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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借凡人成圣的存在

    “他们说我不配,说我就算是吃他们玩剩下的,也只能占他们的光...”牛恒此时几乎是在嘶吼的状态;

    “本来我是被胁迫着对燕燕作出这种事,但他们越说,我就觉得越发的不公,越发的冲动,越发的难以自制,直至最终主动变成了一个疯狂的野兽!”

    “我撕扯着,叫喊着,像他们一样疯狂的笑着,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是在哭着...”

    “而燕燕,却在我碰到她的时候,眼神里那一丝丝希望,所剩下最后一丝对人生的秩序感,也逐渐消散,荡然无存。”

    “变得像是个彻底的木头。”

    “在所有的一切都结束后,那个打扮奇怪的人,打了一盆水,让燕燕洗把脸。”

    “但,就这样,燕燕直接溺死在那一盆浅浅的洗脸水中了...”

    “哈哈哈!你说可笑吗?洗脸都能溺死!”牛恒突然大笑起来,甚至在房间里蹿腾。:“是我让她心了?”

    “可是为什么她曾经爱的畜牲对她肆意妄为都可以;我仅仅只是这样,她就要死给我看呢?”

    “不公平啊!哈哈哈,真的好不公平啊!”

    一盆水就能溺死人?这听着就很不科学。

    但牛恒现在的这个精神状态,钟晴也只能等他的情绪消耗后才能继续引导他说出更多的东西。

    不过就现在所吐露出来的内容,对于苏灿来说已经足够。

    别说一盆水溺死人,甚至就算是一杯水,也能要了一个凡人的性命。

    他很敏锐的抓住了牛恒所说的,在被对方找到,并发生兽行的那天晚上。有个神秘人参与了进来,而且也正是他用一盆水收走了被害人的生命。

    “你还记得那个所谓神秘人的样貌长相么?或者关于这个人的其他信息?”苏灿对于这个问题的证明非常之急迫。

    如果现世界真的存在这样的人物,那就可以说明,至少现世界确实有人懂得使用某种规则性的类似于术法之类的超自然能力。

    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有修行人存在的地方,往往最终意味着争斗,尤其是在修行资源如此短缺的现世界;本来人口就多,如果再用这种邪法行事。那自己的存在对于这些人来说,或许就是天然的资源和宝库。

    毕竟他们现在所施展出来的,只是修行术法的规则体现,也就是说,他们本身应该还是普普通通的肉体凡胎的人类;而自己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具备超凡本领。

    在修行界,哪怕是大佬,对付这种潜藏在暗处的存在,也必须小心。

    他们的骨血、皮肉、灵魂对于那些修行邪法的人,可都是最好的宝药。

    而自己从异世界龙守天下带回来的关于修行的知识,尤其是可以在现世界灵炁如此稀薄的状态下建立聚灵法阵的知识,或许会对这些人具有格外的吸引力。

    “我只记得那个神秘人说了一句:‘亏得你们平时为非作歹,折腾出来这么一个充满绝望和怨气的灵魂。’牛恒很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那这些人‘杀死’燕燕之后,你又做了什么?”钟晴也跟着问道。

    “我?”

    “我害死了燕燕,我还能做什么,坐在房间等着安稳局过来抓人呗。”牛恒接着又说:“可是我等了三天都没等到人来;反而是那个指导员过来,给我三十万现金,两个房本,还有一辆车。”

    “告诉我:‘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也犯了罪,不想死、不想连累家里人,就乖乖的当个哑巴!’”

    钟晴没有问他当时答应与否,看他现在开的车就知道,牛恒答应了对方的条件,以隐瞒燕燕的死,来为自己换取财富。

    整件事情说来其实有些充满讽刺的悲凉;一个不真实不全面,单方面推崇和歌颂的群体形象;但因为有着帝国层面的背书加持,却对民间的个人三观和择偶发生了这么大的冲击,给既得利益者带来的好处和天然优势是如此的明显;

    而当这个崇高形象带着这样的优势和个人相处,和具体的人相处,非常规的,不正常的手段出现的时候,个人又是多么的微弱,甚至都无法逃避这样的强权。

    牛恒可以说是一个连带的受害者,他的所有付出和努力,都是在用尽全力去对冲帝国对个人的文化灌输;以至于最终燕燕被强权当着他的面欺凌侮辱的时候,他先是挣扎;而后又因为胁迫和不得、不公的情绪变得扭曲。

    如果这个故事拿出去讲,或许有人会对牛恒的扭曲不能理解;也有人会说牛恒本身就是个失败者;是他活该。

    甚至,认为本身他就是一个变态和扭曲的人。有道德者,甚至会劝他善良。

    不就是当着你面做了那样的事情么?为什么不大度一点呢?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啊...

    往往站在事外说话的人,是不懂得局中人的感受和崩溃后的非理性。

    劝人善良,往往伴随着的是,事不关己的冷漠;还有既得利益者对于自身权利的维护。

    如果把受害者、受牵连者与施暴者的位置交换一下;施暴者、劝人者;他们自己难道会做的比牛恒更好?

    “受害者或许不止现在挖出来的这三个。或许还有更多。”苏灿将自己在地图上的标注截图发给了钟晴。

    这个图上甚至还有补充连接起来的线条。

    已经能很形象的看出来是一个人形。

    脑部的位置,是已经挖出来的哲学系的女博士。

    嘴的位置,是被埋在粮仓树木中的传媒系姑娘。

    而燕燕是在右手的位置,这里是人口聚集之地。

    左手的位置是一出拾阶而上的公园,里面立着一座丰碑。

    肚子的位置,有五个点,分别是:高校中的一片人造湖、一片种着长生竹的园林、一处冶金场;一座常年堆砌烂尾只做了土方的楼盘。

    腰胯的位置是苏灿自己曾经住过的镐京医院。

    双脚的位置分别是一个妇幼保健医院,一左火葬场。

    整体来看,最直观的表达是,一个人脚踩生死,腰间悬壶;腹内自酝五行、持人托碑、饱食思辨的人形图案。

    这是一个想借凡人成圣的人!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可以用整座城市做他的棋盘,以这些重要设置和公共资源来为自己布置一个如此霸道的阵法?”苏灿心里在思考这个问题。

    这已经超出了他个人实力和能力所能够解决的范畴。

    他要对付的,是一个可以掌握并调动这个城市资源的庞然大物。

    “给你在帝都的老师打个电话吧,这件事,或许会引起整个秦州的‘大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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