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警察上门
过了十多分钟，吴叔把小西叫到了二楼，把手里的香炉放在茶几上。和小西说到：
“小西，我一直把你当作子侄看待，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我不太确定这个香炉是不是那件，只是觉得这个香炉和传说中北宋杨六郎大破天地绝命阵的那个香炉很相似。
看材质及老化程度、纹饰和款都很符合宋•赵希鹄《洞天清禄集•古钟鼎彝器辨》的记载，只是具体朝代凭目测无法断代，这个物件只能说至少宋之前，其实文载中也记录杨六郎用的那个香炉应该是个传世的法器，后世相关的记载文字稀少，无从考究，而这本文献寥寥几句记载表明，当年杨家军向当时“清风观”借来这件法器，后破阵后，法器不知所踪，如果真的是这个法器，你小子要想清楚了这个物件一旦面世将会遇到的问题。”
“咱们古玩行讲究的是传承，而很多物件也是如此，传承有序，身价备增，物如此，人亦如此，你也不是刚入行的新人，很多事情也看得明白，听的清楚。”
“这类带有历史浓重的物件，一旦面世都是重器，其价值不低，其来源要经得起推敲，不能让人找到话语，留下诟病，对你对这物件都不好。我说的你懂了吗？”
“小子明白了，吴叔，您老的话我记在心里，这个香炉就是我家传的，我父亲已不在了，至于他以前从何得来我也不知。”小西内心很感谢吴叔，要是没有吴叔的点拨，估计真的会酿成事端。
“你小子是适合吃这碗饭的料，你这个是拿回去还是在我这，我正好缺少明年春拍的开场器物呢，我看这个就可以。”
“那吴叔帮忙多费心了，小子不打扰您了，我先回了，今天都没出成摊呢。对了，吴叔，这个给您留一个随便雕着玩”小西把一块彩玉从背包里拿出放在了茶几上。
“这个就是孙老头念念不忘的新玉料吧？好，我留下了，赶紧滚吧。”吴叔微笑的拿起玉石后，看了看。
小西想到，这个市场真的没有什么秘密，这才多久啊，他手里有新的玉料这事已经让这帮老人们都知道了。反过来一想，也不是坏事。至少以后可以把价格放高一点，如果能按照和田玉的行情来，那自己的房子车子都不用愁了。
小西带着“梦想”离开了四海斋。
回到出租小院，发现程哥带着两位警察和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在小院门口在说着些什么。
小西走到程哥面前，问到
“程哥，这是咋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程哥抓紧上前拉着小西的手臂，使劲的捏了几下，说到：
“你小子跑哪去了，两位警官都到市场里找你半天了，你的那批货卖的时候没有和他们药店说清楚来源吗？”
小西心里惊了一下，想到估计是中午那批龟壳出了问题。连忙回应道：
“我和他们说了，这批药材是家里传下来的，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小西说完面向两位警官看去。
一位瘦瘦的警官说到“你好，我是石塔片区的警察，我姓马，我们接到举报电话，说有人售卖野生保护动物的皮壳，所以找你了解下情况。”
“昨天有人网上直播售卖一些野生保护动物老虎的皮和一些龟壳，今天有人电话说万春堂涉及买卖野生保护动物的壳，我们已经去万春堂了解过情况，他们说东西是你这提供的，所以想向你进一步了解下相关问题。”
小西平复了下心情，觉得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
“两位警官，我虽然只是一个文玩小贩，但违法的事我从来可不敢碰的，卖给万春堂的龟壳，都是以前家里留下来的，另外说一句，我外公是我们那边的走乡郎中，我们家已经好几代了，而且那个龟甲也不是现杀的，都是几十年前甚至百十年的东西，也是自然死亡的普通山龟壳，并没有随意捕杀野生国家保护动物。相信两位警官已经从万春堂了解了相关信息。”
马警官面无表情的说到：“根据举报人提供信息说昨晚的直播售卖的象牙、虎皮、龟壳都是禁止狩猎的野生保护动物，龟壳和万春堂卖的龟壳是同样的东西吧”
