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优与小雅
我不断在脑海里搜索，如何在不杀死对方的情况下，让对方失去战斗能力。
面对普通人的情况很轻松，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首先对方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其次对方是一个柔弱的少女，如果我下手重，可能会重伤对方，最后要考虑对方的战斗力，这真的很难抉择。
“哈哈哈哈！去死！去死！去死！”
此时，少女再次变的疯狂无比，挥动铁棍的动作开始狂暴，杂乱无章。
“云洛溪，如果你想救她，就找机会给她服用魔能吧，就算你不管她，最后她依旧会变成黑魔。”
“这些术语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我不记得我跟你说过。”
“现在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吗？我只是忘记告诉你了，你所看到的，感觉到的，我依旧可以看到，感觉到。”
我的内心没由来的出现了一丝丝恐惧，也就是说，面对夜，我将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放心，我不是什么八卦的大妈，有些东西即便看到了，也不会说出来让你尴尬，当然，你惹我不开心除外。”
我没有在这件事情上与夜多做计较，从怀中拿出一枚魔能，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一个机会，将魔能塞进她的嘴里，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乒乒乓乓。”
铁棍与黑刀的碰撞声络绎不绝，甚至还在黑夜中摩擦出了火花极为显眼。
“就是现在！”
夜的提示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在我第二次弹飞她手中的铁棍时，一个箭步扑了过去，将手中的魔能塞进了她的嘴中。
本以为万事大吉，强大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息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一股莫名的冲击波将我弹飞。
我瘫坐在地面上，看着少女不断的漂浮在半空中，她的皮肤不断渗透出黑色液体，逐渐包裹住她的身体，呈现金属光泽，身上的衣服也因为黑色液体的缘故腐蚀汽化。
她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她缓慢睁开双眼，眼白为黑色，瞳孔是血红色，她微微张嘴一笑，尖尖的獠牙也缓慢的长了出来，头发也在逐渐由黑色转变为银白色。
她伸手指向我，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她指尖凝聚着。
“云洛溪你这个混蛋，你想什么呢？快跑啊！她会杀了你的！”
夜在我脑海中不断的吼着，我也想跑，也想离开这里，可我的身体不争气，在这股压力下不断的颤抖着，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少女的笑容更加妖异，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真的要结束了吗？
“少年，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凭空出现的！而且这个背影很熟悉。
“你是。。。我在垃圾场见到的那个自称东离的人？”
“对，正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唠家常，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来解决她。”
“东离，等一下！”
“怎么了？”
“请不要杀死她，她变成这样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
“我尽力吧。”
说完，东离头也不回的冲向少女，而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躲在一个残破的平房内，看着眼前的战斗。
少女的手指缓缓移动到东离的身上，下一刻巨大的红色光柱射击向东离。
东离风轻云淡的挥动一拳，他前面的空间竟然逐渐出现裂纹，隐约间还能听到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随后红色的光柱如同水晶一般逐渐粉碎。
“就这？”
东离一边笑着一边看着缓缓降落到地面上的少女，黑红色的力量在少女指尖上不断的跳动，她用手紧紧一握，一柄黑红色的镰刀出现在她的手中。
“哦？这镰刀看起来不错，可惜，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镰刀舞动，无数黑红色的刀气飞向东离，而我这边也受到了波及，房顶被斩落，我迅速换了一个房间继续观战。
“如果你的实力只有这些，那么抱歉，到此为止了。”
东离躬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如同猎豹一般敏捷，在少女身边不断的闪烁，甚至还留下了几个残影。
少女不断的东张西望捕捉东离的身影，紧接着东离一拳打在了少女的小腹上，没有如预想一样将空间崩碎，少女一动不动的看着东离。
东离瞳孔紧缩，迅速与少女拉开了距离，少女挥动镰刀也因此打空了，东离收回了他之前玩世不恭的嘴脸。
“之前你喂给她的魔能与她身体的契合度很高，所以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救她还有一个机会，就是比较冒险。”
夜的语气很严肃，我也明白，少女现在拥有的力量很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
