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溺亡仙（上）
那张纸飞落到那个男人的手中，转而放出一到金光，金色的光芒如同丝绸一样落到寒邪的身上。
“你的代价是……粉碎海洋，这不是件容易事，我的建议是，你别帮她，你付不起这个代价。”中年男人看后劝解道。
寒邪微微一想，“粉碎海洋？既然要粉碎，况且海洋那么大，肯定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海洋，而是一个叫海洋的强大的东西。”
他思考结束，说道，“关系人命，不得不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愚蠢还是真的有这个能力，总之，你若真的接受下去，我也倒是敬佩你。”
“就这么定了。”寒邪坚定道，将手伸向那张纸，顿时纸张变红，如同鲜血一样，变得血红，红的如同有什么东西要从中蠕动而出似的，那一缕缕丝绸一样的金光也变得发黑，反向向纸张输送着。
男人偷偷瞄了一眼寒邪，寒邪也同样快速扫了一眼他，双方都各自打着各自的心机，各自在头脑中闪过着“对方不简单”的话。
“你既然签订了约定，那么你不能够违反其中一个条件。”他说着，随着红纸变成牛皮纸的颜色，他拿来看了看，“我有必要带你见一见海洋。”
“海洋不是某一个物种，也不是哪一个代名词，”他轻轻挥手，周围便变成了一片碧蓝平静的海洋。
两人站在海面上，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会直接陷进去，而是像站在冰面上一样。
蔚蓝的长空没有太阳，也没有一束白云，就连任何的风也没有。
寒邪环顾着四周，除了空虚就是空虚，天空也是无比的单调，他问男人：“你是什么人？”
“如你所见，我并不是人，也并不隶属于异能人这一类，某种意义上，我超越了异能人，但我也略低于异能人。”
“神吗？”
“我也不是神，我只是一个店长，遵守着墨守成规的约定。”
一阵令人颤悚的、类似于鲸鱼但不是鲸鱼的低吼声从海面下方传来。
寒邪看去，脚下数十米处就没入了无光，正片区域处于无尽的黑暗，而无疑能够肯定的是，那来自未知生物的低吼声就来自那里。
寒邪蹲在水面上，右手五根手指接触水面，试图通过电流重塑下面的映像，但都一无所获，寒邪在脑海中猜测道：“要么是深不见底，要么就是这海水阻隔了电流。”
周围的世界又坍塌回原来的样貌，坍塌过程中，他提醒寒邪说：“如果你想要踏足海洋，那么我提醒你，有些人睡一觉能醒，有些人则永远不会醒来。”话音刚落，周围又变成了原来的大厅。
“我真没用……害得先生为我趟这么一趟浑水……”女孩眼中顿时没了亮光。
“不会的，仲诗，都会好的，你会答应等我的对吧？”在寒邪的记忆里，已经有太多太多的“等”了，现在他不想等了，他要改变过来。
“我……我不敢保证……我，我答应你……”仲诗答应了寒邪。
……
事后，回到酒店，瘫坐在沙发上的寒邪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知道是你……”一个蓝色灵体从寒邪体内剥离出来。
“你对我来说还是一个累赘。”
“那你为了强大吞噬了其他的人格，为什么？”蓝灵质问道，揪着占据自己身体的人格的衣领，虽然说拽的是“自己”的衣领。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不是想要一个完美的你么，不就是想要找回妹妹么，我可以和你谈条件，帮助你，但我的条件是……我保留一部分对身体的控制权。”
“凭什么？我才是主人格，再说了要是你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怎么办？”那个蓝灵挤回寒邪体内，把白灵推了出来。
“你把我当什么了？”白灵说，“我可不是三岁小孩。”
“这样，不如我们谈一个公平公正的条件吧。”白灵主动离开寒邪的身体，洁白无瑕的灵体在空中飘浮着，银白的头发在反重力的作用下增添了新的美感。
“不是说谈条件吗？你要做什么？”蓝灵有些害怕，他一点点后撤试图远离白灵，但白灵的体内伸出一条白色绸缎一样的光条，连接到蓝灵身上。
