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话：开战！
星期六，土曜日。
早上九点钟，佐藤千树和上衫风太郎背着书包，站在高档公寓楼前，拿着手机拨通了中野丸尾的电话后，对方虽然觉得无语，但还是给五月打了电话，告诉五月佐藤千树已经到了楼下，让五月下去带他们上楼。
中野五姐妹所在的高档公寓楼，想要进去必须刷身份卡，佐藤千树没有通行证，又没有中野五姐妹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中野丸尾去联系五姐妹的其中一个下来帮忙。
片刻之后。
五月从公寓楼小跑出来，声音清脆悦耳：“久等了，佐藤同学。”
因为周末休息的缘故，五月今天当然没有穿校服，而是穿着一件猫咪毛衣和莲蓬裙，秋季的天气比较凉，所以腿上是一双黑色的连裤袜。
千树目光下移，落在五月的连裤袜上。
看脸识人在中野五姐妹面前行不通，只能从其它常被人忽视的细节方面进行分辨，比如说五月头顶的呆毛，还有比起三玖明显要圆润一分的双腿。
（这个圆润度……是五月没错了。）
“佐藤同学？”五月右手掩住裙摆，俏脸微微有些红，“你在看什么？”
女孩子在这方面是最敏感的，佐藤千树目光在双腿上停留的时间过长，五月顿时警惕起来。
“天气有点冷，看你还穿着裙子，一时有些好奇而已。”佐藤千树收回目光，推了推眼镜，和五月打起招呼：“不说这个了，早上好，五月同学，昨天睡得如何？”
“嗯，早上好，佐藤同学，昨天我睡得还不错。”五月不失礼节的回答道。
“哦…哦哈哟…”风太郎尴尬的扯着嘴角，朝五月打了一个招呼。
“……”五月直接别过俏脸，对风太郎视而不见。
佐藤千树：“？？”
看见这一幕千树，顿时觉得奇怪，感觉风太郎和五月的关系，有点不好的亚子。
“走吧，我们上楼吧。”说完，五月身形一转，走在两人前头带路。
这时，千树悄悄附在风太郎耳边问道：“你和五月的关系，很差吗？”
“额…怎么说呢…说来话长啊…呵呵。”风太郎尴尬地笑了笑。
千树：“……”
三人走进电梯，很快就来到中野家的豪华住宅前。
“佐藤同学，进来吧。”五月刷指纹将门打开，先一步进屋。
“嗯，打扰了。”
千树礼貌地回了一句，迈步走进玄关。
“打扰了。”风太郎同样也礼貌地回了一句，随着千树一起走进屋内。
五月一只手拢住裙摆，弯腰蹲了下来，从鞋柜中拿出一双棕灰色的拖鞋，然后抬头道：“佐藤同学，这是给爸爸的备用拖鞋，你就穿这双吧？”
对于风太郎，五月则是随便拿出一双拖鞋，就这么扔在风太郎面前，什么话都不说。
千树＆风太郎：“……”
千树刚准备脱下自己的运动鞋，忽然发现视线受到莫名力量的影响，开始不自觉的发生偏移。
（等等！）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目光不由自主地上移一个角度，看向五月的脸庞，因为蹲下来拿东西的缘故，毛衣的领口不可避免地敞了开，看到了独属于少女的风景。
雪白修长的脖颈下面，是精致可爱的锁骨，感觉可以用来养金鱼，目光继续往下，是一抹迅速隆起的雪白丘壑，成语‘胸有丘壑’用在这里，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啊！
不过这种魔法攻击对佐藤千树的影响不大，视线仅多停留了一秒，千树就移开了目光。
“盯——”
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千树扭头望去，就看到戴着浅蓝色耳机的三玖站在楼上，粉腮高高鼓起，就像是这个秋季为了储备冬粮，在嘴里塞了很多松子的松鼠。
虽然没有说话，但千树还是从三玖的眼神里读出了不开心的情绪。
“有罪，切腹吧！”
“……”
千树轻轻扯了扯嘴角，感觉有些羞愧，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她们是五胞胎姐妹，长相什么的都一样，身体应该也是？）
换好拖鞋，走进客厅。
“哈喽！佐藤同学！哈喽！上衫同学！”橘色齐肩短发，头顶绿色缎带，脸上露出元气满满，能让室外阳光都明媚起来的灿烂笑容，“早上好！”
不用说，肯定是四叶。
风太郎指着和自己打招呼的缎带少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是四叶？”
“唔——”四叶鼓起腮帮子，“上衫同学好过分，打招呼都不回，还怀疑我的身份，过分！”
风太郎：“……啊哈哈，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你的身份？早上好啊！四叶同学！”
千树：“……”
你现在那尴尬的笑容和刚刚不确定的语气可不像是没有怀疑四叶的身份啊！
不过千树可不会当面说这种话。
先是对着四叶点头，然后道：“嗯，早上好，四叶同学。看你这么精神，看来还是有效果。”
