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坎蒂丝
清脆的响声逐渐靠近，查恩斯已经力竭，躺在地上无法动弹，只感觉腹部和肌肉火辣辣地疼，意识有些模糊不清。
铃铛晃动的声音消失了，来者站在兽人尸体身后，发出一声惊叹：
“欸……看来不用弄脏我的衣服了，做得好先生。”
略显甜美的声音富含着感谢的意味，查恩斯努力撑起上半身，看清了身前来人的样貌：
这是位女士，金黄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簪，盖着一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面纱上系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碧蓝色的眼眸带着微微笑意看着查恩斯，似乎在感谢他的慷慨。
她穿着白色的立领紧身连衣裙，裙边秀有条纹，衬裙层层相叠，配上米色的外套和皮质长筒长靴，手腕上带着一个银白色手环，挎着一个棕色的皮包，带着白色的手套，显得手指细长。
在巷口阳光的照耀下，这位女士露出了俏挺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红润的薄嘴唇，嘴角弯起，露出美丽的笑容。
“需要帮助吗？”女人浅浅一笑，向查恩斯伸出手。
查恩斯抓住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掌，出乎意料的，这位女士的力气很大，一把就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查恩斯靠在长满苔藓的石墙上，检查自身的伤势，除了腹部的划伤和腿上的擦伤外，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
“这是什么，连子弹射入头颅都没有办法杀死他？”
子弹？手枪！查恩斯急忙摸摸口袋，没有！他又看向地面，在兽人尸体旁边找到了自己的禁忌物。
刚想蹲下身去拿回，女人先一步拿起手枪，双手举枪在胸前，瞄准了查恩斯，见到查恩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她好奇问道：
“你怎么不害怕？”
“如果你想要杀死我，早就在我虚弱的时候动手了，而且枪里没有子……”
还没说完，他听到“咔”的一声，子弹上膛了，这次女人对查恩斯懵住的表情感到满意，倒转枪口对准地上的兽人和史密斯，各在他们的脑袋上补了三枪，随后做出一个转枪的帅气动作。
“这位超凡者先生，禁忌物可不是玩具哦，请问你有许可证吗？”
“许可证？”
“那就是没有咯～那这把枪我就先替你保管到教堂里啦，另外等一会也请你跟我走一趟哦。”
女人说完也不理会查恩斯的反应，把手枪收进皮包里，在兽人尸体前蹲下，伸手从尸体的心脏里拿出一块细小的晶石，谨慎地用两根手指捏住，放进一个从包里拿出的透明容器里。
兽人表面覆盖的毛发迅速消退，露出原本人类的皮肤，待到所有一切恢复原样，查恩斯一眼就认出这是经常陪在史密斯身边的女人。
“这是什么？”查恩斯指着容器里的晶体问。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你最好是现在想办法解决你自己的麻烦。”
我的麻烦？她不会是把我当成“野生超凡者”了吧？
“你是哪个小队的超凡者？”查恩斯这次没有用那种居高临下的侦探口吻询问，用一中较为平和的语气问道。
“哦？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嘛，不过这个可以告诉你。”
“咳咳”女人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摆出架子：
“本人隶属于生命母神教会超凡者小队，‘代罚者’，坎蒂丝·斯宾塞”
……
“拉塞尔给了我这个……”查恩斯从怀中拿出折皱的合同，单手递给坎蒂丝，接着说道：
“我算是你们的新成员，当然，是编外成员。”
“编外人员？”坎蒂丝接过皱巴巴的合同，眯着眼睛仔细检查了一遍章印和合同细节，小声地读出了上面的签名：查恩斯·坎贝尔。
随后她斜着眼睛瞅了一眼带着礼节性微笑的查恩斯，把合同折好递回，掩饰性地咳嗽两声，转过身边走边说：
“先回据点吧，你的功劳我会如实向队长报告的，这里的情况我已经通知相关人员来处理了，不用担心神秘会被泄露出去。”
