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天价酬金
1999年4月7日的早上天色有一些阴沉，跟着孟青一同起床的孟橙，整个人也显得有一些精神萎靡。
最后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孟橙，还是扭着性子坐上了孟青的三路车，打算顺路去斯诺家完成今天的口语对练，十元钱的报酬呢。
先到奶站装完货，接着孟青就蹬着三轮，载着孟橙朝着高梁桥斜街的方向进发。
晨风微起，困意顿消。
在微凉的晨风吹拂下，孟橙那原本睁不开的熊猫眼也开始渐渐地挣扎着露出了些许的精光。
“要是困得话就在车上再眯会，反正还需要十几分钟才能抵达斯诺的家，也不着急这会。”扭头看着睡意惺忪的闺女，孟青忍不住劝说。
“已经好多了，昨天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快要入学了就有一些睡不着，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上学综合征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从哪里听到的上学综合征这个说法？”孟青有一些无语地低声抱怨。
“之前听孟浩存说的，他说自己每天早上都睡不醒，然后每天都会被他爸爸给逼迫着去上学，都快被逼出上学综合征了。”
“你可不要听那个孟浩存胡说，以后离他越远越好，他那哪里是什么上学综合征，他那分明就是懒······”
一路交谈，孟青也不知道自己说了那么多，最后自己的闺女又能真正听进去多少，反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叮嘱了多少遍，让自己的宝贝闺女一定要远离那个孟浩存。
轻轻敲响斯诺家的房门，维多第一时间就为孟橙打开了房门，而早早就起床等待着孟橙口语对练的斯诺更是第一时间就向门口的孟橙亲切的打着招呼。
与维多简单地交流了一下，同时将带来的牛奶递给对方，孟青又多叮嘱了几句孟橙，便与几人相继告别离去。
周三的早上行人还是挺多的，一路上来往不绝的自行车大军不停地穿梭在干净地马路上。
停下车来等待着红绿灯的孟青，看着来往的车流，很是无奈的自嘲道。：“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翻身？难道这辈子还要这么一事无成，然后就这么碌碌无为的再过一辈子？”
都说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牛奶孟青现在倒是挺多，可是面包哪去了？跑丢了？扒拉出锅了？
很是无奈地自嘲一番，看着转眼又再次变绿的交通灯，孟青再次打起精神，卖力地蹬着三轮车朝着自己负责的小区快速驶去。
一栋栋，一家家，一户户。
当孟青再次来到诸葛施援家门口时，却是在对方的门上看到了一张贴着的便条。：“今天早上有事出门，晚会回来，牛奶可以放门口，回来自取谢谢。”
“哟，还出门了。”看着便条上娟秀的字迹，孟青不用想都知道是留给自己的，于是他将一瓶温热的牛奶轻轻地放在了门口，又从兜里掏出自己小区楼下的公用电话号码，轻轻地就塞进对方的门缝底下，接着，转身就下楼继续给其他的业主配送牛奶去了。
等到孟青将所有的牛奶都逐个配送完，然后又再次的来到维多家将孟橙接走。
一大一小都完成了自己一天工作的父女，穿行在春风佛面的马路上，一种无法言说的静谧，俏上心头。
“饿不饿？”
“有一点。”
“想吃啥？”
“肉包子。”
“呵···还挺会吃，那就来个肉包子？”
“好！”
面包虽然没有，但是肉包子还是要给自己的女儿买的。
看着坐在三轮车的奶框上，一边吃着肉包子，一边喝着牛奶的小女孩，孟青觉得自己是该好好地努力了，不然等以后闺女长大了，自己连个包子都给闺女买不起了，那到时候哪个小王八蛋拿个包子岂不是就能把自己的宝贝闺女给拐跑了？这怎么能行？
正所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等到父女俩有说有笑的来到居住地小区门口，才刚想进小区的单元门，小区公用电话厅的老王头便火急火燎地冲向了孟青喊道。：“哎呀！你怎么才回来啊？刚刚有个小姑娘已经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了，我这往你家也跑了两趟了，都没有见到你的人，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晚啊？”