“是的！真的很搞笑哦！非常感谢佐藤同学的关心！”四叶对着千树，露出她灿烂的笑容。
“这样啊，那就好。”
风太郎：“？？”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风太郎一头雾水。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看来昨天发生的事，千树没有完全和自己讲清楚。
“两位优等生同学，上午好。”粉色短发的一花坐在沙发上，白色丝袜包裹的脚丫在空气中轻轻晃动，看起来相当俏皮。
然后是二乃，留着姬发式的少女双手抱在胸前，见浅川直树望来，顿时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哼！”
一花，二乃，三玖，四叶，五月……五姐妹全都在场，幸亏发型和衣着不同，不然最顶级的大家来找茬玩家都会绝望。
此刻，五姐妹集体坐在左边的沙发上，一花枕在四叶的大腿上睡觉，四叶则是保持着她那元气满满的样子。三玖坐在四叶旁边，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脚踝，脸上依旧是那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表情。五月正襟危坐，俏脸上透露的，满是认真的神情。坐在最边上的是二乃，双手抱胸，一脸不爽，翘着二郎腿，蕾丝边的连裤袜勾勒出少女大腿优美的线条。
千树和风太郎站在五姐妹对面，两个人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千树开口。
“首先我要感谢五月同学，把你们全部叫齐了！五月同学，谢谢你。”
“诶？不用谢的，小事而已。”五月有些诧异，没想到佐藤千树会因为这种小事和自己道谢。
“然后，善良的我勉强能原谅，对！原谅二乃昨天的恶行！”
说完，千树偷偷向风太郎打了一个眼神，风太郎眨了眨眼睛，表示收到。
千树＆风太郎：“作战开始！”
“啪！”二乃听完千树的话，瞬间坐不住了，双手拍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恶行？还真敢说呢！区区一个混蛋佐藤，谁对你做出恶行了？我说过了吧，我们不需要家庭教师！”二乃银牙紧咬，一字一句地说道。
千树和风太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了笑意，“成功上钩！”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千树直接接下二乃的话，双手交叉，居高临下，用十分欠揍的眼神的看着二乃，“就像我昨天说的那样，证明你们不需要家庭教师。”
“昨天？呃……”
看着二乃有些疑惑的样子，千树突然意识到，二乃不会是忘记了吧？
（大意了，没考虑到二乃会忘！）
千树有些凝重地看向风太郎，风太郎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原本的计划是由千树这个当事人用激将法，让二乃主动提出并接受“证明”，而风太郎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给出“证明”的方式，也就是昨晚自己出的混合试卷。
原本千树提出的1：1平局场合是建立在自己和风太郎绝对没法通过二乃设下的考验的情况下的，那么，现在二乃已经忘记了“证明”这个事，两个得分点就变成只剩下“考验”这个得分点，1：1直接变成0：1。
不管是0：2还是0：1，都是千树和风太郎两人的失败，而失败的结局就是失去家庭教师这份工作，对于两人而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风太郎不断用眼神示意千树赶紧想办法，千树看懂了风太郎的眼神，随即眉头微皱，思索了几秒钟。
“啊嘞？看二乃的样子，不会是已经忘了吧？啊啦！难道说，二乃的记忆力，很差吗？”千树故意用不屑+瞧不起的语气开始激怒二乃。
对，还是激将法，就千树自己对二乃的了解，千树直接赌二乃是绝对不会在千树面前承认自己会忘记这件事的。
果然，不出千树所料。
“谁…谁记忆力差啊！混蛋佐藤！我只是在思考怎么证明而已！”二乃有些羞红了脸，气急败坏道。
只是，这副模样，多多少少都有些色厉内茬。
见状，千树和风太郎总算松了口气，两人短暂地眼神对视后，随即继续下一步计划。
另外一边的二乃这才想起，昨天的聊天内容里好像是有这句话，自己貌似过于关注“给混蛋佐藤和跟踪狂考验”一事，都已经忘记混蛋佐藤说过的“证明不需要家庭教师”了。
想到这，二乃心想，绝对不能让混蛋佐藤看低自己，随即放出狠话：“我知道！不就是一个证明？这种东西随随便便！而且，你也别忘了，昨天我也说过了，你们没能通过考验的话，就请你们两个放弃放我们的家庭教师。”
