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灶神不需要人类
王炎埜想了想，还是说道：“算了吧，剧透没意思，还十分败人品。”
凌天宝便竖起了大拇指：“所谓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的就是你啊。说起食物，正好到动物投喂时间了！”
王炎埜吐槽：“所以，你说的识食物者，其实是厨师吗？玩谐音梗用不用扣钱？”
“我就是发钱的，谁能扣我钱？”
王炎埜顺水推舟道：“所以，几时给我发钱？”
“嚯，你一直这么勇敢吗？讨薪还能这么野性？”
王炎埜耸耸肩：“亲兄弟明算账啊！”
林嘎嘎听得嘴角直抽抽，好想召出闪电鞭对他直抽抽。
“徒弟，你是搞不清楚辈分吗？要不要我给你一块钱，让你去超市门口的摇摇车，重新进修一下？”
王炎埜无奈一叹：“也罢，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工钱的事暂且不说，但新手福利什么的，总该有吧。”
凌天宝猛地竖起剑指，青色剑芒凭空而生，虽只三寸之短，却有冰冻三尺之寒。
“把手伸出来！”
王炎埜倒不怕他要施展什么外科手术打击，真就把手伸了过去。
凌天宝在他臂上一抹，那青色剑芒便烙在他的手臂上，好像一片竹叶。
“这是什么？”
“剑符！”
王炎埜兴致勃发：“此剑，可斩妖除魔否？”
凌天宝神秘一笑：“等你遇到妖魔，自有分晓。”
......
从岩浆里爬出来的东西，算不算妖魔？
作为当事人的老普，可从来不这么认为。
老普，【方程师】成员，代号普罗米修斯，也就是希腊神话中的盗火者。
显然，若以非人身份定论，那也应该是神，而非妖魔。
老普环顾四周，赞叹道：“真是个好地方呢，若是万绿丛中有一抹红，那就更相得益彰了。”
手一甩，冒出腾腾火焰。看样子，似乎要放火烧山。
到那时，就真是万绿丛中一抹红了。
不过，老普没真去放火，而只是变魔术般，让火焰瞬间化为轻烟，徒留一张卡牌在手指间。
那卡牌上，有口眼喷火的怪物，下方还有两字赋名，只不过前一字被手指挡住，只显露一个“神”字。
“去找你的寄宿吧！”
手一甩，卡牌急速而飞，破开了一间石屋的墙壁，嵌在了一口砖灶上。
这时，卡牌上两字显露无疑，正是——灶神。
衍射状空间震荡出来，隐约可见火焰熊熊。
很快，石屋变成了躯干四肢，那口砖灶则成了头颅，口眼咳出了一些灰烬，随后才有烈焰喷薄而出。
与这灶神一比较，本来还算高大的老普，就显得单薄渺小了。
“人类需要造神，于是就有了灶神！”
若是王炎埜在此，恐怕又要吐槽谐音梗了。
灶神把目光锁定老普，张口了“火”盆大口，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了。
不过，灶神开口，却只是说话。
“人类需要造神，但灶神不需要人类。你给我预设的指令，让我找一个人类伙伴，我不认同。”
老普一听就笑了：“我要我认同，不要你认同。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给你生命，也给你自由，现在你可以自由地放弃生命，愿意吗？”
开玩笑，蝼蚁尚且偷生的好吧。
灶神知道眼前之人可以收回自己的生命与自由，只得低下高昂的头颅：“我将如你所愿，我的缔造者。”
老普又道：“伙计，可不要小瞧人类。作为人类的一份子，我可以万分确定地说——人类，可是很好的燃料呢！”
灶神眼中火光更甚，好奇一问：“那么，我们要用这样的燃料做什么呢？”
老普微微一笑：“自然是光明与热烈的伟大事业！”
......