“既然马警官提到了昨天那个网络直播兜售野生动物皮毛，我得解释下啊，昨天我是开了个直播平台，但并没有出售那几件家传的皮毛。只是做了个噱头，想卖的是狼牙和野猪牙，这个都是我在青海和四川一带收的，乌龟壳不说了，刚才解释过了。我这绝对没有卖象牙，就是几个大一些的野猪牙而已。”
小西感觉应该是今天中午出去遇到“珍宝阁”掌柜张玉堂带来的麻烦，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小西打开小院门，将两位警官和那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有程哥引进了小院，直接走进了内屋。还好今天上午送走两美女后把那些东西归类收拾起来了。
“两位警官，你稍等下，我来把野猪牙和狼牙拿出来。”
小西打开墙角的柜子门搬出了一个纸箱子，里边摆放几个野猪獠牙和一些其他的骨质品。
马警官对着那位中年说到，
“秦理事，这个就要麻烦你了，”
“分内之事，我先看看东西”，中年人说完，把几个东西都一一拿起看了一遍，说到：
“这个小伙子说的没错，这些的确不是象牙，象牙牙纹很明显，而这个牙中间空腔，牙纹成丝竹状，十分好辩认的。另外这些基本都是狼狗的牙齿，没有什么多大价值的。”
小西双手合十的朝中年人拜了拜，说到：
“马警官，这回你信了吧，我是个守法公民，要是发现有人售卖那些野生保护动物的皮毛，我立马举报的。”
马警官转过头望向小西说，“举报人说还有一件虎皮，你也拿出来让秦理事看看。”
小西一想要坏菜了，这种东西，黑白就说不那么清楚，更何况这种事。
这时，程哥说到
“小西，你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吧，正好这个证明材料我也还给你。”
说着从包里拿出几张A4打印问价低了过来，小西接过一看，傻眼了，
程哥这真的是雪中送炭啊，这个是省城博物馆的推荐材料，这个虎皮的年份和样式都有描述，另外还建议捐赠给申城的动物博物馆做个标本。
小西把材料递给了秦理事，然后打开了另一个柜子，把那张虎皮拿了出来。
大家还是被那种皮子下了一条，挂起来还能看到曾经的王者之气。
秦理事用手摸了摸皮毛，反过来又看了看内里，和两位警官说到：
“这个皮子和我们贺馆长的推荐材料描述一样，这个不是近期的东西，估计有百十年了，另外这个皮子处理的手艺也很独特，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会了，我也只是在博物馆内一些文件上见到过记载，手艺的确让人惊艳，对皮子的保护也很好。”
两位警官低头私语了几句，客气的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小院。
小西望了望程哥，
“程哥，这是咱会事啊？”
“小西，这个是我们省博物馆的秦理事，下个月就是副馆长了，今天还好秦理事在，不然就麻烦了。”程哥，并没有回到小西的问题，先把那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介绍了下。
“程总，客气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小西也看出来了，这些大人物的时间都很宝贵，于是和程哥一起把他送出了小院。
回到小院，小西还是有些懵，追问程哥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程哥今天去省博物馆办事，恰巧接到片区派出所的电话，说有人举报兜售国家野生保护动物制品，而当事人住在这个小院里，而小院的屋主就是程哥。
程哥就想到应该是那个虎皮除了问题，巧在程哥和省博物馆贺馆长有些世交，就把事情说了下并拉下脸皮找贺老帮忙写了个推荐信，昨天拍的照片也正好派上了用场。当时秦理事正好找馆长汇报说片区接到举报有人兜售象牙制品和野生动物制品，需要他们馆里安排个专家协同巡查下，于是秦理事就被贺馆长指派过来了。
小西才明白今天这事，自己的确走了大运，还好程哥的机智，不然要是换个专家过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结束了，至少是要进去协助几天了。
