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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中山狼狈

    公孙頽见有武士跑了进来,知道必是出了什么事,朝其中一个问道:“白甲,你俩不是守在谷口吗?为何都跑回来了?”

    那个叫白甲的武士虽然身形细瘦,但却身板结实,双目有神,一看就是身经百战之人,他连忙答道:“主公,山下发现一队人马,估计百十号人,我留下丙丁独守谷口,便独自潜到山下,躲在这队人马附近的矮丛中,只听这队人马中一个带头的校尉喊到:兄弟们,司马大人说了,只要杀了姬頽,取了齐国奸细头颅,回去每人赏千金,大家记好了,此次偷偷越境(由卫入魏),一定要速战速决,一旦魏人发现就会功亏一篑。这个校尉说完后便开始安排手下开始搜山,估计不出一个时辰便能发现谷口,到时必将杀入谷内,我偷偷潜回便立即和丙丁赶回通报此事,主公,我们需要尽快撤离,只要撤到距此20里的朝歌城内,魏军必定全力护送主公回国。”

    公孙頽听后并未显露一丝惊慌,贵族子弟跟普通人就是不一样,见过大世面,临危不乱!我倒是有点怯意,双腿开始颤抖,毕竟糊里糊涂来到两千年前还没多久呢,啥事都没整明白,指不定又得莫名其妙的挂彩了。

    药公以为我饿的两腿发软,赶紧让我到席间坐下,连忙说到:“先生几日滴水未沾,还是先吃点东西,等会也有力气逃离,不用担心,其他事情只有公孙大人处理。”

    公孙頽思索片刻之后,自言自语:“难道孔虚真的要与姬亶联合,将我置于死地,不对不对,这其中必有原委”,说完他吩咐那个白甲身边的一个男子到“丙丁,你速与夫人和丹儿去收拾行李,我们一刻之后便出发。”

    “遵命,主公”那个叫丙丁的硕胖武士双手一拜,便与文姬,丹儿一同走出了屋外,此时公孙頽对向药公说到:“药公,云梦居南面,东南以及西南都是悬崖,北面,东北以及西北群山重峦叠嶂,只有东面和西面有路通往山下,目前西面通往谷口之路已有刺客搜寻而来,所以如今之际只有从东面山道撤离,如果药公没有异议,我们片刻之后便带吕先生一同下山。”

    药公微微笑了一笑,说到:“公孙大人定夺便是,只是老朽需要留下等主人回来,我云梦居中只有藏身之处,藏我一人搓搓有余。”

    公孙頽本想劝药公一同离开,但见药公心意已决,便不再强求,此时丙丁已背着行李和文姬,丹儿一起走了进来,此时我也吃了一些饭菜,自感体力与平日已无差别,便站了起来,等待公孙頽下达撤退的命令,公孙頽见我已恢复了气力,便面向众人道:“各位,我们将从云梦东面下山,白甲开道,丙丁断后,出发”,吩咐完便对药公一拜:“药公保重,待我回到帝丘控制局势,办完家师交代的事后,便来看望家师和药公,如若回到帝丘遭遇不测,还请药公好好照顾家师,公孙頽就此告辞!”说完又对药公一拜。

    药公回道:“赶紧离开吧,他日有缘必定相见,公孙既得这位先生,必定大事可成”,这药公所说贵人自然指的是我,只是我倒觉得好笑,暗想我可能连那白丹小儿都不如,人家估计都学了一些把式,历史书上不是写了古代贵族子弟一般从小就有先生和武师教导诗词武艺,长大不是将军就是大官,我这一不能武,二不懂古文,虽然在他们之中算是个现代人,但是又没带个枪或者炮的,不然啪啪啪几下不就把山下那帮歹人给解决了呀,那才算是贵人呢,不过现在保命要紧,还是等先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跟公孙頽解释吧,到时再看看有没有返回21世纪的方法,毕竟还是得回公司继续搬砖,准备买房,最重要的是每天可以看到我的同事丁琳,这要是回去晚了,公司还以为我旷工了呢,那不直接把我开除了呀,这开除是小,每天看不到小琳是大。

    正在呆想时,突然被人碰了一下,一看是那丹儿,他笑着说:“黑球先生,该走啦,再不走,等他们杀来了,你以为你长的黑就能躲在外不被发现吗?”

