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千泫
卓小光内心无比惊诧，这是怎么样的怪案，比起宜州的异案更加诡异凶险，天哪，真的有这种事吗？
卓小光不禁想起莫天的话语——“近期发生的诡异事件都是邪恶力量在现实世界的渗透或投影”。
看来自己真的低估了邪恶力量了！
不过，这也燃起了卓小光的斗志。
竟敢在人间如果肆无忌惮地滥杀无辜，太可恨了！哼，邪恶力量们，就让我卓小光来会会你们吧！
……
沈华担心这些个诡异案件吓到卓小光这个新人，但观察后发现，卓小光好像并没有被吓倒，反而似乎斗志满满的样子，不由心中奇怪。
这时，白羽问道：“那这次的吃人迷雾案是让哪位专员去当组长组织调查呢？”
沈华道：“我想让珞专员去任组长，我很看好她，我觉得她是最有希望能搞清吃人迷雾案真相的人”。
白羽点点头道：“课长说得不错，珞专员屡次获得重要线索，查案确实得力，实在年轻有为”。
一旁的卓小光好奇问道：“哦，那个珞专员是课里的一名资深专员吧？她很厉害吧？是很早就在军中了吗？”。
沈华看着卓小光和蔼地笑了笑，说道：“并不是的，她也只比你早加入异常事物调查课半个月而已，而且和你一样年青，甚至比你还小一岁呢。
她确实很厉害，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北氓山吃人迷雾中活着出来的人，她从迷雾中出来后，第二天迷雾就消散了。
虽然她还是没能查出迷雾的真相，也不知道迷雾消散的真正原因，但这让我对她信心大增。
我相信，如果吃人迷雾案最后能真相大白，一定是她侦破的”。
卓小光更加好奇：“哦，这位珞专员叫什么名字，如果有机会遇到她，我一定向她好好请教。”
“她叫珞千泫，是和你一样优秀、有冲劲的有为青年，我对你们俩都非常看好。”
“听名字，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不错，是一个漂亮文静的女生，但她的胆子非常大，而且身手也很不错！”
又是一位巾帼英雄！卓小光心里暗赞。
正要再问，就听沈华说道：
“其它案件以后再聊，先说说现在宜州拍卖行的异案吧，卓组长，你有什么思路没有？”
卓小光其实下午一直在思考这个事，现在听沈华问起，于是斟酌着语气答道：
“我想了一下，也有了一些想法，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沈课长和白处长你们指点。我觉得，如果让我来主持调查，我会重点考虑这样几个调查方向”。
“说说看”，沈华和白羽都看向卓小光。
“第一个方向，即然这个案子与淮阳的案子类似，我怀疑幕后凶手是同一种邪恶力量，所以我想可以调出淮阳的案子的卷宗，对比两个案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和共通之处。”
沈华和白羽都同时点头，然后沈华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对幕后凶手要用‘一种邪恶力量’来形容，而不是用‘人’或‘组织’这样的字眼呢？”
卓小光想了想，说道：“即然是异案，当然不能用普通案件的常规思维方式，如果我们只将凶手定义在‘人’或‘组织’，则有可能局限了我们的思维，而导致让真正的幕后力量逍遥法外”。
听卓小光这样说，沈华和白羽对视一眼，然后就看到沈华笑了，他对白羽说道：
“你看，这就是思维发散的年轻人和其它人的区别，白羽，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对卓小光这么有信心了吧？”
卓小光谦虚几句，接着说道：
“第二个方向，要了解一下凶案为什么会发生在拍卖行附近，是否是偶然，拍卖行附近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人还是物品？它对邪恶力量到底有什么用？同时，也要了解淮阳的案子案发地点有没有什么特殊性？”
