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便宜师傅
“怎么？小谦你不愿意吗？”老头瞪了肖谦一眼。
“不愿意。”肖谦回答得干脆利落。他心里寻思，这老头刚才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现在突然转性了，该不会有所图谋吧。
“为什么？”金老头几乎是脱口而出。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肖谦翻了翻白眼，对于老头态度的转变，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拿到了某张底牌，但是自己却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所以最好还是先套套话。
“诶，看来不说真话你是不同意做我徒弟咯？”金老头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多出一个鬼祟的师傅来。”肖谦耸了耸肩道。
“鬼祟？什么意思？臭小子！”金老头正欲发作，但念及肖谦的天资，还是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气。
“昂，臭小子？死老头你是在骂我吗？”肖谦翻了翻白眼。
“哼，老夫不和你计较。”这回金老头他做梦也想不到，分明是这小子挤兑自己，反而还会有种自己理亏的感觉。
“我是看你天赋不错，老夫向来爱惜人才，几十年来没有收过徒弟，这一次破例收你为徒，你还不快快拜师。”金老头轻咳了两声，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哦……原来是看上我天赋了。肖谦松了一口气，只要这老头没打什么坏主意就好。
“拜你为师，有什么好处？”肖谦开始打算讨价还价了，毕竟他经常出入菜市场，待价而沽的道理还是懂的。
“这你放心，老夫只有你一个徒弟，今后还打算让你继承我的衣钵呢，自然不会亏待你。”金老头见肖谦有些意向，忍不住咧嘴笑道。
“我还没同意呢！”肖谦小声嘀咕一声。
“好了，咱们这就去醉仙楼摆几桌酒，拜师嘛，总要热闹些。”金老头说完，便火急火燎地走出院外，没过多久便回来了。
“我先去醉仙楼张罗一下，你把家人接来。”金老头丢下这话，便带着几个仆人走了。
肖谦对于这白捡的便宜师傅，也不知是喜还是忧，但是对于他这个十二岁的小孩而言，有个师傅总比没有好。
正当肖谦心事重重走到丹堂门口时，差点被一人绊倒。正眼瞧去，竟是跪在地上的王二。
“你……你跪在地上做什么？”肖谦惊讶地问道。
“肖少爷，听说金长老要收你为徒？”王二跪在地上问道。
“那老头确实要收我做徒弟。”肖谦点了点头，狐疑地看着王二，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肖少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之前打了您一巴掌，也都是洪掌柜的意思，您可千万别在意啊！”王二说着狠狠给自己扇了几个大嘴巴子，血沫子都出来了。
肖谦见这王二下手这么狠，竟也被他震慑住了。
“少爷，您要是不原谅小的，小的就长跪不起了。”王二被自己的巴掌扇得脸都肿了，披头散发的。
“成吧，不和你计较。”肖谦强装镇定，淡然道。
“谢过少爷，您若是不嫌弃小的，小人愿为少爷鞍前马后，肝脑涂地！”王二见肖谦被自己说得一愣一愣，连忙添油加醋地一通说，打算再换新主。
本来王二早已打算跟着金公子，一脚踢开洪掌柜，可谁料想金公子拍拍屁股转头就走了。自己若是不赶紧找个靠山，到时候洪掌柜和他算起账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王二本来正愁得火烧眉毛，正好碰见金长老风风火火要去醉仙楼设宴收徒。王二就算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要收的人是谁，这还不赶紧来认错巴结肖谦。
肖谦心想这王二虽然是个三姓家奴的墙头草，可是万一自己和那洪掌柜和金公子对上了，或许还真的是小人对小人才能应付。
“成吧，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肖谦点了点头，“正好也缺个可以使唤的。”
“谢过少爷！”王二赶紧再拜。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再敢朝三暮四，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你那些底细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肖谦突然板起脸来，学着洪掌柜的模样说话。