查恩斯撑着墙壁站直身，双腿像是灌了铅白，难以抬起，艰难地跟上坎蒂丝。
察觉到查恩斯的不适，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塑料小瓶，抛给了身后的查恩斯，简要说明：
“圣星虫壳粉末，有缓解疲劳、促进血液循环、消化神秘积淀的作用，根据身体情况服用10～30克，效果极佳，几乎没有副作用。”
神秘积淀？查恩斯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名词，不过他把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下去，现在要紧的是调整身体的状态。
“口服？”查恩斯狼狈地接住被抛过来瓶子，一打开就闻到一股麦秸的味道，底部铺满一层黄色粉末，像是面包屑。
“外敷也可以，不过效果没有吃下去那么好。”
坎蒂丝脚步略显优雅，长筒皮鞋准确地避开每一处细小的污水洼，落步没有一丝犹豫，面纱上的铃铛随着她富有节奏感的步伐晃动。
“斯宾塞女士……”
“不用这么拘谨，叫我坎蒂丝就行，毕竟我们算是同事。”
坎蒂丝嘻嘻一笑，指着手腕上挎着的皮包说：
“不过禁忌物还不能给你，调用这种级别的武器需要队长和教堂的准许，不过我好奇的是，这把手枪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在家里发现它了，毕竟在一个侦探家中常备一把手枪是很合理的事。”
查恩斯随意编了一个理由，毕竟他不可能把梦境的事情说出来，更不能让其他的超凡者知道自己身上有着另类的眼睛，他不知道其他人的态度。
“这倒也不是什么离奇的事，恰好能证明神秘学第一定律，这些理论性的东西队长会在你入队的时候和你讲清楚的……”
……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巷，围在巷子旁边窃窃私语的人群对上他们的目光，惊恐地避开，甚至有些人害怕地跑开，不掺和这份热闹。
他们都是被连续的枪声吸引过来的，即使这种枪击事件在贫民区也不在少数，但这些通过试图抓住犯人来换取奖金的人抱着侥幸的心里，来看热闹。
但当他们真正看见有人大摇大摆从巷口走出来时，他们又会胆怯，害怕死亡。
查恩斯没有理会这些因为贫穷而多变的人，跟上坎蒂丝的脚步，挑出目前对他比较重要的问题：
“刚才那是什么？人类？还有，什么是‘神秘积淀’？”
铃铛晃动的声音消失了，来者站在兽人尸体身后，发出一声惊叹：
“欸……看来不用弄脏我的衣服了，做得好先生。”
略显甜美的声音富含着感谢的意味，查恩斯努力撑起上半身，看清了身前来人的样貌：
这是位女士，金黄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簪，盖着一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面纱上系着一个银色的小铃铛，碧蓝色的眼眸带着微微笑意看着查恩斯，似乎在感谢他的慷慨。
她穿着白色的立领紧身连衣裙，裙边秀有条纹，衬裙层层相叠，配上米色的外套和皮质长筒长靴，手腕上带着一个银白色手环，挎着一个棕色的皮包，带着白色的手套，显得手指细长。
在巷口阳光的照耀下，这位女士露出了俏挺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红润的薄嘴唇，嘴角弯起，露出美丽的笑容。
“需要帮助吗？”女人浅浅一笑，向查恩斯伸出手。
查恩斯抓住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掌，出乎意料的，这位女士的力气很大，一把就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查恩斯靠在长满苔藓的石墙上，检查自身的伤势，除了腹部的划伤和腿上的擦伤外，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
“这是什么，连子弹射入头颅都没有办法杀死他？”
子弹？手枪！查恩斯急忙摸摸口袋，没有！他又看向地面，在兽人尸体旁边找到了自己的禁忌物。
刚想蹲下身去拿回，女人先一步拿起手枪，双手举枪在胸前，瞄准了查恩斯，见到查恩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她好奇问道：
