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金公子
“洪掌柜，你要知道，这世上并非所有的丹都能入十二品级的。
“就比如这清肺丹，丹材都是些灵气稀薄的寻常之物。
“纵使丹师品阶很高，但碍于丹材的问题，无论他炼丹技艺如何精湛，终究也不过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
“所以这十二品清肺丹，可以说……”金公子越说越是狂热，“可以说是个奇迹！”
“什么？”不光是洪掌柜，就连肖谦也是大吃一惊。
肖谦心中惊叹，真是想不到啊，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出处。
“洪掌柜，这丹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金公子突然目光严厉起来，用手一把抓住洪掌柜的胳膊。
“这……这……”洪掌柜支支吾吾半天。
其实洪掌柜心里此时也有一番计较，若是能瞒过金公子，自己私下里拷问出这丹药的来历，岂不是手里多了一个大筹码？
心念及此，洪掌柜便朝王二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将肖谦拖出去。
王二见了洪掌柜打来的眼色，先是一愣，然后非但没有把肖谦拖出去，反而一转身向金公子跪下。
“小人……小人有要事禀报！”王二还从没有在金公子这样的大人物面前说过话，所以紧张得结结巴巴。
“哦？”金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看王二，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洪掌柜，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肖谦身上。
“起来说话，要是表现得好，我就升你为护院教头，和洪掌柜平起平坐。”金公子笑道。
“是……是！”王二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肖谦只是在一旁静待其变，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二，你……”洪掌柜显然是被王二气得不轻。
“怎么？洪掌柜有话要说？”金公子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这……”洪掌柜正在犹豫不定时，王二已经开口了。
“金公子，事情是这样的，这颗丹药并非洪掌柜所有，它的原主是这个叫肖谦的小兄弟。”
王二的态度倒是转得飞快，刚才还一口一个混小子，现在立马见风使舵，改成了小兄弟，叫得肖谦大感肉麻。
“今日这小兄弟来咱们丹堂，说要注册丹师。”
“哦，注册丹师？”金公子来了兴趣。
“不错，然后洪掌柜不信，这小兄弟便掏出了丹药，说是他炼出来的。然后洪掌柜便令我等抢过来了。”王二看了一眼洪掌柜，心想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做绝得了。
“你……你！含血喷人！”洪掌柜已经气得咬牙切齿。
“这位小兄弟，他说的是真话吗？”金公子没有理会洪掌柜，径直走过来，扶起了肖谦。
肖谦站起后和这个金公子差不多个头，年纪也相仿。
“金公子，这个叫王二的，说得八九不离十。”肖谦在金公子面前努力保持不卑不亢的样子，他在心底一直告诉自己，“我是丹师，我是丹师！”以此助长气势。
“哦，这么说，这枚丹真是你炼出来的？”金公子有些惊讶道。
毕竟金公子可是城里年纪最小的天才丹师，如今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丹师，确确实实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是我炼出来的。”肖谦尽量让自己显得语气平淡，好凸显出自己的高人风范来。
“哦，请问肖老弟是怎么炼出来的，金某倒是非常好奇。”金公子见这肖谦蹬鼻子上脸了，心头无名火起，却又只能按耐住，表现出一种非常友好的样子，来套肖谦的话。
“你能先带我去注册丹师吗？还有把我的丹还给我，我再告诉你不迟。”
肖谦虽然看不出这金公子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本能地在提防他。
“哦，注册丹师啊？这个简单，来人啊，把鉴定丹师的魔动仪给我取来，当场给我这肖老弟注册丹师。”金公子这样说，一来是想给肖谦留个好印象，二来这是想借着魔动仪探探肖谦的底细，三是将注意力从十二品丹药上移开。
金公子果然不同凡响，他话音刚落，就有五人抬着一块青色玉石从门口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精神矍铄，像是丹堂长老。
“呦，七公，你怎么还亲自来了？”金公子见了这老头，拱手拜倒。
其余人尽皆拜倒，除了肖谦傻愣愣站着和这老头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臭小子，见了老夫还不行礼？”老头和肖谦对视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眨了眨眼，然后不满道。