这话一出，沈华和白羽更显惊异，但都没说话，只是等着卓小光的下文。
“第三个方向，基本就是常规方向了，就是搞清楚这两个案件的凶手的真实身份和杀人动机，同时看看他们的身份和杀人动机有没有共通之处。
第四个方向，就是想办法通过科学方法解释尸体杀人这种事的可能性，当然这个难度估计比较大了。
嗯，我暂时只想到了这么多，还要沈课长和白处长指点”。
听完卓小光的思路，沈华和白羽已是满脸的赞赏之色了。
“很好，就按照你的思路去办，有什么需要课里支持的只管提，花多些钱也无妨，我全力支持你”，沈华朗声说道。
一旁的白羽也说道：“卓组长，如果你需要什么机构帮忙不好安排的话，也只管告诉我，什么样的机构都没有关系，外联工作你不熟悉不用担心，我也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
卓小光带着激动和感恩的心情离去了，离去之前，沈华告诉他，明天他这一组的部分人就会过来和卓小光见面，见面之后沈华和白羽就会动身离开宜州。
悦来客栈，天字一号贵宾房。
白羽在窗口看着激动万分的卓小光离去的背影，有些迟疑的向沈华问道：
“课长，既然只是为了试探卓小光是否有异常能力，为什么要让他上来就直接当组长呢，当个普通调查员应该也可以试探吧？”
沈华也在看着卓小光离去的背影，他仿佛没有听见白羽的问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低声说道：
“白羽，其实在让卓小光当组长还是当普通调查员这个事上，我也考虑了好久，最终决定就让他直接当组长，这事有利有弊，但我觉得，利大于弊。”
“哦，这是为什么呢？”白羽不解地问道。
沈华：“这事的弊端，无非就是三点：
一是他没有社会经验，容易闹出笑话、惹出祸端；
二是年纪太轻，资历太浅，下属不服，难以驭下；
三是无功而居高位，让课内外人心浮动，有些人嘴上不说，心中恐怕忿忿难平，甚至四处诋毁，让上头对我产生猜疑”。
白羽：“您既然都知道，那为何还要如此安排呢？”
组长发话了，于是众人开始汇报工作进度。
卓小光不禁想起莫天的话语——“近期发生的诡异事件都是邪恶力量在现实世界的渗透或投影”。
看来自己真的低估了邪恶力量了！
不过，这也燃起了卓小光的斗志。
竟敢在人间如果肆无忌惮地滥杀无辜，太可恨了！哼，邪恶力量们，就让我卓小光来会会你们吧！
……
沈华担心这些个诡异案件吓到卓小光这个新人，但观察后发现，卓小光好像并没有被吓倒，反而似乎斗志满满的样子，不由心中奇怪。
这时，白羽问道：“那这次的吃人迷雾案是让哪位专员去当组长组织调查呢？”
沈华道：“我想让珞专员去任组长，我很看好她，我觉得她是最有希望能搞清吃人迷雾案真相的人”。
白羽点点头道：“课长说得不错，珞专员屡次获得重要线索，查案确实得力，实在年轻有为”。
一旁的卓小光好奇问道：“哦，那个珞专员是课里的一名资深专员吧？她很厉害吧？是很早就在军中了吗？”。
沈华看着卓小光和蔼地笑了笑，说道：“并不是的，她也只比你早加入异常事物调查课半个月而已，而且和你一样年青，甚至比你还小一岁呢。
她确实很厉害，因为她是唯一一个从北氓山吃人迷雾中活着出来的人，她从迷雾中出来后，第二天迷雾就消散了。
虽然她还是没能查出迷雾的真相，也不知道迷雾消散的真正原因，但这让我对她信心大增。
我相信，如果吃人迷雾案最后能真相大白，一定是她侦破的”。
卓小光更加好奇：“哦，这位珞专员叫什么名字，如果有机会遇到她，我一定向她好好请教。”
“她叫珞千泫，是和你一样优秀、有冲劲的有为青年，我对你们俩都非常看好。”
“听名字，像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
“不错，是一个漂亮文静的女生，但她的胆子非常大，而且身手也很不错！”
又是一位巾帼英雄！卓小光心里暗赞。
正要再问，就听沈华说道：
“其它案件以后再聊，先说说现在宜州拍卖行的异案吧，卓组长，你有什么思路没有？”
