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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重庆碰头 江城江景

    然而,少小不努力,老大徒悲伤。

    由于不够优秀,没有自主找到男朋友,所以只能被安排相亲。

    这是由不得沛珊偷懒的。

    第三次相亲是在一个阿姨家里进行的。

    阿姨家是自建房,豪气的三层。

    沛珊惊讶的看到大门是朱红配了黄色铆钉的。冬天会高挂大红灯笼吗?

    进院子也是常见的硬化庭院,铺了石板,两边是白色小石砾,围砌了几颗石榴树,看似有些年头,树还挺高。

    客厅的落地窗用传统木纹镶边,午后的阳光洒进,亮堂宽敞。客厅连着餐厅,楼梯在客厅后盘旋而上,后院的绿植也在后墙的窗口各自稀疏的摇曳,倒也一副惬意的格局。

    男生与家人早已围坐在会客桌,起身招呼。

    沛珊暗自庆幸今天穿了中长裙,斜格的红色外套。但凡,过年,长辈都会放过讨巧穿红色大衣的晚辈吧。

    看一群人互相喧闹地打招呼,两人也开始会晤式的互相介绍,然后入座。

    之后大伙到厨房忙活,或四周、前后打量院子。

    两人在超级大的客厅,独钓寒江雪一样聊着天。

    “张沛珊,渝中人。”

    “谭楚骞,你就叫我山姆吧。”男生笑说,“之前我经常路过上海,从上海转机。这几年旅游行业不景气,已经很少去了。你在上海觉得怎样?”

    “山姆。我觉得很难融入。有吸引人的优势,但是与老家是不好比的。那你现在从事哪些工作?”

    “我计划转向国内中老年旅游市场,开拓几条线路。可以请阿姨们试航,坐渡轮游长江你觉得怎样?

    “听上去不错哎。需要我们帮忙的话,我们可以提供参考意见。其他的,隔行如隔山,我们也插不上手。”

    “我觉得国内的市场还是大有可为的。也可以发掘其他地区的游客到我们重庆旅游。”

    “对的。现在找家良心的旅行社好难,细节又不到位,旅游像受罪。”

    “我做了几份计划,想找人风投。但是遇到了一些困难。”

    “需要我们帮忙吗?”

    “那倒不用。何况也不是少量的资金可以启动的,我计划融2轮。”

    “你的策划内容完成了吗?”

    “还差一部分,一直在修改中,我和几名搭档仍旧在考察中。”

    之后,就听山姆谈他之前的收入,以及目前的窘境,还有未来的计划。

    这人第一次见面,倒也不避讳失业,好家伙,对着姑娘讲资金链缺口。

    一会儿,下午的点心上桌了,各种坚果、巧克力被移走,端上了各种糖水。

    沛珊吃完后,使个眼神就拉扯家人离开了。

    各位阿姨热情邀请留着吃了晚饭再走,倒不是胃口不好或其他,是相亲几场,已经心力憔悴。

    沛珊不好意思说这是几天内第3场相亲了,心里只想躺着休息,礼貌的说,“下次约了正式的时间,再来,也给阿姨们带些上海的特产。这次仓促,没有准备。”

    阿姨们纷纷夸沛珊懂事,不亏是大学生,在上海工作的就是不一样,有礼节。说不用等下次,回上海前一定要再来。

    沛珊忙说:“好的。好的。”

    这次,沛珊坐自己家的车回去,一路堵塞,过年的老家人车骤然增多,也不是很顺畅,不远的路停停走走也花费路比平时3倍多的时间。

    沛珊仿佛被狂风穿透的酒坊旗子,风静后在自己房间咬上几口苹果,连苹果都很硬。难道吃苹果就不是对牙齿的伤害吗?一口一口难道就不艰难吗?啊?费牙啊,知不知道?不能全世界的苹果都炸成果汁再喝吗?

    啊呀,相亲真不是好事。

    此时的心情,想看恐怖片,或爆笑片,以毒攻毒会有效果吗?

