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夜半
那年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为了命开始行险一搏，当然他还有自己的良知，并未从那些未曾犯错的人下手，而是将目光瞄向了为富不仁，地痞无赖一类的人。一个未成年没有一丁点社会经验的人，不知道是勇敢还是愚蠢。
少年时期的老板那时将自己的目标定为了当地的一个地主，拥有着自己的菜市，楼盘，向该地区的小摊贩，租客们出租，当然从他母亲处听来，小贩们对他畏惧又怨恨，不仅强行收租和保护费，对于那些没有钱给房租的租客们，会诱惑他们签下高利贷，不出三个月，金额就会达到让人还不起的高度，然后被迫到他的厂里做工，低廉的薪水，恶劣的环境，然后得到的微薄薪水也要还债。当然是有人想跑的，但是如此作为的恶霸，怎么会没有纠结一伙打手。对于赶逃跑的人，捉住后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知道逃跑的人屈指可数。
对于如此作为的人，少年时期的老板也做出了自己的计划。他先是拿着那一页被教授认为的假的古籍来到了地主的家门口，地主家是一个大院，门口放着立着两只石狮，不露自威，大门后面放着两条对立的长凳，一边坐着一个混混模样的人，浑身痞里痞气。两人正在聊天，看到站在门口的少年，斜眼一看，并未理会。少年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我要见你们老板，我这有一件你们老板感兴趣的东西。”混混终于正眼瞧了一眼少年，一只手伸了出来，五指合拢，拇指在食指和中指间来回搓动，“你能出多少？”对于这个手势，少年多少还是知道的，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五十元，递了上去。“就这么点？”混混皱着眉头抢过了那张钱，然后起身进了院子，没一会儿便出来了，“老板不见客，滚吧。”少年双唇紧抿，没想到第一步就这么不顺利，不敢多言，匆匆转身。坐在凳子上的混混嘲讽道：“这么点钱还要你起身走一趟。”才回来的混混讥讽道：“你懂个屁，放个水就能有一碗酒钱，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不是。”还没走远的少年走的更快了一些，敢怒不敢言。
走出了门口的少年并未离开，而是蹲在了一处拐角，默默的等待了起来，等了快一个时辰，终于，有一个头发倒梳满头油光，穿着花衬衫，带着紫色的领带，腋下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跟着6-7个混混模样的小弟，少年立马在他拐角时截住了他，隔着2个混混，大声道：“金老板，我这有件祖传的古董，不知你有没有兴趣。”金老板看着半大的少年，这地区还有敢拦自己路的人，眼中闪过饶有兴趣的光芒。说完少年将一张纸条想递给金老板，被混混截下，然后转交给金老板，金老板看了看，几句古字，就算不懂也知道很有年代了，而且书法飘逸，确实不像临时拼凑的，而且下面还有一些注释翻译，金老板思索了一下，让一个混混带他进院子，自己和其他几个混混继续去收租，将少年暂时晾在了一边。
少年在屋子里坐立不安，这屋子里匾额高悬“钱能通神”，匾额下方是两把太师椅，中间一个古朴茶几，然后下方是两排树立的太师椅，感觉像是个堂口。门口有两个混混倚着两侧的房门聊天，并看守着他。少年就像一只进了狼窝的羔羊，被门外十几号豺狼觊觎着。没过一个时辰，金老板回来了，进屋时旁边还跟着一个疤脸男子，腿还有点瘸，金老板坐上手，疤脸男子坐下手。
金老板并未着急的开口询问，而是等手下泡好了茶，轻轻的品了一口后才道：“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少年神情紧张：“我现在缺钱，很缺，所以想售卖祖传古籍，您是这地区最有钱的人，所以想问问您感不感兴趣？”“古籍？在哪？拿出来看看。”金老板不咸不淡的说着。“没带在身上，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呢？”少年畏畏缩缩的说完。“啪”金老板脸色立变，一巴掌排在了茶几上，茶碗中的茶水应声飞出，洒在了茶几上，“哪来的小王八蛋，拿不出东西，还敢来骗我，你是当我这是什么地方。”少年徒然一惊，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然后硬憋了一口气，脸色涨红，壮胆似的大声说道：“没有...我真有，还找一位教授鉴定过，他亲口告诉我，上面的内容是真的！”金老板看了疤脸男子一眼，“老疤，你怎么看？”疤脸男子一直看着少年，看得少年心里一阵发毛，然后看向金老板，郑重的点了一下头。金老板不理会少年，默默思索了好一会儿，少年也因为刚才的举动，心虚不以，但是一直低头看地，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眼睛，因为父亲说过，“你说谎的时候，眼神是藏不住的。”
