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曾经
林悦稍弯腰，摇摇头说：
“不行，鲸泡见过我的容貌，加上军队也无法判别我是不是鲸泡。贸然行动有可能伤及周围的普通人。要有个非常合理的借口进去，否则只能等检测设备。”
“你在列车上没贸然行动，不还是一个人都没救下？”大少见她沉默，慢慢眯起眼，眼珠瞥向城墙。“我们挖地洞过去？”
此刻，封闭环的城墙上，出现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更多的士兵到达。
军官突然对着一处墙角大喊：“那个拿铁锹的人！封闭环是立体的，地下自然也有安全措施。你若再挖，只能被当作鲸泡处置！”
周围的照明灯开始亮起。
林悦趁乱，从人群中拿了顶帽子戴头上，轻声告诉大少。“必须尽快上去，鲸泡正在挤入人群。”
还未等大少开口，几道探照灯的光束聚集在大少身上。
军官开口：“少年莫慌，带着你的同伴从升降机上来，总指挥有请。”
凭什么、唱戏的吗、他什么身份，类似的议论声在人群中盈盈入耳、此起彼伏。
大少扫过周围的奇异目光，挺直腰杆，抬头对军官大喊：“她还有他。”
林悦将帽檐下压与中年大叔一起跟在后面，三人刚迈步向前走。
“舅舅！”
一个妙龄女子连连大喊，忙挤向中年大叔。
大叔回头看清楚后，承认是女子的舅舅，于是恳求大少带女子一起进城。
大少与林悦毕竟坐过顺风车，二人三言两语商定同意。于是大少对军官表示要带女子一起，军官同意。
可女子又对大叔提出新要求，要带自己的男朋友一起进城。
中年大叔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大少。大少看向林悦。林悦看向上方的军官。军官的不耐烦稍纵即逝，迅速点点头。
五人一起，再迈步往升降机走去。
“大爷！”那个群众甲猛抱住中年大叔的腿。“我是您亲弟弟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也带我进去吧，带我进去吧......”
大叔足足愣了半分钟，吞吞吐吐道：“我，我没弟弟啊。”
群众丙拨开旁边的人，边靠近边说：“都21世纪中旬了，光天化......哦不，强光灯下。素质！素质呢！”
丙露出鄙夷的目光看向甲，将甲抱住大叔腿部的手掰开。“看看你多可笑，想进城还耍这种不要脸的认亲手段。脸呢！脸呢！”
林悦拍拍大少的肩膀示意‘走’，五人再迈步。
“爸爸！”
丙突然搂住大叔的腿。“我是您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爸爸！带我进去吧！儿子市内有一套楼房孝敬您的啊！”
丙打开手环，拽紧大叔裤脚。“爸爸，您快打开收款码，儿子有四十万先孝敬您。”
大叔轻咽口水，手伸入裤兜摸索手机。
“胡闹！实名档案卡难道是玩笑吗？”军官大喊后，看到大少稍疑惑的表情，立刻补话。“啊...那个，也可能存在个别失误。你们快决定带不带他上来。”
丙一听，把大叔的腿抱得更紧。“爸爸！快收下儿子的孝心一起走吧。”
林悦按住大叔刚要从兜中拿出的手。再蹲下扒开丙的手，同时说。“在车上聊天时，大叔说只有一个女儿，并没有儿子！”
丙还是不死心，一直声情并茂哀的求大叔‘认子’。
“比我还会演戏。”大少一笑置之，开始继续带路。
突然。一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从人群中冲出，挽胳膊挟持住大少，对着军官大喊：“让我也过去！否......”
林悦肘击、抬手、过肩摔，将壮汉直接放倒。拍拍手，催促大少走。
群众丁大喊：“一男一女台前行，两身戏服入盛京！关键时刻，泱泱大国，没想到要靠戏子！哈哈哈......”
林悦跟在大少身后，轻声叮嘱，别管言论只管前行。
无数双眼睛注视，盯着五人走到升降机旁。
五人正逐一走入升降机。
丁再大喊：“戏子当道！可悲啊！可叹啊！”
大少停步，怒不可遏。“别说爷不是什么戏子，爷今儿个就是戏子了怎么招！”转身就要去揍丁。“看我不把你揍得满地找......”
