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岁月愁
“少爷，府里来问蒸馏酒什么时候往外地的铺子送？”
“这么快？”顾若安没想到家里对挣钱的事这么渴望，比自己都要急切。几天的功夫外地的铺子就准备好了，这倒显得自己拖后腿喽。
“张森，咱们铺子里的酒现在存了多少？”
“东家，这几天大家加紧干三班倒，足足有一千斤。”
“做的不错！这个月的红包多给包点。既然府里催着要，顾顺，你去安排下。这一千斤全送到府里。”
“全部？少爷，都送走咱们自家卖啥？”
“自家？”顾若安有些疑问：“顾顺，往外卖才是咱们自家的生意。你真指望着府里把外面的铺子都归我管？”
顾顺撇着嘴，当初在府里您可不是这样说的。
“一斤原酒卖给府里算一两银子，这才几天就有千两银子入账了。莫要不知足，去办吧，别让府里等急了。对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府里的钱记在账上，到时候可掰扯不清。”
“少爷，我知道了。”顾顺还是想不通，不情不愿的招呼伙计搬酒。
“张森，让你们调的酒怎么样？”
“多谢少爷的残方，我们几个老家伙除了春醉还酿成了其他三种酒。”
“好。”顾若安挨着品了一遍，写下另外三种酒的名字。
“这款浓烈有爆炸感的叫烈阳，五味杂陈的叫残秋，最后这款纯净到极致又带着冷冽的叫清霜。这四款酒合在一起叫岁月愁。明天以此为主题，在龙阳镇四个方向搭四个擂台。”
“东家，老汉听说过打擂台比武招亲，难道咱们要给自己的酒选个夫婿？”
“夫婿就算了，这叫宣传。我问你，岁月愁放在世间如何？”
“东家，咱们的酒绝对天下第一。”
“既然如此，就应当大力宣传。我们除了给各地供货蒸馏酒，还需要做出高端产品。你说这杯酒，我卖一百两如何？”
张森不敢相信，一杯酒一百两，什么人傻钱多的主才能买啊。
“张森，这世上有钱的人很多。对他们而言，花钱也是一种烦恼。我们能让他们把钱花出去，是一种善良。你明天找几个说书唱戏的，让他们在城里吆喝起来。
只要有人能一天内喝了岁月愁不醉，我龟虽寿不但酒钱分文不取，岁月愁四种酒还各送一坛。”
“东家，那咱们也太亏了。一杯酒一百两，一坛酒那不得万两。”
“你看，刚才你还觉得一杯酒一百两太亏，现在却不这么想。不过一百两的门槛确实有点高，如果这么定参与的人就太少了。”顾若安想了想，让张森明天把四种酒的价格做个指数变化。
“明日无论何人，第一种1两银子；第二种10两银子。以此类推，第四种酒1000两银子。我相信，明天龙阳内外必定为岁月愁疯狂。”顾若安淡淡一笑，让张森下去准备。
岁月愁明日一出世，必定风头无量。对于爱酒之人，此酒会随着时间变化慢慢成为无上珍品。顾若安相信，隔壁那头酒鬼，绝对会被吸引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像一个有耐心的屠夫，磨好刀子等着肥羊自己上门。
换上一身雪白的练功服，顾若安打起五经通脉拳。以前自己把拳谱和拳法记得滚瓜烂熟，打起来也有模有样，可总是差最后一口气。得益于老黄牛馈赠的筋强骨壮，顾若安的拳不再像一样那样单纯的好看，如今连起来多了力量和凌厉感。
五经通脉拳技击方面共有五式，分为发力拳、劈掌拳、翻身侧踢、肘扣拳、白鹤亮翅。顾若安身体略略弓起，脊椎像一条蓄力的大龙。他微微放松肩膀，双手握拳。左肩下沉，右肩上扬带动右拳往外猛击。
全身的气力一瞬间集中在右拳上，瞬间打出。然后像弹簧一样，瞬间回弹。接住回弹之力，左拳猛击，随后双拳交替出击。
一开始，顾若安出拳重但是拳速慢。随着交替次数增多，两只拳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只能看到无数拳影出击。发力拳运转到此等地步，已经不弱于深谙此道的顾俊。
随着拳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顾若安整个身体的气血滚烫起来。他大喝一声，拳出风叫。