终于金老板开口道：“你要多少？”少年神色一喜，不假思索：“十万。”金老板神色讥讽，“可以，但是我要看货。”少年也不带犹豫的说：“那你先把钱准备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且只能你一个人去。”少年再次把头深深埋下，所以他看不到金老板嘴角那一抹越来越深的讥讽，“可以。”少年神色越发欣喜，然后迫不及待的告诉了金老板交易的时间和地址。然后心情激动的离开了。
离开院子的少年心脏不停的轰隆作响，并且后怕，但是想了想心中的目标，还是鼓起了心中的勇气，不断期待着明天计划的成功。匆匆回家的少年并未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后跟着一道身影，不，是三道，三道谁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人都在默默注视着这个牵扯命运的少年。
翌日，少年早早起床，偷偷的离开了家。来到了约定好的交易点，这是郊外的一处废弃的古庙，人迹罕至，是很久前学校组织的郊游中发现的。少年已经在这里提前做了布置，只等猎物入瓮，不知谁才是猎物呢？少年继续忐忑的做着准备，日上三竿，终于，一位大腹便便的身影提着手提箱，来到了这处古庙，只身一人。看到了少年后，快言快语：“东西呢？”“东XZ起来了，你随我来。”然后将金老板带到了一间狭小的残破房间内，然后让神色不耐的金老板在此等待，他快速的出了房门，然后悄悄的锁上了屋门，少年谨慎的绕着不大的破庙四处简单检查了一通，发现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后，进入了以前寺庙的大殿，里面早已经摆好了香烛，少年诚心的念诵祷文：“敬告漫天神佛，今天地有缺，人道不正，吾虽凡俗，感天之正道，然承天薄运，亦感德不配位，今还于天地，以正天地。谢天官大帝。”这内容也是古籍中的一部分，意思大概是我觉得人世间有太多疾苦，但是我一个人却无法济世，希望上天收回附加在我身上的气运，虽然微不足道，但也希望这些疾苦可以消除一些。这其实是古代有得之士祷文，上古仙神对于这种无私善举肯定是无条件支持的，所以用这种方式抽出一个人的气运后，再将其私自截留，然后赋予另一个人。这种欺上媚下的举动当然会被追究，但是在这天庭不存的年代，你欺骗如程序运转的古老机制，类似计算机，你还会被计算机追责吗？所以才有了这古籍一类的邪门歪道。
祈祷之后，就是取运，但是现在相信没有人愿意主动的献出自己的气运，所以有了一种方式，生祭。将其直接献祭给天地，自然可以取出气运。少年双手微颤的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打火机，神色忐忑不安，一步一步迈向了金老板所在的房间，房间周围早已堆满了干柴，少年的火机已经接触到了干柴，但是却迟迟不敢点燃打火机。就在少年一直天人交战时，耳边突然一阵风声呼啸，“砰”的一声，少年已经不省人事。
等再次醒来，已不知过了多长的时辰，少年双手反绑，整个人都被束缚在了龙柱上。少年想开口大喊，但是发现嘴里也被捆上了布条。屋外的人听到了声音，打开了刚才少年想关押金老板的破屋大门，进来的赫然就是金老板和老疤，金老板手里还拿着他的古籍和注释本，少年神色惊恐，早已明白自己的计划已经全盘败露。金老板面带不加掩饰的嘲讽，望向老疤，“都清楚了吧。”老疤咧嘴一笑：“都清楚了，没问题。”金老板无声一笑，“那就尽快处理了吧。东西也已经到手了，做得干净点。”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不一会儿，打手们带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少年神色一紧，含糊不清的叫道：“白鸾。”少女也被绑住，塞着布条的嘴也不停叫喊。金老板看着两人熟识的模样，看着老金，神色一狠，默默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老金点点头，将少女一把拉到了少年的身边，一起绑住。然后和其他人一起退出了房屋。
破败的屋中，少年不断挣扎，内心惶恐不安，面临着莫大的恐惧，少女也泪流满面。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只剩老疤一人站在破庙中，抽起了烟。面对这突然阴郁的天气，手里还抓着那本古籍的额外注释页，那是从少年摆好的祭台中发现的，他并未交给金老板。他默默看向了一个方向，自言自语道：“老二当久了，总想试试当老大的感觉，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然后轻轻将手中的烟头弹向了破败小屋。
----------------------------------------------------------------------------------------------------