听到二乃说出这些话，千树和风太郎再次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个词：成功！
是的，千树和风太郎的作战计划已经是成功了，只要二乃提出来，风太郎就能顺势提出证明方案。
所以，风太郎从书包里掏出自己出的试卷交给千树，千树手拿试卷，一把拍在茶几上，“既然二乃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如把这份试卷做完给我看看？只要能过及格线，就是向我证明你们不需要家庭教师，如何？过了及格线的人，从此以后，我保证，我和风太郎以后绝对不骚扰。”
“哈？这算什么证明？为什么我要做这种麻烦的事……”二乃单手托腮，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千树，只是，二乃话还没说完，就被五月抢了过去。
“知道了，我愿意考。”
“哈？五月，你是认真的吗？”二乃震惊地看着五月，不解的问道。
“只要及格了就行了。”五月一边说一边从眼镜盒里掏出一副女式眼镜戴上，走到风太郎面前，仰头看着风太郎说道：“只要及格，这样就再也不用见到你了。”
千树看着显得有些尴尬的风太郎和站在风太郎面前，显得咄咄逼人的五月，心里只剩下一句话。
（果然，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考。”一花一边说一边从四叶的大腿上爬起来。
四叶则是给姐妹们加油鼓劲：“大家加油啊！”
三玖拿着试卷，看着千树，一脸平静地问道：“及格线是多少？”
“60……不，50分！50分就算及格。”千树想了想，还是决定稍微降低一下标准，因为他也拿不准，风太郎有没有按照他说的高中二年级的水准去出题，万一要是超纲了，被揪住这件事不放的话，有些得不偿失。
二乃看另外几个姐妹都各自拿着试卷准备做题了，也从茶几上拿走最后一张试卷。
“虽然我们没有接受考试的义务，但混蛋佐藤你给我记住了！等会我就给你们进行考验。没通过考验的话，你们自己想想怎么和爸爸说辞去家庭教师的工作吧！”
“哼！不劳二乃你费心，如果你们没法证明不需要我和风太郎这个家庭教师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千树平静道。
“哼！你也别太小看我们了！”二乃一声冷哼，直接坐下，掏出圆珠笔就开始答题。
千树＆二乃：“等着瞧吧！二乃（混蛋佐藤）。”
“已经开战了！！”
早上九点钟，佐藤千树和上衫风太郎背着书包，站在高档公寓楼前，拿着手机拨通了中野丸尾的电话后，对方虽然觉得无语，但还是给五月打了电话，告诉五月佐藤千树已经到了楼下，让五月下去带他们上楼。
中野五姐妹所在的高档公寓楼，想要进去必须刷身份卡，佐藤千树没有通行证，又没有中野五姐妹的联系方式，只能通过中野丸尾去联系五姐妹的其中一个下来帮忙。
片刻之后。
五月从公寓楼小跑出来，声音清脆悦耳：“久等了，佐藤同学。”
因为周末休息的缘故，五月今天当然没有穿校服，而是穿着一件猫咪毛衣和莲蓬裙，秋季的天气比较凉，所以腿上是一双黑色的连裤袜。
千树目光下移，落在五月的连裤袜上。
看脸识人在中野五姐妹面前行不通，只能从其它常被人忽视的细节方面进行分辨，比如说五月头顶的呆毛，还有比起三玖明显要圆润一分的双腿。
（这个圆润度……是五月没错了。）
“佐藤同学？”五月右手掩住裙摆，俏脸微微有些红，“你在看什么？”
女孩子在这方面是最敏感的，佐藤千树目光在双腿上停留的时间过长，五月顿时警惕起来。
“天气有点冷，看你还穿着裙子，一时有些好奇而已。”佐藤千树收回目光，推了推眼镜，和五月打起招呼：“不说这个了，早上好，五月同学，昨天睡得如何？”
“嗯，早上好，佐藤同学，昨天我睡得还不错。”五月不失礼节的回答道。
“哦…哦哈哟…”风太郎尴尬的扯着嘴角，朝五月打了一个招呼。
“……”五月直接别过俏脸，对风太郎视而不见。
佐藤千树：“？？”
看见这一幕千树，顿时觉得奇怪，感觉风太郎和五月的关系，有点不好的亚子。
“走吧，我们上楼吧。”说完，五月身形一转，走在两人前头带路。
这时，千树悄悄附在风太郎耳边问道：“你和五月的关系，很差吗？”
“额…怎么说呢…说来话长啊…呵呵。”风太郎尴尬地笑了笑。
千树：“……”
三人走进电梯，很快就来到中野家的豪华住宅前。
“佐藤同学，进来吧。”五月刷指纹将门打开，先一步进屋。
“嗯，打扰了。”
千树礼貌地回了一句，迈步走进玄关。
“打扰了。”风太郎同样也礼貌地回了一句，随着千树一起走进屋内。
五月一只手拢住裙摆，弯腰蹲了下来，从鞋柜中拿出一双棕灰色的拖鞋，然后抬头道：“佐藤同学，这是给爸爸的备用拖鞋，你就穿这双吧？”
