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试探
那对情侣挽手走着，身体靠得很近，恋爱中的两人，面含笑意，竟让秋意都多了一份甜蜜的味道。
当那对情侣走到凉亭空地时，突然，从远处窜出来四个打扮花哨的年青人。
这几个年青人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不像什么正经人，倒像是街上的地痞流氓。
卓小光和徐胖子都奇怪，这几个年青人一看就不像是书院里的人，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还有，他们混进来干嘛？
正想着，那几个年青人中的一个，对着那对情侣中的女生，淫笑着调戏道：
“哟，都说书院的女子最是有气质，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小妞，来陪哥几个耍耍”。说着，就要上前动手动脚。
女生连忙躲到男伴身后，那男伴又惊又怒，将女生拦在身后，对几个流氓斥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书院。敢乱来，我喊人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流氓一拳打倒在地，那流氓口里还骂着：“敢管哥几个的好事，真是不知死活！”
而其它几个流氓也准备上前对那女生动手动脚。
在此同时，卓小光和徐胖子看到这一幕，也是又惊又怒，急忙上前声援。
卓小光和徐胖子把女生从几个流氓面前拉开，卓小光对着几个流氓斥道：“你们竟敢在书院里，调戏书院女生，不怕被抓到巡捕署吗，告诉你们，书院里是有安保队的，还有驻院巡捕，他们马上就来了。”
徐胖子也气得满脸通红：“真是无法无天了，就在书院里，竟敢调戏女生，还敢逞凶打人，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等着吃牢饭吧。”
只听其中一个领头的流氓，讥笑道：“这里还蛮多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啊，可惜中看不中用，哼，看看谁先倒霉吧！”
“兄弟们，让这两个傻蛋，见识点厉害的。”说着，那流氓就招呼其它人动手，自己一拳砸在卓小光脸上。
另外一人一脚踹在胖子肚子上，把胖子踹倒在地，接着上去拳打脚踢。
卓小光这边，被一拳砸得眼冒金星，恍惚中，又看到几人围着自己就是一顿胖揍，卓小光抱着头，边挨打还边喊着：“来人啊，这里有歹徒，快来人啊”。
喊叫中，卓小光又被重重打了几拳，倒在地上肚子又挨了几脚，喊叫声被迫中断。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卓小光突然听到几声“哎哟、哎哟”的惨叫，像是那几个流氓的声音。
抬起头，卓小光好像看到一个身影正在和那几个流氓打斗，定睛一看，不正是莫天吗？
只见莫天身手极快，力量也不弱，几个流氓招架不住，领头的招呼了一声，几个流氓很快就远远逃窜而去。
莫天正待去追，但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卓小光，以及几个书院弟子，于是没有追去，而是从地上扶起几人。
“你们怎么样？还站得起来吗？”
卓小光和胖子还有那个最先被打倒的男生，都从地上自己爬了起来，几人都是灰头土脸，十分狼狈，而那女生则是搀扶着男伴，并关切的询问。
这里几个人中，卓小光伤势最重，口鼻都流血了，脸也被打肿了。
几个人都去向医护室。快到医护室时，几个教员、管教、驻院巡捕和在校的书院学员都闻讯赶来，看到此情形，都是义愤填膺。
“简直太不像话了，堂堂书院圣地，竟有歹徒逞凶，定要抓到他们，关进大牢。”
“书院的安保是要加强了，安保人数还要增加才是，此事定要告之巡捕署，不能让歹徒逍遥法外。”
驻院巡捕皱眉道：“我这就组织安保去搜查，看歹徒躲到哪里去了！”
众人又好好安抚了一下受伤学员才散去。
卓小光最后才包扎完，此时，莫天已经向其它几人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最后莫天对胖子说你先自回斋舍，自己要向卓小光再了解一下这个事情。
于是，胖子先走了，莫天问卓小光：“还痛吗？”
“好多了，谢谢你啊，莫大哥”
“那我送你回去吧，自己能走吗？”
“我没事了，可以走的，话说回来，莫大哥的功夫真不错啊，以一对四，三拳两脚就打发了那几个歹徒。”卓小光赞道。
莫天笑笑没做声，然后和卓小光两人慢慢走在回斋舍的路上。
路上，卓小光问道：
“莫大哥，你今天用的就是那个神术吧，还真是快如闪电呢，不愧为神术”。