两条膀子传来撕裂感，顾若安自知将要达到极限，拳势瞬息一变改发力拳为劈掌。接着将剩下三式一一练过，最后以一招极为俊俏的白鹤亮翅结束。
“爽！”顾若安运气收工，一通拳法打过整个身体无比通透、舒畅。他站在那里，久久回味。
不出顾若安所料，第二天听到岁月愁的宣传，无数人蜂拥向龙阳城四个方向。一两银子一杯酒虽然贵了点，但普通人咬咬牙也能喝得起，他们倒想看看顾家的岁月愁是不是真有他们说的这么好。
“儿子，这法子是你想的？”顾若安陪母亲唐娟站在擂台隔壁的木楼上，瞧着下面乌央乌央的人群。
“娘，不错吧。”
“那是，不亏是我生的。这下就算蒸馏酒通过府里卖出去，他们也没法挡着咱们发财。最好气死那群老不死！”
“若安，一千两一杯的酒真的有人会喝？”
“会的。”顾若安相当有自信，“娘，前面的1两银子的酒和10两银子的酒您会买来喝吧。”
“按一杯酒的价钱来说贵了点，但就那点银子为娘还是掏的起的。”
“娘你要是尝了前面的好酒，就不好奇第三杯100两的酒什么滋味？”
“嘿，为娘咱们没发现你心思这么坏呢。”
“娘，松！松！”
唐娟拧着儿子的耳朵，看他求饶的样子才作罢。她捣了捣儿子的额头，自家儿子玩弄韧心倒是一把好手。喝了第三杯酒，哪还会停下来。
毕竟最后一杯喝完不醉就能把前面的钱收回来，另外平白得了四坛美酒，此等诱惑寻常人根本抵挡不住。
“你跟为娘说实话，是不是没人能喝完四杯不倒？”
“没有，绝对没有！娘，您不要冤枉我！不过岁月愁寻常人自然抵挡不住。”
“你是来钓鱼的？”
“额！”顾若安被亲娘一下说中心事，短暂愣了一下。
“哼，寻常人抵挡不住。那不就是非常人才行。”唐娟白了儿子一眼，她有不是傻子岂会听不出画外音。
“江湖上的有名的高手哪个不喜杯中之物？娘能看透，人家也能看透，你莫要把心思打到人家身上。”
“娘，瞧你说的，儿子岂是不知轻重之人。我啊，最多就是借人家的嘴宣传宣传咱们的酒。顺子，去把清霜端来，让我娘尝尝。”
“这么快？”顾若安没想到家里对挣钱的事这么渴望，比自己都要急切。几天的功夫外地的铺子就准备好了，这倒显得自己拖后腿喽。
“张森，咱们铺子里的酒现在存了多少？”
“东家，这几天大家加紧干三班倒，足足有一千斤。”
“做的不错！这个月的红包多给包点。既然府里催着要，顾顺，你去安排下。这一千斤全送到府里。”
“全部？少爷，都送走咱们自家卖啥？”
“自家？”顾若安有些疑问：“顾顺，往外卖才是咱们自家的生意。你真指望着府里把外面的铺子都归我管？”
顾顺撇着嘴，当初在府里您可不是这样说的。
“一斤原酒卖给府里算一两银子，这才几天就有千两银子入账了。莫要不知足，去办吧，别让府里等急了。对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府里的钱记在账上，到时候可掰扯不清。”
“少爷，我知道了。”顾顺还是想不通，不情不愿的招呼伙计搬酒。
“张森，让你们调的酒怎么样？”
“多谢少爷的残方，我们几个老家伙除了春醉还酿成了其他三种酒。”
“好。”顾若安挨着品了一遍，写下另外三种酒的名字。
“这款浓烈有爆炸感的叫烈阳，五味杂陈的叫残秋，最后这款纯净到极致又带着冷冽的叫清霜。这四款酒合在一起叫岁月愁。明天以此为主题，在龙阳镇四个方向搭四个擂台。”
“东家，老汉听说过打擂台比武招亲，难道咱们要给自己的酒选个夫婿？”
“夫婿就算了，这叫宣传。我问你，岁月愁放在世间如何？”
“东家，咱们的酒绝对天下第一。”
“既然如此，就应当大力宣传。我们除了给各地供货蒸馏酒，还需要做出高端产品。你说这杯酒，我卖一百两如何？”
张森不敢相信，一杯酒一百两，什么人傻钱多的主才能买啊。
“张森，这世上有钱的人很多。对他们而言，花钱也是一种烦恼。我们能让他们把钱花出去，是一种善良。你明天找几个说书唱戏的，让他们在城里吆喝起来。
只要有人能一天内喝了岁月愁不醉，我龟虽寿不但酒钱分文不取，岁月愁四种酒还各送一坛。”
“东家，那咱们也太亏了。一杯酒一百两，一坛酒那不得万两。”