    “丹儿,不得不理”这时那文姬赶紧过来跟我赔礼道歉,刚才只是远处看了她的样貌,这走近一看,发现身高约有170左右,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皙,气质傲人,真是越看越是迷人,不过比起小琳总觉得缺少些什么,此时文姬见我一直看着她,感到羞涩而低下头说到:“先生,快走吧,不然就来不及了”,听到她的话后我突然回过神来,看到白甲,公孙頽,丹儿,丙丁已经走出门外,屋内只剩文姬,我和药公,我连忙对药公一拜,说到:“药公,多谢款待,他日如有机会并定登门拜谢,”药公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先生,珍重。”

    于是我便和文姬走到门外与其他人一道向院子大门走去,白甲在前,随后是公孙頽,丹儿,文姬和我,丙丁断后,此时已是黄昏,正处于日月交际之时,这里的院落建在一个斜坡之上,远望峰峦叠嶂,山起云浮,飞瀑流泉,真是鬼斧神工,想想大学毕业已经2年有余,一直都是公司,食堂,出租房三点一线,为了存钱买房从未出去旅游过,哎,到是今日却在这自然美景之中进行逃命。走出院门往右拐进入一条山间小路,开始没有太多树木,走了2里左右发现山路明显陡峭,山林开始密集起来,回头凭借月光依稀可见远处山顶的云梦居,此时已经入夜,山中显得幽静,除了我们的脚步声,还能听见远处的马嘶声,估计那帮刺客已经找到云梦居,正在院内四处搜索。又走了片刻左右便已到了山下,突然白甲举起右手摆了一下,示意停下,我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公孙頽的旁边,看看出了什么状况。

    此时白甲停在原地不动,抬头看了看天,然后低头向两侧摇摆静听了一会儿,大家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必是白甲发现了什么,他过了一会儿转过身来,轻轻的对公孙颓道:“主公,平日多次与你来云梦居,此道我们曾走过多次,而且为了隐人耳目,我们一般都是入夜后才走此道,平日经过此路必定听到山林之中发出刺猬,山鸡,猫头鹰等叽。。。叽,咕。。。咕的声音,但是今日走了已有2里多路,却听不见任何叫声,一开始撤离心切,没有注意,但是越走越是奇怪,总觉得有什么异样,刚才发现今日月光忽暗忽亮,而且仔细一听发现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外,远处两侧山林也有嘈杂的脚步声“。

    公孙颓听后吃了一惊,完全没了先前的镇定,问道:“难道他们不但在云梦山西侧进行搜寻,这边也派人进行了埋伏?”,白甲摇了摇头,回道:“应该不是,如果是他们在这边埋伏了刺客,刚才发现我们的时候早就发信号通知山上的人了,何必还用在云梦居内搜寻很久,而且山林两侧的脚步声,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应该不是人的脚步声,刚才我抬头看看了天上,就肯定不是人的脚步声。”

    听了白甲的话后,我和公孙颓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向天空望去,这一看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只见空中明月硕大无比,圆满血红,周围片片黑云流动,时而流过红月则天变灰暗,山中无光,待红月再出,山中十步之距清晰可见,“啊!血月”我惊讶的喊道,突然想起爷爷曾经和我讲过,满月可常见,但这血月却是几十年才会出现一次,爷爷小的时候曾经出现过一次血月,结果便是中原大旱,战争频繁,黄河决堤,横尸遍野,民不聊生,因此这血月一直被世人称为灾厄的代表,佛教也预言血月是出自于灾祸。并且传闻1644年4月24日这天晚上发生了血月,结果那天晚上闯王攻入北京城,崇祯自缢,明朝灭亡,一代王朝便终结于血月之夜。当然在现代科学面前,这只是一种正常的自然现象,是月全食时大气层会将蓝,绿,黄,紫四种颜色的光吸收掉,只剩下红色透过来,红色的光会经过折射,反射到月球表面,因此才会看到如此奇特的血月。只是此时身临其境,恐惧感大大超越了科学观,就好比大家都知道这世间并无鬼神,但是很多人晚上看了《午夜凶铃》或者《死亡来电》一类的恐怖电影后,还是会毛骨悚然,害怕恶鬼突然出现,甚至晚上睡觉吓得连灯都不敢关了。此时大脑完全不见了科学二字的踪影,公孙颓听到我喊血月二字后,口出道出:“血月出,妖孽现.家师曾经和我说过,血月乃至阴至寒之相,兆示人间正气弱,邪气旺,怨气盛,戾气强;风云巨变,山河悲鸣;天下动荡,火光四起。。。“