经过昏暗与阴冷的遂道时，王炎埜忍不住问：“我们这是去干啥？”
林嘎嘎道：“老大刚才说了啊，到动物投喂时间了，带你长长见识。”
王炎埜原以为，凌天宝会带他们去领食物，谁曾想居然来到了军火库。
凌天宝开始往推车上放东西。
林嘎嘎一边介绍起来：“这是外骨骼机甲，这是重狙破甲弹，这是锇钨合金棒，这是高猛钢管。”
最后，凌天宝小心翼翼地放上罐头状金属。
王炎埜好奇道：“这又是什么？”
林嘎嘎后退两步，保持着安全距离，郑重道：“这是重型生化武器，杀伤力极大，且绕梁三日，挥之不去。”
王炎埜也往后退，道：“我们不是要去给动物投喂吗？该不会，这些就是食物吧？”
虽然离谱，但毕竟这里的动物肯定也非比寻常，食谱离谱一些，反而更正常。
林嘎嘎点了点头：“通常来讲，有成长性的‘动物’，才需要这样的食物。像我的豚豚，平时充充电就可以了！”
王炎埜不由心生期待，感觉没准自己也能领养一只。
很快，三人来到地下一层宿舍。
栅栏有手臂那么粗，估计霸王龙都困得住。当然了，对于这里的“动物”，或许就只是个形式而已。
不过，栅栏后没有动物，只有一辆越野车。
王炎埜能认出来，也是白洋淀牌的，暗自寻思这牌子约摸是气运加身。
凌天宝抄起一根合金棒，敲了敲栅栏，喊道：“武霸，开饭喽，果赖果赖！”
衍射状空间震荡蓦地出现，隐约可见那越野车正在坍缩，最后成了一只机械乌龟，但四爪锋利，头角峥嵘。
乌龟兴冲冲跑过来，叼着合金棒就是一顿啃，跟啃士力架似的。
王炎埜提出那个让自己困惑已久的问题。
“老大，这种变态过程，质量守恒定律还存在吗？”
难得这刺头诚心求教，凌天宝自然不吝赐教。
“如果以虚空的尺度来衡量，质量依旧守恒。若仅以正空尺度衡量，质量就不守恒了。”
王炎埜再道：“还请细说！”
凌天宝解释道：“用数字来描述的话，正空就是正数，用x来代表，负空是负数，用－x来代表，虚空就是0。0=x+（－x），可以理解为，虚空是正空与负空的叠加态。”
王炎埜寻思片刻，问：“那我们所处的空间，属于正空的一部分吗？”
“可以这么理解，并且用1来代表。0=1+（－1）=100+（－100），虽然不代表1=100，但1变成100，却有可行之路径。能听明白吗？”
王炎埜好歹也是略懂量子力学的，道：“把1变成100，只要借个99就可以了......所以，质量什么的，也是可以从虚空借的，是这个意思吧？”
凌天宝便竖起了大拇指：“所谓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的就是你啊。说起食物，正好到动物投喂时间了！”
王炎埜吐槽：“所以，你说的识食物者，其实是厨师吗？玩谐音梗用不用扣钱？”
“我就是发钱的，谁能扣我钱？”
王炎埜顺水推舟道：“所以，几时给我发钱？”
“嚯，你一直这么勇敢吗？讨薪还能这么野性？”
王炎埜耸耸肩：“亲兄弟明算账啊！”
林嘎嘎听得嘴角直抽抽，好想召出闪电鞭对他直抽抽。
“徒弟，你是搞不清楚辈分吗？要不要我给你一块钱，让你去超市门口的摇摇车，重新进修一下？”
王炎埜无奈一叹：“也罢，正所谓无功不受禄，工钱的事暂且不说，但新手福利什么的，总该有吧。”
凌天宝猛地竖起剑指，青色剑芒凭空而生，虽只三寸之短，却有冰冻三尺之寒。
“把手伸出来！”
王炎埜倒不怕他要施展什么外科手术打击，真就把手伸了过去。
凌天宝在他臂上一抹，那青色剑芒便烙在他的手臂上，好像一片竹叶。
“这是什么？”
“剑符！”
王炎埜兴致勃发：“此剑，可斩妖除魔否？”
凌天宝神秘一笑：“等你遇到妖魔，自有分晓。”
......