正当我有所动作的时候，东离脱掉了西服上衣，丢掉了领带，重新摆好了驾驶，紧接着他大喊道。
“充能！”
随后东离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太阳的纹路，不断的旋转着，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少女仿佛并没有把东离的举动放在眼里，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东离。
“崩！天！”
当东离背后的太阳纹路闪耀到极致的时候，他再次躬身冲刺，一拳打在了少女的小腹上，少女下意识用手中的镰刀格挡，这一回，周围的空间都出现了崩坏的裂纹，玻璃破碎的声音络绎不绝。
少女手中的镰刀瞬间粉碎，身上的金属皮肤也出现了裂纹正在逐渐脱落。
伴随着拳劲少女飞了出去，撞碎了很多建筑，在地面上犁出庞大且又长的鸿沟，东离如同脱力了一般单膝跪地剧烈的喘息着。
“云洛溪！快！快接近那个少女！用手按住她的额头，剩下的交给我！”
在夜下达命令的同时，我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太远了，我不断的默念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少女缓慢的从废墟中站了起来，身上残破的金属质感皮肤有恢复的趋向，我二话不说按住她的额头，再次将她按在了地上。
当她要挣扎的时候，按在她额头上的手臂传出了撕裂一般的疼痛，她也因此无法动弹分毫，我的身上冷汗直冒，强忍着不喊出太大的声音。
这种痛苦持续了很久，直到我麻木的时候，才倒在少女身边穿着粗气。
“哒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我侧过头去，看到东离走了过来，此时他已经系好领带，穿好了西服外套，一脸复杂的看着我。
“也许，你可以拯救这个世界，你也可以毁掉这个世界，你是重要的转折点。”
面对东离意味深长的话语，我没有去刻意理解，因为他的话我从一开始就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在你没有足够力量之前，不要考虑去寻找你的妹妹，当然，在这里，无悔是没有妹妹的。”
看着东离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双眼，我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继续听着。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调查局137小队3组无悔。”
“东离，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我却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我感觉不到他的敌意。
“呼。。。不要跟我说什么恩情，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东离从兜里拿出烟点燃，轻轻的吸了一口，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说道。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调查局137小队的队长，代号东离。”
我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心中说道“我就知道”。
一旁的少女悠悠醒来，她看了看东离，看了看我，一阵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就尖叫了起来，原来她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东离立刻将他宽大的西服上衣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多谢了，我们会报答你们的。”
少女大大咧咧的说道，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很在意她说的“我们”？
“奥，忘记自我介绍了，夜晚我叫墨小优，白日是我的姐姐她叫墨小雅，我们是一体双魂。”
不止是我，就连东离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原来一体双魂的传说真的存在。
“无悔？无悔！你怎么了，无。。。。”
耳边传来东离急促的呼喊声，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头昏脑涨，紧接着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是那个奇特的空间，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湖泊，不远处有一颗桃树，桃树上有一个秋千，而夜正坐在秋千上看着我。
“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如果我一直瞒着你，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
夜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双手背后一步一步缓慢的向我走来。
“你说，我听。”
“还记得之前我给你的选择吗？”
“记得，要么毁灭，要么拯救。”
“对，你必须选择，如果你不选择，你依旧会走上其中一种道路上，这是不可逆的命运。”
我沉默了，其实，我隐约之间也感觉到了，自己无法掌控自己想要走的路。
“云洛溪，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利用你吸收魔能，是直接从别人的身体里抽取。”
“嗯，很痛苦，让人很难忘。”