“少爷……小的不敢！”王二也被吓了一跳，寻思道，看来这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啊。
“量你也不敢。”肖谦说完便大摇大摆出了丹堂，向着家中走去，王二紧随其后。
见肖谦走远后，洪掌柜才敢从一处内室的阴影中走出来。
洪掌柜脸色发青，双手捏作拳头，骨节声作响。“这王二又抢先我一步！哼！”
洪掌柜本来也是打算向肖谦登门道歉，只是他可做不出王二那般跪下磕头自扇巴掌的事情。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王二做了肖谦的狗。
现在王二已经和自己撕破脸皮了，说不定会在肖谦面前说我坏话，那么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他。
洪掌柜打算先去找自己的执事叔父商量一下对策，再做行动。
话说肖谦回到家，正奇怪为什么院门口多了一架华丽的马车。于是来不及多想，赶忙闪入院中。
只见金公子正好和自己的弟弟肖易打闹嬉戏，自己的妹妹肖雨荷则在一旁看热闹。
“大哥，你回来了？这位金公子说是你的朋友，还送来了两大盒极品清肺丹，说是给娘亲治病用的。”肖雨荷见肖谦回到家，赶紧一蹦一跳地跑到肖谦身边。
“金公子，你这是？”肖谦疑惑地望着金公子，完全看不穿他的用意。就算自己成了那个金老头的徒弟，金公子毕竟是金家的公子，根本犯不着亲自跑来巴结吧。
“哦，肖老弟你别见怪，既然你是我七公的徒弟，有句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辈分我还要叫你一声叔呢！”金远风拉着肖谦嬉皮笑脸道。
“可我这不还没拜师呢……这不太好吧……”肖谦尴尬地挠挠头，在金远风送的这份重礼面前，果然有些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了。
“都是些小意思，何足挂齿，肖老弟你要是还推辞便是看不起我金远风！”金远风语气一重，肖谦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肖母从房中踉踉跄跄走出来，笑道，“原来是谦儿的朋友，快进屋中坐坐。”
肖母原先也摸不清这金公子的来意，也不敢请进门去。刚在屋中听闻肖谦和金远风的对谈，才知晓来龙去脉，便艰难起身邀他们一同进屋坐坐。
“娘亲，娘亲，你知道吗？这金哥哥可厉害了，他长了三只眼睛。”此时肖易也跟着跑进屋中，一脸崇拜地说道。
“不愿意。”肖谦回答得干脆利落。他心里寻思，这老头刚才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现在突然转性了，该不会有所图谋吧。
“为什么？”金老头几乎是脱口而出。
“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肖谦翻了翻白眼，对于老头态度的转变，他隐约觉得自己应该是拿到了某张底牌，但是自己却不太清楚究竟是什么，所以最好还是先套套话。
“诶，看来不说真话你是不同意做我徒弟咯？”金老头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就多出一个鬼祟的师傅来。”肖谦耸了耸肩道。
“鬼祟？什么意思？臭小子！”金老头正欲发作，但念及肖谦的天资，还是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气。
“昂，臭小子？死老头你是在骂我吗？”肖谦翻了翻白眼。
“哼，老夫不和你计较。”这回金老头他做梦也想不到，分明是这小子挤兑自己，反而还会有种自己理亏的感觉。
“我是看你天赋不错，老夫向来爱惜人才，几十年来没有收过徒弟，这一次破例收你为徒，你还不快快拜师。”金老头轻咳了两声，最后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哦……原来是看上我天赋了。肖谦松了一口气，只要这老头没打什么坏主意就好。
“拜你为师，有什么好处？”肖谦开始打算讨价还价了，毕竟他经常出入菜市场，待价而沽的道理还是懂的。
“这你放心，老夫只有你一个徒弟，今后还打算让你继承我的衣钵呢，自然不会亏待你。”金老头见肖谦有些意向，忍不住咧嘴笑道。
“我还没同意呢！”肖谦小声嘀咕一声。
“好了，咱们这就去醉仙楼摆几桌酒，拜师嘛，总要热闹些。”金老头说完，便火急火燎地走出院外，没过多久便回来了。
“我先去醉仙楼张罗一下，你把家人接来。”金老头丢下这话，便带着几个仆人走了。
肖谦对于这白捡的便宜师傅，也不知是喜还是忧，但是对于他这个十二岁的小孩而言，有个师傅总比没有好。
