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他的故事
头好晕，我这是在哪里？云焕睁开眼睛，发现已经躺到自己的床上了，是无忧把我带回来了吗？云焕揉揉头。想到之前在和猛虎战斗时候，自己突然就有了一股神奇的力量让自己变强，那种感觉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云焕仔细的回忆着那种力量，开始再次的掌控它，慢慢的，云焕的眼睛又这一次开始冒出黑气，云焕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成几倍增长。
“这就是天赋觉醒的力量吗？”云焕呢喃细语道。然后云焕慢慢控制手中浮出一团黑气飘向油灯旁边的小虫，小虫受到黑气的笼罩，抽搐一下，一道透明的东西被云焕吸收，然后云焕感觉到自己多了一点什么东西，好像是生命力，这黑气的作用是吞噬生命力吗？云焕思考到。
那我可不可以把吞噬的生命力在释放出来呢？云焕想到这便开始搜索这刚刚吸收到身体里的生命力，然后他发现了一团更大的生命力。这是……那只老虎的吧，被黑气吞噬的生命都可以转化为生命力存在于我的身体当中。
出来吧！云焕的另一只手是出现了一团淡绿色的气体。这便是生命力吧？云焕将这淡绿色的气体抽出一部分放入刚刚被吞噬的小虫身上，云焕惊讶的发现刚刚已经死亡的小虫开始恢复生机了。
云焕此时激动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自言自语道：“现在觉醒也可以了，我满足了，啊哈哈。”
云焕开始提起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把旁边已经死了好几天的小虫拿过来，注入生命力但是发现小虫干巴巴的身体虽然一点点变的接近活着的时候，感觉像刚刚死去的一并没有办法把小虫子救活。看着这个生命力对时间的要求也很高，找个机会可以试试看。
“醒了就出来吃饭吧！”门外传来了姜九离的声音，云焕看着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新衣服，快速换好之后便跑出去。
李无忧看到云焕出来没有什么大碍也放心了不少。
云焕看着姜九离低着头说的：“对不起让师父担心了。”
姜九离看着低着头的云焕和旁边的李无忧说道：“我们以前可比这好玩的多，不过记住了，并不是每一次运气都可以这么好，要想不让我担心，就好好修炼。”
“好的，师父”。云焕的眼神变的坚定起来。
姜九离又说道：“无忧啊，你以后和小焕一起跟着我学习修行，不过不用叫我师父，我只是看着你有修行的天赋，不想让你荒废而已，你和原来一样称我爷爷就可以了。”
李无忧听道姜九离这么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想到可以修行了便开开心心的说道：“好的，姜爷爷。”
云焕不解的问道：“师父既然要教无忧为什么不让无忧拜师呢？这样我就多一个小师弟了。”
姜九离看着二人说道：“第一，你已经是我最后一个徒弟了，我不会再收徒了，愿意教导无忧也是惜才。第二，你们所承担的责任不一样，你是我徒弟，你所背负的东西比无忧要多的多，无忧没有必要背负不属于他的东西。”
姜九离又转头看向李无忧的母亲说道：“但是，无忧母亲，你放心，我会和教导云焕一样教导无忧的，从明天开始就让无忧到医馆来吧！你以后也一起跟着来吃饭吧，人多也热闹一点。”
李无忧母亲听着姜九离这么说连忙拒绝到：“无忧跟着你学习，我都没有出学费，怎么还好意思混吃混喝呢！”
姜九离听到李无忧母亲这么说便开口道：“那我聘请你来为我们做饭，我每月给你开工钱怎么样？”
李无忧母亲连忙说道：“姜叔你客气了，这饭我来做，工钱可不能要。”
姜九离笑到：“那工钱就当做无忧的学费吧？”
待李无忧母子走后，姜九离对云焕说道：“觉醒的天赋是什么？”
云焕微微一愣：“师父怎么知道的？”说完之后两只手同时释放出天赋，左手生机勃勃，右手死气沉沉。一手主生，一手主死。
“当你掌握灵气之后，对灵气的感应程度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当周围有人释放出灵气之后，你自然会感觉到周围人的存在。这也就是在战斗法则当中，为什么会有隐匿这一说。就是隐藏住自己的气息，不让其他人发现，这样可以更好的达到战斗时出其不意的效果”。姜九离认真的云焕解释道。
说完之后，姜九离看着云焕双手释放的天赋。一脸苦笑的想到：果然还是传承了你的天赋。不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地方。死中存生。希望结局不要像他你一样才好呢。一个白衣长衫立于万万人之间的身影浮现在姜九离的脑海当中。
“师父，师父。是我的天赋不够好吗？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云焕看到江九里发呆，急切的问道。