    “慢着,慢着,你刚才说血月是至阴至寒之相?“我突然想起爷爷讲的另外一件事,连忙打断公孙颓问道,”是的,先生,有什么不对吗?“公孙颓有些不解,我便解释道:”我爷爷年轻的时候下乡分在北方的一个小山村,有一天全村黄昏之时便早早闭户不出,爷爷很是奇怪,便问原委,村长便告诉爷爷他们先祖相传:此山村周围常年有狼群出现,其实这山林之地有狼倒不是什么稀罕事,一般人狼互有领地,狼占山林,人占房田,白日人群结伴过林,夜间群狼觅食过田,大家互不侵犯已成定律,但是每年至阴至寒之日(冬至),山中便有一种叫狈的邪物出现,狈与狼外形相似,体瘦,耳竖立,胸部略窄小;不同之处是狈的前腿短小,比后腿要短很多,所以行动十分不便,不能独自正常奔跑,需依附狼而行动,必须把前腿达到狼的后体上才能走;另外狼的嗅觉不是太好,而狈却十分灵敏,视力也比狼好,能帮狼准确发现猎物,但这些还不是狈的邪乎之处,它的邪乎之处在于狡猾,凶狠,聪明程度远在狐狸之上,和狼一起出现时,连猎人都得惧而远之,可能因为身体的缺陷,让它具有了一个无比聪明的大脑;每年冬至之夜,狼群不再遵循人狼之间默许的规则,带着狈出入山田,捕食家畜,无恶不作;有一年冬至的夜晚,有个外地人独自赶路路过此地,正好遇到了狼群,急忙爬上草垛,狼无法爬上去,只能在草垛下打转,僵持中一只狼驮来了一只狈,用嘴将草垛下底部的麦草咬出,其他的狼也跟着将麦草咬出,在草垛将要倒塌之时,正巧被村长发现,便喊上百十号人带上火把向狼群冲去,好在狼群数量不多,见到百十号人带着火把冲来便退却而去“。

    白甲听后说到:“我也是看到满月才想起山林之中必有狼群,但却不知这血月之夜会有先生所说的狈出现。”此时公孙颓忽然喊道:“糟了,糟了,先生所说的狈我和家师多年之前去中山国时确实见过,当时我与家师到中山国处理完要事后,在返回的山路途中,远远看见3只中山狼围困一个骑着毛驴的老者,老者被围困在一个山谷拗口之中已无退路,毛驴也是气喘吁吁,中山狼应该已把那老者诱逼到了山谷之中,此时正是最后围攻之时,远处看那3只中山狼,其中有一只体形较大,似有2个头颅,当时以为是一只连体畸形狼,也没有多想,我便嗖嗖嗖连发3箭,3只中山狼应声倒地,我们跑过去后,发现老者已经瘫倒在地,我和家师也没来得及观察那倒地的连体狼,便扶起老者牵着毛驴一同离开了,待老者回过神来拜谢我们之后便分道扬镳了。

    此时家师突然想起在扶起老者之时瞄了一眼那连体狼,见那狼上下合体,上体连头全是白毛,下体却是常见中山狼的灰白外形,当时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想便扶着老者离开了,倒是刚才想起太公天书一篇中曾有提到一种叫狈的邪兽与之相似,必须由狼驮着才能行动,除了吻尖和尾巴为黑色,其他全为白毛,眼为蓝色,与狼眼绿色不同,其生性狡诈,指挥狼群一起行动,如若失利必记仇报复,此邪兽嗅觉极高,一般根据人的气味可以追寻千里之内,只是书中记载此邪兽夜间出现,且群狼一般多在10只以上才会一起行动,所以刚才是白日且只有3只狼而已,那里会想到这连体狼上方驮着的很有可能是狈呢,而且三箭射中全部应声倒地,毫无诡异之象;为了排除狈的可能,我和家师又原路返回,确认那连体狼的真伪,到了事发之地,发现那连体狼果然是狼狈合体,此时地上只有3只普通的中山狼,刚才的连体狼已不见了白色的上体,料那狈见我们走远后便逃离了此地,家师叹了一口气说到:“日后这邪兽必会找上我等报复,以后夜行山林之路还是要多加小心。”当时我也没有太在意,心想哪有这么邪乎,难道今日那邪兽真的找上门来了?”

