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突破
随兴而来，随兴回去，没有美女来投怀送抱，也无富家子弟狗眼看人低。
“这位学子请留步，”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叫住了程轻，这里是通往第九孤儿院必须经过的一条小巷，来往行人很少。
程轻心中一个咯噔，这语气词调不会遇到某神豹吧！
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向来人看去，左手隐于暗处，一旦有不对劲直接按下身上一个小开关，就能解下负重的诡骨，便于跑路。
纯黑衣服，身形魁梧，至少1.8米的身高给程轻这种1.5米出头的小豆丁带来很大压力，脸上戴着诡脸面具，只露出双眼。
“不知这位大哥叫住我有什么指教？”程轻开口询问，外城区除了诡物已经很少能有东西威胁到一个优秀中学生。
“指教不敢当，在下是‘海川会’成员，海川会每隔10天就会在外城各小区内举行‘互兑会’，旨在互相交换资源、信息。”
“我们诚挚邀请阁下来参加‘互兑会’，7天后就是下一次‘互兑会’举行的时间，地点就在‘雪鸿楼’对面，到时恭候大驾。”
魁梧男子说完扔过来两件东西，一块诡骨，上面刻有山海图案，想必就是参加这个“互兑会”的凭证了。
另一件是一个薄薄的诡脸面具，这东西在这个世界已经到处普及了吗？外城区一个小社团成员随手就扔出一个。
程轻才下意识接住骨片，还没来得及说话，魁梧男子转身快速消失在巷子里。
“可恶，被这个家伙装到了！”程轻气抖冷，不过想到随意出来逛个街就白嫖一个诡脸面具，被别人装了一次就算了。
还有这个“互兑会”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到时候也可以去看一看。
“把单位‘一’平均分成若干分，表示这样的一份或几份的数叫做分数。”
程轻正在给小学生们讲解分数的含义，最近能回忆起来的算术越来越多，吕教习这个学堂的小学生苦不堪言。
下课后，程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逗留学堂看小学生修炼或者和钟祥源讨论算术问题。
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小院，沐浴更衣，准备突破《莾牛拳》小成。
心神放松，《莾牛拳》第36式被程轻缓缓施展开来，没有任何凝滞，水到渠成一般，第36式成。
自此程轻完成了全身大部分肌肉的淬炼，只要力量到达5000斤，就可以沐浴诡血，成为练皮境的强者。
不知不觉，曾经心目中遥不可及的练皮境界触手可及，但程轻相信这只是一个起点，未来自己会跨越一个又一个巅峰。
属性面板也跟着刷新，
角色:程轻（唯一）14岁
力量:45.8（绿色）
体质:10.1（绿色）
敏捷:11.2（绿色）
精神:7.2（绿色）
功法:《莾牛拳》第36式，小成
《敛神经》第一层大成
战法:《拳经》基础阶段，基础《拳法》《掌法》《指法》《腿法》《身法》熟练
极黯之精:42黑白
力量暴涨到接近4600斤，体质终于破10大关，身体极限拔高，可以继续直接加三维属性。
上次程轻就注意到小辅助上《敛神经》的描述是第一层大成，说明后续还有功法。
第一层就有如此效果，后续的可能更强大，必须想方设法弄到。
还有一个问题，《敛神经》第一层大成之后，程轻已经能完全收敛气血，通过打小魇鬼获得的极黯之精数量却没有提升。
在获得第6或者第7条极黯之精后所有的小魇鬼就突然集体消失在程轻附近，仿佛把程轻拉入黑名单，尝试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一样。
要解决这个问题，一是找到根源，让小魇鬼重新爱上程轻，二是开源，去城外砍更强的诡物。
关掉小辅助，目前最重要的是，《莾牛拳》小成，可以修炼独门战法《炮拳》和《波动拳》了。
先看《炮拳》，能联动全身部分已淬炼肌肉力量通过拳头打出去为入门。
联动的肌肉越多，力量越强，练至圆满甚至能收发由心，可以想打出几成力就打出几成力。
程轻尝试一下，自己仅能联动手臂、胸部、背部少数几块肌肉，出拳的时候力量还散开了。
看来也是需要水磨功夫才能入门，一旦入了门，大成、圆满离自己就不远了，“万事开头难”，古人诚不欺我。
或许2天后的“互兑会”是一个机会，自己可以用多余的丹药交换这些修炼心得。
成为优秀中学生后，程轻丹药存量再次上涨，小真阳丹35颗，大真阳丹26颗，小赤阳丹10颗，价值数十万蓝晶。
第九孤儿院饭堂，经过扩大改造，头部区域早已不再是优秀中学生的专属，所有人都能去。
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程轻提着4人份的食物准备回自己的小院慢慢享用。