回头一想，知道昨天网络直播展示虎皮的人很多，但知道虎皮是小西的人不多，小辣椒和苏姑娘今天上午才看到，应该不会宣传出去，程哥就更不用说了。
唯独可疑的是中午出去遇到的“珍宝阁”的掌柜的张玉堂，中午小西推着三轮车带着几个大龟壳路过珍宝堂时候，被掌柜的张玉堂看到了，他拉住小西问那个彩玉的事，想和小西手里拿一些，小西推脱说没有了，就收到了那几个，
当时张玉堂的表情有点变脸，后来看到小西车子里的乌龟壳，还开玩笑说小西手里的稀罕物件真不少，
这么大的乌龟壳戴在身上还真的像一个忍者神龟了，估计市场上不好卖。
小西当时没在意就说他是当药材卖给“万春堂”，不在市场走货。
程哥听到小西说起这些，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了。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彩玉惹的货。
程哥告诉小西，这个古玩市场，大家都是人精，尤其这个“珍宝阁”的张玉堂，忒不是东西，店里货物真的东西少，假的多，而且路子比较野，很多鬼货都有。
鬼货就是指一些价值非凡、来路不明的古董，大多指盗墓所得的古董。还有一些偷盗违法的古董。一般买了鬼货大同于违法，很多新手不清楚，常常在这个上栽跟头。
这个张玉堂灰路子比较多，他不管什么鱼都敢抓，都敢收，后来市场里就都被地叫他张鱼塘，店里什么虾兵蟹将都有。
最近盯上小西，估计是因为半山阁孙老爷子，孙老爷子性情直爽，之前珍宝阁的几次鬼货都是孙老爷子点出来，才让一些老客户免于牢狱之灾，同时张鱼塘也恨上了孙老爷子。这十几年了两人一直都不对付。
听说这次孙老爷子的那莪彩玉雕刻在省文玩内部交流会上，被京城的富商高价买走，这才引起了圈里老人们的注意，原来自然界还有这么一块未被发掘的宝玉，孙老爷子手里的另一块一直没有雕琢的就成了焦点，而市场里基本都知道孙老爷子手里的那两块彩玉都源于陈小西的地摊上。而且还是1万元就卖了，都说小西不识宝，走宝了。
但小西知道，没有孙老爷子的这块金字招牌，这类彩玉，估计就只能是黄龙玉之流，走不进高端的圈子里。
“小西，我一直把你当作子侄看待，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我不太确定这个香炉是不是那件，只是觉得这个香炉和传说中北宋杨六郎大破天地绝命阵的那个香炉很相似。
看材质及老化程度、纹饰和款都很符合宋•赵希鹄《洞天清禄集•古钟鼎彝器辨》的记载，只是具体朝代凭目测无法断代，这个物件只能说至少宋之前，其实文载中也记录杨六郎用的那个香炉应该是个传世的法器，后世相关的记载文字稀少，无从考究，而这本文献寥寥几句记载表明，当年杨家军向当时“清风观”借来这件法器，后破阵后，法器不知所踪，如果真的是这个法器，你小子要想清楚了这个物件一旦面世将会遇到的问题。”
“咱们古玩行讲究的是传承，而很多物件也是如此，传承有序，身价备增，物如此，人亦如此，你也不是刚入行的新人，很多事情也看得明白，听的清楚。”
“这类带有历史浓重的物件，一旦面世都是重器，其价值不低，其来源要经得起推敲，不能让人找到话语，留下诟病，对你对这物件都不好。我说的你懂了吗？”
“小子明白了，吴叔，您老的话我记在心里，这个香炉就是我家传的，我父亲已不在了，至于他以前从何得来我也不知。”小西内心很感谢吴叔，要是没有吴叔的点拨，估计真的会酿成事端。
“你小子是适合吃这碗饭的料，你这个是拿回去还是在我这，我正好缺少明年春拍的开场器物呢，我看这个就可以。”
“那吴叔帮忙多费心了，小子不打扰您了，我先回了，今天都没出成摊呢。对了，吴叔，这个给您留一个随便雕着玩”小西把一块彩玉从背包里拿出放在了茶几上。
“这个就是孙老头念念不忘的新玉料吧？好，我留下了，赶紧滚吧。”吴叔微笑的拿起玉石后，看了看。
小西想到，这个市场真的没有什么秘密，这才多久啊，他手里有新的玉料这事已经让这帮老人们都知道了。反过来一想，也不是坏事。至少以后可以把价格放高一点，如果能按照和田玉的行情来，那自己的房子车子都不用愁了。
小西带着“梦想”离开了四海斋。