    听了公孙颓的一番往事之后,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为了稳定众人恐惧之心,我假意说道:“怕什么,就算这邪兽真的来了,我也能叫它有来无回。”文姬听了刚才众人之话,已是怕的眼珠湿润,见我如此说得到,便问:“如果这邪兽真的来了,先生真有方法对付此物?”见文姬如此,应该是个正常男儿都会有怜香惜玉之心,便装出一副胸有成竹之样说道:“夫人请放心,有我吕兼在,定能对付那邪兽。”

    文姬听了我的话后安心了很多,倒是那个丹儿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一见那狈的真实模样,此时我到想起村里人常说,遇到狼群千万不可撒腿逃跑,人群一旦跑散,紧追其后的狼群必会各个击破,一般狼的时速短时间内可达50-60公里,正常人一旦跑累了终将被狼群围攻咬死,所以正常还是人群结伴前行,紧跟左右反而后面的狼群倒不敢轻举妄动了,等待机会找到脱身之计,例如朝有火光之处或者人多的地方移动,狼群一旦见火或者人多便不敢靠近而离开,只是目前如果有狈在此狼群之中,那便比实际情况要糟糕的多,毕竟狈可不太好糊弄。想到这里,我便向众人说到:“各位,先每人拿一个未点燃的火把,如果狼群发动袭击便点燃火把,暂可阻挡狼群攻击,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点燃,以免火光将山上的刺客引来,我们先保持队形慢慢前行,看看有无脱身之计。”

    公孙颓听了我的话后朝丙丁点了点头,丙丁随即从背上取出火把每人发了一个,白甲继续带头,丙丁断后我们继续前行,山林两侧也重新响起了怪异的脚步声,大约走了3百米左右,刚才被黑云遮挡的红月露了出来,远处的山形依稀可见,只见前方据此百米左右的左侧有个拗口,拗口上方的岩石突然出现一头身形如现代藏獒的恶狼,恶狼的后背驮着一只身形偏瘦形似狼的畜生,恶狼在岩石上停了下来,整个身体正好挡住了红月的右下方,众人看了此景都寒颤起来,自动停在了原地,接着两个兽头向我们的方向望来,只见下面2个眼睛放出绿光,而上面2个眼睛却是蓝光,大家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下,这下大家都明白了,上面这畜生就是中山国追踪而来的狈,而那下面的恶狼如此硕大应该是中山狼王,只见那中山狈又转过头去,然后抬起头嗷呜,嗷呜的嚎叫了两声,随即两侧的脚步声穿过山林向我们的方向接近,看来狼群是要合拢准备将我们逼至拗口内进行合击,此时众人像是慌了手脚待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不容多想,我急忙喊道:”大家点亮火把,先让它们无法接近我们“,白甲听后马上使用打火石将火把引燃,然后众人互相引燃火把,全部火把引燃后,加上月光使得周围30米范围清晰可见,这时可以看到左右两侧20米左右各有十五六头恶狼呈一字排开,这些恶狼与平时见到的中原狼有所不同,毛色呈灰白色,体形硕大,是中原狼的2倍左右,尤其是面部凶恶狰狞,口露利齿,只等众人乱了阵脚之后它们便会一攻而上。

    此时我想起山上那帮刺客,距离此处虽然有四五里路程,但是从山顶居高临下,山下火光必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他们看到火光定是知道我们已经逃到山下,必会立马追杀而来,按他们的速度,估计小半个时辰便能杀来,如此何不将计就计,于是我对公孙颓说到:“公孙大人,眼下就我们这几个人应该也不是这群中山狼的对手,估计等我们火把燃尽后它们便会一拥而上,将我们一网打尽,如此坐以待毙,还不如引来山上那帮刺客,反正这群恶狼也不知道他们是来追杀我们的,恶狼见他们来时,定会以为是来营救我们的,到时我们将计就计,让他们自相残杀,我们便乘机逃走,如何?”