林悦像薅小鸡仔儿一样，揪住大少的脖领直接丢入升降机。升降机启动，五人上到城墙，被十几名士兵抬起枪口围住。
一名上校和蔼可亲，解释特殊情况，士兵只是以防万一。然后将林悦、大少与另外三人分开。
上校再带着大少与林悦去往临时指挥房，途中再解释：一直没识别出大少的身份信息，还好大少没做出威胁林悦的举动，否则可能直接乱枪击毙。
当然，大少也解释自己不是什么鲸泡，但都无关紧要。
临时指挥房内，一张会议卓，几把椅子。
林悦、大少、一个全息投影人，全部站立。上校介绍投影人是司令总指挥后，立刻离开房间。
投影人看向林悦。
“还是人类吗？”
“是。”
“你在学校和列车上的事我已知晓，你为什么安然无恙？还有个男人在你影子里？”
林悦放出阿呆，再用目光指向大少。“他们来自‘玄境’，我能安全到达这里全靠他们。”
大少搬开一把椅子，坐下，饶有兴致的观察投影人。
投影人看见阿呆，并不惊慌，继续问林悦。“为什么来沈阳找室友？”
“她父亲是部队的高级军官，我要说说鲸兽的事情。但在这里能见到您，我就不用去找她了。”
投影人微微一笑，示意继续讲。
“鲸兽来自‘浮空境’，形似鲸鱼。掠食性极强，可隐形，可同类残杀。吞食万物，主要靠鲸泡捕食猎物。”
“鲸泡可以快速适应各界环境。在我们这个人界，按照它目前的进化速度推测。接下来会有三个阶段。”
“融合阶段。鲸泡会直接变成人类，或者以病毒的形式控制人的神经系统，使我们无法区分人类。”
“夺权阶段。它们以‘融合’后的形态渗透到人类的各个阶层，目的是控制全球的经济、军事力量。”
“统治阶段。鲸泡在完成夺权阶段后，会以控制舆论的形式圈养人类，留作鲸主的食物。”
“不过还好。有一头会飞的‘小红鲸’来自‘玄境’。它正在清除全球的鲸兽。我的建议是，军队固守各个城市，不必再主动出击。”
林悦说完这些如释重负，长长呼出一口气。
投影人指向椅子，让林悦和阿呆坐下歇歇。然后走到大少旁，放出‘小红鲸’的图片。
“讲讲玄境？”
大少起身。“我现在和普通人区别不大，没什么可讲的。既然林悦都说完啦，我就先进城溜达溜达去。”
“不行，鲸泡见过我的容貌，加上军队也无法判别我是不是鲸泡。贸然行动有可能伤及周围的普通人。要有个非常合理的借口进去，否则只能等检测设备。”
“你在列车上没贸然行动，不还是一个人都没救下？”大少见她沉默，慢慢眯起眼，眼珠瞥向城墙。“我们挖地洞过去？”
此刻，封闭环的城墙上，出现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更多的士兵到达。
军官突然对着一处墙角大喊：“那个拿铁锹的人！封闭环是立体的，地下自然也有安全措施。你若再挖，只能被当作鲸泡处置！”
周围的照明灯开始亮起。
林悦趁乱，从人群中拿了顶帽子戴头上，轻声告诉大少。“必须尽快上去，鲸泡正在挤入人群。”
还未等大少开口，几道探照灯的光束聚集在大少身上。
军官开口：“少年莫慌，带着你的同伴从升降机上来，总指挥有请。”
凭什么、唱戏的吗、他什么身份，类似的议论声在人群中盈盈入耳、此起彼伏。
大少扫过周围的奇异目光，挺直腰杆，抬头对军官大喊：“她还有他。”
林悦将帽檐下压与中年大叔一起跟在后面，三人刚迈步向前走。
“舅舅！”
一个妙龄女子连连大喊，忙挤向中年大叔。
大叔回头看清楚后，承认是女子的舅舅，于是恳求大少带女子一起进城。
大少与林悦毕竟坐过顺风车，二人三言两语商定同意。于是大少对军官表示要带女子一起，军官同意。
可女子又对大叔提出新要求，要带自己的男朋友一起进城。
中年大叔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大少。大少看向林悦。林悦看向上方的军官。军官的不耐烦稍纵即逝，迅速点点头。
五人一起，再迈步往升降机走去。
“大爷！”那个群众甲猛抱住中年大叔的腿。“我是您亲弟弟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也带我进去吧，带我进去吧......”
