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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一样

    很多游戏中都会有相对强势和相对弱势的“将”,这种“将”是共性的说法,具体可以表现为很多形式,包括但不限于武将、英雄、角色、人物、职业、兵种、卡牌、棋子、赛车、摩托、飞机。

    那么造成“将”的强弱的原因是什么呢?或许是游戏最初的设置问题,或许是游戏进行的不同阶段、不同版本问题,或许是玩家喜好影响下的游戏大环境问题,总之,一个相对注重平衡的游戏,都会考虑到“弱将”怎么弱,“强将”怎么强。

    例如,华纬喜欢的某卡牌游戏,就有“版本t0”、“赛季之子”之类说法来描述当前的“强将”,这些“将”实力的确强大,你比方说以摸牌为基础的对战,你一回合只能摸两张牌,说不定还要弃上那么一张,可人家对手就是能一回合摸四五张牌,还能把这么多牌存在手中。

    原因很简单,对方拥有“强将”,在摸牌、存牌方面碾压你的“弱将”,但即便这种领先再进一步,“强将”与“弱将”的差距再次增大,对方能一回合摸十张牌且不用弃牌,往往这个“强将”还是不能完全代替“弱将”。

    因为“弱将”总会有它存在的意义,哪怕一对一单挑和多对多的群体对战,一百场里,“强将”能有九十九胜一负的战绩,也不能否认“弱将”的价值。

    这种价值表现在,“强将”就算一回合能摸一百张牌,存两百张牌,某个只能摸两张牌、存三到四张牌的“弱将”也能做到某件独特的,“强将”做不到的事。

    还拿华纬喜欢的那个卡牌游戏举例,某“弱将”能在自己的回合强制让对手攻击自己,否则就可以拿走对手一张牌,另一“弱将”能把本回合内自己用过的一张牌的效果再次发动一次,那么它们的独特之处就是,“强将再强也做不到这样”。

    还有,某些辅助型的“将”,自身为绿叶,衬托他人,只能帮助那些作为红花的进攻型、爆发型、控制型“将”发挥更大威力,而自己并没有什么本领,但这种“弱将”的闪光点就在于,“强将再强也不能辅助别人,”,你摸了一万张牌又如何,终究只能自己用,某些一回合只能摸两张牌的弱将,却能把自己的牌送给别人。

    “侠探队”中,燕解薇的定位就是如此。论才华,比知识面,她不及博学的唐艳芙;比智慧,谈动脑筋,她不如精明的茹义;讲勇气,说沟通能力,她比不上大方的杨晴;斗武力,逞英雄豪气,她远不能和老童相提并论。更别提才智勇武样样绝佳,简直无所不能的郑别间队长了。

    这么一看,燕解薇似乎是最没有用的一个,但她的作用正如“弱将”一般,“能为别人所不能为”。如果说她精通的医术上,郑别间的造诣不低,老童、唐艳芙分别能在实践和理论上跟她比上一比,那还不算什么特别。

    最特别的当属她的催眠术。就算是郑队长,也未必能破解她的催眠。

    “不好,队长果然是队长,他已经察觉到了一点异常了……”在地上盘腿而坐的燕解薇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一双美目已经显露出了不安。

    燕解薇的旁边,一个看起来很没有存在感的男子轻轻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缓缓抚摸,像是在感受一件艺术品的的纹路:“别着急,我的宝贝,郑别间最多只能让华纬一个人醒过来。”

    由于燕解薇的衣服在上半身的胸口以上位置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男子的手直接摸在她的光滑细腻的皮肤上,从左肩到右肩,再慢慢划过脖颈,指尖挑了挑燕解薇的头发,而后瞬间加速,猛的从后捏住她的两腮,狠狠施力,如同在把玩什么精美的小物件。

    若是周围无人,燕解薇毫不怀疑,男子的手下一步的目标位置就会是自己的胸口深处,到时自己身上这件仅有的遮挡物就会被他像剥鸡蛋一样剥开,全身上下都会任他玩赏,供他取乐。

    好在此时周围有很多人,这些人还都对男子有不小的威胁,燕解薇庆幸自己因他们在场而逃过一劫。

    一分钟前,郑别间在电话里对华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是郑别间,找个无人的地方,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在附近。注意,是任何人,包括你那些朋友,我接下来要说的话,燕问、茹澜他们也不能听。”

    华纬心中惊骇,面上的表情却丝毫没变:”好的。”

    他不动声色地把手机屏幕的亮光弄灭,但没有退出和郑别间的通话界面。随后,华纬说自己肚子不舒服,要去一趟卫生间。

    孔燕问、谭则、郭雨白都没有什么怀疑之处,茹澜也只是随口问了句“郑老查到什么了”,华纬答了一句“暂时还没有‘老板’的下落,我们再等等”就敷衍过去。

    前后左右,东南西北乃至头顶脚下,华纬都仔仔细细检查过一遍,确认没有人跟来,才进了火锅店的男卫生间最里面的一个隔间,拿起手机,举在耳边,低声道:“可以了,您说吧。”

    郑别间的声音同样压得比较低,但语气是按不住的激动:“华纬,这一次,我可能要靠你救一次了,正好,试试你这小子有没有长进。”

    “怎么了,您遇到危险了?”华纬心里隐隐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他瞬间推断出一种可能,只是这种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愿相信。

    郑别间还是没有明说:“你有没有发现,这几天跟以往有什么不一样,我是指跟你生命中所有的日子都不一样的地方。”

    要说不一样,华纬当然早就感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只是,身边的茹澜、孔燕问、谭则、郭雨白等人,好像都很“正常”,这倒显得华纬有些疑神疑鬼不大“正常”了。

    仔细想想,最近的胜利来得未免有些太快、太容易了,即使己方布局艰辛,实施得也算尽心尽力,还付出了戴明昭等人牺牲的惨痛代价,但以往看来无比强大的“组织”顷刻间就被基本打败,“二哥”唐艳芙和“三姐”杨晴被抓住也显得太容易容易了一些,这样的胜利,有些虚假了。

    华纬不确定地把自己心里的猜想说了出来,郑别间也几乎在同时跟华纬说了一句话,两人话语的内容完全相同,一字不差:“我们被催眠了,现在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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