“啊？王老，那个小姑娘打电话找我？啥事？”
“对方说是你的朋友，约你在幸福大街的咖啡厅见面，都打了三次电话了，你说对方着不着急？”
“对方说自己的名字了吗？”虽然有一些猜测，但是孟青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句。
“名字挺长的，好像叫诸葛什么的，哎呀老头子我记不住了，她说你一听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是在外面惹了风流债了，所以对方打电话来上门讨债了吧？”王世通看着一脸苦笑地孟青，突然有一些不确定地开口道。
这一开口不打紧，一下子就将周围闲坐的一群老太太给勾起了性子，一个个若有所思地望向孟青，那眼神要多热切有多热切。
“王老，这可不能瞎说啊，那是我送牛奶的客户，可不是什么风流债，这···我闺女还在这呢，可不能瞎说。”
看着急忙骑上三轮车，立马就带着闺女落荒而逃的孟青，王世通也只是洒然一笑。
然而，周遭的几位阿婆却是立刻就有了谈资，什么一看就是个花花肠子；什么肯定是始乱终弃；什么携子寻父；不一会儿，各种关于孟青不负责任的版本故事就直接传扬了开去······
一路逃也似地带着闺女来到咖啡馆，孟青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早就等待着自己的诸葛施援，只是此时此刻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俊朗男子，这就让孟青有一点摸不着头脑了。
只是事已至此，孟青也只好拉着自己的闺女硬着头皮上了，没办法，自己的名声恐怕在小区已经臭了，那么多新闻体质的大佬坐在那里，自己不臭都说不过去。
希望回去的时候别被指着鼻子骂就好，这真是，天降的横祸，自己哪去说理去。
“诸葛小姐，听说您有急事找我？”虽然也看到了诸葛施援身边的男子，但是孟青还是第一时间向诸葛施援开口打招呼，毕竟一连打了三次电话，还闹出了一些误会，这就让孟青怀疑诸葛施援是不是真的有急事找自己了。
“孟青，你终于来了，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诸葛奉援，我哥，找你有些事。”
“呃·您好诸葛先生，不知道诸葛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啊·您就是孟先生吧，不好意思啊美国那边催的急，所以就冒昧地打扰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前几天听我妹妹说起孟先生您对于互联网这方面的见解，简直一下子就切到了我们公司的病症了，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向公司那边申请，当天就从加州定了回国的机票，今天早上刚到BJ，唐突之处还望孟先生见谅啊。”
看着一脸疲惫的诸葛奉援，孟青也是吃了一惊。
从美国飞回来的？好家伙，还是个海归啊，不过这个时间点好像还没有开通从美国直飞BJ的航线吧，想来也是从香港中转才抵达的BJ，确实算得上是辛苦了。
“诸葛先生客气了，没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倒是辛苦诸葛先生大老远地跑这一趟。”孟青稍微向对方客气一下，然后就直接切入正题道。：“不知道诸葛先生在美国效力于哪个互联网公司？”
“不瞒孟先生，我在美国目前向Google公司效劳，混的还凑合，目前算是骨干人员。”
谷歌，孟青一听就立刻来了精神，好家伙这是一块肥肉啊，自己正愁着没有投资自己的人呢，没想到这上赶着就来了。
只是自己能够吃得下吗？
“Google公司？这个我倒也听说过一些，这个公司是去年刚刚新成立的吧？新成立的公司能够遇到什么紧急的情况？还让诸葛先生这样的骨干大佬这么远的从美国跑回国。”孟青有一些不解地看向诸葛奉援。
“生死危机！”
