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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二大爷,二大妈她敢哼我呀!

    叶正剑末了又加了一句:

    “这院里,唯有你们几家,

    啰里八嗦庀事贼多,

    时不时整俩大白眼球奉上,

    还没事对着我哼哼~

    从今往后见了我,都规规矩矩的,别让我真死你们家里头,可不仅要给我披麻戴孝,一个个都让你们蹲进去。

    别不信,我回头就跟单位和街道打招呼,把我从小有气病的事,还有你们想合伙害我的事,提前报备!

    咱们定个章程,无意间气我一次,赔我二斤肉,啥时候涨价待定!

    故意气我,那就不仅仅是肉的事了。

    现在扶我回中院,送我到家门口就行了,快点儿的,我得回去歇歇了,那个二大爷就不用送我了,脸上全是伤,在家里歇着吧。”

    来自易忠海的仇恨值、憋屈值+1+1+1…

    来自刘海仲的愤恨值、憋屈值+1+1+1…

    来自阎埠贵的愤恨值、憋屈值+1+1+1…

    来自大妈们的…

    来自各家小子…

    叶正剑一番话,换来了滔天巨浪般袭来的负面情绪值,心里爽的一批!

    易忠海海努力压制心跳,尽量让自个儿心平气的把话说完:

    “今天都知道这事了,哪还有人再来惹你,真有人我们三个大爷给你做主!”

    言罢,他立马别过头,刻意避开叶正剑视线。

    此刻易忠海海目爆血丝,瞪向别处,太阳穴的青筋蹦哒的,甭提多欢托了。

    这病秧子有他把柄在手里,离了大谱了,有病有关系…真了不起嘛!

    一生气就敢死你家里头,

    不死也得赖你家,

    不顺心就得赔他肉,以后谁敢惹他。

    太无耻了!

    整个一…滚刀肉!

    叶正剑狮子大开口,气他一次,赔二斤肉,可光有钱不成,你也得也得有票啊,这年月家里负担大的,都是拿肉票换粗粮票。

    刘海仲和阎埠贵听这话,也都是心里滴血,憋屈劲大了…

    这小子真不是个…玩意儿!

    病秧子一个,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现在正好是三年困难时期刚过,京城是一人二两票就不错了,二斤费劲费大了,得和人买或者换票。

    1957年7月,才开始印发肉票。汉民每月每人供应猪肉六两至八两;教民每月每人供应牛羊肉一斤四两。

    另外五一劳动节供应鲜鱼,端午节供应粽子,按照户口本人数定额分配;供应日期在节日三至七天以内,售完为止。

    在60年代初,物资供应紧张的时候,城市居民每人每月仅供应猪肉2-5两。在3年困难时期,京城市每年人均才供应猪肉8两半,是按年算的,在全国其他地方连这丁点肉也供应不上。

    叶正剑又让三个大爷阿木到跟前,用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聋老太太年纪大,一大爷两口子一直帮忙做饭打扫卫生洗衣服。

    我这病很重,一切向聋老太太看齐,你们怎么着也得帮忙。三位应该知道,协管员制度早就没了。现在管事大爷名不正则言不顺,街道留着为了方便管理,随时能换人。

    你们真不愿意,等许大茂出院,我拉着他一起干协管员。

    如果愿意帮忙,嫌自己动手干活麻烦或者没空闲的话,就一个月给别人点钱,帮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谁拿这个钱请人,你们自己商量。

    我看就安排何雨水和秦淮茹吧,她俩跟我离得近,什么事都方便。

    今天就让她俩给我做饭,你们送完我,就去和她们谈,务必落实好,一定要到位!”

    一波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值+1+1+1…

    三个人被叶正剑一番话接着一番话,同时搞的脑门青筋暴起,突突直跳。

    尤其易忠海海,窝囊憋屈劲还没平复,又来了一波。

    这小子还来劲了…

    登鼻子上脸了!

    不仅不能惹他,还得给他养老!

    真…孙贼儿!

    聋老太太是易忠海海两口子帮忙,这病秧子仗着自己有病,又有关系,也跟着学会了。

    什么事都对标聋老太太,还得花钱安排人给他做饭,关键是谁出这个钱。

    阎埠贵心里打定主意,管事三大爷就是不干了,也不可能出这钱,再加上家里孩子多,自己家都忙不过来,两口子谁也没空给他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易忠海海和刘海仲应该会出,至于怎么出,一会看看怎么谈吧,只要别找他就成。

    ……

    这会易忠海海和阎埠贵送叶正剑回中院,一人架一只手,触感冰冷如霜,纷纷冻得一哆嗦,心底怀疑打消了许多,这病八九不离十。

    不过他俩脸色更苦了,这真是个病秧子,以后让他们可怎么活!

