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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二十五章 豪车

    刘壬瑜轻轻哼唱着,摇头晃脑地用下巴在天安局押送车上点点。

    王队长灰溜溜地和手下战士打招呼,一行拖着车来到天安局押送车。

    “红脸章”原来也期待着王队长帮忙说,一看到这种情况立马着急起来。

    “王队长啊王队长您不能这样离开!你想点什么方法来帮我啊!有人脉关系能问候吗.”

    “红脸章”在天安局队员们的压迫下寸步难行,唯有扯破喉咙向王队长喊去。

    “帮你个屁用!你和我再不熟!有什么可以帮助你们?”

    翻了脸的王队长只是想尽快甩掉“红脸章”的烦恼。

    “红脸章”听得现场着急不已。

    “为什么不熟呢?我送给大家的古董字画,全是小小的上百万!省城河边您名下那幢别墅不是也被我给了么?王队长做人不能过河拆桥!”

    “红脸章”的一席话并没有挽回王队长的颓势,反而勾起刘壬瑜的笑容。

    “尚未审结,便自行供述真相?贿赂官员罪大恶极,不轻不重!加上里通外国的关系,看你们还真舍不得好好的!”

    当他笑着说出这句话时,顿时面色一沉,径直向自己的手下了断喝道:“带走!”

    “红脸章”压上车。

    王队长带领手下有意识地坐在押送车上。

    刘壬瑜此时刚刚走到叶枫逸面前,脸上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我能来得及时吗?”

    他笑着问叶枫逸,像是一位熟悉长辈与晚辈寒暄般漫不经心。

    叶枫逸苦笑。

    “天有不测风云,我只好欠人情了!”半开着玩笑对刘壬瑜说着。

    刘壬瑜哈哈大笑:“这良机对我而言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叶枫逸随即亦是微微一笑,向他挥手。

    “我先走一步,我有事情要做。”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了。

    刘壬瑜也跟着嗳嗳地叫着。

    “我可刚刚帮上忙呢,你们这个去得太快啦.”

    刘壬瑜讲完话后却发现叶枫逸完全不听自己的话,说走就走。

    言毕,叶枫逸人已不见。

    “这人......”

    刘壬瑜不禁苦笑。

    叶枫逸不在,留得没有什么必要,立刻向天安局队员打招呼也迅速离去。

    这一群人来去匆匆,风一样地在一瞬间撤得干干净净,只有七嘴八舌的观战人群在观望,他们为今天那些突然的变故而激动。

    叶枫逸一个人穿梭于湖心岛旁的山林之间,步履匆忙。

    若非确有重要之事,他都要留下跟刘壬瑜客套几句。

    然而当他和黑无常决战时,却感知到彼此精神气上的变化,并闻到那种似曾相识的气息。

    那时生死决战中,叶枫逸还没来得及仔细思量,等到事情告一段落后,便立刻踏上了追寻余音绕梁、追根溯源的旅程。

    他一定要尽快地这样做,并且要抓紧一分一秒。

    因为当黑无常死后,黑无常和那味道若有若无的关系就会淡化。

    叶枫逸只能够紧追着那几乎要被风吹走的呼吸,象个老练猎人,驰骋于山林树隙之间。

    王鸢蹲在洞穴角落里。

    她穿着非常薄,根本就不是那种天气应该有的打扮,特别是还是那种大山深处。

    衣服已弄脏了一块,而且开了很多缝。

    她只有尽量紧紧抱在怀里取暖,眼睛毫无神当地看着洞中投射出的圆形光斑。

    当阳光消失时,连火把也没有的山洞中将将陷入一片彻底的黑暗之中,一般此时黑无常。

    王鸢每分每秒都感觉到自己正濒临饿死,但黑无常却每天及时向其灌输浅淡内劲,可以勉强保持身体最低意识与热度,避免昏厥后直接冻死。

    但这几股内劲还不足以减轻现实中的饥饿,王鸢感到饥肠辘辘,连石也要吃掉。

    但她却寸步难行。

    在心灵被囚禁之余,黑无常也被数条真正铁链与铁锁紧紧地困囚在这洞穴/里。

    王鸢曾试图挣脱这些铁链的束缚,但是每次都是无果而终。

    她只有在这拼命等。

    等待着日出,等待着日落,等待着日落后黑无常会短暂的出现,汲取她的阳气之后,再随便给她输送一点儿内劲。

    这是王鸢在这些天日复一日中的一生。

    无盼望而欲死不可得。从洞口射入光斑一点一点地转换位置,非常缓慢,但可以判断出山洞外太阳与天空的夹角。

    “夕阳下,我想.”