“很好，你的天赋……很好，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罢了。”姜九离的说完之后，快速隐藏了眼神当中的悲哀。
“那师父想到的往事与我的天赋有关吗？”姜九离的动作表情成功的引起了云焕的好奇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处变不惊的师傅出神呢？
姜九离开始回忆道：“当年也有一个人。有人有着和你左手一样的天赋。被誉为大陆上千年以来最强的天才，他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在大陆上除强扶弱，创立了一个名为神殿的组织。称以人之力代行神之法则，维护大陆秩序。在神殿的鼎盛时期，即使是三大帝国也要对他恭恭敬敬。乃当之无愧的人间豪杰，我也是那个时候认识他的。实力强横，但是为人儒雅谦逊，且精通诸武。我们颇有缘分，便结为忘年之交。
而神殿所在的舜城，也成为了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人人向往，寸土是金。那一辈，所有的年轻人都想到舜城去看一看。去看看那镇守北境边疆的神殿。
栖云二一八年，北境妖族大举入侵。神殿舜城作为三国要塞成为妖族首个进攻的地方，那一战死伤惨重。神殿的时代也在那一战开始落幕。
舜城被百万妖族团团包围，而三国援兵迟迟未到，到最后通报：神殿神王为一己私利，吸收舜城数十万人生命。不料遭到上天惩罚，死于非命。最后妖族肆虐。舜城百姓被杀的残存无几。
神殿的时代也就此结束，当年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如今已化为废土之墟。只残存一些少数不愿意离开那里的人。
而神殿的名字也再也不愿意被人所提起。随后大陆上兴起了一个叫做诛神殿组织，四处追杀当时的神殿成员。口口声称神殿神王无恶不作，其部下自也当诛。
一段时间，舜江的江面一直是鲜血淋淋的颜色。流转不息，穿过舜城，但是江水的颜色一直没变，到现在还有淡淡的红色浮于水面。”
“所……所以，有我这个天赋的人，他是一个人人皆知的坏蛋。”云焕的声音略微有点颤抖。
随后又接着说道：“师父以前和我说，天赋最大的几率便是传承。而新生天赋为少数，那就是说这个人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是吧？师父。”
看到云焕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思虑一番，姜九离也不打算隐瞒：“没错，这个人，便是你的父亲。当时神殿的神王，大陆最顶尖的天才，云舜，舜城的名字和舜江的名字都是根据他的名字改的。”
“……
所以……我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坏蛋？”云焕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有点不甘心的问道。
“我相信他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当时我也去过舜城。即使是到现在，在那里，依旧有着支持他的人。只是其中的隐情我当时也没有追查出来。所以你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去舜城看看。他究竟是英雄还是坏人？得用你自己的心去评价。”姜九离郑重的对云焕说道。
“师父相信他。我也相信，我父亲一定不是一个坏蛋。我长大之后一定会亲眼去看看。如果我父亲真的是一个坏蛋。那他所做的坏事，我来补偿。”云焕坚定地说道。
“那我的母亲呢？”云焕追问到，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和姜九离生活在一起，从来没见过他的父母。现在好不容易听到了父母的消息，便立刻追问到。
“那一战过后你父母二人……尸骨无存。”姜九离有点不忍心将这个隐藏了很久的真相告诉云焕。
“我父母离开我了……”云焕痴痴的说着这句话。
“啊啊啊……”那一天云焕哭的很惨。姜九离也没有安慰他。直到夜晚，可能是哭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姜九离把云焕抱上了床。看着云焕肿大的眼睛。姜九离拿出药膏给他涂抹了一遍，又取出一颗药丸喂入云焕的嘴中。随后吹灭蜡烛便关门而去。
离开房间的姜九离。并没有回房间休息。我是做到院子的小桌前，取出一坛好酒。拿出两个碗分别到满言自语的说到：“我们前一次喝酒，好像是二十年前了吧。这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小焕也觉醒天赋了，和你的一样。不过他好像比你强啊，哈哈哈哈哈。双天赋。应该不会像你这么短命了吧。”
随后抬起身前的大碗一饮而尽，眼中尽是到无尽的悲伤，和对友人的思念。
这一夜姜九离喝的大醉，丝毫不像一个手可翻天覆地的至尊。反而是被一个生活困扰多年的老者。不再是处变不惊的样子，而是一个对着桌子自言自语的老人。