    何以解忧,唯有逛吃。

    沛珊电话约上了雁曼一群小伙伴,“逛街吗?”

    “不要,前几天逛过了,我要走亲戚家讨红包。”

    “出来嘛,出来嘛,我把那个照片里好看的小哥哥约出来,好吗?”

    “哪个?诸葛羽也来你家玩了吗?”

    “不是啦,他在老家过年。那个男的叫唐熠,也是重庆人,我介绍给你们认识,以后有聚会叫上他。他人很好相处的。”

    “好吧。”

    春节假期最后3天,沛珊、唐熠、雁曼组队消磨时间。

    三人在一顿火锅后,去唐熠外婆家。

    唐熠外婆家在解放碑附件,跃层,可以从阳台多个角度看到长江。总楼高40多层,他外婆家在28层。

    江城美景尽收眼底,清爽流畅。

    2人欢蹦乱跳地脱鞋进场,装可爱的与唐熠的外公、外婆打招呼,得到了欣喜的回应,然后在二楼与唐熠的小表弟打麻将。

    唐熠的小表弟今年才大一,寒假期间就像放出栏的小马驹,摇头摆尾,对打麻将非常配合。

    水循环的地暖捂地沛珊拖鞋里的两只脚丫从脚底的暖和。

    “四条。”

    “吃。”

    “这样头尾的你也吃,你会打麻将吗?”

    “一条、九条才算头尾,好嘛。这是中段啦。”

    “哼。”

    “二饼。”

    “碰。”

    “又碰,摊出来看。”

    “看吧。”

    “诗涵,你不要乱丢出来,藏牌,你懂吗?”

    “我散的太多,只能丢出来。”

    “哎。不说了。小鸡。”

    “胡啦!”唐熠表弟乐得摊牌,果然胡啦。

    不是番几番,但是也足够收钱啦。

    沛珊在这大过年的,难得作为长辈,这样的小赌怡情的场面只能故作大方的给了筹码。

    继续再战,果然会上瘾。

    2小时下来,好几场都是小表弟赢的。

    虽说就算结账也不过10多元,但是面子也是挂不住的。

    沛珊在又一次“胡啦”声中,愤怒地把雁曼、唐熠的麻将推翻,雁曼果然麻将不精,唐熠是在听章。

    “唐熠,你为什么不胡,刚才。”沛珊指责道,指着中间前几圈丢出的。

    唐熠摇头冷笑出声,“我这是让你们,谁知道你们技艺这么差劲,几圈下来都没胡。“

    诗涵也是气的不轻,“尤其是你,沛珊,我的牌是摸上来就差,你呢,你既不能掩护我,自己又胡不掉,什么水平,真是错看你了。”

    “谁知道唐熠是不是为了卡我们才听章的,他说让我们就是让我们嘛,这些话你也敢信?”

    “我不管,你记得帮我一起结账。我是一个有自尊的人。每圈都熟,说出去我还怎么见人?我不要面子的嘛?”

    “唐熠表弟又不是外人。你怕什么?”

    “小姐姐们,那个,这场的筹码先给我。接下去还玩吗?不玩我们换现金吧。”

    “玩。”

    “玩,继续玩,我觉得我快翻本了。”

    “玩,我也不让你们了。”

    “谁要你让,我从小打到大的好吧?”

    果然,截止晚饭前,又输了10多元。5毛麻将真是祸国殃民啊。

    小表弟出示微信收款。

    沛珊连同雁曼多的一共才不多,索性转了588元给小表弟,并标注为“新年红包,健康快乐”。

    小表弟很开心。

    唐熠说,“不用,不用,让我表弟转回给你。”

    小表弟叫出声,“这是劳动所得,这是压岁钱,我还小。小姐姐给我的,不是你给的。”

    唐熠说:“好吧。回上海我请你吃饭,扯平啊。”

    沛珊说:“好啊。”

    除了受到打击,其他2名姑娘还算身心健康地下了麻将桌,与唐熠的外公、外公告别,并谢谢了牛肉干与茉莉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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