卓小光其实下午一直在思考这个事，现在听沈华问起，于是斟酌着语气答道：
“我想了一下，也有了一些想法，说得不对的地方，还请沈课长和白处长你们指点。我觉得，如果让我来主持调查，我会重点考虑这样几个调查方向”。
“说说看”，沈华和白羽都看向卓小光。
“第一个方向，即然这个案子与淮阳的案子类似，我怀疑幕后凶手是同一种邪恶力量，所以我想可以调出淮阳的案子的卷宗，对比两个案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和共通之处。”
沈华和白羽都同时点头，然后沈华疑惑地问道：
“为什么对幕后凶手要用‘一种邪恶力量’来形容，而不是用‘人’或‘组织’这样的字眼呢？”
卓小光想了想，说道：“即然是异案，当然不能用普通案件的常规思维方式，如果我们只将凶手定义在‘人’或‘组织’，则有可能局限了我们的思维，而导致让真正的幕后力量逍遥法外”。
听卓小光这样说，沈华和白羽对视一眼，然后就看到沈华笑了，他对白羽说道：
“你看，这就是思维发散的年轻人和其它人的区别，白羽，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对卓小光这么有信心了吧？”
卓小光谦虚几句，接着说道：
“第二个方向，要了解一下凶案为什么会发生在拍卖行附近，是否是偶然，拍卖行附近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人还是物品？它对邪恶力量到底有什么用？同时，也要了解淮阳的案子案发地点有没有什么特殊性？”
这话一出，沈华和白羽更显惊异，但都没说话，只是等着卓小光的下文。
“第三个方向，基本就是常规方向了，就是搞清楚这两个案件的凶手的真实身份和杀人动机，同时看看他们的身份和杀人动机有没有共通之处。
第四个方向，就是想办法通过科学方法解释尸体杀人这种事的可能性，当然这个难度估计比较大了。
嗯，我暂时只想到了这么多，还要沈课长和白处长指点”。
听完卓小光的思路，沈华和白羽已是满脸的赞赏之色了。
“很好，就按照你的思路去办，有什么需要课里支持的只管提，花多些钱也无妨，我全力支持你”，沈华朗声说道。
一旁的白羽也说道：“卓组长，如果你需要什么机构帮忙不好安排的话，也只管告诉我，什么样的机构都没有关系，外联工作你不熟悉不用担心，我也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
卓小光带着激动和感恩的心情离去了，离去之前，沈华告诉他，明天他这一组的部分人就会过来和卓小光见面，见面之后沈华和白羽就会动身离开宜州。
悦来客栈，天字一号贵宾房。
白羽在窗口看着激动万分的卓小光离去的背影，有些迟疑的向沈华问道：
“课长，既然只是为了试探卓小光是否有异常能力，为什么要让他上来就直接当组长呢，当个普通调查员应该也可以试探吧？”
沈华也在看着卓小光离去的背影，他仿佛没有听见白羽的问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低声说道：
“白羽，其实在让卓小光当组长还是当普通调查员这个事上，我也考虑了好久，最终决定就让他直接当组长，这事有利有弊，但我觉得，利大于弊。”
“哦，这是为什么呢？”白羽不解地问道。
沈华：“这事的弊端，无非就是三点：
一是他没有社会经验，容易闹出笑话、惹出祸端；
二是年纪太轻，资历太浅，下属不服，难以驭下；
三是无功而居高位，让课内外人心浮动，有些人嘴上不说，心中恐怕忿忿难平，甚至四处诋毁，让上头对我产生猜疑”。
白羽：“您既然都知道，那为何还要如此安排呢？”
组长发话了，于是众人开始汇报工作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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