“程轻，这是你要打听的离开孤儿院的王柒的去处，都在纸上了，下次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在第九孤儿院就没有我于凉不知道的事情。”
于凉拦住正要离开的程轻，并递上一张小纸条，好像早就知道会在这里能找到程轻。
于凉，12岁的优秀中学生，是城外分配进来的孤儿，灵活的小胖子，善于交际。
替第九孤儿院分担了很多杂务，听说现在非常受院长郑廷之器重。
程轻在成为优秀中学生当天就被于凉找上门，一顿天花乱坠的商业自吹，并且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程轻前几次出门已经去附近的居民区打听过，都没有王柒的消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到了于凉。
没成想于凉真找到了王柒的消息，这小胖子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
程轻接过纸条一看，心中了然，拿出一颗小真阳丹递给于凉，这是先前就约定好的报酬。
于凉见程轻不说话，也不着恼，接过丹药转头就走，自己奇奇怪怪的人见得多了。
程轻这种平平无奇的优秀中学生在于凉看来，也就那样，一天不入内城，一天就看不到真实的世界。
傍晚，程轻再次离开孤儿院，戴上诡脸面具，向着于凉给出的信息找去，这次出来主要是看一看王柒生活的怎么样，其他地方就不去了。
靠近5138学院的一处居民庭院内，毛皮堆了一地，两人在座。
“怎么办，柒哥，今天要是不能把这批毛皮缝制完，韩助教就要扣掉部分工钱，我们没有积蓄，200蓝晶虽然饿不死，但就是苦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要不你再去找邢老院长请他帮忙”。
昏暗的荧光灯下，一个娇小的女子正在向丈夫哭诉，男的是离开孤儿院没几个月的王柒，女的是他妻子陈丽。
“我们已经欠下邢老院长太多，这点小事就不必去劳烦他老人家了，我们两人400蓝晶，你用300，我用100，先顶过这个月，下个月我们一定能完成任务”。
王柒拳头捏紧了又放松，重复了几次最终还是松开拳头，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16岁的小小肩膀，却扛下了整个家庭的重量。
“韩助教，你不能这样做，这么多的毛皮，我们两个人下个月也不可能缝制完，而且没能完成任务不是只扣一人100蓝晶？怎么突然增加到150了，这不合理！”
程轻经过一番打听，终于找到了王柒的住处，马上就能见到昔日的室友加救命恩人。
整理一下衣服，刚要动手敲门，王柒沙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什么叫突然增加，我说扣多少就是多少，不是还留下300蓝晶给你们，你要知道，我们曾经在城外时，100蓝晶一个月甚至没有蓝晶，我们不也熬过来了，相比我们，你们应该学会知足了”。
另一个男声传来，应该就是第九孤儿院专门负责这些日常采买事宜的优秀学生。
“你们也别想着，找别人帮忙，你敬爱的老院长已经在诡灾中牺牲了，没有谁能帮助你们。”
男人继续打击王柒。
“什么，邢老院长竟然已经……”，王柒无语凝噎，一旁的妻子陈丽也跟着小声哭泣。
已经不需要继续听下去了，程轻自己做门外君子也到了极限，双掌按在门上，微微发力，整道门倒在一边。
“你是谁，竟敢强闯民宅，我可是第九……”
韩虎正收刮财富时，一陌生诡脸面具男突然闯入，与自己一样的纯黑衣服，看身高，应该是优秀中学生，正待理论一番。
当然是程轻不按常理出牌，举起拳头就打了过去，此处不需要台词。
韩虎匆促之下防守，只来得及摆好防守架势，“嗙”的一声，双臂上一股大力传来，身体就向后退去。
“怎么可能这么强，同为优秀中学生，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差距！”一拳之下，韩虎内心十分惊讶。
一拳占据先机，程轻不停手，继续朝韩虎身上各处非要害部位攻击。
程轻现在《莾牛拳》小成，加上自己突破前强化到极限的三维属性，打一个优秀中学生，就是碾压。
中间韩虎还试图反击过两次，被程轻轻松挡下，这个韩虎，力量大约4000斤出头。
按程轻的综合估算，这底蕴很难在16岁前突破了，就是一辈子在外城蹉跎的命。
“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求你别打了，真的！”
韩虎很快就哭怂，其实从程轻破门而入到韩虎认输，这一切不过是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发生。
一旁的王柒、陈丽夫妇早已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程轻并没有立即停下拳头，又朝韩虎脸上打了几拳才停下来。
如果敌人叫停程轻就停，那不是很没有面子，出来混，脸面最重要。