    公孙頽听了之后兴奋地说到:“先生果然妙计,就这么办,后面该怎么做还请先生吩咐便是,”于是我便吩咐众人高举火把绕着山脚而行,如此必能让山上的刺客发现我们;狼群见我们不再向前,而是退后一段便向左绕着山脚小路而行,于是便全部跟了上来,连那叠一起的狼狈也走了过来,在右侧间距七八米左右的地方形成2条直线状交叉前行,确保头尾超出我们队伍20多米,以防我们头尾任意一处逃跑时,它们便可横向急速合围,正常情况下如果没有奇迹发生的话,待火把熄灭时,大家会方寸大乱,群粮便一涌而上,将我们一网打尽。但是它们万万没有想到,在我们不远的地方,还有一群人,畜生就是畜生,它们哪里能够分的清不同人群之间的关系是友还是敌,又或是毫无瓜葛,在它们眼里只有狼和人的区别,这种情况下,它们遇到的所有人都是它们的猎物。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便能听到百米之外阵阵的脚步声,这帮刺客没点火把,借着月光向我们追来,显然不想让我们过早的发现他们,以防我们发现四散逃跑,这夜间我与公孙頽如若逃走任意一个,他们必将功亏一篑,尽管他们尽力压低脚步,但是百多号人同时行动那能如此隐蔽,我们听到脚步声后便故作毫无察觉,仍是慢慢行走,估摸着还有二十多步左右火光将会照到那帮刺客,我对众人低声道:“一旦见到那帮武士,大家一起将火把朝那帮刺客扔去,到时我会喊:快跑,大家听到我喊后,立刻掉头向左侧的山沟跳去,跳下后立即隐蔽,待他们与狼群厮杀后我们再向原路逃去,白甲和丙丁到时断后,就算有一两只中山狼发现我们追上来,我们也能砍了它。”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人人显露兴奋的表情,于是大家聚精会神向前移去,一步,两步,三步。。。。。。预计向前15米左右,火光捕捉到了对面前排的刺客,大概五六个人左右,连体黑色装束,手持短剑,腰背短弓,见了我们便竖起短剑,准备冲杀过来,此时毫无犹豫空隙,我随即将火把朝对方扔去,众人急忙将手中火把扔出,“快跑!”听到我的喊声后,大家立刻掉头就跑,此时对方的武士见我们逃跑,立刻喊杀过来,左右狼群突然发现几束燃烧的火把向前面飞去,并且可以看到火光下落的地方跑来了一群人,以为是来救我们的,当火把落地时熄灭时,正好红月已经被流云覆盖,山林一片黑暗,追杀的武士突然眼前无光,只能胡乱向前喊杀,我们众人趁黑立即跳入旁边的山沟内,跳下后随即蹲缩在坑内屏住呼吸,上面的狼群见新来的一群人拿着武器向它们杀来,以为是对它们进攻协助我们撤离,此时正好山林黑暗,狼群当然知道人类在黑暗中行动无法与它们相比,狼群世代夜间行动已经进化出很强的夜视能力,而人类却不行,所以狼群见周边一片黑暗,便在狼王的呼声中集体向他们围攻过去,片刻之间便听到一阵惨叫声,“不好,有狼,兄弟们,我们中计了,大家小心”。我们听到喊杀和惨叫声后,便互相拉扯沿着山沟向后退去,心想他们还不知道遇到的是凶残的中山狼,如果知道估计早就逃跑了,那样的话估计我们还是死路一条,不过此时还是赶紧离开,一旦这帮饿狼咬死他们后,必会朝我们寻来。

    大概沿着山沟退去半里左右,我们便翻出山沟,远处仍然传来阵阵厮杀声,此时夜空已经露出一丝月光,我们辨明方向后便朝山外跑去,大于跑了半个时辰,离开山林约有七八里路,大家停了下来,静静的听了一会儿,发现听不到任何异样的声音,大家笑了起来,这是一种死里逃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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