莫天哑然失笑：“这哪里是什么神术，不过是普通的江湖把式而已，区区几个流氓，还值得我用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神术吗？”
卓小光心头一震，没用神术就这么厉害了，那用了神术会是什么样子？
两人走了一会，就听莫天轻声的问道：“小光，你觉得今天这个事，有没有很奇怪？”
卓小光点点头，“我正准备问卓大哥呢，你也觉得很奇怪吗？”
莫天：“嗯，是的，我问问你，你觉得哪里奇怪了？”
卓小光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我觉得，首先，书院里就算不是戒备森严，但比外面，治安还是好得多的，那几个流氓为什么会潜入书院来逞凶呢？他们真的是偶然起意，然后进来书院调戏女生的吗？
其次，那几个人来得很突然，跑得也很突然，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天点点头，对卓小光赞许道：“你进步很快呀，分析得不错，还有什么吗？”
“其它地方也有些怪异，但说不上来，莫大哥，你觉得是怎么样的？”
“嗯，除了你刚才所说，还有几点，第一，那几人应该不是常来书院，有可能是第一次来，但是却进退有据，好像来去的线路都是规划好的，不然，当时他们应该四散而逃，而不是一起有序逃走；
第二，你们其实伤得不重，你看起来伤得略重，其实，相比外面的流氓打架，你受的伤真的很轻了，不然你现在都不能自己走路，所以不像是真的流氓打人。
第三，他们表面看起来是为了调戏女生，但我问过了，除了最先一人拉了一下那女生的胳膊，后来就算是你们三个男生倒地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再碰过那女生，只是先前的时候做做样子而已。”
卓小光认真的听着，不时点点头，然后问道：
“所以，他们是计划好的？那莫大哥，那他们的目的你觉得是什么呢？”
莫天略一沉吟，道：“我也不确定，不过，既然不是真的调戏，也不是真的行刺，又不是绑架，那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试探”。
“试探谁？”
“谁的伤最重？”
“好像是我吧，他们难道是为了试探我，为什么呢？”
莫天看了一眼卓小光，目光更加深邃，“看来有人或者哪个组织盯上你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这样的话，看来要对你的保护措施升级一下了”。
当那对情侣走到凉亭空地时，突然，从远处窜出来四个打扮花哨的年青人。
这几个年青人看起来流里流气的，不像什么正经人，倒像是街上的地痞流氓。
卓小光和徐胖子都奇怪，这几个年青人一看就不像是书院里的人，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还有，他们混进来干嘛？
正想着，那几个年青人中的一个，对着那对情侣中的女生，淫笑着调戏道：
“哟，都说书院的女子最是有气质，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小妞，来陪哥几个耍耍”。说着，就要上前动手动脚。
女生连忙躲到男伴身后，那男伴又惊又怒，将女生拦在身后，对几个流氓斥道：
“你们是干什么的，这里是书院。敢乱来，我喊人了……”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被其中一个流氓一拳打倒在地，那流氓口里还骂着：“敢管哥几个的好事，真是不知死活！”
而其它几个流氓也准备上前对那女生动手动脚。
在此同时，卓小光和徐胖子看到这一幕，也是又惊又怒，急忙上前声援。
卓小光和徐胖子把女生从几个流氓面前拉开，卓小光对着几个流氓斥道：“你们竟敢在书院里，调戏书院女生，不怕被抓到巡捕署吗，告诉你们，书院里是有安保队的，还有驻院巡捕，他们马上就来了。”
徐胖子也气得满脸通红：“真是无法无天了，就在书院里，竟敢调戏女生，还敢逞凶打人，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等着吃牢饭吧。”
只听其中一个领头的流氓，讥笑道：“这里还蛮多见义勇为的好青年啊，可惜中看不中用，哼，看看谁先倒霉吧！”
“兄弟们，让这两个傻蛋，见识点厉害的。”说着，那流氓就招呼其它人动手，自己一拳砸在卓小光脸上。
另外一人一脚踹在胖子肚子上，把胖子踹倒在地，接着上去拳打脚踢。
卓小光这边，被一拳砸得眼冒金星，恍惚中，又看到几人围着自己就是一顿胖揍，卓小光抱着头，边挨打还边喊着：“来人啊，这里有歹徒，快来人啊”。