正当肖谦心事重重走到丹堂门口时，差点被一人绊倒。正眼瞧去，竟是跪在地上的王二。
“你……你跪在地上做什么？”肖谦惊讶地问道。
“肖少爷，听说金长老要收你为徒？”王二跪在地上问道。
“那老头确实要收我做徒弟。”肖谦点了点头，狐疑地看着王二，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肖少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之前打了您一巴掌，也都是洪掌柜的意思，您可千万别在意啊！”王二说着狠狠给自己扇了几个大嘴巴子，血沫子都出来了。
肖谦见这王二下手这么狠，竟也被他震慑住了。
“少爷，您要是不原谅小的，小的就长跪不起了。”王二被自己的巴掌扇得脸都肿了，披头散发的。
“成吧，不和你计较。”肖谦强装镇定，淡然道。
“谢过少爷，您若是不嫌弃小的，小人愿为少爷鞍前马后，肝脑涂地！”王二见肖谦被自己说得一愣一愣，连忙添油加醋地一通说，打算再换新主。
本来王二早已打算跟着金公子，一脚踢开洪掌柜，可谁料想金公子拍拍屁股转头就走了。自己若是不赶紧找个靠山，到时候洪掌柜和他算起账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王二本来正愁得火烧眉毛，正好碰见金长老风风火火要去醉仙楼设宴收徒。王二就算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要收的人是谁，这还不赶紧来认错巴结肖谦。
肖谦心想这王二虽然是个三姓家奴的墙头草，可是万一自己和那洪掌柜和金公子对上了，或许还真的是小人对小人才能应付。
“成吧，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肖谦点了点头，“正好也缺个可以使唤的。”
“谢过少爷！”王二赶紧再拜。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再敢朝三暮四，可别怪我手下无情。你那些底细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肖谦突然板起脸来，学着洪掌柜的模样说话。
“少爷……小的不敢！”王二也被吓了一跳，寻思道，看来这也是个不好惹的主啊。
“量你也不敢。”肖谦说完便大摇大摆出了丹堂，向着家中走去，王二紧随其后。
见肖谦走远后，洪掌柜才敢从一处内室的阴影中走出来。
洪掌柜脸色发青，双手捏作拳头，骨节声作响。“这王二又抢先我一步！哼！”
洪掌柜本来也是打算向肖谦登门道歉，只是他可做不出王二那般跪下磕头自扇巴掌的事情。所以只好眼睁睁看着王二做了肖谦的狗。
现在王二已经和自己撕破脸皮了，说不定会在肖谦面前说我坏话，那么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弄死他。
洪掌柜打算先去找自己的执事叔父商量一下对策，再做行动。
话说肖谦回到家，正奇怪为什么院门口多了一架华丽的马车。于是来不及多想，赶忙闪入院中。
只见金公子正好和自己的弟弟肖易打闹嬉戏，自己的妹妹肖雨荷则在一旁看热闹。
“大哥，你回来了？这位金公子说是你的朋友，还送来了两大盒极品清肺丹，说是给娘亲治病用的。”肖雨荷见肖谦回到家，赶紧一蹦一跳地跑到肖谦身边。
“金公子，你这是？”肖谦疑惑地望着金公子，完全看不穿他的用意。就算自己成了那个金老头的徒弟，金公子毕竟是金家的公子，根本犯不着亲自跑来巴结吧。
“哦，肖老弟你别见怪，既然你是我七公的徒弟，有句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按辈分我还要叫你一声叔呢！”金远风拉着肖谦嬉皮笑脸道。
“可我这不还没拜师呢……这不太好吧……”肖谦尴尬地挠挠头，在金远风送的这份重礼面前，果然有些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了。
“都是些小意思，何足挂齿，肖老弟你要是还推辞便是看不起我金远风！”金远风语气一重，肖谦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肖母从房中踉踉跄跄走出来，笑道，“原来是谦儿的朋友，快进屋中坐坐。”
肖母原先也摸不清这金公子的来意，也不敢请进门去。刚在屋中听闻肖谦和金远风的对谈，才知晓来龙去脉，便艰难起身邀他们一同进屋坐坐。
“娘亲，娘亲，你知道吗？这金哥哥可厉害了，他长了三只眼睛。”此时肖易也跟着跑进屋中，一脸崇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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