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炼气

    第二天放学以后，大家在图书馆集合，就按着谭校长发过来的定位找去。谭校长家在新城区外的一个半山别墅区，占地400多平方。进去是一个200多平方的花园，种着几颗迎客松。中间是一条有着七个弯位的鱼池，池身窄而长，横穿整个花园，里面养着七条金白相间的锦鲤，还有四只金钱龟。一座小桥横跨池的两岸，桥的一边有一条石子砌成的路直达大门口。花园中间还有一张方型的石台和四张石凳，石台上刻着一个大棋盘。

    楼房高三层半，里面装修得古色古香，大方简洁。首层没有摆放平常生活的家具，而是在客厅中间的位置放着一张具大的工作台，台上放着各种不同时期的文物。客厅两边的墙体放着几大柜，柜里也是放着一些古董摆设，客厅与饭厅用了两个书柜隔开。

    整个二层完全改为一个小型的图书馆。首两层的风格完全就是一个极具文艺气息的考古工作室。来到了第三层，风格就完全180度变了个样，这里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中间极为空邝，应该是平时炼功用的。在一边的墙上挂着道教三清画像，看样子也是上了年份的古董画。落款已经有些模糊，看不到是出自那个朝代、那位名家的手笔。画像前有一个黄色的蒲团，是平常打坐之用。

    再往上的半层就只有一个套房，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书台和一张椅子，房门的正对面是一扇落地大窗，外面是一个大平台，平台两边整齐地摆放着两排盘栽。

    当带着大家参观完房子时，谭校长说：“我先教大家炼气。”

    易舟问：“炼气？是不是内功？”

    谭校长说：“你要这么理解也无不可。”

    易舟说：“那是不是就可以隔空御物，御空飞行？”

    谭校长说：“你想什么去了，你以为现在是看小说吗？实际一点。“

    易舟有点失望地说：“华昊不是说你可以跳过四米高的围栏吗？”

    谭校长没好气地说：“你也知道我是‘跳’过，没说我是‘飞’过去。其实气是一切的根本，你们不光要把气炼好，还要懂得如何运用。很多看起来超出人类极艰的事，也不是办不到。就好像刚才易同学所说的，可以原地跳过四米高。这就不是简纯的肌肉发这就能做到的，所以常理来判断是做不到。可是如果你们能够理解气的运用，做到这点并不难。”

    然后，他把易舟叫到面前，在地上捡起两粒石子。对众人说：“华昊同学之前见过我用一粒小石子打穿了一只野猴子的头，你们也应该听他说过了吧。”众人点点头。谭校长把一粒石子交给了易舟，说：“你试试用这粒石子向着那棵树弹过去，用尽你的力气，什么姿势都行。但注意一定只能用‘弹’，明白了吗？”

    易舟点头示意明白，用大姆指和中指夹着石子，使尽力气，用力一弹，石子向五米远的大树飞去。可是飞到还差一米之时，石子的去势已尽，呈抛物线形下落，最终只打中了树杆的下部。

    谭校长向众人说：“弹，用的是指力、还有是巧劲；所谓的巧劲，是指不靠蛮力，用物力学的知识，也就是恣势、速度，角度的完美结合。打个比喻就是飞扑克牌的原理，不是大力就行。”然后，他就指点了一下众人如何使用巧劲。

    “大都明白了吗？”谭校长问，众人都点点头。谭校长说：“好，现在大家都捡几粒石子试试，多试几次。”众人都试了几次以后，果然都可以用直线打到树上。

    华昊问：“那气呢？”谭校长说：“掌握了技巧以后，再以气载力。就是用气发力，代替单一的肌肉发力。”“砰！”的一声轻响，谭校长手一挥，就把一粒石子深深地打进树杆里，打出了一个约五、六厘米深的小洞。除了已经见过他这一手的华昊，其他人也不禁张口结舌。

    谭校长说：“刚才大家用的是力，自身肌肉发出的力，人的肌肉有多发达，力就有多大，但我们把它称之为‘蛮力’；而我用的是气，不靠肌肉发力而是用气，叫‘气力’。”现在大家应该明白为什么我说炼气是一切工夫的基础了吗？众人这时都大声齐说：“明白！”

    谭校长说：“我现在就把炼气的入门教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