回到出租小院，发现程哥带着两位警察和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在小院门口在说着些什么。
小西走到程哥面前，问到
“程哥，这是咋了，发生什么事了吗？”程哥抓紧上前拉着小西的手臂，使劲的捏了几下，说到：
“你小子跑哪去了，两位警官都到市场里找你半天了，你的那批货卖的时候没有和他们药店说清楚来源吗？”
小西心里惊了一下，想到估计是中午那批龟壳出了问题。连忙回应道：
“我和他们说了，这批药材是家里传下来的，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小西说完面向两位警官看去。
一位瘦瘦的警官说到“你好，我是石塔片区的警察，我姓马，我们接到举报电话，说有人售卖野生保护动物的皮壳，所以找你了解下情况。”
“昨天有人网上直播售卖一些野生保护动物老虎的皮和一些龟壳，今天有人电话说万春堂涉及买卖野生保护动物的壳，我们已经去万春堂了解过情况，他们说东西是你这提供的，所以想向你进一步了解下相关问题。”
小西平复了下心情，觉得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
“两位警官，我虽然只是一个文玩小贩，但违法的事我从来可不敢碰的，卖给万春堂的龟壳，都是以前家里留下来的，另外说一句，我外公是我们那边的走乡郎中，我们家已经好几代了，而且那个龟甲也不是现杀的，都是几十年前甚至百十年的东西，也是自然死亡的普通山龟壳，并没有随意捕杀野生国家保护动物。相信两位警官已经从万春堂了解了相关信息。”
马警官面无表情的说到：“根据举报人提供信息说昨晚的直播售卖的象牙、虎皮、龟壳都是禁止狩猎的野生保护动物，龟壳和万春堂卖的龟壳是同样的东西吧”
“既然马警官提到了昨天那个网络直播兜售野生动物皮毛，我得解释下啊，昨天我是开了个直播平台，但并没有出售那几件家传的皮毛。只是做了个噱头，想卖的是狼牙和野猪牙，这个都是我在青海和四川一带收的，乌龟壳不说了，刚才解释过了。我这绝对没有卖象牙，就是几个大一些的野猪牙而已。”
小西感觉应该是今天中午出去遇到“珍宝阁”掌柜张玉堂带来的麻烦，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麻烦，小西打开小院门，将两位警官和那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还有程哥引进了小院，直接走进了内屋。还好今天上午送走两美女后把那些东西归类收拾起来了。
“两位警官，你稍等下，我来把野猪牙和狼牙拿出来。”
小西打开墙角的柜子门搬出了一个纸箱子，里边摆放几个野猪獠牙和一些其他的骨质品。
马警官对着那位中年说到，
“秦理事，这个就要麻烦你了，”
“分内之事，我先看看东西”，中年人说完，把几个东西都一一拿起看了一遍，说到：
“这个小伙子说的没错，这些的确不是象牙，象牙牙纹很明显，而这个牙中间空腔，牙纹成丝竹状，十分好辩认的。另外这些基本都是狼狗的牙齿，没有什么多大价值的。”
小西双手合十的朝中年人拜了拜，说到：
“马警官，这回你信了吧，我是个守法公民，要是发现有人售卖那些野生保护动物的皮毛，我立马举报的。”
马警官转过头望向小西说，“举报人说还有一件虎皮，你也拿出来让秦理事看看。”
小西一想要坏菜了，这种东西，黑白就说不那么清楚，更何况这种事。
这时，程哥说到
“小西，你把东西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吧，正好这个证明材料我也还给你。”
说着从包里拿出几张A4打印问价低了过来，小西接过一看，傻眼了，
程哥这真的是雪中送炭啊，这个是省城博物馆的推荐材料，这个虎皮的年份和样式都有描述，另外还建议捐赠给申城的动物博物馆做个标本。
小西把材料递给了秦理事，然后打开了另一个柜子，把那张虎皮拿了出来。
大家还是被那种皮子下了一条，挂起来还能看到曾经的王者之气。
秦理事用手摸了摸皮毛，反过来又看了看内里，和两位警官说到：