    正当王鸢这样想着时,有个人脚步踏着落叶从洞穴/里走出来。

    “黑无常再一次降临。”

    王鸢害怕而讨厌地想。

    她忍不住进一步缩成一团。

    那背光身影显现洞口时,王鸢头也不抬地望着他。

    对于黑无常,她已经没有了期待,也没有了疑问。

    “王鸢?”

    那背光的背影,带着熟悉的语气,试探地叫着王鸢的姓名。

    这并非黑无常嘶哑得像破锣般的嗓音,这嗓音刹那间勾起王鸢内心深处的期盼。

    ‘这怎么可能呢?叶枫逸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我一定是听错了!黑无常是不是又设计了什么圈套?’

    王鸢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洞中的身影。

    彻彻底底地背光使她无法看清任何东西。

    但可以看出,它的确是个青年,并没有浑身罩着黑袍影影绰绰。

    “叶枫逸?你是叶枫逸吗?”

    王鸢的话,句句让人打颤。

    她好想出现在眼前的那个男人就是叶枫逸,却对自己说不可以抱着那么多的期待。

    希望过后又绝望了,这是一个真正令人绝望的瞬间。

    “是不是我产生了错觉?或者你是真的在这里?是为了拯救我呢?黑无常也抓着你?”

    王鸢毫无目的地揣测,只好一直说下去,才完全放弃了思索。

    不然,她恐怕经不起现实的冲击。

    “黑无常已死去,从他身上感应到你的呼吸,估摸着他抓着你,就来瞧瞧。”

    叶枫逸说出这句话时,虽然灯光灰蒙蒙的,却发现绑在王鸢手和脚上的铁链,微蹙眉头后,指屈数弹,数条剑飞走。

    “啪嗒!”

    铁链、锁扣都各自弹起来。

    王鸢在事件中试探自己的手和脚,经过很长一段时间才最终接受这一事实。

    也就是说,同一时间,女孩哇地一声嚎啕大哭。

    哭声响彻洞穴。

    王鸢艰难的想站起来,可是全身上下完全使不上劲。

    甚至哭得很虚弱。

    叶枫逸眉头紧锁,迅速意识到黑无常对王鸢的操控手段。

    他来到王鸢面前,把手摸在王鸢肩上。

    数秒后热流沿着叶枫逸手掌缓缓汇入王鸢体内。

    王鸢感觉自己像浸泡在了温泉水里,身体到处都很快暖和了许多,饥饿感很快减轻。

    她满怀感激地看着叶枫逸,还本能地想扑到叶枫逸怀里求救。

    叶枫逸却是闪闪烁烁,任她扑倒在地。

    “您此刻的模样使我想起了您陷害我的日子。”

    叶枫逸淡定的对王鸢说着这句话,语气里没有一丝同情。

    王鸢愣住后,迅速明白过来,叶枫逸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想到那天她们苏家打算诋毁叶枫逸,王鸢心里不能说是自责或者懊恼。

    无论哪种情况都为时已晚。

    王鸢发现这时叶枫逸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除了冷漠与陌生,再无悲悯与悲悯。

    “叶枫逸,往事即使已过,您也曾是苏家一分子,您又怎会对咱们自家人如此无情?”

    王鸢抽泣地问。

    叶枫逸嗤之以鼻。

    “自家人?”他反问道。

    “是的,你跟我妹妹终究夫妻一场,即使你们如今都已走到尽头,难道你不是曾经在苏家住过这么多年么?难道你们对苏家一点感觉也没有?”

    王鸢泪眼婆娑地望着叶枫逸疑惑地问。

    叶枫逸细心地审视自己,在确认王鸢真心提问后,不禁嗤之以鼻。

    “我应该对苏家产生怎样的情感呢?在苏家这么多年了,到底过着怎样的日子,难道你们就不能知道?”

    叶枫逸嚣张地看了王鸢一眼,头都不回地扭头离去。

    “叶枫逸您别去了!你别让我独自留在这!我吓坏了!”

    王鸢顿时着急起来。

    她奋不顾身扑向叶枫逸,用手抓着叶枫逸的胳膊。

    叶枫逸不留情面地将她甩在身后。

    “我冷不丁.”