时间就在肥胖老板的讲述中悄悄流逝，时钟在“咔咔”的跳动着，已经来到了半夜十一点，屋外不知何时吹起了大风，不断摇曳着院子里的花草，也用力的拍打着落地窗。屋子里讲述声在这气氛下悄然断裂，三人都不自觉的站起，望向窗外，只见除了这一方院子，其他地方已经尽数漆黑，像是陷入了另一个诡异空间之中，然后一声历喝响起：“牛大壮！”
少年时期的老板那时将自己的目标定为了当地的一个地主，拥有着自己的菜市，楼盘，向该地区的小摊贩，租客们出租，当然从他母亲处听来，小贩们对他畏惧又怨恨，不仅强行收租和保护费，对于那些没有钱给房租的租客们，会诱惑他们签下高利贷，不出三个月，金额就会达到让人还不起的高度，然后被迫到他的厂里做工，低廉的薪水，恶劣的环境，然后得到的微薄薪水也要还债。当然是有人想跑的，但是如此作为的恶霸，怎么会没有纠结一伙打手。对于赶逃跑的人，捉住后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知道逃跑的人屈指可数。
对于如此作为的人，少年时期的老板也做出了自己的计划。他先是拿着那一页被教授认为的假的古籍来到了地主的家门口，地主家是一个大院，门口放着立着两只石狮，不露自威，大门后面放着两条对立的长凳，一边坐着一个混混模样的人，浑身痞里痞气。两人正在聊天，看到站在门口的少年，斜眼一看，并未理会。少年平复了自己内心的恐惧，“我要见你们老板，我这有一件你们老板感兴趣的东西。”混混终于正眼瞧了一眼少年，一只手伸了出来，五指合拢，拇指在食指和中指间来回搓动，“你能出多少？”对于这个手势，少年多少还是知道的，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五十元，递了上去。“就这么点？”混混皱着眉头抢过了那张钱，然后起身进了院子，没一会儿便出来了，“老板不见客，滚吧。”少年双唇紧抿，没想到第一步就这么不顺利，不敢多言，匆匆转身。坐在凳子上的混混嘲讽道：“这么点钱还要你起身走一趟。”才回来的混混讥讽道：“你懂个屁，放个水就能有一碗酒钱，蚊子腿再小那也是肉不是。”还没走远的少年走的更快了一些，敢怒不敢言。
走出了门口的少年并未离开，而是蹲在了一处拐角，默默的等待了起来，等了快一个时辰，终于，有一个头发倒梳满头油光，穿着花衬衫，带着紫色的领带，腋下夹着一个黑色公文包，大腹便便的男子走了出来。身后跟着6-7个混混模样的小弟，少年立马在他拐角时截住了他，隔着2个混混，大声道：“金老板，我这有件祖传的古董，不知你有没有兴趣。”金老板看着半大的少年，这地区还有敢拦自己路的人，眼中闪过饶有兴趣的光芒。说完少年将一张纸条想递给金老板，被混混截下，然后转交给金老板，金老板看了看，几句古字，就算不懂也知道很有年代了，而且书法飘逸，确实不像临时拼凑的，而且下面还有一些注释翻译，金老板思索了一下，让一个混混带他进院子，自己和其他几个混混继续去收租，将少年暂时晾在了一边。
少年在屋子里坐立不安，这屋子里匾额高悬“钱能通神”，匾额下方是两把太师椅，中间一个古朴茶几，然后下方是两排树立的太师椅，感觉像是个堂口。门口有两个混混倚着两侧的房门聊天，并看守着他。少年就像一只进了狼窝的羔羊，被门外十几号豺狼觊觎着。没过一个时辰，金老板回来了，进屋时旁边还跟着一个疤脸男子，腿还有点瘸，金老板坐上手，疤脸男子坐下手。
金老板并未着急的开口询问，而是等手下泡好了茶，轻轻的品了一口后才道：“说吧，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少年神情紧张：“我现在缺钱，很缺，所以想售卖祖传古籍，您是这地区最有钱的人，所以想问问您感不感兴趣？”“古籍？在哪？拿出来看看。”金老板不咸不淡的说着。“没带在身上，这么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呢？”少年畏畏缩缩的说完。“啪”金老板脸色立变，一巴掌排在了茶几上，茶碗中的茶水应声飞出，洒在了茶几上，“哪来的小王八蛋，拿不出东西，还敢来骗我，你是当我这是什么地方。”少年徒然一惊，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然后硬憋了一口气，脸色涨红，壮胆似的大声说道：“没有...我真有，还找一位教授鉴定过，他亲口告诉我，上面的内容是真的！”金老板看了疤脸男子一眼，“老疤，你怎么看？”疤脸男子一直看着少年，看得少年心里一阵发毛，然后看向金老板，郑重的点了一下头。金老板不理会少年，默默思索了好一会儿，少年也因为刚才的举动，心虚不以，但是一直低头看地，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眼睛，因为父亲说过，“你说谎的时候，眼神是藏不住的。”
终于金老板开口道：“你要多少？”少年神色一喜，不假思索：“十万。”金老板神色讥讽，“可以，但是我要看货。”少年也不带犹豫的说：“那你先把钱准备好，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而且只能你一个人去。”少年再次把头深深埋下，所以他看不到金老板嘴角那一抹越来越深的讥讽，“可以。”少年神色越发欣喜，然后迫不及待的告诉了金老板交易的时间和地址。然后心情激动的离开了。