从岩浆里爬出来的东西，算不算妖魔？
作为当事人的老普，可从来不这么认为。
老普，【方程师】成员，代号普罗米修斯，也就是希腊神话中的盗火者。
显然，若以非人身份定论，那也应该是神，而非妖魔。
老普环顾四周，赞叹道：“真是个好地方呢，若是万绿丛中有一抹红，那就更相得益彰了。”
手一甩，冒出腾腾火焰。看样子，似乎要放火烧山。
到那时，就真是万绿丛中一抹红了。
不过，老普没真去放火，而只是变魔术般，让火焰瞬间化为轻烟，徒留一张卡牌在手指间。
那卡牌上，有口眼喷火的怪物，下方还有两字赋名，只不过前一字被手指挡住，只显露一个“神”字。
“去找你的寄宿吧！”
手一甩，卡牌急速而飞，破开了一间石屋的墙壁，嵌在了一口砖灶上。
这时，卡牌上两字显露无疑，正是——灶神。
衍射状空间震荡出来，隐约可见火焰熊熊。
很快，石屋变成了躯干四肢，那口砖灶则成了头颅，口眼咳出了一些灰烬，随后才有烈焰喷薄而出。
与这灶神一比较，本来还算高大的老普，就显得单薄渺小了。
“人类需要造神，于是就有了灶神！”
若是王炎埜在此，恐怕又要吐槽谐音梗了。
灶神把目光锁定老普，张口了“火”盆大口，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了。
不过，灶神开口，却只是说话。
“人类需要造神，但灶神不需要人类。你给我预设的指令，让我找一个人类伙伴，我不认同。”
老普一听就笑了：“我要我认同，不要你认同。生命诚可贵，自由价更高。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给你生命，也给你自由，现在你可以自由地放弃生命，愿意吗？”
开玩笑，蝼蚁尚且偷生的好吧。
灶神知道眼前之人可以收回自己的生命与自由，只得低下高昂的头颅：“我将如你所愿，我的缔造者。”
老普又道：“伙计，可不要小瞧人类。作为人类的一份子，我可以万分确定地说——人类，可是很好的燃料呢！”
灶神眼中火光更甚，好奇一问：“那么，我们要用这样的燃料做什么呢？”
老普微微一笑：“自然是光明与热烈的伟大事业！”
......
经过昏暗与阴冷的遂道时，王炎埜忍不住问：“我们这是去干啥？”
林嘎嘎道：“老大刚才说了啊，到动物投喂时间了，带你长长见识。”
王炎埜原以为，凌天宝会带他们去领食物，谁曾想居然来到了军火库。
凌天宝开始往推车上放东西。
林嘎嘎一边介绍起来：“这是外骨骼机甲，这是重狙破甲弹，这是锇钨合金棒，这是高猛钢管。”
最后，凌天宝小心翼翼地放上罐头状金属。
王炎埜好奇道：“这又是什么？”
林嘎嘎后退两步，保持着安全距离，郑重道：“这是重型生化武器，杀伤力极大，且绕梁三日，挥之不去。”
王炎埜也往后退，道：“我们不是要去给动物投喂吗？该不会，这些就是食物吧？”
虽然离谱，但毕竟这里的动物肯定也非比寻常，食谱离谱一些，反而更正常。
林嘎嘎点了点头：“通常来讲，有成长性的‘动物’，才需要这样的食物。像我的豚豚，平时充充电就可以了！”
王炎埜不由心生期待，感觉没准自己也能领养一只。
很快，三人来到地下一层宿舍。
栅栏有手臂那么粗，估计霸王龙都困得住。当然了，对于这里的“动物”，或许就只是个形式而已。
不过，栅栏后没有动物，只有一辆越野车。
王炎埜能认出来，也是白洋淀牌的，暗自寻思这牌子约摸是气运加身。
凌天宝抄起一根合金棒，敲了敲栅栏，喊道：“武霸，开饭喽，果赖果赖！”
衍射状空间震荡蓦地出现，隐约可见那越野车正在坍缩，最后成了一只机械乌龟，但四爪锋利，头角峥嵘。
乌龟兴冲冲跑过来，叼着合金棒就是一顿啃，跟啃士力架似的。
王炎埜提出那个让自己困惑已久的问题。
“老大，这种变态过程，质量守恒定律还存在吗？”
难得这刺头诚心求教，凌天宝自然不吝赐教。
“如果以虚空的尺度来衡量，质量依旧守恒。若仅以正空尺度衡量，质量就不守恒了。”
王炎埜再道：“还请细说！”
凌天宝解释道：“用数字来描述的话，正空就是正数，用x来代表，负空是负数，用－x来代表，虚空就是0。0=x+（－x），可以理解为，虚空是正空与负空的叠加态。”
王炎埜寻思片刻，问：“那我们所处的空间，属于正空的一部分吗？”
“可以这么理解，并且用1来代表。0=1+（－1）=100+（－100），虽然不代表1=100，但1变成100，却有可行之路径。能听明白吗？”
王炎埜好歹也是略懂量子力学的，道：“把1变成100，只要借个99就可以了......所以，质量什么的，也是可以从虚空借的，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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