听到诸葛施援那完全没有隐瞒的肯定答复，孟青顿时就心中一喜，但是嘴上却是开口询问道。：“哪方面遇到了生死危机？”
“发展方面，目前在美国我们公司在雅虎的威势下生存很是艰难，虽然刚刚注入了一笔资金，但是我们现在连发展的方向都找不准，这就很难再继续下一步了，前天听了我妹妹与我说了一些孟先生关于互联网上的一些见解，我一听就知道孟先生是个内行的人，而且我还听说孟先生以前就是做互联网的，所以就厚颜想要请教一下孟先生，希望孟先生能够指点一下迷津。”
看着一脸焦急的诸葛奉援，孟青却是想着自己如何能从对方的身上多捞一些好处。
毕竟自己目前也缺钱，正好人家谷歌又是家大业大的，自己这时要还不狠狠地咬上一口，那自己还真不知道要跟自己的闺女，还要继续送多久的早餐奶呢。
“帮谷歌走出困境没有问题，不过我需要跟诸葛先生提前说的是，我需要贵公司出钱买我的方案，至于能够帮助贵公司能够走出多大的困境，那就需要看贵公司能够给出什么价码了，直白点就是贵公司能够出多少价，那我就给贵公司多少价的方案，诸葛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既然孟先生如此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孟先生请坐，只要孟先生能够帮助我们公司走出现在的困境，多少价码孟先生也不妨先说说。”
轻轻坐到诸葛奉援的对面，孟青一开口就将诸葛奉援给惊了一下。：“帮助贵公司走出目前的困境，如果是百分之百的把握的话，我需要贵公司向我支付20万美元的酬劳。”
“20万！美元？孟先生，我没有听错吧？是美元而不是人民币？”
“没错。是20万美元，而且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方案。”
“孟先生说笑了，如果我们公司将钱交给了孟先生，而孟先生交给我们的方案不合适，那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这方案肯定是需要先试用后才能知道有效没效的，这要是到时候没有效果，而钱又已经给了孟先生了，那么我到时候又如何回去向公司交差呢？”
看着在自己面前谈判的二人，诸葛施援在听到孟青直接开口索要20万酬金时，也是差点被惊掉了下巴，她甚至都有点怀疑孟青是不是疯了，一个方案卖20万？美元？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最后顶着一双熊猫眼的孟橙，还是扭着性子坐上了孟青的三路车，打算顺路去斯诺家完成今天的口语对练，十元钱的报酬呢。
先到奶站装完货，接着孟青就蹬着三轮，载着孟橙朝着高梁桥斜街的方向进发。
晨风微起，困意顿消。
在微凉的晨风吹拂下，孟橙那原本睁不开的熊猫眼也开始渐渐地挣扎着露出了些许的精光。
“要是困得话就在车上再眯会，反正还需要十几分钟才能抵达斯诺的家，也不着急这会。”扭头看着睡意惺忪的闺女，孟青忍不住劝说。
“已经好多了，昨天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快要入学了就有一些睡不着，唉！也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上学综合征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从哪里听到的上学综合征这个说法？”孟青有一些无语地低声抱怨。
“之前听孟浩存说的，他说自己每天早上都睡不醒，然后每天都会被他爸爸给逼迫着去上学，都快被逼出上学综合征了。”
“你可不要听那个孟浩存胡说，以后离他越远越好，他那哪里是什么上学综合征，他那分明就是懒······”
一路交谈，孟青也不知道自己说了那么多，最后自己的闺女又能真正听进去多少，反正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叮嘱了多少遍，让自己的宝贝闺女一定要远离那个孟浩存。
轻轻敲响斯诺家的房门，维多第一时间就为孟橙打开了房门，而早早就起床等待着孟橙口语对练的斯诺更是第一时间就向门口的孟橙亲切的打着招呼。
与维多简单地交流了一下，同时将带来的牛奶递给对方，孟青又多叮嘱了几句孟橙，便与几人相继告别离去。
