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守山弟子
“不妙啊。”易晨心下暗惊，随即开始全力压抑自身无天三绝的剑意。
“一定要给我藏好了。”随着易晨将剑意收敛，试剑石那边也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冲天而起的白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微弱的红光。
但很快，红光也消失不见，紧随而至的是一道散发着极为微弱光芒的橙光。
“这样应该可以了。”易晨维持着此刻的状态，试剑石这边也是维持着那道微弱的橙光。
“这，这——”皇甫华呆立在原地，“刚刚明明是白光，怎么会——”
“啊？”易晨故意流露出一阵极为失望的神情，“皇甫兄，我，我这剑资怎么算啊？”
皇甫华缓过神来，看了看试剑石之上稳定的微弱橙光，又看了看易晨，微微摇头，不屑地回道：“易兄，刚刚我便说了，橙光乃是人剑剑资，可你这样的，也只够勉强成为剑宗弟子罢了。”
“在下总算是没有丢脸。”易晨如释重负道，随后缓缓将手收了回来。
正如他之前所预料的一般，受了剑神无天三绝剑意的传承，他的剑资可谓天下无双，还好是皇甫华在一旁试验易晨剑资，若是剑宗随意一个长老过来，易晨怕是怎么也无法掩饰过去。
“易兄，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将试剑结果告之师尊。”皇甫华说着就要离开。
易晨赶紧一把将他拉住，谄媚道：“皇甫兄，劳烦皇甫兄替我美言几句，让我能顺利进入剑宗。日后好处，必然少不了皇甫兄的。”
皇甫华鄙视地看了易晨一眼，他一向尊重强者，像易晨这般的软贱骨头，他是最瞧不起的。
只不过易晨乃是抚远镖局的二少爷，再加上程小楼有所交代，他这才没有骂出声来。
“易兄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皇甫华冷冷道。
“有劳皇甫兄了，有劳皇甫兄了。”易晨表现出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
“易兄稍后，我去去就回。”
等到皇甫华走远，易晨低声喃喃道：“看他这副厌恶模样，估计回去说的时候，只会说我仅有人剑剑资，而不会将之前试剑石的异像说出来。”
事实也正如易晨所预料的一般，皇甫华仅仅是说明了易晨让试剑石发出微弱的橙光，其余事情一概省去。
剑宗宗门西苑，翠竹林立，一座精致的阁楼前，皇甫华回禀完之后，静候着屋内之人的指示。
“你说的，可是真的？”屋内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
“回禀师尊，弟子所言，绝无半分虚假。”皇甫华言辞诚恳。
“唉——”屋内之人轻叹一声，“易兄所托，我本竭力照办，奈何这个易晨这般剑资，难以在剑宗有所成就，这可要我如何决断。”
“师尊，以易晨的剑资绝无成为剑宗内门弟子的可能，就算是外门弟子也是十分勉强。”皇甫华接着说道，“不妨安排他做一个守山弟子，但给他观摩学剑的机会，也算是师尊仁至义尽了。”
本来守山弟子是无法同剑宗外门弟子一同练剑的，但以易晨的剑资，跟着一起学剑也是无用，只会遭人白眼罢了。
屋内之人沉默片刻，回道：“就按你说的办吧。这易晨毕竟是易兄的儿子，你替为师多加照料，切不可让他受了委屈。”
“弟子遵命！那我先下去了。”
……
等了一会儿，易晨便看到皇甫华行色匆匆地走了回来。
“皇甫兄，皇甫兄！”易晨高声招呼道。
皇甫华沉默地走了过来，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看上去有些为难的样子。
“皇甫兄，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易晨脸色大变，“莫非——”
“易兄，此刻你已是剑宗弟子，只不过——”
听到自己顺利进入剑宗，易晨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入了剑宗就好。”
“易兄莫高兴太早，虽然你已入了剑宗，但只能做一个守山弟子。”
“啊？守山弟子，跟，跟古旭一样？”易晨的心情一下子就低沉下来。