“如果你想要毁灭世界，就要不断的让我去吸收这些魔能，这样，你就能成为高纬度的生物，之前的那个少女模样看到了吗？那只是最低级，最初级的形态而已。”
我没有说话，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
“如果你想要拯救这个世界，就要收集魔能，当你将所有魔能收集全，集中销毁，整个世界将会回归到原本的轨道上，但这个很难，因为已经有人利用魔能提取其中的能力，想要让能力变回魔能，就要杀了他。”
我依旧保持沉默，毁灭？我没有那么重的怨气，拯救？我没有那么重的杀心，可我又能如何选择呢？我有其他的选择权吗？
面对普通人的情况很轻松，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首先对方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其次对方是一个柔弱的少女，如果我下手重，可能会重伤对方，最后要考虑对方的战斗力，这真的很难抉择。
“哈哈哈哈！去死！去死！去死！”
此时，少女再次变的疯狂无比，挥动铁棍的动作开始狂暴，杂乱无章。
“云洛溪，如果你想救她，就找机会给她服用魔能吧，就算你不管她，最后她依旧会变成黑魔。”
“这些术语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我不记得我跟你说过。”
“现在是谈论这些的时候吗？我只是忘记告诉你了，你所看到的，感觉到的，我依旧可以看到，感觉到。”
我的内心没由来的出现了一丝丝恐惧，也就是说，面对夜，我将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放心，我不是什么八卦的大妈，有些东西即便看到了，也不会说出来让你尴尬，当然，你惹我不开心除外。”
我没有在这件事情上与夜多做计较，从怀中拿出一枚魔能，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一个机会，将魔能塞进她的嘴里，剩下的只有听天由命了。
“乒乒乓乓。”
铁棍与黑刀的碰撞声络绎不绝，甚至还在黑夜中摩擦出了火花极为显眼。
“就是现在！”
夜的提示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在我第二次弹飞她手中的铁棍时，一个箭步扑了过去，将手中的魔能塞进了她的嘴中。
本以为万事大吉，强大让人喘不过气的气息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一股莫名的冲击波将我弹飞。
我瘫坐在地面上，看着少女不断的漂浮在半空中，她的皮肤不断渗透出黑色液体，逐渐包裹住她的身体，呈现金属光泽，身上的衣服也因为黑色液体的缘故腐蚀汽化。
她的脸庞没有任何变化，她缓慢睁开双眼，眼白为黑色，瞳孔是血红色，她微微张嘴一笑，尖尖的獠牙也缓慢的长了出来，头发也在逐渐由黑色转变为银白色。
她伸手指向我，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在她指尖凝聚着。
“云洛溪你这个混蛋，你想什么呢？快跑啊！她会杀了你的！”
夜在我脑海中不断的吼着，我也想跑，也想离开这里，可我的身体不争气，在这股压力下不断的颤抖着，连动一根手指都很困难。
少女的笑容更加妖异，真的没有办法了吗？真的要结束了吗？
“少年，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是凭空出现的！而且这个背影很熟悉。
“你是。。。我在垃圾场见到的那个自称东离的人？”
“对，正是我，现在没有时间唠家常，你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来解决她。”
“东离，等一下！”
“怎么了？”
“请不要杀死她，她变成这样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
“我尽力吧。”
说完，东离头也不回的冲向少女，而我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躲在一个残破的平房内，看着眼前的战斗。
少女的手指缓缓移动到东离的身上，下一刻巨大的红色光柱射击向东离。
东离风轻云淡的挥动一拳，他前面的空间竟然逐渐出现裂纹，隐约间还能听到类似玻璃破碎的声音，随后红色的光柱如同水晶一般逐渐粉碎。
“就这？”
东离一边笑着一边看着缓缓降落到地面上的少女，黑红色的力量在少女指尖上不断的跳动，她用手紧紧一握，一柄黑红色的镰刀出现在她的手中。
“哦？这镰刀看起来不错，可惜，你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镰刀舞动，无数黑红色的刀气飞向东离，而我这边也受到了波及，房顶被斩落，我迅速换了一个房间继续观战。
“如果你的实力只有这些，那么抱歉，到此为止了。”
东离躬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如同猎豹一般敏捷，在少女身边不断的闪烁，甚至还留下了几个残影。
少女不断的东张西望捕捉东离的身影，紧接着东离一拳打在了少女的小腹上，没有如预想一样将空间崩碎，少女一动不动的看着东离。
东离瞳孔紧缩，迅速与少女拉开了距离，少女挥动镰刀也因此打空了，东离收回了他之前玩世不恭的嘴脸。
“之前你喂给她的魔能与她身体的契合度很高，所以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救她还有一个机会，就是比较冒险。”
夜的语气很严肃，我也明白，少女现在拥有的力量很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
正当我有所动作的时候，东离脱掉了西服上衣，丢掉了领带，重新摆好了驾驶，紧接着他大喊道。
“充能！”
随后东离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太阳的纹路，不断的旋转着，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少女仿佛并没有把东离的举动放在眼里，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东离。