喊叫中，卓小光又被重重打了几拳，倒在地上肚子又挨了几脚，喊叫声被迫中断。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久，卓小光突然听到几声“哎哟、哎哟”的惨叫，像是那几个流氓的声音。
抬起头，卓小光好像看到一个身影正在和那几个流氓打斗，定睛一看，不正是莫天吗？
只见莫天身手极快，力量也不弱，几个流氓招架不住，领头的招呼了一声，几个流氓很快就远远逃窜而去。
莫天正待去追，但扭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卓小光，以及几个书院弟子，于是没有追去，而是从地上扶起几人。
“你们怎么样？还站得起来吗？”
卓小光和胖子还有那个最先被打倒的男生，都从地上自己爬了起来，几人都是灰头土脸，十分狼狈，而那女生则是搀扶着男伴，并关切的询问。
这里几个人中，卓小光伤势最重，口鼻都流血了，脸也被打肿了。
几个人都去向医护室。快到医护室时，几个教员、管教、驻院巡捕和在校的书院学员都闻讯赶来，看到此情形，都是义愤填膺。
“简直太不像话了，堂堂书院圣地，竟有歹徒逞凶，定要抓到他们，关进大牢。”
“书院的安保是要加强了，安保人数还要增加才是，此事定要告之巡捕署，不能让歹徒逍遥法外。”
驻院巡捕皱眉道：“我这就组织安保去搜查，看歹徒躲到哪里去了！”
众人又好好安抚了一下受伤学员才散去。
卓小光最后才包扎完，此时，莫天已经向其它几人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最后莫天对胖子说你先自回斋舍，自己要向卓小光再了解一下这个事情。
于是，胖子先走了，莫天问卓小光：“还痛吗？”
“好多了，谢谢你啊，莫大哥”
“那我送你回去吧，自己能走吗？”
“我没事了，可以走的，话说回来，莫大哥的功夫真不错啊，以一对四，三拳两脚就打发了那几个歹徒。”卓小光赞道。
莫天笑笑没做声，然后和卓小光两人慢慢走在回斋舍的路上。
路上，卓小光问道：
“莫大哥，你今天用的就是那个神术吧，还真是快如闪电呢，不愧为神术”。
莫天哑然失笑：“这哪里是什么神术，不过是普通的江湖把式而已，区区几个流氓，还值得我用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神术吗？”
卓小光心头一震，没用神术就这么厉害了，那用了神术会是什么样子？
两人走了一会，就听莫天轻声的问道：“小光，你觉得今天这个事，有没有很奇怪？”
卓小光点点头，“我正准备问卓大哥呢，你也觉得很奇怪吗？”
莫天：“嗯，是的，我问问你，你觉得哪里奇怪了？”
卓小光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我觉得，首先，书院里就算不是戒备森严，但比外面，治安还是好得多的，那几个流氓为什么会潜入书院来逞凶呢？他们真的是偶然起意，然后进来书院调戏女生的吗？
其次，那几个人来得很突然，跑得也很突然，让人摸不着头脑。”
莫天点点头，对卓小光赞许道：“你进步很快呀，分析得不错，还有什么吗？”
“其它地方也有些怪异，但说不上来，莫大哥，你觉得是怎么样的？”
“嗯，除了你刚才所说，还有几点，第一，那几人应该不是常来书院，有可能是第一次来，但是却进退有据，好像来去的线路都是规划好的，不然，当时他们应该四散而逃，而不是一起有序逃走；
第二，你们其实伤得不重，你看起来伤得略重，其实，相比外面的流氓打架，你受的伤真的很轻了，不然你现在都不能自己走路，所以不像是真的流氓打人。
第三，他们表面看起来是为了调戏女生，但我问过了，除了最先一人拉了一下那女生的胳膊，后来就算是你们三个男生倒地的时候，也没有一个人再碰过那女生，只是先前的时候做做样子而已。”
卓小光认真的听着，不时点点头，然后问道：
“所以，他们是计划好的？那莫大哥，那他们的目的你觉得是什么呢？”
莫天略一沉吟，道：“我也不确定，不过，既然不是真的调戏，也不是真的行刺，又不是绑架，那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试探”。
“试探谁？”
“谁的伤最重？”
“好像是我吧，他们难道是为了试探我，为什么呢？”
莫天看了一眼卓小光，目光更加深邃，“看来有人或者哪个组织盯上你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这样的话，看来要对你的保护措施升级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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