韩虎的脸部已经严重变形，但这种只能说是小伤，这个世界主要走肉体强化路线。
大家都皮糙肉厚，这种小伤一晚上就能恢复正常，但是该有的疼痛却一分不少。
“这位学子请留步，”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叫住了程轻，这里是通往第九孤儿院必须经过的一条小巷，来往行人很少。
程轻心中一个咯噔，这语气词调不会遇到某神豹吧！
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向来人看去，左手隐于暗处，一旦有不对劲直接按下身上一个小开关，就能解下负重的诡骨，便于跑路。
纯黑衣服，身形魁梧，至少1.8米的身高给程轻这种1.5米出头的小豆丁带来很大压力，脸上戴着诡脸面具，只露出双眼。
“不知这位大哥叫住我有什么指教？”程轻开口询问，外城区除了诡物已经很少能有东西威胁到一个优秀中学生。
“指教不敢当，在下是‘海川会’成员，海川会每隔10天就会在外城各小区内举行‘互兑会’，旨在互相交换资源、信息。”
“我们诚挚邀请阁下来参加‘互兑会’，7天后就是下一次‘互兑会’举行的时间，地点就在‘雪鸿楼’对面，到时恭候大驾。”
魁梧男子说完扔过来两件东西，一块诡骨，上面刻有山海图案，想必就是参加这个“互兑会”的凭证了。
另一件是一个薄薄的诡脸面具，这东西在这个世界已经到处普及了吗？外城区一个小社团成员随手就扔出一个。
程轻才下意识接住骨片，还没来得及说话，魁梧男子转身快速消失在巷子里。
“可恶，被这个家伙装到了！”程轻气抖冷，不过想到随意出来逛个街就白嫖一个诡脸面具，被别人装了一次就算了。
还有这个“互兑会”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到时候也可以去看一看。
“把单位‘一’平均分成若干分，表示这样的一份或几份的数叫做分数。”
程轻正在给小学生们讲解分数的含义，最近能回忆起来的算术越来越多，吕教习这个学堂的小学生苦不堪言。
下课后，程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逗留学堂看小学生修炼或者和钟祥源讨论算术问题。
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小院，沐浴更衣，准备突破《莾牛拳》小成。
心神放松，《莾牛拳》第36式被程轻缓缓施展开来，没有任何凝滞，水到渠成一般，第36式成。
自此程轻完成了全身大部分肌肉的淬炼，只要力量到达5000斤，就可以沐浴诡血，成为练皮境的强者。
不知不觉，曾经心目中遥不可及的练皮境界触手可及，但程轻相信这只是一个起点，未来自己会跨越一个又一个巅峰。
属性面板也跟着刷新，
角色:程轻（唯一）14岁
力量:45.8（绿色）
体质:10.1（绿色）
敏捷:11.2（绿色）
精神:7.2（绿色）
功法:《莾牛拳》第36式，小成
《敛神经》第一层大成
战法:《拳经》基础阶段，基础《拳法》《掌法》《指法》《腿法》《身法》熟练
极黯之精:42黑白
力量暴涨到接近4600斤，体质终于破10大关，身体极限拔高，可以继续直接加三维属性。
上次程轻就注意到小辅助上《敛神经》的描述是第一层大成，说明后续还有功法。
第一层就有如此效果，后续的可能更强大，必须想方设法弄到。
还有一个问题，《敛神经》第一层大成之后，程轻已经能完全收敛气血，通过打小魇鬼获得的极黯之精数量却没有提升。
在获得第6或者第7条极黯之精后所有的小魇鬼就突然集体消失在程轻附近，仿佛把程轻拉入黑名单，尝试换了好几个地方都是一样。
要解决这个问题，一是找到根源，让小魇鬼重新爱上程轻，二是开源，去城外砍更强的诡物。
关掉小辅助，目前最重要的是，《莾牛拳》小成，可以修炼独门战法《炮拳》和《波动拳》了。
先看《炮拳》，能联动全身部分已淬炼肌肉力量通过拳头打出去为入门。
联动的肌肉越多，力量越强，练至圆满甚至能收发由心，可以想打出几成力就打出几成力。
程轻尝试一下，自己仅能联动手臂、胸部、背部少数几块肌肉，出拳的时候力量还散开了。
看来也是需要水磨功夫才能入门，一旦入了门，大成、圆满离自己就不远了，“万事开头难”，古人诚不欺我。
或许2天后的“互兑会”是一个机会，自己可以用多余的丹药交换这些修炼心得。
成为优秀中学生后，程轻丹药存量再次上涨，小真阳丹35颗，大真阳丹26颗，小赤阳丹10颗，价值数十万蓝晶。
第九孤儿院饭堂，经过扩大改造，头部区域早已不再是优秀中学生的专属，所有人都能去。
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中，程轻提着4人份的食物准备回自己的小院慢慢享用。
“程轻，这是你要打听的离开孤儿院的王柒的去处，都在纸上了，下次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我，在第九孤儿院就没有我于凉不知道的事情。”