对于风太郎，五月则是随便拿出一双拖鞋，就这么扔在风太郎面前，什么话都不说。
千树＆风太郎：“……”
千树刚准备脱下自己的运动鞋，忽然发现视线受到莫名力量的影响，开始不自觉的发生偏移。
（等等！）
（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目光不由自主地上移一个角度，看向五月的脸庞，因为蹲下来拿东西的缘故，毛衣的领口不可避免地敞了开，看到了独属于少女的风景。
雪白修长的脖颈下面，是精致可爱的锁骨，感觉可以用来养金鱼，目光继续往下，是一抹迅速隆起的雪白丘壑，成语‘胸有丘壑’用在这里，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啊！
不过这种魔法攻击对佐藤千树的影响不大，视线仅多停留了一秒，千树就移开了目光。
“盯——”
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千树扭头望去，就看到戴着浅蓝色耳机的三玖站在楼上，粉腮高高鼓起，就像是这个秋季为了储备冬粮，在嘴里塞了很多松子的松鼠。
虽然没有说话，但千树还是从三玖的眼神里读出了不开心的情绪。
“有罪，切腹吧！”
“……”
千树轻轻扯了扯嘴角，感觉有些羞愧，突然又想到一个问题。
（她们是五胞胎姐妹，长相什么的都一样，身体应该也是？）
换好拖鞋，走进客厅。
“哈喽！佐藤同学！哈喽！上衫同学！”橘色齐肩短发，头顶绿色缎带，脸上露出元气满满，能让室外阳光都明媚起来的灿烂笑容，“早上好！”
不用说，肯定是四叶。
风太郎指着和自己打招呼的缎带少女，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是四叶？”
“唔——”四叶鼓起腮帮子，“上衫同学好过分，打招呼都不回，还怀疑我的身份，过分！”
风太郎：“……啊哈哈，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你的身份？早上好啊！四叶同学！”
千树：“……”
你现在那尴尬的笑容和刚刚不确定的语气可不像是没有怀疑四叶的身份啊！
不过千树可不会当面说这种话。
先是对着四叶点头，然后道：“嗯，早上好，四叶同学。看你这么精神，看来还是有效果。”
“是的！真的很搞笑哦！非常感谢佐藤同学的关心！”四叶对着千树，露出她灿烂的笑容。
“这样啊，那就好。”
风太郎：“？？”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风太郎一头雾水。他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看来昨天发生的事，千树没有完全和自己讲清楚。
“两位优等生同学，上午好。”粉色短发的一花坐在沙发上，白色丝袜包裹的脚丫在空气中轻轻晃动，看起来相当俏皮。
然后是二乃，留着姬发式的少女双手抱在胸前，见浅川直树望来，顿时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哼！”
一花，二乃，三玖，四叶，五月……五姐妹全都在场，幸亏发型和衣着不同，不然最顶级的大家来找茬玩家都会绝望。
此刻，五姐妹集体坐在左边的沙发上，一花枕在四叶的大腿上睡觉，四叶则是保持着她那元气满满的样子。三玖坐在四叶旁边，蜷缩着身子，双手抱住脚踝，脸上依旧是那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表情。五月正襟危坐，俏脸上透露的，满是认真的神情。坐在最边上的是二乃，双手抱胸，一脸不爽，翘着二郎腿，蕾丝边的连裤袜勾勒出少女大腿优美的线条。
千树和风太郎站在五姐妹对面，两个人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千树开口。
“首先我要感谢五月同学，把你们全部叫齐了！五月同学，谢谢你。”
“诶？不用谢的，小事而已。”五月有些诧异，没想到佐藤千树会因为这种小事和自己道谢。
“然后，善良的我勉强能原谅，对！原谅二乃昨天的恶行！”
说完，千树偷偷向风太郎打了一个眼神，风太郎眨了眨眼睛，表示收到。
千树＆风太郎：“作战开始！”
“啪！”二乃听完千树的话，瞬间坐不住了，双手拍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恶行？还真敢说呢！区区一个混蛋佐藤，谁对你做出恶行了？我说过了吧，我们不需要家庭教师！”二乃银牙紧咬，一字一句地说道。
千树和风太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了笑意，“成功上钩！”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千树直接接下二乃的话，双手交叉，居高临下，用十分欠揍的眼神的看着二乃，“就像我昨天说的那样，证明你们不需要家庭教师。”