“别怕，这是在建立辉光月之契约，我们只需要交换彼此有利的条件就好了。”白灵说道，“你说你是主人格这一点我也赞同，但你不容忍我的存在，那么我反过来问你，你真的就觉得自己有能力去处理事物？那么我消失后，当你受欺负时谁会为你站出来去保卫你？”
白灵的这一问，把蓝灵问得顿时哑口无言，他想了一会儿后缓缓开口说：“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绝对善良的呢？”
“难道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一点也没看到？”白灵反问道。
双方通过光条各自交换了条件，结果都令对方满意，就这样，两个灵魂就寄居于一个身体中。
“这就算是……半个完全体的我了？”寒邪看向自己的双手。
他试着打了一个响指，顿时一个蓝色电流炸裂在指尖，四散的蓝色火花溅射到了空中。
“太好了，我可算是有些长进！”寒邪顿时兴奋起来。
“行动指令就是……白灵加想要的形态就好了，我会将你体内的能量转换成对应的形式。”白灵说道，同时离开寒邪体内。
“你怎么出来了？”寒邪看着那个洁白无瑕的灵体说道。
“必要时协助你使用雷能，就像是这样。”说完，他重新回到寒邪体内，迅速飞出，紧接着旋转身子单手一挥，一道雷光斩出。
他完成了示范，随后躺在空中，一条腿耷拉着，另一条腿弯折着，双手抱头，看起来极为悠哉。
“必要的协助也不错。”寒邪躺在沙发上，随后白灵看向寒邪，开口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我的外形是可以随意变化的吧？
“嗯？”寒邪顿时来了兴趣，虽然嘴上没说想看，但是心里还是想看的。
白灵一旋身子，白雾喷散而出，厌恶散去后，一个银白长发的白色大姐姐赫然出现在眼前。寒邪看后顿时打了个机灵，
“我去，这个有点意思，也就是说，你也可以变成一头猛虎震慑敌人咯？倒挺好。”寒邪靠在沙发上，看着白灵变化成的大姐姐，凹凸有致，无色的牛仔短裤下是修长的筷子腿，接着就是无色的过膝袜和长靴。
上半身也是一色的无色，白衫之上是一个面貌精致的相，不过与寒邪不同的是，她的左眼上没有绷带缠绕着，也就是说，她的视线是正常的。
“怎么样，很好玩吧？”她开口道，就连声音也变了，原本空灵的少年音变成了少女音。
“我去神了！”寒邪惊喜道，随后白灵再次变回了原样。
“淦，还没上手体验你就变回来了。”寒邪嘟囔道。
“啧，灵体不受物理碰撞。”白灵说道，随后钻回寒邪体内，“快些睡去吧，倒时间了我会叫你，你得再研究研究‘海洋’”
寒邪回到床上，总想要继续睡去，但寒邪此时的困意全无，没有任何想要睡觉的兴致。
“睡不着了，可能还是因为……”寒邪睁眼看着天花板，又看向渐渐变亮的窗外，“因为那个吧……”寒邪回想起那个梦境，满地到处都是的血，寒邪迅速摇摇头，“不行不行，太恶心了。”
寒邪看了看墙上的钟：“5点17了，不睡那算了，出去走一走吧。”
来到外面，几经闲逛打发时间，天也是终于亮了，清晨的辉光照耀大地，昏黄的树叶显得尤为苍老，寒邪走在街上，一步一步走着，漫步着。
“你不觉得无聊么？”白灵问他，随后钻出寒邪的身体，倾斜着身子飘在空中。
寒邪看去他又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样貌。
“别闹，这是在大街上，会被发现的！”寒邪停下脚步对他说。
她满脸嫌弃的看着寒邪，“这么大个人啦，而且你小说白看的啊？灵体又不会被肉眼发现，况且大街上谁闲的没事儿带电子眼啊。”
寒邪默不作声，指着十字路口的摄像头，她看后继续说，“我又不是独眼龙，看得见。”
此刻，寒邪感觉被侮辱了一番，但也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随你怎么样吧，别让发现就好，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低调，毕竟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哼。”在这一声之后，寒邪猛然感受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气息，那种类似于灵魂上的连接感知。
“这个感觉，好奇怪……”白灵也感觉到了，她指向一个巷子里，寒邪跑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内心焦急了起来。
