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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全院销魂大会(一)

    “易忠海,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这事就这样了!你们三个还有贾张氏,外加屋外趴着的那个,全部都得去所里。”

    顾红云根本不听他糊弄鬼的解释。

    “顾主任,您看这事和我没关系,刚才易忠海也说了,是贾张氏。”

    刘海仲急忙撇清关系,阎埠贵也跟着附和,两人想凑到顾红云跟前。

    许大贸直拦住:“嘛呢,没听顾主任说了,必须去派出所交代清楚了。凑顾主任这么近,你们有什么企图?一边去儿。”

    “顾主任,您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出钱把房子修好,您能不能…”

    易忠海一说一边看顾红云脸色细微变化:“除了修好房子,再赔钱给这位叶兄弟,200…500元。”

    这个八级钳工挺会存钱的,建国前易忠海就在轧钢厂上班,当时京城钢厂工人30元到50元,现在一月工资99元,不算补助之类的。

    除了给一大妈看病,因为无子养老问题,平日都不舍得花,积蓄肯定不少。

    易忠海四十九岁,哪怕按25年工作时日算,几千肯定是有的。

    顾红云撇了他一眼没搭理,作势要往外走。

    “1000元。”易忠海一咬牙,苦着脸又报了个数。

    顾红云脚步一顿,分别与叶正剑、吕岩对视了一眼,叶正剑给了她一个稍等的眼神。

    叶正剑这会早已挪到易忠海身边。

    一个很细微的声音,飘进易忠海耳朵,近在咫尺,像一条毒蛇滑过脖颈引出的细细碎碎的轻微声响。

    “张翠花年轻时候润不润?玩了这么多次,你说她如果坐牢,会不会告你qj啊?还有这房子的事,她会不会说是你指使破坏的呢?”

    易忠海惊骇得浑身汗毛乍起,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让他浑身僵直。好似潜意识隐藏最深的秘密,肆无忌惮暴露在世间所有人面前。

    对于旧日苟且情,易忠海从不当回事,纯粹你情我愿,即便贾张氏拿出这脏事闹事威胁,他只会说贾张氏泼脏水。

    平日里她名声早臭了,也没人信她。以往贾张氏吃亏他也乐得看笑话。他唯独怕贾张氏惹大祸事时,有领导干部参合。

    如果今天来的是居委会或综治科,他仗着八级工身份,还是有分量的,大不了花钱把房屋补上,也就糊弄过去了。

    偏偏来的是顾主任,而且今天这三人的架势,没有一个好相与的。

    易忠海护不住她,这贾张氏知道要坐牢后,肯定嫉恨他见死不救,必然会把脏事一撂,死命闹腾一番,拉他一起死。

    有心人只要稍微引导贾张氏,以减轻刑罚或者无罪利诱,百分之百告他往年多次qj,再把破坏房屋的事,说成他指使的。

    一次坐实,声名狼藉不说,他必死无疑!

    易忠海僵硬地扭动脖颈,铁青着脸看向叶正剑,几乎使出全身力气,呐喊出来:“我让贾张氏把房子给你,她和你换,再加2000元钱!”

    来自易仲海恐惧值、仇恨值+1+1+1……

    易仲海的贡献一刻没停,又来了个双情绪贡献,是个好同志。

    易忠海、刘海仲、阎埠贵、何雨拄、许大贸、贾家、聋老太太都是私房,建国前就入住了,是这院里的老坐地户。

    叶正剑幽幽的声音有点飘忽:“易师傅,啥时候能做贾家的主儿了,再说她可没2000元。莫非是你掏钱,真是人老心不老,现在还在张翠花身上使劲,让她爽利了,事事都依你的吗?”

    易忠海只低着头,也不敢搭话,一直在想叶正剑是怎么知道的脏事。

    叶正剑说完其实有点恶寒,易忠海1913年生现在49岁,贾张氏1906年生56岁,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纪,模拟了下游戏姿势,怪渗得慌。

    顾红云对着叶正剑一眨眼,面容变得和善了些:“易师傅可想好了,这补偿方式贾张氏同意吗?”

