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Harder Better Faster Stronger
夏日清晨，天空总是亮得那么快。
街边的小贩们早早就在政府划定好的区域支起了自己的早餐铺子，开始对过往的行人吆喝着。
卖鸡蛋灌饼的，卖铁板烧的，卖花甲米线的，卖卤肉卷的……天南地北的小吃都能在这片热闹和谐的地方找到。
一家山城小面摊子后面，王林正坐在一张临时支起的的小桌旁，等着自己的早餐。前面光着上身忙碌的摊贩突然回过身来问王林：
“同学你吃不吃岩须？”
“我没什么忌口，老板你什么都加一点嘛”
“要得。吃不吃得辣？”
“一般就行，别做太辣就可以。”
“要得要得。”
不一会儿，一条似乎通体无骨、宛若蛇类一般的手臂便姿势奇特地着端了一碗面递了过来——这只手用一种仿佛收起的鸟爪一般回勾的姿势端着面碗，这样便能通过手背上睁开的独眼观察到目标。
王林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接过了面碗，甚至还道了一声谢。
“谢了啊。老板你这个异能好方便啊。”
怪异的手臂缓缓收回，最终一点一点缩回老板的背上然后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老板明显也听到了王林的话，不过他正忙着给另外一个顾客煮砂锅于是头也没回地回答到：
“哎呀我们勒些异能没得啥子用得，豆干活嘞时候多双手一样。以后还是要看你们勒些娃娃，书读得多长大咾肯定有出息。不呛我们只读咾个小学豆没读咾。现在只有出来卖力气。小娃娃看你样子应该是高中哦，几年级咯？”
说着老板背上又长出一只手来“看”向王林，不过这次是手掌朝着王林，王林这才发现老板的异能手臂掌心也有一只眼睛。
“是高中，我今年都高考完了。”
“那你成绩啷个样哦？考嘞哪个大学？”
“我一般啦，不过我报了个研究所特招，还在等通知。”
“越~！你娃娃还是特招生嗦？”
老板的声音都高了两度，甚至背上又伸出一条蛇臂，两只手蜿蜒过来对着王林一阵猛瞧。旁边桌子的食客也好奇地打望了过来，这下倒是把王林弄得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还不知道能不能进呢！我只是报了名。”
“哎呀莫谦虚，你敢报名说明你娃娃还是有实力嘞，来老板儿我送你个荷包蛋，祝你成功考起！”
第三只手长了出来，灵活熟练地拿筷子夹了一个荷包蛋，不由分说地就放进了王林碗里。
“啊这……那谢谢老板了，嘿嘿。”
“不存在~你放心吃，不收你嘞钱。哎呀我们屋头辣个娃儿明年也要考大学咾。豆是不争气，成绩稀~撇！二天都不晓得考不考得起哟。”
老板十分健谈，送完蛋后转口开始说起自己的孩子。
“哎呀~一天喊他争气、好生学唉，他豆是不听。管他嘞哦，老子反正把他供起出来豆退休回老家养猪儿。”
王林吃了人家蛋也不好意思不说话，于是附和到：
“年轻人都贪玩嘛，爹妈说再多次也不如他自己醒悟过来，等他后面高三冲刺了自然就知道努力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你娃儿还懂得多诶，哎呀也是，现在年轻人都叛逆得很，让他国人吃亏，长点经验也要得。”
……
吃完面，王林扫码付账时悄悄把荷包蛋的钱也算上然后一起给了。不过他忘了一般摆摊的老板都有收账的语音提示，于是刚准备走便被老板发现了不对：
“诶？！哎呀你勒娃娃，说嘞送你吃嘞嘛，啷个还开钱呐。”
“没事儿没事儿，吃多少给多少，老板我先走了哈。”
王林抬腿就溜，老板也不好追出来，只能笑着看了看王林的背影然后低下头继续忙碌。背后四只蛇手上下翻飞，帮衬着收拾残余或煮面端碗。
走在前往管勤部的路上，王林四处打望着街上的行人，这是他不为人知的一个小癖好——少年从小就喜欢偷偷打量别人的外貌。
倒也不是专门为了看美女，他男女老少都会看（虽然有美女肯定会多看两眼）；也不是为了评判什么给自己找优越感。
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明明世界上这么多人，然而几乎每个人的样貌都不相同，这种一般人熟视无睹的“特殊性”却让他着迷。