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链上传递着的，都是欲望、渴望。
他不顾一切冲刺着，一个铁网墙挡在路上，他敏捷的翻了过去，就在拐角处，他微微露出头来，一个身着黑色，头发银白的人在和另一个人交谈。
寒邪仔细看去，那灰色头发的人似乎是个女性，十八岁。白灵仗着自己不会被发现，想要近距离观察，结果被寒邪拦住。
“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臭丫头，我可不好惹。”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傲慢的说，但接下来却震惊的所有人。
那个女性右手张开，雷电顿时凝结成一个锋利的爪子，扑哧的一下子深深捅进男人的胸口，然后狠狠的把心脏掏了出来。
那女性冷哼一声缓缓道：“肮脏。”随后扔下心脏。
寒邪缓缓走出，刚走两步便引起了那个女性的注意。她猛的转身，与寒邪来了个四目相对。
寒邪顿时瞪大了眼睛，和自己心中想的一样，真的是她。但她依旧悬浮着极高的警戒度数。
“妹妹……”寒邪放轻脚步，双手低举，一步步靠近她。
“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妹妹。”她血淋淋的右手再次燃起电光，“别靠近我。”她冷漠的语言刺痛着寒邪的心。
“不，寒昕，左手，手腕，你看！”寒邪撸起白风衣的衣袖，露出了瑕疵一般的胎记。
起初她听到寒昕这个名字也是愣了一下，她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手腕，没有任何东西“你少给我耍什么花样。”
“在你的右臂啊寒昕！”寒邪十分焦急，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谁会信你？”话音刚落，寒邪大喊道，“白灵，束缚！”
“得令！”白灵顿时闪现到她的身后，化作绳子困住了她。
“果然，你不是什么好人。”她的右手变成电爪将白灵撕碎，顿时挣脱了束缚，但寒邪一个飞扑将她压倒，抓着她的右手。
她尝试踢开寒邪，无效后握紧左手在寒邪脸上来了一拳，寒邪感觉到痛后本能用右手格挡着。
她继续对寒邪拳打，寒邪并不还手，“你看！”寒邪抓着她的右手让她看，结果她一脚踹开寒邪。
“你的代价是……粉碎海洋，这不是件容易事，我的建议是，你别帮她，你付不起这个代价。”中年男人看后劝解道。
寒邪微微一想，“粉碎海洋？既然要粉碎，况且海洋那么大，肯定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海洋，而是一个叫海洋的强大的东西。”
他思考结束，说道，“关系人命，不得不救。”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愚蠢还是真的有这个能力，总之，你若真的接受下去，我也倒是敬佩你。”
“就这么定了。”寒邪坚定道，将手伸向那张纸，顿时纸张变红，如同鲜血一样，变得血红，红的如同有什么东西要从中蠕动而出似的，那一缕缕丝绸一样的金光也变得发黑，反向向纸张输送着。
男人偷偷瞄了一眼寒邪，寒邪也同样快速扫了一眼他，双方都各自打着各自的心机，各自在头脑中闪过着“对方不简单”的话。
“你既然签订了约定，那么你不能够违反其中一个条件。”他说着，随着红纸变成牛皮纸的颜色，他拿来看了看，“我有必要带你见一见海洋。”
“海洋不是某一个物种，也不是哪一个代名词，”他轻轻挥手，周围便变成了一片碧蓝平静的海洋。
两人站在海面上，并不是像想象中的那样会直接陷进去，而是像站在冰面上一样。
蔚蓝的长空没有太阳，也没有一束白云，就连任何的风也没有。
寒邪环顾着四周，除了空虚就是空虚，天空也是无比的单调，他问男人：“你是什么人？”
“如你所见，我并不是人，也并不隶属于异能人这一类，某种意义上，我超越了异能人，但我也略低于异能人。”
“神吗？”
“我也不是神，我只是一个店长，遵守着墨守成规的约定。”
一阵令人颤悚的、类似于鲸鱼但不是鲸鱼的低吼声从海面下方传来。
寒邪看去，脚下数十米处就没入了无光，正片区域处于无尽的黑暗，而无疑能够肯定的是，那来自未知生物的低吼声就来自那里。
