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车上见闻
王安之坐了一会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看着气车下方两旁的一排排店铺从车窗外飞快地闪过，这令他感到无比兴奋。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些什么，但他明白未来一定会比过去这枯燥的小孩岁月更美好。
那我们也祝福他，希望如此吧。
他感到不安的原因很简单，车子已经行驶太久了。
这辈子的他脑袋比上辈子好用多了，不仅仅记忆超群，对数字等敏感度也远超上一辈子，嗯，上辈子王安之高考数学考了148分。
车辆每五分钟左右会停一下，接上五到六个乘客上课。
从王安之上车到现在，已经有五波乘客上车。等到第五波乘客上车后，车子就不再停下，直接向一个方向驶去。
王安之感到不对劲的原因也正是在这。
车子开得太久了。
按照楼下店铺闪烁的速度来看。自己乘坐的车辆速度绝对不会低于一百公里每小时。甚至他猜测可能已经超过两百公里每小时。
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应该每分钟都会行驶三公里往上。
据他所知，学堂的位置是在族地内部。
不算之前接学生的花费，单说现在，车辆已经行驶了十几分钟。
这意味着，王氏的族地直径至少有三十多公里往上走。
这是什么概念呢？
上辈子的首都，城市市区的直径也就差不多三十公里。
一个王氏族地有一个国家首都这么大?
一时间王安之脑袋中飘过了各种猜想。
王安懿倒是在座椅上玩得很开心。
他的位置是过道。
和隔壁过道的熊孩子聊的起劲。
两个人从吃的早饭是什么到平常玩的玩具。
天南海北聊的不亦乐乎。
直到双方谈论到想在学堂里面养一些危险物种，才被小林姐和对方的家长打断了这个话题。
“王安懿，你如果不想让你爷爷明天从家里赶到学堂把你的屁股打烂的话，就把你心中的想法给我早点灭掉。”小林姐严肃道。
“学堂的告知写得很清楚，禁止学生携带任何烈度为兽级及其以上的物种，如果在学堂内发现，一律开除处理。”另一个人的家长如此说道。
甚至前面座位的几个家长也加入进来，顺便也借着这个机会警告自己家的小孩。
要是刚刚入学就被赶回家，那可真是以后在族里都抬不起脸面了。
这样的讨论声也引起了车内那两个安保人员的注意。其中一人特地走了过来，盯了一眼，王安懿和另一个熊孩子。吓得他们两个连忙低下了头。王安之也连忙往里面靠了靠以免被他看见。
我真的和他们不熟。
内心绝望道。
这个世界的小孩这么虎吗？当着人的面说这种违禁的事情。
后面叽叽喳喳的讨论声还不时从他耳朵里传来。
“宝贝，以后那几个人你少接触，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得开除，千万不要被他们带坏了。”
“妈你放心，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王安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表示非常难过。
过了半分钟不到，刚刚那个还低着头认错的小孩就仿佛忘记了这件事情一般。开始又聊的火热起来，还把话题转到了王安之这边。
“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好吗？我是王浩倡，是七房的，他是刘澈，是我的表弟。希望我们到时候分在一个班级里。”王安懿过道边上的那个小孩这么介绍道，顺便还介绍了他隔壁那人的名字。隔壁那小孩听到的时候还向他们露出了害羞的微笑。
王安之一听，眉头一翘。
“姓刘，看来族里的学堂还有一定比例的外姓人，就是不知道进学堂的标准。”
还未等他开口。王安懿已经先开始介绍起来了。
“俺叫王安懿，这是俺堂哥王安之，俺们是二十七房的。”
等到稍微聊的深入点了，王安之也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刚刚浩倡弟弟说一个班级，敢问一下，学堂还要分班吗？分班是看什么的呢？”
王浩倡惊了一下，大叫道：“当然要分班级呢，今年平阳府境内王氏族地的适龄孩子再加上其他一些符合条件的儿童，估计有好几万人左右，要是不分班的话，这么多人坐哪里上课呢？恐怕到时候教习连管孩子都管不过来吧。”
说完还一直在笑。
“浩倡，不许如此。”
“浩倡哥，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王浩倡的母亲与他的表弟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悦的发话道。他母亲更是立马拉下来脸孔，生气地训斥着。
小林姐见了，忙解释道，“我们家安之父母都在大赤天基地工作，很少回家。我们这些丫鬟也没啥见识，所以安之知道的也少，还是请太太见谅。”
王浩倡的母亲和颜悦色道，“你真是太客气了，怎么能说请见谅呢，是我们浩倡要请你们见谅，是我们这个做家长的让你们原谅。我和他父亲也是常年在外地，这次也是好不容易回来趟，赶上他上学才正好送一送他。”
停了一下道，“浩倡他从小都是爷爷带到，所以脾气有点任性，说话没有经过什么大脑，但是小孩人心特别好，希望安之小朋友不要在意。”
王浩倡在旁边乖巧点头。
标标准准一副熊孩子见风使舵的样子。
王安之倒是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点是适龄儿童的人数。
适龄儿童有好几万人。
如果按照一百比一的比例的话，意味着王氏族地的常住人口有好几百万人。
但是要考虑到这里还有修行者这种年龄纯属bug的存在。保守估计，恐怕几百万人还得往上走。