“你还记得你说过，要是生了一个小男孩，要让他娶我小孙女儿吗？”
“你还记得，我们在树下埋的那几坛好酒吗？说是他们成婚之日在开封。”
“你还记得，你说过以后我老了你要给我养老。”
“现在我告诉你啊。生的是一个小男孩。比我孙女小两岁。不知道他们相不相得上眼。反正埋的那几坛老酒我是要喝了。”
“反正……”
喝了一杯又一杯，姜九离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云焕仔细的回忆着那种力量，开始再次的掌控它，慢慢的，云焕的眼睛又这一次开始冒出黑气，云焕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成几倍增长。
“这就是天赋觉醒的力量吗？”云焕呢喃细语道。然后云焕慢慢控制手中浮出一团黑气飘向油灯旁边的小虫，小虫受到黑气的笼罩，抽搐一下，一道透明的东西被云焕吸收，然后云焕感觉到自己多了一点什么东西，好像是生命力，这黑气的作用是吞噬生命力吗？云焕思考到。
那我可不可以把吞噬的生命力在释放出来呢？云焕想到这便开始搜索这刚刚吸收到身体里的生命力，然后他发现了一团更大的生命力。这是……那只老虎的吧，被黑气吞噬的生命都可以转化为生命力存在于我的身体当中。
出来吧！云焕的另一只手是出现了一团淡绿色的气体。这便是生命力吧？云焕将这淡绿色的气体抽出一部分放入刚刚被吞噬的小虫身上，云焕惊讶的发现刚刚已经死亡的小虫开始恢复生机了。
云焕此时激动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自言自语道：“现在觉醒也可以了，我满足了，啊哈哈。”
云焕开始提起了兴趣，兴致勃勃的把旁边已经死了好几天的小虫拿过来，注入生命力但是发现小虫干巴巴的身体虽然一点点变的接近活着的时候，感觉像刚刚死去的一并没有办法把小虫子救活。看着这个生命力对时间的要求也很高，找个机会可以试试看。
“醒了就出来吃饭吧！”门外传来了姜九离的声音，云焕看着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新衣服，快速换好之后便跑出去。
李无忧看到云焕出来没有什么大碍也放心了不少。
云焕看着姜九离低着头说的：“对不起让师父担心了。”
姜九离看着低着头的云焕和旁边的李无忧说道：“我们以前可比这好玩的多，不过记住了，并不是每一次运气都可以这么好，要想不让我担心，就好好修炼。”
“好的，师父”。云焕的眼神变的坚定起来。
姜九离又说道：“无忧啊，你以后和小焕一起跟着我学习修行，不过不用叫我师父，我只是看着你有修行的天赋，不想让你荒废而已，你和原来一样称我爷爷就可以了。”
李无忧听道姜九离这么说，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想到可以修行了便开开心心的说道：“好的，姜爷爷。”
云焕不解的问道：“师父既然要教无忧为什么不让无忧拜师呢？这样我就多一个小师弟了。”
姜九离看着二人说道：“第一，你已经是我最后一个徒弟了，我不会再收徒了，愿意教导无忧也是惜才。第二，你们所承担的责任不一样，你是我徒弟，你所背负的东西比无忧要多的多，无忧没有必要背负不属于他的东西。”
姜九离又转头看向李无忧的母亲说道：“但是，无忧母亲，你放心，我会和教导云焕一样教导无忧的，从明天开始就让无忧到医馆来吧！你以后也一起跟着来吃饭吧，人多也热闹一点。”
李无忧母亲听着姜九离这么说连忙拒绝到：“无忧跟着你学习，我都没有出学费，怎么还好意思混吃混喝呢！”
姜九离听到李无忧母亲这么说便开口道：“那我聘请你来为我们做饭，我每月给你开工钱怎么样？”
李无忧母亲连忙说道：“姜叔你客气了，这饭我来做，工钱可不能要。”
姜九离笑到：“那工钱就当做无忧的学费吧？”
待李无忧母子走后，姜九离对云焕说道：“觉醒的天赋是什么？”
云焕微微一愣：“师父怎么知道的？”说完之后两只手同时释放出天赋，左手生机勃勃，右手死气沉沉。一手主生，一手主死。
“当你掌握灵气之后，对灵气的感应程度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当周围有人释放出灵气之后，你自然会感觉到周围人的存在。这也就是在战斗法则当中，为什么会有隐匿这一说。就是隐藏住自己的气息，不让其他人发现，这样可以更好的达到战斗时出其不意的效果”。姜九离认真的云焕解释道。
说完之后，姜九离看着云焕双手释放的天赋。一脸苦笑的想到：果然还是传承了你的天赋。不对，还是有点不一样的地方。死中存生。希望结局不要像他你一样才好呢。一个白衣长衫立于万万人之间的身影浮现在姜九离的脑海当中。
“师父，师父。是我的天赋不够好吗？你怎么不说话呀？”你云焕看到江九里发呆，急切的问道。
“很好，你的天赋……很好，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罢了。”姜九离的说完之后，快速隐藏了眼神当中的悲哀。