周三的早上行人还是挺多的，一路上来往不绝的自行车大军不停地穿梭在干净地马路上。
停下车来等待着红绿灯的孟青，看着来往的车流，很是无奈的自嘲道。：“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翻身？难道这辈子还要这么一事无成，然后就这么碌碌无为的再过一辈子？”
都说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牛奶孟青现在倒是挺多，可是面包哪去了？跑丢了？扒拉出锅了？
很是无奈地自嘲一番，看着转眼又再次变绿的交通灯，孟青再次打起精神，卖力地蹬着三轮车朝着自己负责的小区快速驶去。
一栋栋，一家家，一户户。
当孟青再次来到诸葛施援家门口时，却是在对方的门上看到了一张贴着的便条。：“今天早上有事出门，晚会回来，牛奶可以放门口，回来自取谢谢。”
“哟，还出门了。”看着便条上娟秀的字迹，孟青不用想都知道是留给自己的，于是他将一瓶温热的牛奶轻轻地放在了门口，又从兜里掏出自己小区楼下的公用电话号码，轻轻地就塞进对方的门缝底下，接着，转身就下楼继续给其他的业主配送牛奶去了。
等到孟青将所有的牛奶都逐个配送完，然后又再次的来到维多家将孟橙接走。
一大一小都完成了自己一天工作的父女，穿行在春风佛面的马路上，一种无法言说的静谧，俏上心头。
“饿不饿？”
“有一点。”
“想吃啥？”
“肉包子。”
“呵···还挺会吃，那就来个肉包子？”
“好！”
面包虽然没有，但是肉包子还是要给自己的女儿买的。
看着坐在三轮车的奶框上，一边吃着肉包子，一边喝着牛奶的小女孩，孟青觉得自己是该好好地努力了，不然等以后闺女长大了，自己连个包子都给闺女买不起了，那到时候哪个小王八蛋拿个包子岂不是就能把自己的宝贝闺女给拐跑了？这怎么能行？
正所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等到父女俩有说有笑的来到居住地小区门口，才刚想进小区的单元门，小区公用电话厅的老王头便火急火燎地冲向了孟青喊道。：“哎呀！你怎么才回来啊？刚刚有个小姑娘已经给你打了三次电话了，我这往你家也跑了两趟了，都没有见到你的人，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晚啊？”
“啊？王老，那个小姑娘打电话找我？啥事？”
“对方说是你的朋友，约你在幸福大街的咖啡厅见面，都打了三次电话了，你说对方着不着急？”
“对方说自己的名字了吗？”虽然有一些猜测，但是孟青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句。
“名字挺长的，好像叫诸葛什么的，哎呀老头子我记不住了，她说你一听就知道，你小子不会是在外面惹了风流债了，所以对方打电话来上门讨债了吧？”王世通看着一脸苦笑地孟青，突然有一些不确定地开口道。
这一开口不打紧，一下子就将周围闲坐的一群老太太给勾起了性子，一个个若有所思地望向孟青，那眼神要多热切有多热切。
“王老，这可不能瞎说啊，那是我送牛奶的客户，可不是什么风流债，这···我闺女还在这呢，可不能瞎说。”
看着急忙骑上三轮车，立马就带着闺女落荒而逃的孟青，王世通也只是洒然一笑。
然而，周遭的几位阿婆却是立刻就有了谈资，什么一看就是个花花肠子；什么肯定是始乱终弃；什么携子寻父；不一会儿，各种关于孟青不负责任的版本故事就直接传扬了开去······
一路逃也似地带着闺女来到咖啡馆，孟青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早就等待着自己的诸葛施援，只是此时此刻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俊朗男子，这就让孟青有一点摸不着头脑了。
只是事已至此，孟青也只好拉着自己的闺女硬着头皮上了，没办法，自己的名声恐怕在小区已经臭了，那么多新闻体质的大佬坐在那里，自己不臭都说不过去。
希望回去的时候别被指着鼻子骂就好，这真是，天降的横祸，自己哪去说理去。
“诸葛小姐，听说您有急事找我？”虽然也看到了诸葛施援身边的男子，但是孟青还是第一时间向诸葛施援开口打招呼，毕竟一连打了三次电话，还闹出了一些误会，这就让孟青怀疑诸葛施援是不是真的有急事找自己了。