“这个皮子和我们贺馆长的推荐材料描述一样，这个不是近期的东西，估计有百十年了，另外这个皮子处理的手艺也很独特，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会了，我也只是在博物馆内一些文件上见到过记载，手艺的确让人惊艳，对皮子的保护也很好。”
两位警官低头私语了几句，客气的说了几句就离开了小院。
小西望了望程哥，
“程哥，这是咱会事啊？”
“小西，这个是我们省博物馆的秦理事，下个月就是副馆长了，今天还好秦理事在，不然就麻烦了。”程哥，并没有回到小西的问题，先把那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介绍了下。
“程总，客气了，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小西也看出来了，这些大人物的时间都很宝贵，于是和程哥一起把他送出了小院。
回到小院，小西还是有些懵，追问程哥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程哥今天去省博物馆办事，恰巧接到片区派出所的电话，说有人举报兜售国家野生保护动物制品，而当事人住在这个小院里，而小院的屋主就是程哥。
程哥就想到应该是那个虎皮除了问题，巧在程哥和省博物馆贺馆长有些世交，就把事情说了下并拉下脸皮找贺老帮忙写了个推荐信，昨天拍的照片也正好派上了用场。当时秦理事正好找馆长汇报说片区接到举报有人兜售象牙制品和野生动物制品，需要他们馆里安排个专家协同巡查下，于是秦理事就被贺馆长指派过来了。
小西才明白今天这事，自己的确走了大运，还好程哥的机智，不然要是换个专家过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结束了，至少是要进去协助几天了。
回头一想，知道昨天网络直播展示虎皮的人很多，但知道虎皮是小西的人不多，小辣椒和苏姑娘今天上午才看到，应该不会宣传出去，程哥就更不用说了。
唯独可疑的是中午出去遇到的“珍宝阁”的掌柜的张玉堂，中午小西推着三轮车带着几个大龟壳路过珍宝堂时候，被掌柜的张玉堂看到了，他拉住小西问那个彩玉的事，想和小西手里拿一些，小西推脱说没有了，就收到了那几个，
当时张玉堂的表情有点变脸，后来看到小西车子里的乌龟壳，还开玩笑说小西手里的稀罕物件真不少，
这么大的乌龟壳戴在身上还真的像一个忍者神龟了，估计市场上不好卖。
小西当时没在意就说他是当药材卖给“万春堂”，不在市场走货。
程哥听到小西说起这些，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了。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彩玉惹的货。
程哥告诉小西，这个古玩市场，大家都是人精，尤其这个“珍宝阁”的张玉堂，忒不是东西，店里货物真的东西少，假的多，而且路子比较野，很多鬼货都有。
鬼货就是指一些价值非凡、来路不明的古董，大多指盗墓所得的古董。还有一些偷盗违法的古董。一般买了鬼货大同于违法，很多新手不清楚，常常在这个上栽跟头。
这个张玉堂灰路子比较多，他不管什么鱼都敢抓，都敢收，后来市场里就都被地叫他张鱼塘，店里什么虾兵蟹将都有。
最近盯上小西，估计是因为半山阁孙老爷子，孙老爷子性情直爽，之前珍宝阁的几次鬼货都是孙老爷子点出来，才让一些老客户免于牢狱之灾，同时张鱼塘也恨上了孙老爷子。这十几年了两人一直都不对付。
听说这次孙老爷子的那莪彩玉雕刻在省文玩内部交流会上，被京城的富商高价买走，这才引起了圈里老人们的注意，原来自然界还有这么一块未被发掘的宝玉，孙老爷子手里的另一块一直没有雕琢的就成了焦点，而市场里基本都知道孙老爷子手里的那两块彩玉都源于陈小西的地摊上。而且还是1万元就卖了，都说小西不识宝，走宝了。
但小西知道，没有孙老爷子的这块金字招牌，这类彩玉，估计就只能是黄龙玉之流，走不进高端的圈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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