生活中异能的存在更是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一层奇妙的色彩。
比如刚才和王林擦肩而过的一位母女，小女孩想把吃完早餐后剩下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奋力扔了一下后结果塑料袋轻飘飘地没进去。
母亲见状随手一挥，一团蓝色气流凭空出现，裹挟着塑料袋又飘回了小女孩手里。小女孩又扔，如此三次才终于成功。于是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回了母亲身边美滋滋地享受着母亲的表扬。
联邦公民其实并不会觉得异能有多奇特，毕竟大家都有，无非就是表现形式不一样。
哪怕是一些肉身系或者变化系会在觉醒后表露出奇特的外貌，但也就是长得特殊了一点，这搞不好还能成为就业的助力，出道做演员或者当个主播什么的。
【能调剂生活的“第三只手”，如果能借此让自己找到工资高一点的工作那更好不过了。】
这就是联邦公民对待异能的态度，这也和联邦的政策及宣传分不开关系。
除了刚创立的那几年，在之后的日子里联邦都议会和各政府其实并没有太鼓励宣扬异能的特殊性，只是出台法规明令禁止了异能者间的鄙视和倾轧。
因为异能出现的时间较之人类文明历史实在是太短了，谁也不确定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到底会不会突然消失。如果把联邦和公民的生存基础建立在异能之上，那么一旦出现意外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且异能的夸大必然会导致争端战乱的发生，以及对基本生产力的破坏和荒废，这对文明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故而除了防止异能犯罪的“天幕”之外，生活中其实基本见不到“异能科技”。人们的生活大部分情况下依旧是唯物的生活，只是会用异能代替一些人工。
那三级异能者呢？他们不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特权阶级吗？
不，并不是。
三级的标准就在那里，这个“阶级”谁都可以拼搏，但不是谁都能升上去的，也不存在垄断或传承的可能。本质上其实也是一种用自己某方面付出来换取生存所需的“工作”。
但这并不意味着联邦就会完全抛弃对异能的追求。大大小小数量繁多、领域不同的各研究所就是为了研究异能存在的。
相比于让公民觉醒强大异能然后潇洒百年，联邦更重视的其实是对异能原理的解析和用科技手段对相关成果的复现。这可比单独的异能者强多了！一旦有所突破便是对整个人类社会的造福。
而在联邦所有研究所项目之中，最重要的是对异能“能量”的研究。这种“能量”有别于一般科学社会中提及的热能、动能、电能等能量，异能的“能量”是随着异能者出现才走进世人视野的神奇物质。
仔细想想，明明是同一种物质，经过不同异能的“编程”之后，竟然可以拥有近乎全能的各种效果，它简直称得上是“贤者的乙烯（雾）”！
那么这种物质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又从何而来？为什么它可以自动就呼应人类的脑电波被调动？
不过异能能源的本质什么的离王林的世界太远了，他现在只需要做好准备等着被电就完事儿了。
没错，王林终于来到了管勤部。山城的管勤部就设立在市政大厅的旁边，高大的白色楼体和相似的内部构造让王林有一种重回医院的感觉。
原本按照王林自己的打算是要申请细致的身体检查的，但帝江研究所那边已经说过会准备，那自己也就不用多此一举。
联邦顶尖研究所的设备肯定是比普通市级管勤部的设备要好的，所以他今天来只是申请了【肢体再造检定】和【度量衡检定】两项，来让自己的异能可以更好地发挥作用。
有帝江研究所的背书，王林对死亡的恐惧也在不知不觉间近乎消失一空，重新变回了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少年的样子。
最先进行的是度量衡检定，这项检定中可以根据异能者的需要提供重量、角度、力道、速度、长度距离、方向、时间跨度乃至经纬度等十几类项目的精确值让异能者感受或者记忆。
