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废物？不是废物！
[有点闷。]
这是王林走进光幕后的第一感受。
明明是初夏，大家都衣衫单薄；王林却感受到一种多穿了一件超厚大棉衣一般的轻微压迫感；这是大量的能量粒子被约束在狭小的空间中所引起的自然体感。
[如果这些能量粒子突然爆炸，那我是不是直接就寄了？]
王林莫名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但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异能量如果没有经过异能转化，即使是大量富集也并不会有什么破坏力。
下一秒，少年就放空思绪然后看向了前方，那里有一张被磁场和能量粒子的光色映衬得绚丽多彩的——医院病房中常见的医用床。
嗯，确实就是最普通的医用床，下面还有四个卡住的轮子。
快步上前，在轻微的消毒水味中，王林脱掉鞋子躺了上去，轻轻闭上了眼。
[开始了。]
王林闭上眼不久就感觉到一股睡意袭来，在迷糊了一会儿后意识却又突然转醒。
此时他的意识仿佛和身体断开了连接，连一根手指都不能移动；但仍然能感觉到身体各处的情况，而且这种感觉来得空前强烈，仿佛是有哪怕一粒灰尘落在身上他都能立即察觉。
此时的王林能清晰感受到外界的某种极其微小的东西正连绵不绝地“挤”进自己的皮肤，然后簇拥着在身体的各处流转，仿佛血肉骨骼对它们来说形同虚设。
[手脚那里不是，心脏那里不是，诶？脑子也可以吗？卧槽！那里不可以！达咩！]
但很显然能量粒子们并没有听觉，在磁场的影响下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地把王林全身探了个通透。
最终，能量粒子们在肚脐后面的一块地方找到了“目标”，然后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
[！！！]
王林甚至来不及脑补自己的怨念，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自己身为人类最重要的“心”中，此时突然连接上了一个微妙的点，仿佛无限大又仿佛无限小。而且这个点随着能量粒子们不断的涌进还在迅速成长，一下子便变成了一个小球！
王林知道，这就是自己的能量核心。
而此时，王林也失去了前面那不能分辨大小的微妙感，他莫名就能感觉到这个球的具体大小，甚至有颜色。
[体积类似一个大号弹珠，颜色是红色的，而且内部很充盈，就像个装满了某种气体的肥皂泡，但我这个泡泡里装的应该就是我的异能量了。真神奇！里面的能量竟然能随着我的想法自由调动，但球本身好像不能动。]
王林好奇地观察着自己的核心。兴许是能量吸收够了，此时它悬浮在王林的体内，正缓缓地旋转着。不过能量还在继续涌入，在进不去核心之后，这些能量粒子干脆附着在了核心的球面外围，使得整个球的体积仍在继续增长。
[前面的玻璃珠是我自己开启的核心，现在应该就是为接下来的爆发蓄能了。]
王林期待地“看”着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在增长到差不多篮球大小后，在一声回荡脑海的嗡鸣中彻底爆开！
【嗡！！！】
王林来不及细想为什么爆发还会有轰鸣，那些迸射出来的能量就已经充斥了他的全身！然后……
“所以你目前仍然没有摸清楚自己的异能到底是什么，只是全身都充满了能量？”
华然身体前倾，将右肘撑在桌上，用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看向眼前的男学生。
自己做异能检录员这么久了，稀奇古怪的异能见过了不少；但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不仅没搞清楚异能能力甚至还带着满满一身能量出来的，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一般来讲，无论是过载爆发还是正常使用，能量都会被消耗。如果一直“蓄力”，就算最终能力没有释放出去，但蓄力期间也是会有“耗蓝”的。
而眼前这个孩子，没有摸清并释放异能，这个很正常[毕竟总有小笨蛋]；但据他所说自己身体内的能量一直充盈着、完全没有消耗，这就很不正常了！
自联邦普及异能觉醒以来，核心的重要性就一再被多次发掘并被着重强调。其中一大原因就是人体自身并不能长久保存能量，只有核心才可以基本无损地吸收和截留能量。
是“基本”无损！并不代表百分百，不过一年才损耗百分之零点几的能量和完全无损差别也不大就是了。
“你真的确定身体里的能量一丝一毫都没有泄露出去？”
毫无疑问地，男学生就是王林。此时他也一头雾水，郁闷的心情中还隐隐带着一点慌乱。
[不是吧，难道我要变成新时代第一废人？有能量没能力的渣渣？哇别搞我啊老大。]
联邦中基本不存在没觉醒异能的人，起码王林还没听说过。只是绝大多数人的异能等级并不高，平时在【天幕】的监督下也不会有人乱用。