离开院子的少年心脏不停的轰隆作响，并且后怕，但是想了想心中的目标，还是鼓起了心中的勇气，不断期待着明天计划的成功。匆匆回家的少年并未注意到，在自己的身后跟着一道身影，不，是三道，三道谁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人都在默默注视着这个牵扯命运的少年。
翌日，少年早早起床，偷偷的离开了家。来到了约定好的交易点，这是郊外的一处废弃的古庙，人迹罕至，是很久前学校组织的郊游中发现的。少年已经在这里提前做了布置，只等猎物入瓮，不知谁才是猎物呢？少年继续忐忑的做着准备，日上三竿，终于，一位大腹便便的身影提着手提箱，来到了这处古庙，只身一人。看到了少年后，快言快语：“东西呢？”“东XZ起来了，你随我来。”然后将金老板带到了一间狭小的残破房间内，然后让神色不耐的金老板在此等待，他快速的出了房门，然后悄悄的锁上了屋门，少年谨慎的绕着不大的破庙四处简单检查了一通，发现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后，进入了以前寺庙的大殿，里面早已经摆好了香烛，少年诚心的念诵祷文：“敬告漫天神佛，今天地有缺，人道不正，吾虽凡俗，感天之正道，然承天薄运，亦感德不配位，今还于天地，以正天地。谢天官大帝。”这内容也是古籍中的一部分，意思大概是我觉得人世间有太多疾苦，但是我一个人却无法济世，希望上天收回附加在我身上的气运，虽然微不足道，但也希望这些疾苦可以消除一些。这其实是古代有得之士祷文，上古仙神对于这种无私善举肯定是无条件支持的，所以用这种方式抽出一个人的气运后，再将其私自截留，然后赋予另一个人。这种欺上媚下的举动当然会被追究，但是在这天庭不存的年代，你欺骗如程序运转的古老机制，类似计算机，你还会被计算机追责吗？所以才有了这古籍一类的邪门歪道。
祈祷之后，就是取运，但是现在相信没有人愿意主动的献出自己的气运，所以有了一种方式，生祭。将其直接献祭给天地，自然可以取出气运。少年双手微颤的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打火机，神色忐忑不安，一步一步迈向了金老板所在的房间，房间周围早已堆满了干柴，少年的火机已经接触到了干柴，但是却迟迟不敢点燃打火机。就在少年一直天人交战时，耳边突然一阵风声呼啸，“砰”的一声，少年已经不省人事。
等再次醒来，已不知过了多长的时辰，少年双手反绑，整个人都被束缚在了龙柱上。少年想开口大喊，但是发现嘴里也被捆上了布条。屋外的人听到了声音，打开了刚才少年想关押金老板的破屋大门，进来的赫然就是金老板和老疤，金老板手里还拿着他的古籍和注释本，少年神色惊恐，早已明白自己的计划已经全盘败露。金老板面带不加掩饰的嘲讽，望向老疤，“都清楚了吧。”老疤咧嘴一笑：“都清楚了，没问题。”金老板无声一笑，“那就尽快处理了吧。东西也已经到手了，做得干净点。”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不一会儿，打手们带进来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少年神色一紧，含糊不清的叫道：“白鸾。”少女也被绑住，塞着布条的嘴也不停叫喊。金老板看着两人熟识的模样，看着老金，神色一狠，默默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老金点点头，将少女一把拉到了少年的身边，一起绑住。然后和其他人一起退出了房屋。
破败的屋中，少年不断挣扎，内心惶恐不安，面临着莫大的恐惧，少女也泪流满面。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只剩老疤一人站在破庙中，抽起了烟。面对这突然阴郁的天气，手里还抓着那本古籍的额外注释页，那是从少年摆好的祭台中发现的，他并未交给金老板。他默默看向了一个方向，自言自语道：“老二当久了，总想试试当老大的感觉，谁是螳螂，谁是黄雀呢？”然后轻轻将手中的烟头弹向了破败小屋。
----------------------------------------------------------------------------------------------------
时间就在肥胖老板的讲述中悄悄流逝，时钟在“咔咔”的跳动着，已经来到了半夜十一点，屋外不知何时吹起了大风，不断摇曳着院子里的花草，也用力的拍打着落地窗。屋子里讲述声在这气氛下悄然断裂，三人都不自觉的站起，望向窗外，只见除了这一方院子，其他地方已经尽数漆黑，像是陷入了另一个诡异空间之中，然后一声历喝响起：“牛大壮！”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