王安之还知道，平阳府王氏是太原王氏的一部分。是太原王氏的三房和一些亲近他的其他几房共同组成的一个聚落地。
和他一般大小存在的还有祁县王氏，和晋阳王氏。
要是这么算的话。太原王氏恐怕人口都得按照千万级来计算。在上辈子，王安之所在国家的超一线城市魔都的常住人口也就两千万。
王安之心里的推测慢慢浮出水面。
这个世界的面积和这个世界的人口绝对不是上个世界能比的。
如果这个世界的面积还和上个世界一样大的话，那么这些孩子家长回家的问题就难以解释。比如像自己的父母，说不定是有特殊的工作，比如工作性质带有机密，极少回家，但是那周围很多适龄孩子比如王安懿，比如对面这个王浩倡的父母也不可能这么巧，都是带有特殊性质的工作吧。如果工作不带有特殊性，这个世界又有像气车这般行驶速度远超前世的汽车的交通工具，甚至在小林姐的嘴中，此番世界还有空中交通工具，那么他们怎么可能连回趟家都这么麻烦。
世界的面积一大，生产力水平不比上一世低的这番天地，必然让可以容纳的人口数量发生剧烈增加。
如此一来，从族里的人口数量，可以一定程度上倒推出大明帝国的人口总量。
此时，他采才感觉到这个大明帝国的大字，有多么的力量感，有多么的厚重感。
王安之按住心头胡乱飞的思绪，问了一个他感兴趣的问题，“阿姨，那我想问一下，浩倡弟弟所说的分班，又是怎么分的呢？我们几个有可能分到一个班吗？”
王浩倡的母亲倒是很好说话，解释了一下学堂分班的规则。
学堂刚刚进入是随机分配班级，主要分配原则是按照学生居住地所在区域进行划分。
“这倒有上辈子学区房的概念了。”
学堂的教习也都是随机分配的，基本上师资力量每个班级都是差不多的。
“我想和王安懿哥哥和王安之哥哥分在一起。”一个熊孩子在旁边插嘴道。
王安之脑袋里露出了黑线。
“可是我可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啊！”心里默默念道。
“但是这样的班级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学堂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按照你学习的进度进行分班。按照你的特长和优势选择适合你的班级，到那个时候每个班级都有自己优势的地方。也是到了那个时候，教习也开始按照班级分配起来。”
这个概念倒和上辈子高中实行分法类似，先分职高普高，再分文科理科，再分重点实验。
哎，真是哪里都有竞争。
连孩子都不放过。
气抖冷。
我们这些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呢。
刘澈在一旁弱弱地说：“阿姨，我感觉我可能到时候会分到最差的班，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话中略带忧虑，“我猜我可能一进去就会是班里成绩最差的。”
在小林姐前几天的教导中王安之知道，刘澈之类的学生属于外姓子弟，这样的孩子一般都是父母在太原王氏工作多年或者有一定的贡献，才能进来读书。
只不过大多数外姓子弟的基础比较薄弱，所以上学时候比较吃力。
小林姐当时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还有着艾艾的表情。
王安之明白，估计她也是在这个学堂毕业的，深有同感。
只不过基础薄弱这一点，他还是有点疑惑。
再薄弱有自己这样薄弱吗？
别说提前学点什么。
连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都是如同拼图一般，一点点解密似的拼在了一起。
难道还有比自己薄弱的？
王浩倡大大咧咧道：“表弟你别担心了，你放心还有我，要是你去了最差的班，我们两个肯定能在一起。”
这难道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王安之对这个熊孩子的脑回路感到惊讶。
倒是他母亲对于这个孩子的反应已经司空见惯了，理都不理一下，安慰起自己的外甥。
“澈儿你放心，学堂的分班没有什么最差，都是最适合自己的。你要相信家族，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天赋，都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发挥出自己的光彩。”
顿了一下道，“如果真的只能做一个普通人的话，也要在这方世界发出属于自己的最亮的光。这才不愧来这个世界走一趟。”
看着气车下方两旁的一排排店铺从车窗外飞快地闪过，这令他感到无比兴奋。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些什么，但他明白未来一定会比过去这枯燥的小孩岁月更美好。
那我们也祝福他，希望如此吧。
他感到不安的原因很简单，车子已经行驶太久了。
这辈子的他脑袋比上辈子好用多了，不仅仅记忆超群，对数字等敏感度也远超上一辈子，嗯，上辈子王安之高考数学考了148分。
车辆每五分钟左右会停一下，接上五到六个乘客上课。
从王安之上车到现在，已经有五波乘客上车。等到第五波乘客上车后，车子就不再停下，直接向一个方向驶去。
王安之感到不对劲的原因也正是在这。
车子开得太久了。
按照楼下店铺闪烁的速度来看。自己乘坐的车辆速度绝对不会低于一百公里每小时。甚至他猜测可能已经超过两百公里每小时。
在这样的速度下，车子应该每分钟都会行驶三公里往上。
据他所知，学堂的位置是在族地内部。
不算之前接学生的花费，单说现在，车辆已经行驶了十几分钟。
这意味着，王氏的族地直径至少有三十多公里往上走。
这是什么概念呢？
上辈子的首都，城市市区的直径也就差不多三十公里。
一个王氏族地有一个国家首都这么大?