“古旭？”皇甫华对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印象，“哦，是了，日后易兄应该是要跟古旭师弟一同镇守山门了。”
“唉——”易晨无奈一叹，“算了，能入剑宗就好，我也算没给我爹丢脸。”
“易兄也不必如此消沉。”皇甫华笑道，“我跟师尊详细说了易兄的情况，师尊也因易兄你是故人之子，所以给你开了特例，日后易兄可以同外门弟子一同练剑。”
“难，难道守山弟子是不能学剑的？”易晨有些疑惑。
“既入剑宗，每个弟子都可以学剑，只不过外门弟子是由宗门长老教授剑艺，而守山弟子则是由外门弟子教授。”皇甫华解释道。
“原来如此。”易晨也是没想到剑宗门人等级这般森严，守山弟子跟长老学剑竟然也是奢望。
“易兄，走吧，我带你去领身衣服，以及剑宗令牌和初始佩剑。”
……
隔天，易晨同古旭在山脚山门相遇。
“易兄，你，你这是？”古旭看着易晨跟自己一样的装束，有些惊讶。
“古兄，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我入剑宗之后没准还有排在古兄之后，现在只不过是应了这话罢了。”易晨倒是洒脱，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本以为易兄昨天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古旭看着易晨，不由地生出一丝同情。
守山弟子，剑宗最下层的弟子，几乎没什么前途可言，只是挂了个剑宗的名头罢了。
而且守山弟子学剑由外门弟子教授，学剑的时候还要看那些外门弟子的脸色，属实是不好当。
“古兄，我这初来乍到的，你有没有什么基础剑法可以教我的。反正守山，闲着也是闲着不是。”易晨随意说道。
“剑宗基础剑法只有一门《剑道入门》，一共三十二式剑招，并无什么难点，我这就练一遍给易兄。”
随后古旭手中佩剑出鞘，开始演练《剑道入门》。
易晨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用心记下《剑道入门》的每一招。
他身负无天三绝剑意，但基础剑法太差，加之无名师指点，所以剑法进境缓慢。
而这剑宗的《剑道入门》乃是天下剑道基础之精髓所在，经过多代剑宗前辈的调整修改，此刻的《剑道入门》可谓完美无缺，是新手剑客最为适合的剑术法门。
“一定要给我藏好了。”随着易晨将剑意收敛，试剑石那边也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冲天而起的白光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微弱的红光。
但很快，红光也消失不见，紧随而至的是一道散发着极为微弱光芒的橙光。
“这样应该可以了。”易晨维持着此刻的状态，试剑石这边也是维持着那道微弱的橙光。
“这，这——”皇甫华呆立在原地，“刚刚明明是白光，怎么会——”
“啊？”易晨故意流露出一阵极为失望的神情，“皇甫兄，我，我这剑资怎么算啊？”
皇甫华缓过神来，看了看试剑石之上稳定的微弱橙光，又看了看易晨，微微摇头，不屑地回道：“易兄，刚刚我便说了，橙光乃是人剑剑资，可你这样的，也只够勉强成为剑宗弟子罢了。”
“在下总算是没有丢脸。”易晨如释重负道，随后缓缓将手收了回来。
正如他之前所预料的一般，受了剑神无天三绝剑意的传承，他的剑资可谓天下无双，还好是皇甫华在一旁试验易晨剑资，若是剑宗随意一个长老过来，易晨怕是怎么也无法掩饰过去。
“易兄，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将试剑结果告之师尊。”皇甫华说着就要离开。
易晨赶紧一把将他拉住，谄媚道：“皇甫兄，劳烦皇甫兄替我美言几句，让我能顺利进入剑宗。日后好处，必然少不了皇甫兄的。”
皇甫华鄙视地看了易晨一眼，他一向尊重强者，像易晨这般的软贱骨头，他是最瞧不起的。
只不过易晨乃是抚远镖局的二少爷，再加上程小楼有所交代，他这才没有骂出声来。
“易兄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皇甫华冷冷道。
“有劳皇甫兄了，有劳皇甫兄了。”易晨表现出一副千恩万谢的样子。
