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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黄衣道姑

    “小瑞啊,今天你精神状态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和小东就行了。”仪器组组长杨元杰挠了挠头,对我说道。他是一个说话很和气的人,在我实习的一个多月里,给了我很多的关照,帮我解决了很多代码上的问题。

    “好的杰哥,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今天精神格外分散,一些小问题都花很长时间才解决掉。也不在这磨洋工了,我填下日志就走。”

    “行,要注意休息,搞程序费脑筋,走的时候记得打卡。”

    说完杨元杰就和其他组的组长结伴吃饭去了,正式员工都有加班费,他们吃完饭还回来加班。

    实习生的工作比较轻松,我简单地写了一下日志,打卡回去了。

    在坐地铁回去的路上,我精神持续恍惚,一不留神就长时间地瞪着眼睛发呆。因此没有注意到地铁的位置,坐过了站。回过神了,已经坐过了四站了,我连忙下车反方向乘车,最后强绷着精神才到了我的住处。

    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多月,对房间的布局和摆设再熟悉不过。可能是精神恍惚的状态让我感到烦闷,我环顾四周,总觉得有点怪异,甚至感到一丝寒冷。南京素有火炉之称,八月的天有多热自不必多说了,所以这股异样的感觉让我心情畅快了一点。房间被热气蒸了一天,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气又将我淹没,心中那丝舒畅也荡然无存。

    我把背包挂在椅背上,从冰箱里拿出昨晚煮好的米饭,铲了一半出来,又磕个鸡蛋,简简单单炒了个米饭,就这辣椒酱吃了起来。只是以前吃得津津有味的辣椒酱,现在也吃不出味道来。

    吃过饭,把碗筷洗了洗。晚饭过后,我一般会准备煮第二天晚上的饭。但是还剩下一半的米饭,可以留到明天晚上炒着吃。没有其他要做的事,我就拿上换洗衣服洗澡去了。

    我租的房子是三室一厅,但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本来另外两个舍友和我都是一个学校的,他们俩人一个姓张,一个姓刘。姓刘的忙着和女朋友鬼混,姓张的要专心搞毕设,都把实习工作给辞了,只待了半个月就收拾东西开溜了。

    这租房子可不是想租就租想退就退,都是提前押了两个月的房租,总共也要五六千。这么多钱,说不要就不要,姓刘的倒还好,他家有钱,但是姓张的我就不理解了,他家也不富裕啊。

    别人怎么样我不管,但是现在我一个人住在这,自在了点,也孤独了点,没有说话唠嗑的人,日子无聊得很。

    不说废话了,我现在心情十分烦闷,只想快点洗个澡躺在床上玩手机。

    说实话,这种热水随时都有的城市生活让我这个来自河南的农村小子十分羡慕。虽然热水器也不贵,两千到六千不等,但是我家确实没有。倒不是穷得买不起,只是没必要花这个闲钱。现烧热水习惯了,也没觉得有太多的不便。其实说白了,还是不够富,虽说不穷,但没能力置办高级家什。

    来南京已经四年了,之前在学校宿舍还没感到城市生活有多好,现在确实是感受到了,好,真好,好得不得了。

    夏天洗澡勤快,一天一洗。简单冲一冲,打个香皂就行了。我穿上内裤和大裤衩,光着膀子正准备出去。隔着洗手间门的玻璃看到外面有着极其强烈的金光。

    说到这有些人可能兴奋了,洗手间门竟然有玻璃?我来声明一下,洗手间门的玻璃是磨砂过的,你把眼睛抠下来贴着玻璃也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亮光,用来判断洗手间里有人没。在这里,我就一件事向大家道歉,我这二十三四岁的人了,夏天竟然光着膀子走来走去,多少有点不文明了。

    看着从玻璃透过来的金光,不知为何,我烦闷的心情消失了,还升起了一丝亲切。

    我没有注意到我心情的变化,但是我知道外面一定出事了,我火急火燎地打开门急切地观望。

    眼前出现的一幕在狠狠地冲击着我的认知。客厅里并没有如我想的那样有什么东西着火了,而是凭空出现了一个发光的…呃…人?

    不过这人穿着土不啦叽的,有点像电视里的牛鼻子道士。

    当然,如果是一个踩在地板上发光的人,我还可以理解,金光可能是什么道具造成的。但是眼前这个人她并没有踩在地上,而是浮在空中,脚尖离地板有个三四十公分。更诡异的是,明明没有风,她的及腰长发竟然飘散在空中,大幅度的摆动。

    这种场面我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形象只属于一种东西——女鬼!我内心顿时升起一阵极度的恐惧。这时我忽然想到电视上说过,遇到这种情况,一定要假装看不见。

    但是我不能。因为我发现这只“女鬼”它正在居高临下审视着我,更要命的是,我还和她眼神对视了一刹那。我内心清楚这东西不会无故而来,它就是来找我的,我是逃不掉的。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表情怎么样,但是我猜一定是双眼因恐惧而瞪得溜圆,脸色因紧张而惨白如纸。还好嘴唇没有哆嗦,不然可太丢人了。但是我感觉到扶着门把手的左手已经麻木,因为我双腿在打颤,靠着双手的支撑才得以站稳。

    “女鬼”就这样淡漠的无声的审视着我,从它清澈的眼睛里,我看不到一丝情感。如果不是在这么恐怖的场景下,我甚至以为它是临凡的仙子。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女鬼”突然落地,但是并没有落地的声音。“女鬼”款步不疾不徐地向我走来,在离我一米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冲我说了一句话。不过很可惜我没听懂,叽里咕噜的,应该是方言。

    此外,我还从她脸上看到一丝欣喜。不过在我看来,这是狼看到羊的欣喜,是蛇看到鼠的欣喜。

    完了完了,这可咋办!情急之下,我张嘴就喊“仙子饶命!仙子饶…”之所以喊仙子,不是我急糊涂了,而是在奉承,总不能喊女鬼饶命,土鳖饶命吧。

    话还没喊完,我眼前开始变黑,同时感到双腿发沉,随后我就倒地上了。倒下之前,我只想到,这女鬼怎么下手这么快,都不让人把话说完。人生在世,能够听上一次“鬼话”,也算是一种见识。

    其实我没有死,只是由于精神长时间的极度紧张,我昏过去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客厅的地板上,我十分庆幸我还活着,但当我看到盘腿坐在一旁的女道士,我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涩。

    我知道她并不是女鬼,但我也知道她必定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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