一时间王安之脑袋中飘过了各种猜想。
王安懿倒是在座椅上玩得很开心。
他的位置是过道。
和隔壁过道的熊孩子聊的起劲。
两个人从吃的早饭是什么到平常玩的玩具。
天南海北聊的不亦乐乎。
直到双方谈论到想在学堂里面养一些危险物种，才被小林姐和对方的家长打断了这个话题。
“王安懿，你如果不想让你爷爷明天从家里赶到学堂把你的屁股打烂的话，就把你心中的想法给我早点灭掉。”小林姐严肃道。
“学堂的告知写得很清楚，禁止学生携带任何烈度为兽级及其以上的物种，如果在学堂内发现，一律开除处理。”另一个人的家长如此说道。
甚至前面座位的几个家长也加入进来，顺便也借着这个机会警告自己家的小孩。
要是刚刚入学就被赶回家，那可真是以后在族里都抬不起脸面了。
这样的讨论声也引起了车内那两个安保人员的注意。其中一人特地走了过来，盯了一眼，王安懿和另一个熊孩子。吓得他们两个连忙低下了头。王安之也连忙往里面靠了靠以免被他看见。
我真的和他们不熟。
内心绝望道。
这个世界的小孩这么虎吗？当着人的面说这种违禁的事情。
后面叽叽喳喳的讨论声还不时从他耳朵里传来。
“宝贝，以后那几个人你少接触，估计过不了几天就得开除，千万不要被他们带坏了。”
“妈你放心，这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王安之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表示非常难过。
过了半分钟不到，刚刚那个还低着头认错的小孩就仿佛忘记了这件事情一般。开始又聊的火热起来，还把话题转到了王安之这边。
“我们做个自我介绍好吗？我是王浩倡，是七房的，他是刘澈，是我的表弟。希望我们到时候分在一个班级里。”王安懿过道边上的那个小孩这么介绍道，顺便还介绍了他隔壁那人的名字。隔壁那小孩听到的时候还向他们露出了害羞的微笑。
王安之一听，眉头一翘。
“姓刘，看来族里的学堂还有一定比例的外姓人，就是不知道进学堂的标准。”
还未等他开口。王安懿已经先开始介绍起来了。
“俺叫王安懿，这是俺堂哥王安之，俺们是二十七房的。”
等到稍微聊的深入点了，王安之也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刚刚浩倡弟弟说一个班级，敢问一下，学堂还要分班吗？分班是看什么的呢？”
王浩倡惊了一下，大叫道：“当然要分班级呢，今年平阳府境内王氏族地的适龄孩子再加上其他一些符合条件的儿童，估计有好几万人左右，要是不分班的话，这么多人坐哪里上课呢？恐怕到时候教习连管孩子都管不过来吧。”
说完还一直在笑。
“浩倡，不许如此。”
“浩倡哥，怎么能这样说话呢？”
王浩倡的母亲与他的表弟看到他这幅样子，都不悦的发话道。他母亲更是立马拉下来脸孔，生气地训斥着。
小林姐见了，忙解释道，“我们家安之父母都在大赤天基地工作，很少回家。我们这些丫鬟也没啥见识，所以安之知道的也少，还是请太太见谅。”
王浩倡的母亲和颜悦色道，“你真是太客气了，怎么能说请见谅呢，是我们浩倡要请你们见谅，是我们这个做家长的让你们原谅。我和他父亲也是常年在外地，这次也是好不容易回来趟，赶上他上学才正好送一送他。”
停了一下道，“浩倡他从小都是爷爷带到，所以脾气有点任性，说话没有经过什么大脑，但是小孩人心特别好，希望安之小朋友不要在意。”
王浩倡在旁边乖巧点头。
标标准准一副熊孩子见风使舵的样子。
王安之倒是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点是适龄儿童的人数。
适龄儿童有好几万人。
如果按照一百比一的比例的话，意味着王氏族地的常住人口有好几百万人。
但是要考虑到这里还有修行者这种年龄纯属bug的存在。保守估计，恐怕几百万人还得往上走。
王安之还知道，平阳府王氏是太原王氏的一部分。是太原王氏的三房和一些亲近他的其他几房共同组成的一个聚落地。
和他一般大小存在的还有祁县王氏，和晋阳王氏。
要是这么算的话。太原王氏恐怕人口都得按照千万级来计算。在上辈子，王安之所在国家的超一线城市魔都的常住人口也就两千万。