王林异能没有电磁类的特性用不上经纬度（起码目前为止的异能并不能让王林像鸽子一样给自己雷达定位），其他的项目倒是勾了个七七八八。
第一个是时间检定，这也是王林要被电的原因。为了保证精度，时间检定并不是用喇叭播放声音来让人记忆，而是通过以微量的电流按频率刺激来达到计时的目的。
于是王林躺在神似某种刑具的厚重椅子上，接受了“通电两次，间隔一秒”、“通电十一次，间隔一秒”、“通电两次，间隔一分钟”和“通电六次，间隔一分钟”的四次检定。
至于一小时及以上的检定项目，出于效率考量，加之一般异能者没办法长时间保证精神专注所以管勤部并不会日常提供，只有有需要的才能另外申请。
不过对王林来说已经够了，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时间的流逝感觉并且可以自动按六十进制结算时间。
其后还有消毒清洁后在无尘房间进行的重量、长度检定；站在仪器前固定住脑袋睁开眼睛先用激光测距校正后进行的距离检定；看大号“保龄球”在眼前飞来飞去的速度检定……等等等等。
至于度量衡之后的肢体再造检定就简单多了。王林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地和负责自己检定的中年男性医师小声说完自己的需求后，对方会心一笑：
“这位同学，有时候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不过医师也没拒绝，倒不如说但凡有点改造能力和需求的男性或多或少都会对自己的外貌及某些器官的形体有要求。于是也不多说便给王林设计了起来。
随后王林也是按照医师的指点，在自己的身体各处进行细致的增添削减，不时短暂修炼恢复一下能量，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最终，“重获新生”的王林走出管勤部大楼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闷热的气温丝毫不能阻止这位小帅哥用高挺的鼻梁畅快地呼吸。
“回家！”
王林朝家的方向走去——今晚一定要让王叔和九九见识下帅哥，开开眼界！
[陈医生说我目前只是操纵肌体所以面容只能小改，而且身体还有发育空间，如果以后长定型了，可以操纵骨骼的话那还可以再去检定一次。不过目前我就觉得已经十分满意了。大王哥~嗯，嘿嘿嘿嘿……]
街边的小贩们早早就在政府划定好的区域支起了自己的早餐铺子，开始对过往的行人吆喝着。
卖鸡蛋灌饼的，卖铁板烧的，卖花甲米线的，卖卤肉卷的……天南地北的小吃都能在这片热闹和谐的地方找到。
一家山城小面摊子后面，王林正坐在一张临时支起的的小桌旁，等着自己的早餐。前面光着上身忙碌的摊贩突然回过身来问王林：
“同学你吃不吃岩须？”
“我没什么忌口，老板你什么都加一点嘛”
“要得。吃不吃得辣？”
“一般就行，别做太辣就可以。”
“要得要得。”
不一会儿，一条似乎通体无骨、宛若蛇类一般的手臂便姿势奇特地着端了一碗面递了过来——这只手用一种仿佛收起的鸟爪一般回勾的姿势端着面碗，这样便能通过手背上睁开的独眼观察到目标。
王林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接过了面碗，甚至还道了一声谢。
“谢了啊。老板你这个异能好方便啊。”
怪异的手臂缓缓收回，最终一点一点缩回老板的背上然后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老板明显也听到了王林的话，不过他正忙着给另外一个顾客煮砂锅于是头也没回地回答到：
“哎呀我们勒些异能没得啥子用得，豆干活嘞时候多双手一样。以后还是要看你们勒些娃娃，书读得多长大咾肯定有出息。不呛我们只读咾个小学豆没读咾。现在只有出来卖力气。小娃娃看你样子应该是高中哦，几年级咯？”
说着老板背上又长出一只手来“看”向王林，不过这次是手掌朝着王林，王林这才发现老板的异能手臂掌心也有一只眼睛。
“是高中，我今年都高考完了。”
“那你成绩啷个样哦？考嘞哪个大学？”
“我一般啦，不过我报了个研究所特招，还在等通知。”
“越~！你娃娃还是特招生嗦？”