“那师父想到的往事与我的天赋有关吗？”姜九离的动作表情成功的引起了云焕的好奇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处变不惊的师傅出神呢？
姜九离开始回忆道：“当年也有一个人。有人有着和你左手一样的天赋。被誉为大陆上千年以来最强的天才，他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在大陆上除强扶弱，创立了一个名为神殿的组织。称以人之力代行神之法则，维护大陆秩序。在神殿的鼎盛时期，即使是三大帝国也要对他恭恭敬敬。乃当之无愧的人间豪杰，我也是那个时候认识他的。实力强横，但是为人儒雅谦逊，且精通诸武。我们颇有缘分，便结为忘年之交。
而神殿所在的舜城，也成为了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人人向往，寸土是金。那一辈，所有的年轻人都想到舜城去看一看。去看看那镇守北境边疆的神殿。
栖云二一八年，北境妖族大举入侵。神殿舜城作为三国要塞成为妖族首个进攻的地方，那一战死伤惨重。神殿的时代也在那一战开始落幕。
舜城被百万妖族团团包围，而三国援兵迟迟未到，到最后通报：神殿神王为一己私利，吸收舜城数十万人生命。不料遭到上天惩罚，死于非命。最后妖族肆虐。舜城百姓被杀的残存无几。
神殿的时代也就此结束，当年大陆上最繁华的城市，如今已化为废土之墟。只残存一些少数不愿意离开那里的人。
而神殿的名字也再也不愿意被人所提起。随后大陆上兴起了一个叫做诛神殿组织，四处追杀当时的神殿成员。口口声称神殿神王无恶不作，其部下自也当诛。
一段时间，舜江的江面一直是鲜血淋淋的颜色。流转不息，穿过舜城，但是江水的颜色一直没变，到现在还有淡淡的红色浮于水面。”
“所……所以，有我这个天赋的人，他是一个人人皆知的坏蛋。”云焕的声音略微有点颤抖。
随后又接着说道：“师父以前和我说，天赋最大的几率便是传承。而新生天赋为少数，那就是说这个人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是吧？师父。”
看到云焕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思虑一番，姜九离也不打算隐瞒：“没错，这个人，便是你的父亲。当时神殿的神王，大陆最顶尖的天才，云舜，舜城的名字和舜江的名字都是根据他的名字改的。”
“……
所以……我的父亲真的是一个坏蛋？”云焕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有点不甘心的问道。
“我相信他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当时我也去过舜城。即使是到现在，在那里，依旧有着支持他的人。只是其中的隐情我当时也没有追查出来。所以你将来长大了，一定要去舜城看看。他究竟是英雄还是坏人？得用你自己的心去评价。”姜九离郑重的对云焕说道。
“师父相信他。我也相信，我父亲一定不是一个坏蛋。我长大之后一定会亲眼去看看。如果我父亲真的是一个坏蛋。那他所做的坏事，我来补偿。”云焕坚定地说道。
“那我的母亲呢？”云焕追问到，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和姜九离生活在一起，从来没见过他的父母。现在好不容易听到了父母的消息，便立刻追问到。
“那一战过后你父母二人……尸骨无存。”姜九离有点不忍心将这个隐藏了很久的真相告诉云焕。
“我父母离开我了……”云焕痴痴的说着这句话。
“啊啊啊……”那一天云焕哭的很惨。姜九离也没有安慰他。直到夜晚，可能是哭尽了最后一丝的力气。姜九离把云焕抱上了床。看着云焕肿大的眼睛。姜九离拿出药膏给他涂抹了一遍，又取出一颗药丸喂入云焕的嘴中。随后吹灭蜡烛便关门而去。
离开房间的姜九离。并没有回房间休息。我是做到院子的小桌前，取出一坛好酒。拿出两个碗分别到满言自语的说到：“我们前一次喝酒，好像是二十年前了吧。这一晃二十年过去了。小焕也觉醒天赋了，和你的一样。不过他好像比你强啊，哈哈哈哈哈。双天赋。应该不会像你这么短命了吧。”
随后抬起身前的大碗一饮而尽，眼中尽是到无尽的悲伤，和对友人的思念。
这一夜姜九离喝的大醉，丝毫不像一个手可翻天覆地的至尊。反而是被一个生活困扰多年的老者。不再是处变不惊的样子，而是一个对着桌子自言自语的老人。
“你还记得你说过，要是生了一个小男孩，要让他娶我小孙女儿吗？”
“你还记得，我们在树下埋的那几坛好酒吗？说是他们成婚之日在开封。”
“你还记得，你说过以后我老了你要给我养老。”
“现在我告诉你啊。生的是一个小男孩。比我孙女小两岁。不知道他们相不相得上眼。反正埋的那几坛老酒我是要喝了。”
“反正……”
喝了一杯又一杯，姜九离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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