如果王林真的只有能量没有能力，那他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为联邦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确定，觉醒的时候不是能放大感官吗？我到现在都还保留着那种特别细致的体验。我的体内现在到处都有能量，也能调动它们到处跑，但是不能离体，而且也完全没有消耗。我试过让能量集中并流进脑子，但和在其他身体部位没有任何不同的感觉，也没有自动知晓异能效果。就算在其他身体部位也没有增幅力量和速度那些的感觉。”
“你有感觉身体好像很有力量很有精神吗？”
“也没有。我现在除了能感觉到有能量之外其他的都和往常一样。”
王林细致地描述着自己的各种尝试和体验，他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慌了。
华然也纳闷了。
开始他还以为少年的异能是“充电宝”，让少年握着自己的手尝试把能量传输给自己，没有任何反应，再拿了一些常见的材料试着让少年传能量进去，依旧无果。
看来少年所说他的能量不能离体，八成是真的。但只进不出那应该不可能。
而且觉醒时候的感官放大在离开磁场后理应消失才对，这也是一个疑点。
华然在椅背上靠直了自己的身体，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招呼身旁的军士递给他一把匕首，然后看向王林：
“王林同学，既然你的能量不能离体，不能自明效果，也没有让自己身体发生形变；那么你的异能十有八九是肉身系。我推测你的异能可能是类似于自愈之类的能力，因为没有伤口所以无法启动。但还有一点可能，你是比较特殊的禁忌系。现在我把匕首给你，请你到我身后的隔离舱内，给自己割一个小伤口，再试着催动能量看看。”
华然已经彻底严肃了起来，毕竟事关重大：如果这个少年的能力是自愈，那还好说；万一少年是个一碰就炸的火药包，那他要为自己和周围一切人员的安全负责。虽然一级的能量总量不算多，但是谁知道异能会将这些能量如何转化？
王林也有点被吓到了，自己好端端的就要变成禁忌系了吗？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反而是觉得华然推测的肉身系异能的可能性比较大。
[起码比当废人好多了！]
于是他接过匕首，走进了由透明玻璃拼合成的方块状密闭隔离舱。
隔离舱内，王林面向华然，在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王林朝华然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右手持匕缓缓割了过去。隔离舱外的众人此时也全神贯注地望向这个少年，华然身侧的两名军士则是悄无声息间紧了紧自己手中的枪械。
[拜托了，什么异能都好，起码让我搞清楚你到底有什么用吧。]
随着一股刺疼，血从手指上流了下来，少年的表情也彻底地被茫然和阵阵惶恐占据。
充斥着身体的能量就像混迹了多年的老油条，对王林的指令言听计从，随他的指示迅速涌到了伤口那里；但又出工不出力，没有半点治疗的作用。
唯一稍微能让王林安心、不至于崩溃的是，他的能量可以随着血液来到体外，尽管仍旧是蕴含在血液内。
王林抬头看向华然，摇了摇头。
“老师，我的能量不能自愈。”
舱外的检录员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看来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不过检录员并没有让王林立马就出来。又思索了一番后，华然对舱内的无助少年喊话：
“如果不是自愈，那也有可能是对身体机能消耗的补充，同学你在里面做点运动试试看？”
王林赶紧点点头，然后干脆地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一个，两个，三个，能量你倒是有点用啊……十四个，十五个，十六个，最后再做一个。十七个，十八个……诶?再做一个？嗯？？！！！！！]
华然看着里面的少年趴在地上做俯卧撑。最开始还有点慢，但是在做了十七八个之后速度突然开始变快起来，甚至微微下垂的身体都绷直了，整个人以一种及其标准的姿势起起伏伏，一下子连续又做了六十多个。
[哎哟？这小伙子可以啊。]
联邦的义务教育应试体系中体育是三大主科之一（另外两科是数学与语文），故而现代的学生基本没弱秧子，个个身体素质都很好；但是能像眼前这个少年这样以这种速度一下子做这么多标准俯卧撑的也并不算常见。
[没想到这个学生看起来不壮体能倒是很好，或者说他的异能真就是补充体能？]
华然专注地看着少年的动作，又仔细观察了下少年的手臂围度，心中对他的异能多了几分考量——看来是肉身系没跑了，还行，挺万金油的派系。
而隔离舱里面的王林同学在做满整一百个标准俯卧撑之后也停了下来。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又转了两个圈；终于抬头、欣喜中又略带一丝疑惑地向舱外的检录员说：