老板的声音都高了两度，甚至背上又伸出一条蛇臂，两只手蜿蜒过来对着王林一阵猛瞧。旁边桌子的食客也好奇地打望了过来，这下倒是把王林弄得不好意思了。
“没有没有，还不知道能不能进呢！我只是报了名。”
“哎呀莫谦虚，你敢报名说明你娃娃还是有实力嘞，来老板儿我送你个荷包蛋，祝你成功考起！”
第三只手长了出来，灵活熟练地拿筷子夹了一个荷包蛋，不由分说地就放进了王林碗里。
“啊这……那谢谢老板了，嘿嘿。”
“不存在~你放心吃，不收你嘞钱。哎呀我们屋头辣个娃儿明年也要考大学咾。豆是不争气，成绩稀~撇！二天都不晓得考不考得起哟。”
老板十分健谈，送完蛋后转口开始说起自己的孩子。
“哎呀~一天喊他争气、好生学唉，他豆是不听。管他嘞哦，老子反正把他供起出来豆退休回老家养猪儿。”
王林吃了人家蛋也不好意思不说话，于是附和到：
“年轻人都贪玩嘛，爹妈说再多次也不如他自己醒悟过来，等他后面高三冲刺了自然就知道努力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你娃儿还懂得多诶，哎呀也是，现在年轻人都叛逆得很，让他国人吃亏，长点经验也要得。”
……
吃完面，王林扫码付账时悄悄把荷包蛋的钱也算上然后一起给了。不过他忘了一般摆摊的老板都有收账的语音提示，于是刚准备走便被老板发现了不对：
“诶？！哎呀你勒娃娃，说嘞送你吃嘞嘛，啷个还开钱呐。”
“没事儿没事儿，吃多少给多少，老板我先走了哈。”
王林抬腿就溜，老板也不好追出来，只能笑着看了看王林的背影然后低下头继续忙碌。背后四只蛇手上下翻飞，帮衬着收拾残余或煮面端碗。
走在前往管勤部的路上，王林四处打望着街上的行人，这是他不为人知的一个小癖好——少年从小就喜欢偷偷打量别人的外貌。
倒也不是专门为了看美女，他男女老少都会看（虽然有美女肯定会多看两眼）；也不是为了评判什么给自己找优越感。
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明明世界上这么多人，然而几乎每个人的样貌都不相同，这种一般人熟视无睹的“特殊性”却让他着迷。
生活中异能的存在更是给这个世界增添了一层奇妙的色彩。
比如刚才和王林擦肩而过的一位母女，小女孩想把吃完早餐后剩下的塑料袋扔进垃圾桶，奋力扔了一下后结果塑料袋轻飘飘地没进去。
母亲见状随手一挥，一团蓝色气流凭空出现，裹挟着塑料袋又飘回了小女孩手里。小女孩又扔，如此三次才终于成功。于是小女孩蹦蹦跳跳地回了母亲身边美滋滋地享受着母亲的表扬。
联邦公民其实并不会觉得异能有多奇特，毕竟大家都有，无非就是表现形式不一样。
哪怕是一些肉身系或者变化系会在觉醒后表露出奇特的外貌，但也就是长得特殊了一点，这搞不好还能成为就业的助力，出道做演员或者当个主播什么的。
【能调剂生活的“第三只手”，如果能借此让自己找到工资高一点的工作那更好不过了。】
这就是联邦公民对待异能的态度，这也和联邦的政策及宣传分不开关系。
除了刚创立的那几年，在之后的日子里联邦都议会和各政府其实并没有太鼓励宣扬异能的特殊性，只是出台法规明令禁止了异能者间的鄙视和倾轧。
因为异能出现的时间较之人类文明历史实在是太短了，谁也不确定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到底会不会突然消失。如果把联邦和公民的生存基础建立在异能之上，那么一旦出现意外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且异能的夸大必然会导致争端战乱的发生，以及对基本生产力的破坏和荒废，这对文明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故而除了防止异能犯罪的“天幕”之外，生活中其实基本见不到“异能科技”。人们的生活大部分情况下依旧是唯物的生活，只是会用异能代替一些人工。
那三级异能者呢？他们不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特权阶级吗？
不，并不是。
三级的标准就在那里，这个“阶级”谁都可以拼搏，但不是谁都能升上去的，也不存在垄断或传承的可能。本质上其实也是一种用自己某方面付出来换取生存所需的“工作”。
但这并不意味着联邦就会完全抛弃对异能的追求。大大小小数量繁多、领域不同的各研究所就是为了研究异能存在的。