大叔足足愣了半分钟，吞吞吐吐道：“我，我没弟弟啊。”
群众丙拨开旁边的人，边靠近边说：“都21世纪中旬了，光天化......哦不，强光灯下。素质！素质呢！”
丙露出鄙夷的目光看向甲，将甲抱住大叔腿部的手掰开。“看看你多可笑，想进城还耍这种不要脸的认亲手段。脸呢！脸呢！”
林悦拍拍大少的肩膀示意‘走’，五人再迈步。
“爸爸！”
丙突然搂住大叔的腿。“我是您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爸爸！带我进去吧！儿子市内有一套楼房孝敬您的啊！”
丙打开手环，拽紧大叔裤脚。“爸爸，您快打开收款码，儿子有四十万先孝敬您。”
大叔轻咽口水，手伸入裤兜摸索手机。
“胡闹！实名档案卡难道是玩笑吗？”军官大喊后，看到大少稍疑惑的表情，立刻补话。“啊...那个，也可能存在个别失误。你们快决定带不带他上来。”
丙一听，把大叔的腿抱得更紧。“爸爸！快收下儿子的孝心一起走吧。”
林悦按住大叔刚要从兜中拿出的手。再蹲下扒开丙的手，同时说。“在车上聊天时，大叔说只有一个女儿，并没有儿子！”
丙还是不死心，一直声情并茂哀的求大叔‘认子’。
“比我还会演戏。”大少一笑置之，开始继续带路。
突然。一名膀大腰圆的壮汉从人群中冲出，挽胳膊挟持住大少，对着军官大喊：“让我也过去！否......”
林悦肘击、抬手、过肩摔，将壮汉直接放倒。拍拍手，催促大少走。
群众丁大喊：“一男一女台前行，两身戏服入盛京！关键时刻，泱泱大国，没想到要靠戏子！哈哈哈......”
林悦跟在大少身后，轻声叮嘱，别管言论只管前行。
无数双眼睛注视，盯着五人走到升降机旁。
五人正逐一走入升降机。
丁再大喊：“戏子当道！可悲啊！可叹啊！”
大少停步，怒不可遏。“别说爷不是什么戏子，爷今儿个就是戏子了怎么招！”转身就要去揍丁。“看我不把你揍得满地找......”
林悦像薅小鸡仔儿一样，揪住大少的脖领直接丢入升降机。升降机启动，五人上到城墙，被十几名士兵抬起枪口围住。
一名上校和蔼可亲，解释特殊情况，士兵只是以防万一。然后将林悦、大少与另外三人分开。
上校再带着大少与林悦去往临时指挥房，途中再解释：一直没识别出大少的身份信息，还好大少没做出威胁林悦的举动，否则可能直接乱枪击毙。
当然，大少也解释自己不是什么鲸泡，但都无关紧要。
临时指挥房内，一张会议卓，几把椅子。
林悦、大少、一个全息投影人，全部站立。上校介绍投影人是司令总指挥后，立刻离开房间。
投影人看向林悦。
“还是人类吗？”
“是。”
“你在学校和列车上的事我已知晓，你为什么安然无恙？还有个男人在你影子里？”
林悦放出阿呆，再用目光指向大少。“他们来自‘玄境’，我能安全到达这里全靠他们。”
大少搬开一把椅子，坐下，饶有兴致的观察投影人。
投影人看见阿呆，并不惊慌，继续问林悦。“为什么来沈阳找室友？”
“她父亲是部队的高级军官，我要说说鲸兽的事情。但在这里能见到您，我就不用去找她了。”
投影人微微一笑，示意继续讲。
“鲸兽来自‘浮空境’，形似鲸鱼。掠食性极强，可隐形，可同类残杀。吞食万物，主要靠鲸泡捕食猎物。”
“鲸泡可以快速适应各界环境。在我们这个人界，按照它目前的进化速度推测。接下来会有三个阶段。”
“融合阶段。鲸泡会直接变成人类，或者以病毒的形式控制人的神经系统，使我们无法区分人类。”
“夺权阶段。它们以‘融合’后的形态渗透到人类的各个阶层，目的是控制全球的经济、军事力量。”
“统治阶段。鲸泡在完成夺权阶段后，会以控制舆论的形式圈养人类，留作鲸主的食物。”
“不过还好。有一头会飞的‘小红鲸’来自‘玄境’。它正在清除全球的鲸兽。我的建议是，军队固守各个城市，不必再主动出击。”
林悦说完这些如释重负，长长呼出一口气。
投影人指向椅子，让林悦和阿呆坐下歇歇。然后走到大少旁，放出‘小红鲸’的图片。
“讲讲玄境？”
大少起身。“我现在和普通人区别不大，没什么可讲的。既然林悦都说完啦，我就先进城溜达溜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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