“崩！天！”
当东离背后的太阳纹路闪耀到极致的时候，他再次躬身冲刺，一拳打在了少女的小腹上，少女下意识用手中的镰刀格挡，这一回，周围的空间都出现了崩坏的裂纹，玻璃破碎的声音络绎不绝。
少女手中的镰刀瞬间粉碎，身上的金属皮肤也出现了裂纹正在逐渐脱落。
伴随着拳劲少女飞了出去，撞碎了很多建筑，在地面上犁出庞大且又长的鸿沟，东离如同脱力了一般单膝跪地剧烈的喘息着。
“云洛溪！快！快接近那个少女！用手按住她的额头，剩下的交给我！”
在夜下达命令的同时，我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太远了，我不断的默念着“快点，快点！再快点！”。
少女缓慢的从废墟中站了起来，身上残破的金属质感皮肤有恢复的趋向，我二话不说按住她的额头，再次将她按在了地上。
当她要挣扎的时候，按在她额头上的手臂传出了撕裂一般的疼痛，她也因此无法动弹分毫，我的身上冷汗直冒，强忍着不喊出太大的声音。
这种痛苦持续了很久，直到我麻木的时候，才倒在少女身边穿着粗气。
“哒哒哒哒。”
脚步声响起，我侧过头去，看到东离走了过来，此时他已经系好领带，穿好了西服外套，一脸复杂的看着我。
“也许，你可以拯救这个世界，你也可以毁掉这个世界，你是重要的转折点。”
面对东离意味深长的话语，我没有去刻意理解，因为他的话我从一开始就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在你没有足够力量之前，不要考虑去寻找你的妹妹，当然，在这里，无悔是没有妹妹的。”
看着东离仿佛可以看穿一切的双眼，我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继续听着。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调查局137小队3组无悔。”
“东离，你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他点了点头，我却松了一口气，虽然我不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但我感觉不到他的敌意。
“呼。。。不要跟我说什么恩情，我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找你。”
东离从兜里拿出烟点燃，轻轻的吸了一口，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说道。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调查局137小队的队长，代号东离。”
我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心中说道“我就知道”。
一旁的少女悠悠醒来，她看了看东离，看了看我，一阵风吹过，她打了一个寒颤，突然就尖叫了起来，原来她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
东离立刻将他宽大的西服上衣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多谢了，我们会报答你们的。”
少女大大咧咧的说道，我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很在意她说的“我们”？
“奥，忘记自我介绍了，夜晚我叫墨小优，白日是我的姐姐她叫墨小雅，我们是一体双魂。”
不止是我，就连东离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原来一体双魂的传说真的存在。
“无悔？无悔！你怎么了，无。。。。”
耳边传来东离急促的呼喊声，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头昏脑涨，紧接着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是那个奇特的空间，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湖泊，不远处有一颗桃树，桃树上有一个秋千，而夜正坐在秋千上看着我。
“有些事情，我要告诉你，如果我一直瞒着你，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
夜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双手背后一步一步缓慢的向我走来。
“你说，我听。”
“还记得之前我给你的选择吗？”
“记得，要么毁灭，要么拯救。”
“对，你必须选择，如果你不选择，你依旧会走上其中一种道路上，这是不可逆的命运。”
我沉默了，其实，我隐约之间也感觉到了，自己无法掌控自己想要走的路。
“云洛溪，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利用你吸收魔能，是直接从别人的身体里抽取。”
“嗯，很痛苦，让人很难忘。”
“如果你想要毁灭世界，就要不断的让我去吸收这些魔能，这样，你就能成为高纬度的生物，之前的那个少女模样看到了吗？那只是最低级，最初级的形态而已。”
我没有说话，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
“如果你想要拯救这个世界，就要收集魔能，当你将所有魔能收集全，集中销毁，整个世界将会回归到原本的轨道上，但这个很难，因为已经有人利用魔能提取其中的能力，想要让能力变回魔能，就要杀了他。”
我依旧保持沉默，毁灭？我没有那么重的怨气，拯救？我没有那么重的杀心，可我又能如何选择呢？我有其他的选择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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