“你是谁？”肖谦愣半晌才讪讪问道。
“哈哈哈哈哈，你问我是谁？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来丹堂？”老头被肖谦气乐了。
“我才不管你是谁，我是来注册丹师的。”肖谦想了想，还是语气生硬地回道。
“哦，臭小子，口气倒不小！看样子你比我那侄孙年纪还小些，他这个岁数能成为丹师已经万里挑一，难不成你比他还神童？”老头冷笑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肖谦想起了母亲从前讲的故事，其中不乏一些少年英雄的形象，肖谦忽得心念及此，便说了出来。
“好一句自古英雄出少年，到时候可别吹破牛皮！”老头冷笑道。
在一边的金公子、洪掌柜几人在这老头边上，也不敢放肆，只得老老实实看热闹。
“废话少说，把手搭在石头上，到底有没有，一试便出分晓。”老头指了指石头，然后转身找了个太师椅坐下悠悠饮茶。\ufffc
“哦？”肖谦下意识将手搭在了玉石上，过了半晌，却无事发生。
“这？”肖谦有些按捺不住了，想把手伸回来吧，可是这青玉没啥动静，缩回来不就是证明自己啥也不是嘛！可是这不把手缩回来，也不能就这样一直按着吧。
于是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终于，肖谦还是缩回了手，讪讪道，“你……你这石头，怕不是坏了吧，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坏？你在开玩笑吧！来人把这臭小子给我轰出去!”老头觉得自己被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毛头小子给耍了，不由怒得拍案而起。
“慢着，七公，你快看！”金公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什么看？”老头还是满脸怒容地回头看向金公子所指之处。
只见青玉上开始氤氲起五色光华，光华越来越盛，直至化成一道白光，伴随着玉石一阵微颤。
只听得一声轻微的细碎声，白光消散，一道小小的裂缝从青玉中部逐渐扩大，最后将青玉裂成两截。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金公子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丹堂内的重宝被肖谦断成两截。
“七公，七公？”金公子见老头没回应，又连唤了两声。
“就比如这清肺丹，丹材都是些灵气稀薄的寻常之物。
“纵使丹师品阶很高，但碍于丹材的问题，无论他炼丹技艺如何精湛，终究也不过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罢了。
“所以这十二品清肺丹，可以说……”金公子越说越是狂热，“可以说是个奇迹！”
“什么？”不光是洪掌柜，就连肖谦也是大吃一惊。
肖谦心中惊叹，真是想不到啊，原来还有这样一层出处。
“洪掌柜，这丹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金公子突然目光严厉起来，用手一把抓住洪掌柜的胳膊。
“这……这……”洪掌柜支支吾吾半天。
其实洪掌柜心里此时也有一番计较，若是能瞒过金公子，自己私下里拷问出这丹药的来历，岂不是手里多了一个大筹码？
心念及此，洪掌柜便朝王二打了个眼色，示意他赶紧将肖谦拖出去。
王二见了洪掌柜打来的眼色，先是一愣，然后非但没有把肖谦拖出去，反而一转身向金公子跪下。
“小人……小人有要事禀报！”王二还从没有在金公子这样的大人物面前说过话，所以紧张得结结巴巴。
“哦？”金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看王二，然后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洪掌柜，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肖谦身上。
“起来说话，要是表现得好，我就升你为护院教头，和洪掌柜平起平坐。”金公子笑道。
“是……是！”王二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肖谦只是在一旁静待其变，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二，你……”洪掌柜显然是被王二气得不轻。
“怎么？洪掌柜有话要说？”金公子不怀好意地笑道。
“这……这……”洪掌柜正在犹豫不定时，王二已经开口了。
“金公子，事情是这样的，这颗丹药并非洪掌柜所有，它的原主是这个叫肖谦的小兄弟。”
王二的态度倒是转得飞快，刚才还一口一个混小子，现在立马见风使舵，改成了小兄弟，叫得肖谦大感肉麻。
“今日这小兄弟来咱们丹堂，说要注册丹师。”
“哦，注册丹师？”金公子来了兴趣。