“你看，刚才你还觉得一杯酒一百两太亏，现在却不这么想。不过一百两的门槛确实有点高，如果这么定参与的人就太少了。”顾若安想了想，让张森明天把四种酒的价格做个指数变化。
“明日无论何人，第一种1两银子；第二种10两银子。以此类推，第四种酒1000两银子。我相信，明天龙阳内外必定为岁月愁疯狂。”顾若安淡淡一笑，让张森下去准备。
岁月愁明日一出世，必定风头无量。对于爱酒之人，此酒会随着时间变化慢慢成为无上珍品。顾若安相信，隔壁那头酒鬼，绝对会被吸引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像一个有耐心的屠夫，磨好刀子等着肥羊自己上门。
换上一身雪白的练功服，顾若安打起五经通脉拳。以前自己把拳谱和拳法记得滚瓜烂熟，打起来也有模有样，可总是差最后一口气。得益于老黄牛馈赠的筋强骨壮，顾若安的拳不再像一样那样单纯的好看，如今连起来多了力量和凌厉感。
五经通脉拳技击方面共有五式，分为发力拳、劈掌拳、翻身侧踢、肘扣拳、白鹤亮翅。顾若安身体略略弓起，脊椎像一条蓄力的大龙。他微微放松肩膀，双手握拳。左肩下沉，右肩上扬带动右拳往外猛击。
全身的气力一瞬间集中在右拳上，瞬间打出。然后像弹簧一样，瞬间回弹。接住回弹之力，左拳猛击，随后双拳交替出击。
一开始，顾若安出拳重但是拳速慢。随着交替次数增多，两只拳头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只能看到无数拳影出击。发力拳运转到此等地步，已经不弱于深谙此道的顾俊。
随着拳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顾若安整个身体的气血滚烫起来。他大喝一声，拳出风叫。
两条膀子传来撕裂感，顾若安自知将要达到极限，拳势瞬息一变改发力拳为劈掌。接着将剩下三式一一练过，最后以一招极为俊俏的白鹤亮翅结束。
“爽！”顾若安运气收工，一通拳法打过整个身体无比通透、舒畅。他站在那里，久久回味。
不出顾若安所料，第二天听到岁月愁的宣传，无数人蜂拥向龙阳城四个方向。一两银子一杯酒虽然贵了点，但普通人咬咬牙也能喝得起，他们倒想看看顾家的岁月愁是不是真有他们说的这么好。
“儿子，这法子是你想的？”顾若安陪母亲唐娟站在擂台隔壁的木楼上，瞧着下面乌央乌央的人群。
“娘，不错吧。”
“那是，不亏是我生的。这下就算蒸馏酒通过府里卖出去，他们也没法挡着咱们发财。最好气死那群老不死！”
“若安，一千两一杯的酒真的有人会喝？”
“会的。”顾若安相当有自信，“娘，前面的1两银子的酒和10两银子的酒您会买来喝吧。”
“按一杯酒的价钱来说贵了点，但就那点银子为娘还是掏的起的。”
“娘你要是尝了前面的好酒，就不好奇第三杯100两的酒什么滋味？”
“嘿，为娘咱们没发现你心思这么坏呢。”
“娘，松！松！”
唐娟拧着儿子的耳朵，看他求饶的样子才作罢。她捣了捣儿子的额头，自家儿子玩弄韧心倒是一把好手。喝了第三杯酒，哪还会停下来。
毕竟最后一杯喝完不醉就能把前面的钱收回来，另外平白得了四坛美酒，此等诱惑寻常人根本抵挡不住。
“你跟为娘说实话，是不是没人能喝完四杯不倒？”
“没有，绝对没有！娘，您不要冤枉我！不过岁月愁寻常人自然抵挡不住。”
“你是来钓鱼的？”
“额！”顾若安被亲娘一下说中心事，短暂愣了一下。
“哼，寻常人抵挡不住。那不就是非常人才行。”唐娟白了儿子一眼，她有不是傻子岂会听不出画外音。
“江湖上的有名的高手哪个不喜杯中之物？娘能看透，人家也能看透，你莫要把心思打到人家身上。”
“娘，瞧你说的，儿子岂是不知轻重之人。我啊，最多就是借人家的嘴宣传宣传咱们的酒。顺子，去把清霜端来，让我娘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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