相比于让公民觉醒强大异能然后潇洒百年，联邦更重视的其实是对异能原理的解析和用科技手段对相关成果的复现。这可比单独的异能者强多了！一旦有所突破便是对整个人类社会的造福。
而在联邦所有研究所项目之中，最重要的是对异能“能量”的研究。这种“能量”有别于一般科学社会中提及的热能、动能、电能等能量，异能的“能量”是随着异能者出现才走进世人视野的神奇物质。
仔细想想，明明是同一种物质，经过不同异能的“编程”之后，竟然可以拥有近乎全能的各种效果，它简直称得上是“贤者的乙烯（雾）”！
那么这种物质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又从何而来？为什么它可以自动就呼应人类的脑电波被调动？
不过异能能源的本质什么的离王林的世界太远了，他现在只需要做好准备等着被电就完事儿了。
没错，王林终于来到了管勤部。山城的管勤部就设立在市政大厅的旁边，高大的白色楼体和相似的内部构造让王林有一种重回医院的感觉。
原本按照王林自己的打算是要申请细致的身体检查的，但帝江研究所那边已经说过会准备，那自己也就不用多此一举。
联邦顶尖研究所的设备肯定是比普通市级管勤部的设备要好的，所以他今天来只是申请了【肢体再造检定】和【度量衡检定】两项，来让自己的异能可以更好地发挥作用。
有帝江研究所的背书，王林对死亡的恐惧也在不知不觉间近乎消失一空，重新变回了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少年的样子。
最先进行的是度量衡检定，这项检定中可以根据异能者的需要提供重量、角度、力道、速度、长度距离、方向、时间跨度乃至经纬度等十几类项目的精确值让异能者感受或者记忆。
王林异能没有电磁类的特性用不上经纬度（起码目前为止的异能并不能让王林像鸽子一样给自己雷达定位），其他的项目倒是勾了个七七八八。
第一个是时间检定，这也是王林要被电的原因。为了保证精度，时间检定并不是用喇叭播放声音来让人记忆，而是通过以微量的电流按频率刺激来达到计时的目的。
于是王林躺在神似某种刑具的厚重椅子上，接受了“通电两次，间隔一秒”、“通电十一次，间隔一秒”、“通电两次，间隔一分钟”和“通电六次，间隔一分钟”的四次检定。
至于一小时及以上的检定项目，出于效率考量，加之一般异能者没办法长时间保证精神专注所以管勤部并不会日常提供，只有有需要的才能另外申请。
不过对王林来说已经够了，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记住了时间的流逝感觉并且可以自动按六十进制结算时间。
其后还有消毒清洁后在无尘房间进行的重量、长度检定；站在仪器前固定住脑袋睁开眼睛先用激光测距校正后进行的距离检定；看大号“保龄球”在眼前飞来飞去的速度检定……等等等等。
至于度量衡之后的肢体再造检定就简单多了。王林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地和负责自己检定的中年男性医师小声说完自己的需求后，对方会心一笑：
“这位同学，有时候合适的才是最好的。”
不过医师也没拒绝，倒不如说但凡有点改造能力和需求的男性或多或少都会对自己的外貌及某些器官的形体有要求。于是也不多说便给王林设计了起来。
随后王林也是按照医师的指点，在自己的身体各处进行细致的增添削减，不时短暂修炼恢复一下能量，忙活了一个多小时。
最终，“重获新生”的王林走出管勤部大楼时，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闷热的气温丝毫不能阻止这位小帅哥用高挺的鼻梁畅快地呼吸。
“回家！”
王林朝家的方向走去——今晚一定要让王叔和九九见识下帅哥，开开眼界！
[陈医生说我目前只是操纵肌体所以面容只能小改，而且身体还有发育空间，如果以后长定型了，可以操纵骨骼的话那还可以再去检定一次。不过目前我就觉得已经十分满意了。大王哥~嗯，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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