    易忠海苦着个大黑脸,嘟嘟囔囔语不成调,不知道如何表达了。

    顾红云见他没了主心骨一样,随即让人把在中院的贾张氏喊了过来,

    一个老妇人蹑手蹑脚的进了屋,身边还跟着个丰腴圆润的水灵少妇。

    这老女人眼神飘忽不定,走路动作和微表情都透着鬼鬼踪踪的气息。

    面容生得方头大耳,鼻若鼠尖,脸部圆胖浮肿。外眼尾下勾掉垂,与眼窝、颧骨形成一种独特似漏斗般幽暗凹陷,构连成一双三角形噬人鼠眼。奸诈光芒四射,尽显懒馋心毒之色。

    臃肿身子有些佝偻,肩背臂膀却厚实得紧,骨架甚是粗大,身形几与男子无异。

    这就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巨型人鼠】。

    兼职鬼哭狼嚎【灵魂歌手】贾张氏。

    这婆娘一听要换房,两膝盖利落地一弯,双手后伸预防滑倒摔到后脑勺,再一腚坐地扯着脖子嚎了起来。

    看得叶正剑嘴角直抽抽,动作干净利落,安全意识很强,不去屋顶跑酷可惜了。

    “哎呦喂,我的亲娘哎,我天天看孩子做饭洗衣服,从来不出门。

    你们这帮丧良心的,一起污蔑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寡妇。东旭啊,你过来把这帮天杀的都带走吧。”

    她对破坏房子的事,死活不承认。

    叶正剑丹凤眼一睨,沉声道:“由不得你这泼妇不认,玩撒泼打滚这一套也得看看是什么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但愿一会你去所里还能这么嘴硬。”

    来自张翠花的仇恨值、恐惧值+1+1+1…

    张翠花心里鬼精门清,今天这事大了,时不时眼睛偷瞄她的情弟弟易忠海,那意思你看着办吧,大不了老娘鱼死网破,情哥情妹一起死。

    顾红云也一抬秀美下巴,面露厌恶道:“贾张氏,你甭儿在这给我犯浑,这会尽情的嚎个够,以后劳改的时候可没机会嚎了。”

    剧里贾家房子,西厢房进门是客厅加单人床是两间,不到30平,右侧一个炕14-15平是一间,共三间45平。古建筑的间是两个柱子之间称为“间”。

    可这是个现实世界,东厢房有30平顶天了,这还是因为这四合院是大三进。

    平常院子西厢房更小,大部分都是15、16平,有20平左右都谢天谢地了。

    现实中贾家一个西厢房,20多平,按道理孩子还小,现下是完全住得开的。

    这贾张氏不是那么急需房子,弄这一出,无非是猪油蒙心了,贪婪得过分。

    叶正剑撇了眼一直偷偷看他的少妇,心想:1933年8月12日出生,今年29岁的禽姐秦淮筎,可比剧里身强多了。

    剧里勉强80分上下,算是一般般,也就是能下枪的那种。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啥枪靶子没练过。

    而现实世界的这个秦淮筎,不仅年轻,身段相貌95分往上有了,剧里和现实的差距有点大啊。

    这女人白嫩的鹅蛋脸珠圆玉润,一双桃花眼明艳艳的勾魂夺魄,无意间的一颦一笑皆风情,忒勾人了!