于凉拦住正要离开的程轻，并递上一张小纸条，好像早就知道会在这里能找到程轻。
于凉，12岁的优秀中学生，是城外分配进来的孤儿，灵活的小胖子，善于交际。
替第九孤儿院分担了很多杂务，听说现在非常受院长郑廷之器重。
程轻在成为优秀中学生当天就被于凉找上门，一顿天花乱坠的商业自吹，并且留下了自己的名片。
程轻前几次出门已经去附近的居民区打听过，都没有王柒的消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找到了于凉。
没成想于凉真找到了王柒的消息，这小胖子看来还是有两把刷子。
程轻接过纸条一看，心中了然，拿出一颗小真阳丹递给于凉，这是先前就约定好的报酬。
于凉见程轻不说话，也不着恼，接过丹药转头就走，自己奇奇怪怪的人见得多了。
程轻这种平平无奇的优秀中学生在于凉看来，也就那样，一天不入内城，一天就看不到真实的世界。
傍晚，程轻再次离开孤儿院，戴上诡脸面具，向着于凉给出的信息找去，这次出来主要是看一看王柒生活的怎么样，其他地方就不去了。
靠近5138学院的一处居民庭院内，毛皮堆了一地，两人在座。
“怎么办，柒哥，今天要是不能把这批毛皮缝制完，韩助教就要扣掉部分工钱，我们没有积蓄，200蓝晶虽然饿不死，但就是苦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要不你再去找邢老院长请他帮忙”。
昏暗的荧光灯下，一个娇小的女子正在向丈夫哭诉，男的是离开孤儿院没几个月的王柒，女的是他妻子陈丽。
“我们已经欠下邢老院长太多，这点小事就不必去劳烦他老人家了，我们两人400蓝晶，你用300，我用100，先顶过这个月，下个月我们一定能完成任务”。
王柒拳头捏紧了又放松，重复了几次最终还是松开拳头，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16岁的小小肩膀，却扛下了整个家庭的重量。
“韩助教，你不能这样做，这么多的毛皮，我们两个人下个月也不可能缝制完，而且没能完成任务不是只扣一人100蓝晶？怎么突然增加到150了，这不合理！”
程轻经过一番打听，终于找到了王柒的住处，马上就能见到昔日的室友加救命恩人。
整理一下衣服，刚要动手敲门，王柒沙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什么叫突然增加，我说扣多少就是多少，不是还留下300蓝晶给你们，你要知道，我们曾经在城外时，100蓝晶一个月甚至没有蓝晶，我们不也熬过来了，相比我们，你们应该学会知足了”。
另一个男声传来，应该就是第九孤儿院专门负责这些日常采买事宜的优秀学生。
“你们也别想着，找别人帮忙，你敬爱的老院长已经在诡灾中牺牲了，没有谁能帮助你们。”
男人继续打击王柒。
“什么，邢老院长竟然已经……”，王柒无语凝噎，一旁的妻子陈丽也跟着小声哭泣。
已经不需要继续听下去了，程轻自己做门外君子也到了极限，双掌按在门上，微微发力，整道门倒在一边。
“你是谁，竟敢强闯民宅，我可是第九……”
韩虎正收刮财富时，一陌生诡脸面具男突然闯入，与自己一样的纯黑衣服，看身高，应该是优秀中学生，正待理论一番。
当然是程轻不按常理出牌，举起拳头就打了过去，此处不需要台词。
韩虎匆促之下防守，只来得及摆好防守架势，“嗙”的一声，双臂上一股大力传来，身体就向后退去。
“怎么可能这么强，同为优秀中学生，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差距！”一拳之下，韩虎内心十分惊讶。
一拳占据先机，程轻不停手，继续朝韩虎身上各处非要害部位攻击。
程轻现在《莾牛拳》小成，加上自己突破前强化到极限的三维属性，打一个优秀中学生，就是碾压。
中间韩虎还试图反击过两次，被程轻轻松挡下，这个韩虎，力量大约4000斤出头。
按程轻的综合估算，这底蕴很难在16岁前突破了，就是一辈子在外城蹉跎的命。
“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求你别打了，真的！”
韩虎很快就哭怂，其实从程轻破门而入到韩虎认输，这一切不过是在不到一分钟之内发生。
一旁的王柒、陈丽夫妇早已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程轻并没有立即停下拳头，又朝韩虎脸上打了几拳才停下来。
如果敌人叫停程轻就停，那不是很没有面子，出来混，脸面最重要。
韩虎的脸部已经严重变形，但这种只能说是小伤，这个世界主要走肉体强化路线。
大家都皮糙肉厚，这种小伤一晚上就能恢复正常，但是该有的疼痛却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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