，子莹，请闭眼。”
玄九月故作神秘的笑了笑，手轻轻一张开，像是变魔术一样，手中突然出现一个粉色报春花花束，悄无声息的送到她的面前。
“好了，我的初恋，请睁眼。”
玄九月此时的声音温柔到了极点，轻轻的开口让她睁开眼睛去看看这份在她意料之外的礼物。
“这是……！”
研子莹美眸睁大，不可思议的看着这花数并不多的报春花花束，她不知道他什么怎么弄来的，他明明说过自己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准备的，难道，他骗了她？
不，不是这样的，是九月背着她和齐爷爷商量着去买的么？应该就是这样了。
她看着由报春花组成的花束，她很清楚玄九月着句话的意思，和报春花代表的花语，并且花色还是她比较喜欢的两种颜色之一，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只能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报春花寓意着美好的初恋，如
春时来临的希望，更代表着送花之人选择了，就不会后悔的特殊含义。
而“初恋”二字，即是玄九月与异性的第一次恋爱，也是对她的真心表露。毕竟在他的眼里，“初恋”这个词，可不是谁都能够配的上的，他对于说出口的话历来严谨，不会很随意的说出来，除非忍不住。
尤其是这7朵粉红色的报春花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新鲜花香味，正在向四周弥漫开来，却又正好在二人所处的这一小块，没有散开太远。
“……”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怎么说好了……”
研子莹的困意在看见他送花的那一刻，直接全部清空，这还谁什么？她怎么能睡的着的？
“不用去纠结这些，相比于它，感谢什么的已经显得多余了，我更想看到的是你开心的样子。”
玄九月站起身，将花送到了她的面前，见她那副可爱又手足无措的样子，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缓解一下她的心情。
“感觉我才是最不懂谈恋爱的那个人。”
“子莹。”
“嗯？”
“其实，只是我拼命的想要去得到，才会去表现的比任何人都要努力，才会让你产生这种想法，因为我不想再经历失去了，那种东西，太痛苦了，我怕我真的，真的眼要抗不住了……”
玄九月认真的解释道，眼里充满希望，以和刚才截然不同的语气与她四目相对，把花放在她的手里，将之握住，语气最后有点低迷，似乎回想起一些很难过的事情，被带动了情绪，但很快就强行压制了下去。
他不能哭，至少在她，在自己所爱之人的面前，他不能落泪，让她看见自己的难相可不行。
“九月……以后有时间了，能和我说说吗？我想……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承担那些东西，你和我一样，才18岁左右啊……”
“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会和你说的。”
他的眼角似乎隐约泛红，最终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他早就不在是那个地下室的孩子啦，也要学会不哭，也要学会一个人吞咽悲伤和绝望，被他帮助的每一个人，或许都是开心的，唯独他自己，有的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啦。
哪怕以后成了通天彻底的大修士，也补不了那难满是漏洞的遗憾，他只能去抓住现在，爬到更高的地方，或许可以逆转一切，补足遗憾。
只是在这期间，他恐怕又要收到许多人心的死寂和精神的痛苦，不过这次，有人会陪他一起去经历，去承受……
人哪里有不哭的，只是还没戳到最痛处罢了，他也有痛处，只是别人看不到，听不见，摸不着。
研子莹收下了花束，二人共进晚餐，之后的事，便不再多提了，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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