“昨天？呃……”
看着二乃有些疑惑的样子，千树突然意识到，二乃不会是忘记了吧？
（大意了，没考虑到二乃会忘！）
千树有些凝重地看向风太郎，风太郎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原本的计划是由千树这个当事人用激将法，让二乃主动提出并接受“证明”，而风太郎也会在适当的时候给出“证明”的方式，也就是昨晚自己出的混合试卷。
原本千树提出的1：1平局场合是建立在自己和风太郎绝对没法通过二乃设下的考验的情况下的，那么，现在二乃已经忘记了“证明”这个事，两个得分点就变成只剩下“考验”这个得分点，1：1直接变成0：1。
不管是0：2还是0：1，都是千树和风太郎两人的失败，而失败的结局就是失去家庭教师这份工作，对于两人而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风太郎不断用眼神示意千树赶紧想办法，千树看懂了风太郎的眼神，随即眉头微皱，思索了几秒钟。
“啊嘞？看二乃的样子，不会是已经忘了吧？啊啦！难道说，二乃的记忆力，很差吗？”千树故意用不屑+瞧不起的语气开始激怒二乃。
对，还是激将法，就千树自己对二乃的了解，千树直接赌二乃是绝对不会在千树面前承认自己会忘记这件事的。
果然，不出千树所料。
“谁…谁记忆力差啊！混蛋佐藤！我只是在思考怎么证明而已！”二乃有些羞红了脸，气急败坏道。
只是，这副模样，多多少少都有些色厉内茬。
见状，千树和风太郎总算松了口气，两人短暂地眼神对视后，随即继续下一步计划。
另外一边的二乃这才想起，昨天的聊天内容里好像是有这句话，自己貌似过于关注“给混蛋佐藤和跟踪狂考验”一事，都已经忘记混蛋佐藤说过的“证明不需要家庭教师”了。
想到这，二乃心想，绝对不能让混蛋佐藤看低自己，随即放出狠话：“我知道！不就是一个证明？这种东西随随便便！而且，你也别忘了，昨天我也说过了，你们没能通过考验的话，就请你们两个放弃放我们的家庭教师。”
听到二乃说出这些话，千树和风太郎再次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个词：成功！
是的，千树和风太郎的作战计划已经是成功了，只要二乃提出来，风太郎就能顺势提出证明方案。
所以，风太郎从书包里掏出自己出的试卷交给千树，千树手拿试卷，一把拍在茶几上，“既然二乃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如把这份试卷做完给我看看？只要能过及格线，就是向我证明你们不需要家庭教师，如何？过了及格线的人，从此以后，我保证，我和风太郎以后绝对不骚扰。”
“哈？这算什么证明？为什么我要做这种麻烦的事……”二乃单手托腮，一脸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千树，只是，二乃话还没说完，就被五月抢了过去。
“知道了，我愿意考。”
“哈？五月，你是认真的吗？”二乃震惊地看着五月，不解的问道。
“只要及格了就行了。”五月一边说一边从眼镜盒里掏出一副女式眼镜戴上，走到风太郎面前，仰头看着风太郎说道：“只要及格，这样就再也不用见到你了。”
千树看着显得有些尴尬的风太郎和站在风太郎面前，显得咄咄逼人的五月，心里只剩下一句话。
（果然，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考。”一花一边说一边从四叶的大腿上爬起来。
四叶则是给姐妹们加油鼓劲：“大家加油啊！”
三玖拿着试卷，看着千树，一脸平静地问道：“及格线是多少？”
“60……不，50分！50分就算及格。”千树想了想，还是决定稍微降低一下标准，因为他也拿不准，风太郎有没有按照他说的高中二年级的水准去出题，万一要是超纲了，被揪住这件事不放的话，有些得不偿失。
二乃看另外几个姐妹都各自拿着试卷准备做题了，也从茶几上拿走最后一张试卷。
“虽然我们没有接受考试的义务，但混蛋佐藤你给我记住了！等会我就给你们进行考验。没通过考验的话，你们自己想想怎么和爸爸说辞去家庭教师的工作吧！”
“哼！不劳二乃你费心，如果你们没法证明不需要我和风太郎这个家庭教师的话，就不用我多说了吧？”千树平静道。
“哼！你也别太小看我们了！”二乃一声冷哼，直接坐下，掏出圆珠笔就开始答题。
千树＆二乃：“等着瞧吧！二乃（混蛋佐藤）。”
“已经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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