“不错，然后洪掌柜不信，这小兄弟便掏出了丹药，说是他炼出来的。然后洪掌柜便令我等抢过来了。”王二看了一眼洪掌柜，心想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那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事做绝得了。
“你……你！含血喷人！”洪掌柜已经气得咬牙切齿。
“这位小兄弟，他说的是真话吗？”金公子没有理会洪掌柜，径直走过来，扶起了肖谦。
肖谦站起后和这个金公子差不多个头，年纪也相仿。
“金公子，这个叫王二的，说得八九不离十。”肖谦在金公子面前努力保持不卑不亢的样子，他在心底一直告诉自己，“我是丹师，我是丹师！”以此助长气势。
“哦，这么说，这枚丹真是你炼出来的？”金公子有些惊讶道。
毕竟金公子可是城里年纪最小的天才丹师，如今突然又冒出来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丹师，确确实实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是我炼出来的。”肖谦尽量让自己显得语气平淡，好凸显出自己的高人风范来。
“哦，请问肖老弟是怎么炼出来的，金某倒是非常好奇。”金公子见这肖谦蹬鼻子上脸了，心头无名火起，却又只能按耐住，表现出一种非常友好的样子，来套肖谦的话。
“你能先带我去注册丹师吗？还有把我的丹还给我，我再告诉你不迟。”
肖谦虽然看不出这金公子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还是本能地在提防他。
“哦，注册丹师啊？这个简单，来人啊，把鉴定丹师的魔动仪给我取来，当场给我这肖老弟注册丹师。”金公子这样说，一来是想给肖谦留个好印象，二来这是想借着魔动仪探探肖谦的底细，三是将注意力从十二品丹药上移开。
金公子果然不同凡响，他话音刚落，就有五人抬着一块青色玉石从门口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白胡子老头，精神矍铄，像是丹堂长老。
“呦，七公，你怎么还亲自来了？”金公子见了这老头，拱手拜倒。
其余人尽皆拜倒，除了肖谦傻愣愣站着和这老头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臭小子，见了老夫还不行礼？”老头和肖谦对视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眨了眨眼，然后不满道。
“你是谁？”肖谦愣半晌才讪讪问道。
“哈哈哈哈哈，你问我是谁？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来丹堂？”老头被肖谦气乐了。
“我才不管你是谁，我是来注册丹师的。”肖谦想了想，还是语气生硬地回道。
“哦，臭小子，口气倒不小！看样子你比我那侄孙年纪还小些，他这个岁数能成为丹师已经万里挑一，难不成你比他还神童？”老头冷笑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肖谦想起了母亲从前讲的故事，其中不乏一些少年英雄的形象，肖谦忽得心念及此，便说了出来。
“好一句自古英雄出少年，到时候可别吹破牛皮！”老头冷笑道。
在一边的金公子、洪掌柜几人在这老头边上，也不敢放肆，只得老老实实看热闹。
“废话少说，把手搭在石头上，到底有没有，一试便出分晓。”老头指了指石头，然后转身找了个太师椅坐下悠悠饮茶。\ufffc
“哦？”肖谦下意识将手搭在了玉石上，过了半晌，却无事发生。
“这？”肖谦有些按捺不住了，想把手伸回来吧，可是这青玉没啥动静，缩回来不就是证明自己啥也不是嘛！可是这不把手缩回来，也不能就这样一直按着吧。
于是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终于，肖谦还是缩回了手，讪讪道，“你……你这石头，怕不是坏了吧，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坏？你在开玩笑吧！来人把这臭小子给我轰出去!”老头觉得自己被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毛头小子给耍了，不由怒得拍案而起。
“慢着，七公，你快看！”金公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看什么看？”老头还是满脸怒容地回头看向金公子所指之处。
只见青玉上开始氤氲起五色光华，光华越来越盛，直至化成一道白光，伴随着玉石一阵微颤。
只听得一声轻微的细碎声，白光消散，一道小小的裂缝从青玉中部逐渐扩大，最后将青玉裂成两截。
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金公子有些心疼的看着这丹堂内的重宝被肖谦断成两截。
“七公，七公？”金公子见老头没回应，又连唤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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