寒邪蹲在水面上，右手五根手指接触水面，试图通过电流重塑下面的映像，但都一无所获，寒邪在脑海中猜测道：“要么是深不见底，要么就是这海水阻隔了电流。”
周围的世界又坍塌回原来的样貌，坍塌过程中，他提醒寒邪说：“如果你想要踏足海洋，那么我提醒你，有些人睡一觉能醒，有些人则永远不会醒来。”话音刚落，周围又变成了原来的大厅。
“我真没用……害得先生为我趟这么一趟浑水……”女孩眼中顿时没了亮光。
“不会的，仲诗，都会好的，你会答应等我的对吧？”在寒邪的记忆里，已经有太多太多的“等”了，现在他不想等了，他要改变过来。
“我……我不敢保证……我，我答应你……”仲诗答应了寒邪。
……
事后，回到酒店，瘫坐在沙发上的寒邪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就知道是你……”一个蓝色灵体从寒邪体内剥离出来。
“你对我来说还是一个累赘。”
“那你为了强大吞噬了其他的人格，为什么？”蓝灵质问道，揪着占据自己身体的人格的衣领，虽然说拽的是“自己”的衣领。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不是想要一个完美的你么，不就是想要找回妹妹么，我可以和你谈条件，帮助你，但我的条件是……我保留一部分对身体的控制权。”
“凭什么？我才是主人格，再说了要是你做了些出格的事情怎么办？”那个蓝灵挤回寒邪体内，把白灵推了出来。
“你把我当什么了？”白灵说，“我可不是三岁小孩。”
“这样，不如我们谈一个公平公正的条件吧。”白灵主动离开寒邪的身体，洁白无瑕的灵体在空中飘浮着，银白的头发在反重力的作用下增添了新的美感。
“不是说谈条件吗？你要做什么？”蓝灵有些害怕，他一点点后撤试图远离白灵，但白灵的体内伸出一条白色绸缎一样的光条，连接到蓝灵身上。
“别怕，这是在建立辉光月之契约，我们只需要交换彼此有利的条件就好了。”白灵说道，“你说你是主人格这一点我也赞同，但你不容忍我的存在，那么我反过来问你，你真的就觉得自己有能力去处理事物？那么我消失后，当你受欺负时谁会为你站出来去保卫你？”
白灵的这一问，把蓝灵问得顿时哑口无言，他想了一会儿后缓缓开口说：“你要让我怎么相信你是绝对善良的呢？”
“难道我之前的所作所为你一点也没看到？”白灵反问道。
双方通过光条各自交换了条件，结果都令对方满意，就这样，两个灵魂就寄居于一个身体中。
“这就算是……半个完全体的我了？”寒邪看向自己的双手。
他试着打了一个响指，顿时一个蓝色电流炸裂在指尖，四散的蓝色火花溅射到了空中。
“太好了，我可算是有些长进！”寒邪顿时兴奋起来。
“行动指令就是……白灵加想要的形态就好了，我会将你体内的能量转换成对应的形式。”白灵说道，同时离开寒邪体内。
“你怎么出来了？”寒邪看着那个洁白无瑕的灵体说道。
“必要时协助你使用雷能，就像是这样。”说完，他重新回到寒邪体内，迅速飞出，紧接着旋转身子单手一挥，一道雷光斩出。
他完成了示范，随后躺在空中，一条腿耷拉着，另一条腿弯折着，双手抱头，看起来极为悠哉。
“必要的协助也不错。”寒邪躺在沙发上，随后白灵看向寒邪，开口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我的外形是可以随意变化的吧？
“嗯？”寒邪顿时来了兴趣，虽然嘴上没说想看，但是心里还是想看的。
白灵一旋身子，白雾喷散而出，厌恶散去后，一个银白长发的白色大姐姐赫然出现在眼前。寒邪看后顿时打了个机灵，
“我去，这个有点意思，也就是说，你也可以变成一头猛虎震慑敌人咯？倒挺好。”寒邪靠在沙发上，看着白灵变化成的大姐姐，凹凸有致，无色的牛仔短裤下是修长的筷子腿，接着就是无色的过膝袜和长靴。
上半身也是一色的无色，白衫之上是一个面貌精致的相，不过与寒邪不同的是，她的左眼上没有绷带缠绕着，也就是说，她的视线是正常的。
“怎么样，很好玩吧？”她开口道，就连声音也变了，原本空灵的少年音变成了少女音。
“我去神了！”寒邪惊喜道，随后白灵再次变回了原样。
“淦，还没上手体验你就变回来了。”寒邪嘟囔道。
“啧，灵体不受物理碰撞。”白灵说道，随后钻回寒邪体内，“快些睡去吧，倒时间了我会叫你，你得再研究研究‘海洋’”
寒邪回到床上，总想要继续睡去，但寒邪此时的困意全无，没有任何想要睡觉的兴致。