“易兄稍后，我去去就回。”
等到皇甫华走远，易晨低声喃喃道：“看他这副厌恶模样，估计回去说的时候，只会说我仅有人剑剑资，而不会将之前试剑石的异像说出来。”
事实也正如易晨所预料的一般，皇甫华仅仅是说明了易晨让试剑石发出微弱的橙光，其余事情一概省去。
剑宗宗门西苑，翠竹林立，一座精致的阁楼前，皇甫华回禀完之后，静候着屋内之人的指示。
“你说的，可是真的？”屋内传出一个虚弱的声音。
“回禀师尊，弟子所言，绝无半分虚假。”皇甫华言辞诚恳。
“唉——”屋内之人轻叹一声，“易兄所托，我本竭力照办，奈何这个易晨这般剑资，难以在剑宗有所成就，这可要我如何决断。”
“师尊，以易晨的剑资绝无成为剑宗内门弟子的可能，就算是外门弟子也是十分勉强。”皇甫华接着说道，“不妨安排他做一个守山弟子，但给他观摩学剑的机会，也算是师尊仁至义尽了。”
本来守山弟子是无法同剑宗外门弟子一同练剑的，但以易晨的剑资，跟着一起学剑也是无用，只会遭人白眼罢了。
屋内之人沉默片刻，回道：“就按你说的办吧。这易晨毕竟是易兄的儿子，你替为师多加照料，切不可让他受了委屈。”
“弟子遵命！那我先下去了。”
……
等了一会儿，易晨便看到皇甫华行色匆匆地走了回来。
“皇甫兄，皇甫兄！”易晨高声招呼道。
皇甫华沉默地走了过来，他并没有直接开口，而是看上去有些为难的样子。
“皇甫兄，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易晨脸色大变，“莫非——”
“易兄，此刻你已是剑宗弟子，只不过——”
听到自己顺利进入剑宗，易晨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入了剑宗就好。”
“易兄莫高兴太早，虽然你已入了剑宗，但只能做一个守山弟子。”
“啊？守山弟子，跟，跟古旭一样？”易晨的心情一下子就低沉下来。
“古旭？”皇甫华对这个名字似乎有些印象，“哦，是了，日后易兄应该是要跟古旭师弟一同镇守山门了。”
“唉——”易晨无奈一叹，“算了，能入剑宗就好，我也算没给我爹丢脸。”
“易兄也不必如此消沉。”皇甫华笑道，“我跟师尊详细说了易兄的情况，师尊也因易兄你是故人之子，所以给你开了特例，日后易兄可以同外门弟子一同练剑。”
“难，难道守山弟子是不能学剑的？”易晨有些疑惑。
“既入剑宗，每个弟子都可以学剑，只不过外门弟子是由宗门长老教授剑艺，而守山弟子则是由外门弟子教授。”皇甫华解释道。
“原来如此。”易晨也是没想到剑宗门人等级这般森严，守山弟子跟长老学剑竟然也是奢望。
“易兄，走吧，我带你去领身衣服，以及剑宗令牌和初始佩剑。”
……
隔天，易晨同古旭在山脚山门相遇。
“易兄，你，你这是？”古旭看着易晨跟自己一样的装束，有些惊讶。
“古兄，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嘛，我入剑宗之后没准还有排在古兄之后，现在只不过是应了这话罢了。”易晨倒是洒脱，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本以为易兄昨天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古旭看着易晨，不由地生出一丝同情。
守山弟子，剑宗最下层的弟子，几乎没什么前途可言，只是挂了个剑宗的名头罢了。
而且守山弟子学剑由外门弟子教授，学剑的时候还要看那些外门弟子的脸色，属实是不好当。
“古兄，我这初来乍到的，你有没有什么基础剑法可以教我的。反正守山，闲着也是闲着不是。”易晨随意说道。
“剑宗基础剑法只有一门《剑道入门》，一共三十二式剑招，并无什么难点，我这就练一遍给易兄。”
随后古旭手中佩剑出鞘，开始演练《剑道入门》。
易晨默默地站在一旁看着，用心记下《剑道入门》的每一招。
他身负无天三绝剑意，但基础剑法太差，加之无名师指点，所以剑法进境缓慢。
而这剑宗的《剑道入门》乃是天下剑道基础之精髓所在，经过多代剑宗前辈的调整修改，此刻的《剑道入门》可谓完美无缺，是新手剑客最为适合的剑术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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