“老师！我好像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了！”
“哦？”华然看他的样子也猜到了八九，“出来吧，你的异能是什么？”
“我的异能是控制我自己！”
“嗯，果然和……嗯？？？？？”
这是王林走进光幕后的第一感受。
明明是初夏，大家都衣衫单薄；王林却感受到一种多穿了一件超厚大棉衣一般的轻微压迫感；这是大量的能量粒子被约束在狭小的空间中所引起的自然体感。
[如果这些能量粒子突然爆炸，那我是不是直接就寄了？]
王林莫名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但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异能量如果没有经过异能转化，即使是大量富集也并不会有什么破坏力。
下一秒，少年就放空思绪然后看向了前方，那里有一张被磁场和能量粒子的光色映衬得绚丽多彩的——医院病房中常见的医用床。
嗯，确实就是最普通的医用床，下面还有四个卡住的轮子。
快步上前，在轻微的消毒水味中，王林脱掉鞋子躺了上去，轻轻闭上了眼。
[开始了。]
王林闭上眼不久就感觉到一股睡意袭来，在迷糊了一会儿后意识却又突然转醒。
此时他的意识仿佛和身体断开了连接，连一根手指都不能移动；但仍然能感觉到身体各处的情况，而且这种感觉来得空前强烈，仿佛是有哪怕一粒灰尘落在身上他都能立即察觉。
此时的王林能清晰感受到外界的某种极其微小的东西正连绵不绝地“挤”进自己的皮肤，然后簇拥着在身体的各处流转，仿佛血肉骨骼对它们来说形同虚设。
[手脚那里不是，心脏那里不是，诶？脑子也可以吗？卧槽！那里不可以！达咩！]
但很显然能量粒子们并没有听觉，在磁场的影响下老老实实兢兢业业地把王林全身探了个通透。
最终，能量粒子们在肚脐后面的一块地方找到了“目标”，然后争先恐后地涌了进去。
[！！！]
王林甚至来不及脑补自己的怨念，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自己身为人类最重要的“心”中，此时突然连接上了一个微妙的点，仿佛无限大又仿佛无限小。而且这个点随着能量粒子们不断的涌进还在迅速成长，一下子便变成了一个小球！
王林知道，这就是自己的能量核心。
而此时，王林也失去了前面那不能分辨大小的微妙感，他莫名就能感觉到这个球的具体大小，甚至有颜色。
[体积类似一个大号弹珠，颜色是红色的，而且内部很充盈，就像个装满了某种气体的肥皂泡，但我这个泡泡里装的应该就是我的异能量了。真神奇！里面的能量竟然能随着我的想法自由调动，但球本身好像不能动。]
王林好奇地观察着自己的核心。兴许是能量吸收够了，此时它悬浮在王林的体内，正缓缓地旋转着。不过能量还在继续涌入，在进不去核心之后，这些能量粒子干脆附着在了核心的球面外围，使得整个球的体积仍在继续增长。
[前面的玻璃珠是我自己开启的核心，现在应该就是为接下来的爆发蓄能了。]
王林期待地“看”着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终在增长到差不多篮球大小后，在一声回荡脑海的嗡鸣中彻底爆开！
【嗡！！！】
王林来不及细想为什么爆发还会有轰鸣，那些迸射出来的能量就已经充斥了他的全身！然后……
“所以你目前仍然没有摸清楚自己的异能到底是什么，只是全身都充满了能量？”
华然身体前倾，将右肘撑在桌上，用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看向眼前的男学生。
自己做异能检录员这么久了，稀奇古怪的异能见过了不少；但像眼前这个孩子一样不仅没搞清楚异能能力甚至还带着满满一身能量出来的，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一般来讲，无论是过载爆发还是正常使用，能量都会被消耗。如果一直“蓄力”，就算最终能力没有释放出去，但蓄力期间也是会有“耗蓝”的。
而眼前这个孩子，没有摸清并释放异能，这个很正常[毕竟总有小笨蛋]；但据他所说自己身体内的能量一直充盈着、完全没有消耗，这就很不正常了！
自联邦普及异能觉醒以来，核心的重要性就一再被多次发掘并被着重强调。其中一大原因就是人体自身并不能长久保存能量，只有核心才可以基本无损地吸收和截留能量。
是“基本”无损！并不代表百分百，不过一年才损耗百分之零点几的能量和完全无损差别也不大就是了。
“你真的确定身体里的能量一丝一毫都没有泄露出去？”
毫无疑问地，男学生就是王林。此时他也一头雾水，郁闷的心情中还隐隐带着一点慌乱。
[不是吧，难道我要变成新时代第一废人？有能量没能力的渣渣？哇别搞我啊老大。]
联邦中基本不存在没觉醒异能的人，起码王林还没听说过。只是绝大多数人的异能等级并不高，平时在【天幕】的监督下也不会有人乱用。