王安之心里的推测慢慢浮出水面。
这个世界的面积和这个世界的人口绝对不是上个世界能比的。
如果这个世界的面积还和上个世界一样大的话，那么这些孩子家长回家的问题就难以解释。比如像自己的父母，说不定是有特殊的工作，比如工作性质带有机密，极少回家，但是那周围很多适龄孩子比如王安懿，比如对面这个王浩倡的父母也不可能这么巧，都是带有特殊性质的工作吧。如果工作不带有特殊性，这个世界又有像气车这般行驶速度远超前世的汽车的交通工具，甚至在小林姐的嘴中，此番世界还有空中交通工具，那么他们怎么可能连回趟家都这么麻烦。
世界的面积一大，生产力水平不比上一世低的这番天地，必然让可以容纳的人口数量发生剧烈增加。
如此一来，从族里的人口数量，可以一定程度上倒推出大明帝国的人口总量。
此时，他采才感觉到这个大明帝国的大字，有多么的力量感，有多么的厚重感。
王安之按住心头胡乱飞的思绪，问了一个他感兴趣的问题，“阿姨，那我想问一下，浩倡弟弟所说的分班，又是怎么分的呢？我们几个有可能分到一个班吗？”
王浩倡的母亲倒是很好说话，解释了一下学堂分班的规则。
学堂刚刚进入是随机分配班级，主要分配原则是按照学生居住地所在区域进行划分。
“这倒有上辈子学区房的概念了。”
学堂的教习也都是随机分配的，基本上师资力量每个班级都是差不多的。
“我想和王安懿哥哥和王安之哥哥分在一起。”一个熊孩子在旁边插嘴道。
王安之脑袋里露出了黑线。
“可是我可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啊！”心里默默念道。
“但是这样的班级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学堂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按照你学习的进度进行分班。按照你的特长和优势选择适合你的班级，到那个时候每个班级都有自己优势的地方。也是到了那个时候，教习也开始按照班级分配起来。”
这个概念倒和上辈子高中实行分法类似，先分职高普高，再分文科理科，再分重点实验。
哎，真是哪里都有竞争。
连孩子都不放过。
气抖冷。
我们这些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呢。
刘澈在一旁弱弱地说：“阿姨，我感觉我可能到时候会分到最差的班，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话中略带忧虑，“我猜我可能一进去就会是班里成绩最差的。”
在小林姐前几天的教导中王安之知道，刘澈之类的学生属于外姓子弟，这样的孩子一般都是父母在太原王氏工作多年或者有一定的贡献，才能进来读书。
只不过大多数外姓子弟的基础比较薄弱，所以上学时候比较吃力。
小林姐当时说起这个的时候，脸上还有着艾艾的表情。
王安之明白，估计她也是在这个学堂毕业的，深有同感。
只不过基础薄弱这一点，他还是有点疑惑。
再薄弱有自己这样薄弱吗？
别说提前学点什么。
连对这个世界的了解都是如同拼图一般，一点点解密似的拼在了一起。
难道还有比自己薄弱的？
王浩倡大大咧咧道：“表弟你别担心了，你放心还有我，要是你去了最差的班，我们两个肯定能在一起。”
这难道是什么很光荣的事情吗？
王安之对这个熊孩子的脑回路感到惊讶。
倒是他母亲对于这个孩子的反应已经司空见惯了，理都不理一下，安慰起自己的外甥。
“澈儿你放心，学堂的分班没有什么最差，都是最适合自己的。你要相信家族，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天赋，都应该在这个世界上发挥出自己的光彩。”
顿了一下道，“如果真的只能做一个普通人的话，也要在这方世界发出属于自己的最亮的光。这才不愧来这个世界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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