    王鸢可怜巴巴地说,想借此引起叶枫逸同情。

    叶枫逸扫视着她,见她衣不遮体实在是可怜,就把身上大衣脱下扔在她面前。

    “穿完了就自己回家!出洞后可见一小溪,沿小溪下游方向继续前行,可返回云城。”

    叶枫逸说着,果然不留恋地离开。

    王鸢只能追到山洞口看到他的身影,下一秒钟叶枫逸的身影便从她面前消失。

    ……

    极地冰天雪地里,风暴刚过,一切都显得苍白而寂静。

    在洁白的冰山雪地里,只看见两人的影子。

    身形苗条的少女孤独地面对一头巨型北极熊,而另一个人则远远地伫立在低矮冰山之上观望。

    姑娘光着双手,甚至没有一件武器,北极熊早就把她当成极易处理的美食,绕着她一个劲儿地转着圈子,找机会出击。

    姑娘面色严峻,两拳紧握,指关节冻得发白,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北极熊看,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嗷!”

    熊在长啸一声后站起身来,两爪高高地举在头上,远远超过成年男子,显得十分恐怖。

    姑娘小心翼翼地倒退着,摆出只有拳击手才能具备的防御姿势。

    尽管她的拳头看起来还不够这只北极熊塞牙缝的呢!

    北极熊怒吼前肢着地的声音,大地上的人好像抖动着,然后就冲姑娘们冲去。

    “嘿!”

    姑娘咬着牙,脚使劲蹬着,居然还冲向北极熊。

    两边很快缠斗起来。

    让人意外的是那些身材显然吃了亏的姑娘们在北极熊身上没输几个钱。

    她和北极熊就像是一个成熟的猎人,拼命地较劲儿,不一会儿,白皑皑的雪上就撒满了暖暖的血珠,不知是女孩还是北极熊。

    双方纠缠良久,远在观战的男子忽然长啸。

    啸声里仿佛还蕴藏着某种可怕的能量,使北极熊顿时变得惊恐起来。

    姑娘们不放过这不可多得的大好时机,很快一拳就打到北极熊脸上。

    “吼!”

    北极熊挨了一闷棍,吃得疼,扭转身就跑。

    女孩原地大口喘气,一团白气儿哈了出来,使劲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远处冰山旁观望的布衣老人此时刚刚落到自己身旁,眼神中带着一丝安慰地注视着自己。

    “何筱筱老师,您比上一次进步太多,您可以歇歇,咱们隔三岔五的接着培训。”

    布衣老人称赞何筱筱说。

    何筱筱没有表现出一丝喜悦,还是板着脸,手支膝自顾自地喘息。

    等气总算喘得均匀时,她方才挺直腰板。

    “我好好休息一下,咱们还能接着走。”

    何筱筱是这样评价布衣老人的。

    布衣老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也准备劝几句,终于话说到了嘴边,欲言又止。

    “...那么,包扎完伤口,咱们就动身吧。”

    布衣老人终于说到。

    何筱筱熟练地扯掉了衣服里的一截布条,缠着刚刚和北极熊纠缠时留下的出血伤口。

    一路上,她没有喊过一声“痛”,顶多是皱了皱眉头。

    包扎伤口后,何筱筱眼神坚定地看着布衣老人。

    布衣老人长叹。

    “你这小女娃娃的意志力真是令不少男人汗颜!”

    他边叹边挑明方向。

    尽管前面依然是一片白茫茫,但可以确定的是肯定会有某种危险等待着他们。

    别人都绕过了危险区,唯独布衣老人把何筱筱带走了,两人总是马不停蹄地向更危险区走去。

    ……

    叶枫逸救走王鸢后,再次漫无目的地徘徊云城。

    他目前并不想回龙江云山居......这里的草木乃至房间里的每一处装饰都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何筱筱。

    游荡一阵后,叶枫逸打电话告诉孙虎子。

    “时机已到。”

    叶枫逸说着那四字,就挂了。

    几分钟后,孙虎子立即发短信发了个地址,该是云城经常设宴的一流大酒店吧。

    叶枫逸撞上一辆车,赶上来。

    当他来到大酒店大门口时,这里早已停着各种豪车。

    各方大佬或坐或立,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表情紧张地沟通。

    他们被孙虎子叫来这里,打着叶枫逸旗号。

    叶枫逸的出现得到了这几位夹道欢迎。

    孙虎子更匆匆迎出大门,把他一路迎向宴会厅最高贵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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