“你怎么不害怕？”
“如果你想要杀死我，早就在我虚弱的时候动手了，而且枪里没有子……”
还没说完，他听到“咔”的一声，子弹上膛了，这次女人对查恩斯懵住的表情感到满意，倒转枪口对准地上的兽人和史密斯，各在他们的脑袋上补了三枪，随后做出一个转枪的帅气动作。
“这位超凡者先生，禁忌物可不是玩具哦，请问你有许可证吗？”
“许可证？”
“那就是没有咯～那这把枪我就先替你保管到教堂里啦，另外等一会也请你跟我走一趟哦。”
女人说完也不理会查恩斯的反应，把手枪收进皮包里，在兽人尸体前蹲下，伸手从尸体的心脏里拿出一块细小的晶石，谨慎地用两根手指捏住，放进一个从包里拿出的透明容器里。
兽人表面覆盖的毛发迅速消退，露出原本人类的皮肤，待到所有一切恢复原样，查恩斯一眼就认出这是经常陪在史密斯身边的女人。
“这是什么？”查恩斯指着容器里的晶体问。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你最好是现在想办法解决你自己的麻烦。”
我的麻烦？她不会是把我当成“野生超凡者”了吧？
“你是哪个小队的超凡者？”查恩斯这次没有用那种居高临下的侦探口吻询问，用一中较为平和的语气问道。
“哦？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嘛，不过这个可以告诉你。”
“咳咳”女人装模作样的咳嗽两声，摆出架子：
“本人隶属于生命母神教会超凡者小队，‘代罚者’，坎蒂丝·斯宾塞”
……
“拉塞尔给了我这个……”查恩斯从怀中拿出折皱的合同，单手递给坎蒂丝，接着说道：
“我算是你们的新成员，当然，是编外成员。”
“编外人员？”坎蒂丝接过皱巴巴的合同，眯着眼睛仔细检查了一遍章印和合同细节，小声地读出了上面的签名：查恩斯·坎贝尔。
随后她斜着眼睛瞅了一眼带着礼节性微笑的查恩斯，把合同折好递回，掩饰性地咳嗽两声，转过身边走边说：
“先回据点吧，你的功劳我会如实向队长报告的，这里的情况我已经通知相关人员来处理了，不用担心神秘会被泄露出去。”
查恩斯撑着墙壁站直身，双腿像是灌了铅白，难以抬起，艰难地跟上坎蒂丝。
察觉到查恩斯的不适，她又从包里拿出一个蓝色的塑料小瓶，抛给了身后的查恩斯，简要说明：
“圣星虫壳粉末，有缓解疲劳、促进血液循环、消化神秘积淀的作用，根据身体情况服用10～30克，效果极佳，几乎没有副作用。”
神秘积淀？查恩斯注意到这个陌生的名词，不过他把心中的疑问暂时压下去，现在要紧的是调整身体的状态。
“口服？”查恩斯狼狈地接住被抛过来瓶子，一打开就闻到一股麦秸的味道，底部铺满一层黄色粉末，像是面包屑。
“外敷也可以，不过效果没有吃下去那么好。”
坎蒂丝脚步略显优雅，长筒皮鞋准确地避开每一处细小的污水洼，落步没有一丝犹豫，面纱上的铃铛随着她富有节奏感的步伐晃动。
“斯宾塞女士……”
“不用这么拘谨，叫我坎蒂丝就行，毕竟我们算是同事。”
坎蒂丝嘻嘻一笑，指着手腕上挎着的皮包说：
“不过禁忌物还不能给你，调用这种级别的武器需要队长和教堂的准许，不过我好奇的是，这把手枪你是从哪里拿到的？”
“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在家里发现它了，毕竟在一个侦探家中常备一把手枪是很合理的事。”
查恩斯随意编了一个理由，毕竟他不可能把梦境的事情说出来，更不能让其他的超凡者知道自己身上有着另类的眼睛，他不知道其他人的态度。
“这倒也不是什么离奇的事，恰好能证明神秘学第一定律，这些理论性的东西队长会在你入队的时候和你讲清楚的……”
……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巷，围在巷子旁边窃窃私语的人群对上他们的目光，惊恐地避开，甚至有些人害怕地跑开，不掺和这份热闹。
他们都是被连续的枪声吸引过来的，即使这种枪击事件在贫民区也不在少数，但这些通过试图抓住犯人来换取奖金的人抱着侥幸的心里，来看热闹。
但当他们真正看见有人大摇大摆从巷口走出来时，他们又会胆怯，害怕死亡。
查恩斯没有理会这些因为贫穷而多变的人，跟上坎蒂丝的脚步，挑出目前对他比较重要的问题：
“刚才那是什么？人类？还有，什么是‘神秘积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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