如果王林真的只有能量没有能力，那他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为联邦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我确定，觉醒的时候不是能放大感官吗？我到现在都还保留着那种特别细致的体验。我的体内现在到处都有能量，也能调动它们到处跑，但是不能离体，而且也完全没有消耗。我试过让能量集中并流进脑子，但和在其他身体部位没有任何不同的感觉，也没有自动知晓异能效果。就算在其他身体部位也没有增幅力量和速度那些的感觉。”
“你有感觉身体好像很有力量很有精神吗？”
“也没有。我现在除了能感觉到有能量之外其他的都和往常一样。”
王林细致地描述着自己的各种尝试和体验，他现在已经开始有点慌了。
华然也纳闷了。
开始他还以为少年的异能是“充电宝”，让少年握着自己的手尝试把能量传输给自己，没有任何反应，再拿了一些常见的材料试着让少年传能量进去，依旧无果。
看来少年所说他的能量不能离体，八成是真的。但只进不出那应该不可能。
而且觉醒时候的感官放大在离开磁场后理应消失才对，这也是一个疑点。
华然在椅背上靠直了自己的身体，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招呼身旁的军士递给他一把匕首，然后看向王林：
“王林同学，既然你的能量不能离体，不能自明效果，也没有让自己身体发生形变；那么你的异能十有八九是肉身系。我推测你的异能可能是类似于自愈之类的能力，因为没有伤口所以无法启动。但还有一点可能，你是比较特殊的禁忌系。现在我把匕首给你，请你到我身后的隔离舱内，给自己割一个小伤口，再试着催动能量看看。”
华然已经彻底严肃了起来，毕竟事关重大：如果这个少年的能力是自愈，那还好说；万一少年是个一碰就炸的火药包，那他要为自己和周围一切人员的安全负责。虽然一级的能量总量不算多，但是谁知道异能会将这些能量如何转化？
王林也有点被吓到了，自己好端端的就要变成禁忌系了吗？不过他也没有多想，反而是觉得华然推测的肉身系异能的可能性比较大。
[起码比当废人好多了！]
于是他接过匕首，走进了由透明玻璃拼合成的方块状密闭隔离舱。
隔离舱内，王林面向华然，在做了一次深呼吸之后，王林朝华然看了一眼，然后抬起左手伸出食指，右手持匕缓缓割了过去。隔离舱外的众人此时也全神贯注地望向这个少年，华然身侧的两名军士则是悄无声息间紧了紧自己手中的枪械。
[拜托了，什么异能都好，起码让我搞清楚你到底有什么用吧。]
随着一股刺疼，血从手指上流了下来，少年的表情也彻底地被茫然和阵阵惶恐占据。
充斥着身体的能量就像混迹了多年的老油条，对王林的指令言听计从，随他的指示迅速涌到了伤口那里；但又出工不出力，没有半点治疗的作用。
唯一稍微能让王林安心、不至于崩溃的是，他的能量可以随着血液来到体外，尽管仍旧是蕴含在血液内。
王林抬头看向华然，摇了摇头。
“老师，我的能量不能自愈。”
舱外的检录员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看来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不过检录员并没有让王林立马就出来。又思索了一番后，华然对舱内的无助少年喊话：
“如果不是自愈，那也有可能是对身体机能消耗的补充，同学你在里面做点运动试试看？”
王林赶紧点点头，然后干脆地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一个，两个，三个，能量你倒是有点用啊……十四个，十五个，十六个，最后再做一个。十七个，十八个……诶?再做一个？嗯？？！！！！！]
华然看着里面的少年趴在地上做俯卧撑。最开始还有点慢，但是在做了十七八个之后速度突然开始变快起来，甚至微微下垂的身体都绷直了，整个人以一种及其标准的姿势起起伏伏，一下子连续又做了六十多个。
[哎哟？这小伙子可以啊。]
联邦的义务教育应试体系中体育是三大主科之一（另外两科是数学与语文），故而现代的学生基本没弱秧子，个个身体素质都很好；但是能像眼前这个少年这样以这种速度一下子做这么多标准俯卧撑的也并不算常见。
[没想到这个学生看起来不壮体能倒是很好，或者说他的异能真就是补充体能？]
华然专注地看着少年的动作，又仔细观察了下少年的手臂围度，心中对他的异能多了几分考量——看来是肉身系没跑了，还行，挺万金油的派系。
而隔离舱里面的王林同学在做满整一百个标准俯卧撑之后也停了下来。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双手，又转了两个圈；终于抬头、欣喜中又略带一丝疑惑地向舱外的检录员说：
“老师！我好像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了！”
“哦？”华然看他的样子也猜到了八九，“出来吧，你的异能是什么？”
“我的异能是控制我自己！”
“嗯，果然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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