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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家大婚

    秦忘与钟离战同乘一匹马回到相府,秦忘侧身直接下马,向相府走去,钟离战说道:“不必多想。”

    秦忘回头,有些茫然看向钟离战,说道:“我知道,顺其自然,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心中却想到:眼镜儿丢了,骑马颠得头有些昏,还有些想吐。

    钟离战看着秦忘跨进相府大门,看向手中的叆叇。骑马时,叆叇被颠落了下来,钟离战一手接住,打算到相府再还给她,结果看见她回头时呆呆的样子,颇为可爱,竟给忘了。

    想到:罢了,下次再给。宫门口拦马飞身跃上马时英姿飒爽,怎的骑了这么段路,反而迷糊了。钟离战调转马头离去。秦忘靠在相府大门上,等着这股想吐的劲儿平复下去。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里,关于婚事的事情紧锣密鼓的安排着,而这几对新人反而各自闲在家中。相府,周夫人在教自己的两个女儿关于婚礼的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如何做好一个妻子,让家族荣兴,如何主持府中事物,做一位合格的当家主母……

    “放心啦,娘。峰哥一家都很喜欢我的,断不会欺负我的。”周窈对母亲撒娇道。

    “嗯。我不担心无极那孩子会欺负你。主要是念惜。”周母说。

    “放心,他不一定打得过我。”秦忘听得有些犯困。

    “女孩子家家,温柔点好。困了就去睡会儿,晚些时候再给你们继续讲。”周母起身离开。

    “姐,你说嫁人和不嫁人有什么不一样啊?”周窈问。

    “换个地方住,换群人处。”秦忘说,“四宝斋送了我一份珍藏版武当山秘术,要不要看看?”

    秦忘从袖中取出一本书,递给了周窈。周窈翻看了一眼,便猛地把书合上了。“姐,你怎么能看这种书呢?”周窈说。

    秦忘答非所问道:“你说,武当山基本都是些道家弟子,研究丹药仙法便罢了,怎的房中术也如此出名。莫不是在山上女弟子少,技术不好,就会被女弟子嫌弃?”

    “姐,你,我不理你了。”周窈气呼呼的走了,书也带走了。

    秦忘打了哈欠,起身出了相府,去找护国寺主持聊天去了。临近月末,方才回府。

    是日,十里红妆,凤冠霞帔,迎亲的队伍堵了好几条街,险些误了吉时,街道旁的酒楼茶馆均挂起红绸,祝福三对新人。新人在皇宫大殿拜堂后,在宫里摆了宴席。稍晚些时候,闲王府、太子府、尚书府有各自摆了些酒席。万人空巷,流水似的宴席,大赏天下。

    月上柳梢头,淡淡的残月挂在夜幕上,微云半遮,好似娇羞的新娘,团扇掩面,只露出月牙弯似的眉眼。

    尚书府,宇文峰来到新房,推开房门,瞧见新娘匆忙将什么塞到了枕头下,酒意涌上来,疑是眼花。新娘周窈端坐在床上,宇文峰掀了盖头,满目笑意看着自己的新娘。“我们来喝合卺酒吧!”周窈起身拉着宇文峰来到桌边,共饮交杯酒。放下酒杯,宇文峰抱起周窈轻放在床上,手向枕头下探去,是一本书。周窈羞红了脸,闭眼不敢看人。宇文峰翻开书本,说道:“我家窈窈还看这个呀!”周窈睁开双眼,想去遮书,却被宇文峰给压了下去。周窈心想到:姐呀!你可害死我了,完了,完了。索性闭着眼,不动了。笑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太子府,宇文溪躺倚在喜床上问:“画好了吗?”

    “媳妇儿,你选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就行,就快画好了。媳妇儿,你真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我要把你最美的时刻画下来,然后珍藏起来。”太子边画边说。

    “你真的不喜欢男人吗?”宇文溪问。

    “那是个误会,我不是向你解释过嘛!既然媳妇儿你不信,那我就再解释一遍,事情还得从……”太子的眼睛一会儿在画上,一会儿在人身上。

    “不用了。”宇文溪打断到,有些支支吾吾地问:“你,为何,会,会知道,我腰侧有,有胎记?”

    “嗯?其实我不知道,那个画像上的胎记是我不小心让朱砂给滴上去了,没擦干净造成的。”太子有些急道:“我没有偷看过你洗澡,也没有偷看过你换衣服,真的。”

    “嗯,我相信你。”宇文溪说。

    “媳妇儿,你可以把手放在胸口吗,好看?”太子说,“累了可以换个姿势。”

    闲王府,新房外,侍卫们探头探脑的贴近房门,管家全叔出现,威胁道:“都太闲了?!”侍卫们作鸟兽散。房内,秦忘坐在桌前,同钟离战一起吃着新做好的热气腾腾的菜。

    “我吃好了,谢谢。接下来,我们来完成我们还没有打的那一架吧?”秦忘兴致勃勃说道。

    “今日忙了一日,累了,改天吧!”钟离战说。

    “要睡了吗?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秦忘说。

    “……,我去睡书房。”钟离战说,起身欲走。

    “你才是这儿的主人,我没有鸠占鹊巢的道理。而且床很宽,就算睡两个人也绰绰有余。我不打呼,也不会乱翻身,睡得很乖。你呢?”秦忘随即又补充道,“如果你打呼的话,我尊重你睡书房的意愿。”

    二人躺在床上,各盖一床被子。秦忘问:“你是逍遥王,为什么你的府邸不叫逍遥王府,而叫闲王府?”

    钟离战双手枕于脑后,答道:“差不多大的牌匾,三个字比四个字更大气。”

    “那你为什么不叫闲王,要叫逍遥王?”秦忘问。

    “逍遥王比闲王更有格调。”钟离战说。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着,渐渐就睡着了。夜里,钟离战翻身,腿翘到秦忘腿上,秦忘被压醒了,抽出自己的双腿,压在钟离战翘过来的腿上,刚睡着,钟离战手脚并用压向床的内侧,秦忘有一种溺水的感觉,复有醒来,起床重新拿了一床被子,睡在外侧。溺水的感觉再次袭来,秦忘睡到了地上。地上睡得并不舒服,是故秦忘起得特别早,天尚有些黑。

    秦忘来到演武台,舞起了长枪,刺戳点扫挑,格拨架挡淌。防中带攻,攻中有防。柔中带刚,刚中带猛。忽觉背后有人,回身一枪,灵蛇出洞,只听一声惊呼,灯笼落地。

    秦忘收回枪身,虽看不清来人五官,但听声音应当颇有年纪了。道歉道:“对不住,老人家,条件反射。”

    老人捡起地上的灯笼,说道:“我还以为是灵蛇出洞呐。”

    “也没错。”秦忘接道,“老人家怎么称呼,我送你去看看大夫吧?”

    “不用,没什么事。我是王府的管家,叫周全。”管家说。

    “周管家您好。不知您和周正是什么关系呀?”秦忘问道。

    “八百年前可能是一家,现在嘛,应该没什么关系。”两人都笑了起来,管家继续说道:“王妃若不介意,可以喊老奴一声全叔。”

    “全叔好。”秦忘喊道。

    当日王府里便开始猜测,看来“我们王爷不行啊!”“是王妃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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