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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见青山多妩媚 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立涵思索了一会。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如果印象分是100分,我一定给您打满分,同时我也感受到沛珊与我们相处的放松,带我们来见她的高中好友,分享美酒,分享这么凉风习习的傍晚,佩珊对我的评价一定也不低。”立翰的潜台词:我们可先说好了,夸了你沛珊,你沛珊也必须夸我啊。

    几人均低笑,摄入一些饮料。

    顿了顿,立翰又开始说:“这么评价沛珊的话,一定是我认为的沛珊,也是我期望的,所以,我尽量客观。”

    “说吧。”沛珊开始翻白眼。知道你谨慎,果然很谨慎。

    “洋气、低声细语、有腔调。”立翰举杯示意,饮了一口。

    “哦。”沛珊惊讶地扬眉,评价很高,呵呵。

    “所以,这3个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中性词吧。”

    “河南的姑娘呢?你老家最受欢迎的小姑娘应该是怎么样的?”沛珊问的很有条理,围堵漏洞。

    “时尚、有追求、知书达理。”立翰,“没有统一的标准,每个人都有心头所好吧。我更欣赏上海的小姑娘。”

    “哦。难怪你也适应上海的工作、生活。”沛珊说,“爱屋及乌,你也会觉得在上海的小姑娘的性格会与你合得来。那么外貌还有其他一些客观的条件呢?

    “没太注意。”

    “那么就是说在最初的筛选中,不如长相不出众或其他不够好的小姑娘就没有进你们的社交圈了。所以可以说出这么淡定的没太在意?”

    “可能吧。”立翰想讨饶了,再问再回答的,说多了要得罪人了。

    珍妮开始救场:“我的爸爸是河南人,我妈妈是上海人,你们看不出来吧。但是我出生在上海,很少回河南老家。”

    “你这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沛珊调侃她,“来,说一下你的方言给立翰听一听。”

    “真的吗?珍妮?”立翰觉得话题被转移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嗯。我的父亲在**工作,所以就定居上海了。”珍妮说:“读小学的时候有次天很冷,我爸给我戴了一顶帽子,据说是仿照虎皮做的,很像东北放林人冬天戴的,大的都遮住我的脸,我的眼睛了,我只能一直抬头,脖子都后仰了,那天还迟到,我爸送我到教室门口,同学看见全班都哄堂大笑,说东北人、东北老虎来了。”

    “哈哈。”沛珊不知死活还在问:“他们取笑你吗?”

    “对。”珍妮说起这么多年前的事还记仇,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都3年纪了,还分不清我是哪里人,之后老师跟他们说了半天,说珍妮的爸爸是河南人,在上海****,为我们大家做了很多实事,大家要向珍妮的爸爸学习,好好学习,以后长大为祖国做出贡献之类的。”

    “哈哈哈。”沛珊说,“那顶帽子从哪里来的?不允许真虎皮啊,你爸怎么会有这样的帽子?”

    “我本来就不想戴,3年级我的头很小啊,我爸怕我冷,非要我戴。真是的。我的小学同学印象最深刻的不是我的两条杠,不是我运动会,是在题目童年的大大的毛茸茸的虎皮帽子,我差点成了谐星。”珍妮还在咬牙切齿。

    “真是的,叔叔怎么这么只顾及他的功名利禄,不顾及你呢?我下次跟他好好谈谈。”沛珊幸灾乐祸,体会不到那顶一直到小学毕业都被取笑的帽子。

    唐熠闭嘴笑着,听着。

    立翰也用手托着下巴,眨巴着眼听着。

    酒吧主这时走来,拿了一盏小圆球的灯,“沛珊,特意给你加的。怕你近视看不清。”

    玻璃的面很多,折射出斑斓的光线,是太阳灯,放在桌子中间。

    桌子一下就亮了,把每个人的面目都看清。

    “立翰,是人是鬼,这盏灯就可以把你照清楚。”唐熠假装很严肃地看着立翰。

    “人家是为了把你照清楚才特意添加的。”立翰反驳。

    “祝各位愉快。我们酒吧营业到凌晨2点。还有1小时。”酒吧主似笑非笑地说。

    “这么早?”唐熠问,“现在还可以去哪里?”

    “出了门,左拐,有宾馆一条街,你也可以去那里。”酒店主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殡仪馆一条街离这也不远。我不去哈。”唐熠急忙解释。

    “这生意到冬天怎么办?天冷了还有人来吗?”立翰问。

    “冬天生意也很好啊。这个时候还有夜宵店,你们要喝醒酒汤吗?”沛珊说,“喝了醒酒汤,可以去麻将馆,打到明天上午,然后明天中午再喝点?”

    唐熠开始脸色有些发白了:“不喝了。不胜酒量。”

    “哦,好吧。我今天住珍妮家,她家近一些。出来前叔叔、阿姨说了,多晚都等我们回去。唐熠你要住立翰家吗?”

    “好啊,唐熠你今天住我家吧,我们秉烛夜谈吧。”立翰说。

    “你不觉得夜都被我们耗尽了吗?到你家应该是凌晨3点了吧。再过2小时,可以出门吃小馄饨了。”唐熠没好气的说。

    驻唱歌手弹完一曲钢琴,几分钟后开始用麦克风婉转地清场:“这时候今天最后一首歌,送给大家。”

    唱的是《月朦胧,鸟朦胧》。

    “月朦胧,鸟朦胧,萤光照夜空,

    山朦胧,树朦胧,秋虫在呢哝,

    晚风扣帘拢,”

    也许是这季节的暖风吹他们醉醺醺了,麻痹大意,松懈到成对进出了。

    “但愿同入梦。”

    “但愿同入梦。”沛珊跟着哼唱,听着自己鞋子扣到地板的响声,觉得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是花在自己身上的,这几个小时终于不是社畜。

    几人也被酒吧外的空气新鲜了一下。

    “见识了凌晨2点的上海。”沛珊说,伸出两只手臂,向上舒展,呈现Y字形状,“你好,明天。”

    “走啦,我们的出租车到了,这边。我们的明天不在这里啦。”珍妮拉走沛珊,“2位,有我在,你们不用送了,放心。”

    “好啊。”

    “好啊,再见。”

    其实2人挺尴尬的,这真是一场不像相亲的见面。

    与他们预先估计的不一样。

    还有这个酒吧主,下次一定多叫人来捧场,顺便也回嘴几句,一定要在胸肌上把他比下去。

    2人也是嘀嘀咕咕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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