“睡不着了，可能还是因为……”寒邪睁眼看着天花板，又看向渐渐变亮的窗外，“因为那个吧……”寒邪回想起那个梦境，满地到处都是的血，寒邪迅速摇摇头，“不行不行，太恶心了。”
寒邪看了看墙上的钟：“5点17了，不睡那算了，出去走一走吧。”
来到外面，几经闲逛打发时间，天也是终于亮了，清晨的辉光照耀大地，昏黄的树叶显得尤为苍老，寒邪走在街上，一步一步走着，漫步着。
“你不觉得无聊么？”白灵问他，随后钻出寒邪的身体，倾斜着身子飘在空中。
寒邪看去他又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样貌。
“别闹，这是在大街上，会被发现的！”寒邪停下脚步对他说。
她满脸嫌弃的看着寒邪，“这么大个人啦，而且你小说白看的啊？灵体又不会被肉眼发现，况且大街上谁闲的没事儿带电子眼啊。”
寒邪默不作声，指着十字路口的摄像头，她看后继续说，“我又不是独眼龙，看得见。”
此刻，寒邪感觉被侮辱了一番，但也是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随你怎么样吧，别让发现就好，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低调，毕竟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哼。”在这一声之后，寒邪猛然感受到了一个熟悉无比的气息，那种类似于灵魂上的连接感知。
“这个感觉，好奇怪……”白灵也感觉到了，她指向一个巷子里，寒邪跑了过去，他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内心焦急了起来。
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链上传递着的，都是欲望、渴望。
他不顾一切冲刺着，一个铁网墙挡在路上，他敏捷的翻了过去，就在拐角处，他微微露出头来，一个身着黑色，头发银白的人在和另一个人交谈。
寒邪仔细看去，那灰色头发的人似乎是个女性，十八岁。白灵仗着自己不会被发现，想要近距离观察，结果被寒邪拦住。
“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臭丫头，我可不好惹。”那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傲慢的说，但接下来却震惊的所有人。
那个女性右手张开，雷电顿时凝结成一个锋利的爪子，扑哧的一下子深深捅进男人的胸口，然后狠狠的把心脏掏了出来。
那女性冷哼一声缓缓道：“肮脏。”随后扔下心脏。
寒邪缓缓走出，刚走两步便引起了那个女性的注意。她猛的转身，与寒邪来了个四目相对。
寒邪顿时瞪大了眼睛，和自己心中想的一样，真的是她。但她依旧悬浮着极高的警戒度数。
“妹妹……”寒邪放轻脚步，双手低举，一步步靠近她。
“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妹妹。”她血淋淋的右手再次燃起电光，“别靠近我。”她冷漠的语言刺痛着寒邪的心。
“不，寒昕，左手，手腕，你看！”寒邪撸起白风衣的衣袖，露出了瑕疵一般的胎记。
起初她听到寒昕这个名字也是愣了一下，她看了看自己左手的手腕，没有任何东西“你少给我耍什么花样。”
“在你的右臂啊寒昕！”寒邪十分焦急，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谁会信你？”话音刚落，寒邪大喊道，“白灵，束缚！”
“得令！”白灵顿时闪现到她的身后，化作绳子困住了她。
“果然，你不是什么好人。”她的右手变成电爪将白灵撕碎，顿时挣脱了束缚，但寒邪一个飞扑将她压倒，抓着她的右手。
她尝试踢开寒邪，无效后握紧左手在寒邪脸上来了一拳，寒邪感觉到痛后本能用右手格挡着。
她继续对寒邪拳打，寒邪并不还手，“你看！”寒邪抓着她的右手让她看，结果她一脚踹开寒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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