    两人等叶正剑回屋,跑到后院刘海仲家。

    “欺人太甚!”易忠海海涨红了脸,咬牙切齿道:“居心叵测,没安好心,这是耍无赖流氓!”

    他心里甭提多难受了,聋老太太的绝学,怎么被这病秧子偷学了,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功力深厚啊。

    再说病秧子手里有他把柄,也不能够当耳旁风。

    阎埠贵苦笑,突然想起来还有鱼获的事,他这病得看样子不轻,可别死快了,弄完了鱼获再死。

    刘海仲捂着脸上的伤,愤愤怒道:“惹不起躲得起,从今往后,面上过去就得了。”

    心里暗暗盘算,怎么着让叶正剑帮着把一大爷位置抢过来,他迫不及待想要改朝换代~择日登基了。

    至于请人干活,对他无所谓了,他徒弟不少,光孝敬都绰绰有余。

    接下来一说到请人花钱,阎埠贵直接明说,没有一个大子儿,拍拍屁股直接开溜了。

    “那就一人一块?”刘海仲试探问道。

    易忠海海越想越烦躁,窝囊的难受:“少了的话,人干不好活,那滚刀肉又得找事。”

    越说肚子里的苦水多了去了,越说越觉得苦闷,揉揉了突突跳的脑门。

    这病秧子兼职滚刀肉一来院里,出得事儿太多了,赔钱2000元不说,预备养老的何雨柱出事,又得找人伺候他,这不和养老一样嘛。

    这和张翠花的脏事把柄,被叶正剑攥着,每天睡不踏实。

    易忠海海和刘海仲最后商量,一人拿出两块。

    ……

    贾张氏两眼放光:“真两块?何雨水也是两块,都一样?”

    “老嫂子真是两块,她俩都是一样的钱。还有不能偷懒耍滑,不然扣钱的!”易忠海海说完,心里瞬间谱写了一部辛酸血泪史。

    “偷懒肯定不能够,我儿媳妇多勤快,院里谁不知道!”

    贾张氏又急切的说道:“这活计也不多,何雨水那份也让我儿媳妇包了,怎么样!

    易忠海海直接拒绝了,还强调了干活的弊端,累虽不累,毕竟两个人分担,就是怕人说闲话,奈何贾张氏充耳不闻。

    他临走又强调了一句:“这已经安排完了,别怕说闲话就成。”

    “我看谁敢!再说,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使不清让那病秧子攮穿几回了呢,弄得绝对少不了。”

    易忠海海一看这老情姐姐要撒泼犯浑,立刻扭头就溜了。

    “妈,我没有,呜~呜呜~”

    秦淮茹起初一听有钱赚还挺高兴,让婆婆这么一说,羞辱的泪眼婆娑,太难听了,这年代是女人都受不了。

    话脏的…令人发指!

    浑身手脚冰凉,如坠冰窖,屈辱悲痛的感觉,让她一生没齿难忘。

    “有没有谁知道,今儿个还跑过去扶他,当我眼瞎,我还没死呐~”

    贾张氏从窗户撇见秦淮茹扶人,就开始心里有气,想出去骂,那病秧子开始发病发的厉害,怕骂死了,就没敢去。

    这会只觉得骂的不过瘾,心里气没撒完,双手一拍大腿,开始招魂。

    “哎呦喂,东旭啊,你快过来吧,你媳妇偷汉子了,就是对门的那个病秧子。

    你媳妇让人攮透了,都不知道给玩成什么样了,东旭啊,你今儿个就把这对狗男女都带走吧~”

    “噗嗤~噗嗤~噗嗤”

    秦淮茹发现自己死了一回,神情恍惚如呆傻般,屈辱羞耻的感觉,让她只觉自己被枪刃穿身而过。

    攻击非常狠辣,角度刁钻,专攻~薄弱之处。

    从下到上,攮了个通透,连绵不断的专往一个地方。

    不光她被~攮透了,连她家的房顶都给攮透了。

    秦淮茹突然觉得自个儿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要么真的和她婆婆说得那样…

    这羞辱的言语,或者也就能…

    当耳旁风…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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