“孟青，你终于来了，先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诸葛奉援，我哥，找你有些事。”
“呃·您好诸葛先生，不知道诸葛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啊·您就是孟先生吧，不好意思啊美国那边催的急，所以就冒昧地打扰你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前几天听我妹妹说起孟先生您对于互联网这方面的见解，简直一下子就切到了我们公司的病症了，所以我第一时间就向公司那边申请，当天就从加州定了回国的机票，今天早上刚到BJ，唐突之处还望孟先生见谅啊。”
看着一脸疲惫的诸葛奉援，孟青也是吃了一惊。
从美国飞回来的？好家伙，还是个海归啊，不过这个时间点好像还没有开通从美国直飞BJ的航线吧，想来也是从香港中转才抵达的BJ，确实算得上是辛苦了。
“诸葛先生客气了，没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倒是辛苦诸葛先生大老远地跑这一趟。”孟青稍微向对方客气一下，然后就直接切入正题道。：“不知道诸葛先生在美国效力于哪个互联网公司？”
“不瞒孟先生，我在美国目前向Google公司效劳，混的还凑合，目前算是骨干人员。”
谷歌，孟青一听就立刻来了精神，好家伙这是一块肥肉啊，自己正愁着没有投资自己的人呢，没想到这上赶着就来了。
只是自己能够吃得下吗？
“Google公司？这个我倒也听说过一些，这个公司是去年刚刚新成立的吧？新成立的公司能够遇到什么紧急的情况？还让诸葛先生这样的骨干大佬这么远的从美国跑回国。”孟青有一些不解地看向诸葛奉援。
“生死危机！”
听到诸葛施援那完全没有隐瞒的肯定答复，孟青顿时就心中一喜，但是嘴上却是开口询问道。：“哪方面遇到了生死危机？”
“发展方面，目前在美国我们公司在雅虎的威势下生存很是艰难，虽然刚刚注入了一笔资金，但是我们现在连发展的方向都找不准，这就很难再继续下一步了，前天听了我妹妹与我说了一些孟先生关于互联网上的一些见解，我一听就知道孟先生是个内行的人，而且我还听说孟先生以前就是做互联网的，所以就厚颜想要请教一下孟先生，希望孟先生能够指点一下迷津。”
看着一脸焦急的诸葛奉援，孟青却是想着自己如何能从对方的身上多捞一些好处。
毕竟自己目前也缺钱，正好人家谷歌又是家大业大的，自己这时要还不狠狠地咬上一口，那自己还真不知道要跟自己的闺女，还要继续送多久的早餐奶呢。
“帮谷歌走出困境没有问题，不过我需要跟诸葛先生提前说的是，我需要贵公司出钱买我的方案，至于能够帮助贵公司能够走出多大的困境，那就需要看贵公司能够给出什么价码了，直白点就是贵公司能够出多少价，那我就给贵公司多少价的方案，诸葛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既然孟先生如此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孟先生请坐，只要孟先生能够帮助我们公司走出现在的困境，多少价码孟先生也不妨先说说。”
轻轻坐到诸葛奉援的对面，孟青一开口就将诸葛奉援给惊了一下。：“帮助贵公司走出目前的困境，如果是百分之百的把握的话，我需要贵公司向我支付20万美元的酬劳。”
“20万！美元？孟先生，我没有听错吧？是美元而不是人民币？”
“没错。是20万美元，而且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方案。”
“孟先生说笑了，如果我们公司将钱交给了孟先生，而孟先生交给我们的方案不合适，那到时候我们又该如何？这方案肯定是需要先试用后才能知道有效没效的，这要是到时候没有效果，而钱又已经给了孟先生了，那么我到时候又如何回去向公司交差呢？”
看着在自己面前谈判的二人，诸葛施援在听到孟青直接开口索要20万酬金时，也是差点被惊掉了下巴，她甚至都有点怀疑孟青是不是疯了，一个方案卖20万？美元？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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