    让人以为她在刻意勾引,很容易生出误解,好一个天生媚骨。身前波涛汹涌惊人高耸,身后硕翘圆润诱人,饱满弧度大而不腻。

    这女人是典型的【精致利己者】,像蛇像蝎又像蜂,浑圆饱满随时化作狞恶诡异的毒牙、蝎螫或蜂螫。

    来自秦淮筎的醉心值+1+1+1+1+1+1…

    咣咣咣一顿情绪值输出,这小娘皮够猛的。

    此刻秦淮筎眼睛直勾勾的死死盯着他,对她婆婆身上发生的事置若罔闻,脸上露出痴怔,呈现欲罢不能之色,眼神迷醉似水汪汪含春待放,脸上红润越来越盛。

    这娘们明显犯了雌癫。

    秦淮筎和叶正剑瞧过来的目光对上,吓得眼神猛得一闪躲,潮红的俏脸迅速垂落。可又忍不住抬起眼睑偷瞄,一瞥回眸之间展露出勾人媚意。

    不亏是四合院第一深情,怪不得能把傻拄拿捏的死死的!幸亏这会张翠花忙着嚎叫,不然看到儿媳妇秦淮筎这发颠样,必然一个大逼兜子甩过去!

    院里其他人注意力都在顾红云、贾张氏和易忠海身上,也没人瞧见。

    顾红云转头朝叶正剑说道:“叶兄弟,把人都带走吧,天不早了,咱们好给你找个临时住的地方。”

    叶正剑单手提起哭嚎的贾张氏后脖领,半空中一抖。

    这泼妇嚎叫挣扎的身子一僵,声息全无,彻底不动弹了,被叶正剑提拎着就外走。

    三个大爷被许大贸和门口的群众,一人架了个胳膊,准备扭送到所里。

    刘海仲和阎埠贵状若噬人般,如同一头饿疯了的野猪和一头挖坟寻食的黄皮子,挣扎着想要撕咬易忠海。

    劲力之大差点挣脱,押着的群众用尽力气才按住,二人见无法挣开,转而对着易忠海破口大骂。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早就听到动静过来了,这会更是哭闹地抢自己男人。

    而二大爷三大爷的一帮孩子,却躲角落瑟瑟发抖,不敢言语,默默送了一连串愤恨值。

    不知为何,那聋老太太没露面。

    秦淮筎抱住跑过来的棒梗和小当,嘤嘤哭了起来,男人上半年死,这婆婆又惹祸生非,心里那个委屈。

    禽姐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副我见犹怜的俏模样,叶正剑撇了一眼,突觉心里饿得发慌,不由地舔了舔嘴角,深深吸了一口大生产。

    此刻易忠海瞳中溢满赤红血丝,犹如被剥了皮的画皮煞鬼,状欲疯癫地急切喊道:“顾主任,我个人私房和他换,再加2000元!您看成吗?”

    说完,伤心欲绝,两行委屈的“清泪”迅速涌出。去所里是躲不过了,不过去之前,必须把事敲定,不然进了里面,事情由不得他了。

    心里那个恨啊,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一个蠢货,都怪自己年轻时不懂事,让寡妇翠花姐迷了眼,被祸害一辈子。

    顾红云扭头,眼神询问起叶正剑和吕岩,得到肯定答复,肃声道:“你可想好,这事考虑清楚。为了贾张氏的事,你可亏的很啊!”

    易忠海脸色灰败的说道:“不亏,不亏!考虑清楚了,为了我因工去世的徒弟,值了!”

    一大妈听到这话,两眼一抹黑,身子抖搂一挺,承受不住瘫倒在地。

    顾红云看了看地上的一大妈,心生可怜,让人看顾着。

    又撇了眼被提拎着的贾张氏,她街道工作经验丰富,易忠海和贾张氏眼神交流的猥亵意味,什么脏事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面露恶心,声音严厉道:

    “易忠海啊,今天这事就这样。去所里,把事来龙去脉说清楚,递一份材料,过后把这间房修补好,弥补公家损失。

    至于私房换公房,那是你和叶兄弟个人之间的事情,都是志愿。赠与还是买卖,街道管不着。

    我和所里同志们说清楚,你们包庇隐瞒也是为了这张翠花,考虑到孩子情况,所里会暂时搁置,孩子大点再说。

    以后如果再有错,前账后账一起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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