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非凡觉醒，斗争之道
“道林，将魔药给我。”
厄尔提亚掌心轻按书壳，神秘的光芒笼罩，司命之书逐渐变回血剑形态。
从道林手中接过斗争魔药，她熟练拔掉玻璃瓶的木塞，精确倾倒出一半魔药，浸润在剑尖锋芒，蕴藏着斗争之力的液体，尽数为血剑所吸收。
道林目不转睛地盯着厄尔提亚的动作。
“紧张吗？”
“有点。”
“第一次很正常，坐在床边，脱衣服吧。”
“啊？”
道林下意识愣了愣，厄尔提亚见状，微笑道：
“隔着几层衣服，我可找不准你的心脏位置，喔，难道是你害羞了？那我可以陪你一起脱......”
道林点头道：“我想这是个好主意，厄尔提亚小姐。”
“你......”
紫色的眼眸闪烁，厄尔提亚选择岔开话题：
“魔药配置完毕后，保存时间有限，我们尽快开始。”
道林也不再逗她，脱下外套与马甲，依次解开衬衫纽扣，深呼吸，平复心绪，从厄尔提亚手中接过剩下的半瓶魔药。
按照厄尔提亚的建议，他坐在床边，毕竟待会儿饮下魔药，可未必能站得住......
“放手吸收魔药吧，有一年份的“长生者的年华”保护，无论再痛苦，你都是死不掉的。”
眼眸微阖，道林举起玻璃瓶，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立刻在口腔中爆炸，下一刹那，他只感觉喉咙一紧，仿佛吞下的不是斗争魔药，而是无数钢钉与刀片，割裂与刺穿的痛苦，自食道蔓延，转瞬之间，遍及全身——
非凡之力不断释放，如同无数的刀刃由内而外，将他整个人撕裂，五脏六腑，血肉骨皮，寸寸裂解，连灵魂似乎都无法再保持完整，片片破碎，他的意识逐渐升高，脱离自己的躯体。
“觉醒灵性，必然要经历艰难考验，坚持住，道林。”
望着道林额头渗出的冷汗，纵然知晓不会出事，厄尔提亚仍露出担忧神色。
“我，撑得住，来吧......”
身如裂解，道林仍凭着坚决意志，双腿剧烈颤抖，仍是艰难起身，目光盯着血剑锋芒。
“我明白了。”
神情肃穆，厄尔提亚手腕一翻，血剑挥动，握住剑柄，向前一步，精准贯穿道林的心脏！
“......呃！”
剑锋贯身，纵然疼痛，却终止了躯壳与灵魂裂解的进程，痛苦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窒息感，道林的意识陷入迷蒙，介于生死之间，过往的回忆如幻灯片般闪现，两股记忆不断交错，以第三方的上帝视角，俯瞰着自己，俯瞰着道林与程道临的短暂人生。
“以司命之书，缔下契约，吾与汝......”
厄尔提亚轻握剑柄，以古老的语言颂念着誓约，剑锋血浪沸腾，神秘符号涌现，构筑与道林的联系。
接着，她张开掌心，一张书页凭空而现，以灵性点燃，庞然精粹的非凡力量，以剑身为媒介，灌注进道林的身躯。
随着这股力量的注入，暖意蔓延，拽回了道林那将要脱离躯壳的意识，痛苦与窒息尽散，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成功了。”
厄尔提亚拔出司命剑，剑锋离体，伤口随之愈合，烙下一枚荆棘痕迹。
成功了？
道林捂住心口，感受着跃动的心脏，仿佛方才的一切经历皆是虚幻。
然而，他能感受到，有一股蕴藏锋芒的力量，随着心脏的搏动，蛰伏于五脏六腑与灵魂深处——
“终于......正式踏上了斗争之道！”
唤出光幕，不断弹出新的文字：
【你服用了斗争魔药，成功觉醒灵性，体魄、灵感、意志获得了大量增长】
【灵感等级提升，请在属性面板查看】
【体魄等级提升，请在属性面板查看】
【你获得了一份“长生者的年华”，请在属性面板选择分配】
他看向久违的人物界面，
【姓名：道林·莫里亚蒂】
【年龄：15】
【种族：人类】
【性别：男】
【位格：一阶（学徒）】
【准则：斗争】
【天赋：......】
【属性：......】
【技能：......】
“我的位格已然从凡人晋升非凡学徒，唔，现在的五维数据是......”
【学识：才疏学浅（Lv.2）】
【灵感：灵光一现（Lv.2）】
【体魄：弱不禁风（Lv.1）】
【意志：坚定不移（Lv.3）】
【魅力：天人之姿（Lv.5）】
灵感属性由“呆若木鸡”，晋升到了“灵光一现”，而体魄属性，也总算从最低级的“形销骨立”，升级到普通人水准的“弱不禁风”。
最重要的，则是厄尔提亚赠予他的一年岁月，在数据化的加持下，“长生者的年华”展现出真正的“万能”，除了与魔女的关系带来的特殊天赋无法升级外，可以自由分配给位格、属性和技能。
若是全部分配给学识、灵感或灵感，结果都是晋升到Lv3；
若是分配给技能，则“摄人心魄”能提升到Lv2，“观测者”之眼能提升到Lv3；
若是分配给位格，则他的灵性强度，能够提升到二阶非凡者的水准。
道林没有立刻决定如何分配这股宝贵的力量，而是看向厄尔提亚，由衷道：
“多谢。”
“举手之劳，你真正该谢的是夏洛特，好好使用“长生者的年华”，别浪费了。”
反手握剑，将血红剑锋贯入心口，逐渐消失，飘扬的白发也逐渐恢复乌黑，厄尔提亚道：
“我要休息了，解放剑中力量，对我的消耗很大。”
“我明白了，晚安，厄尔提亚。”
离开阁楼，道林找到正在会客厅里看书的夏洛特，后者目光扫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恭喜你，道林，如愿以偿成为一名非凡者。”
“这只是第一步，夏洛特小姐，为了对抗魔神，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这一切都需要您的协助。”
“是啊，助手先生。”
夏洛特扶额摇头，又看向墙上的时钟，叮嘱道：
“明天我们要在上课前赶回学校，你刚觉醒灵性，抓紧时间休息，凌晨五点，我们就要出发。”
“好，”道林顿了顿，问道：“我睡哪儿？”
“跟我来。”
她将道林带到二楼的一间书房，房打一尘不染，墙边书柜下摆着一张小床。
“我经常在这里看书，为了方便，就摆了一张床在这里，暂且在这里休息吧。”
“多谢。”
夏洛特转身离开，道林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灵性觉醒，消耗的精力着实深重，他几乎倒头就睡。
......
......
次日，夏洛特按时喊醒尚在睡梦中的道林，她已经雇了一辆马车，前往附近的地铁站。
厄尔提亚则履行着对夏洛特的承诺，守在侦探的事务所。
蒸汽机的轰鸣声中，远处的灯光刺破迷雾，列车驶入站台，即便是清晨最早的班次，车厢里也坐满了乘客，大多数都是公司职员，为过着‘体面’的生活。
一名报童走进车厢，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向新上车的乘客卖力推销：
“报纸，先生女士们，卖报纸了，头条新闻，兰道尔少将遇刺身亡！头条，‘克里木的英雄’兰道尔将军遇刺身亡！”
道林与夏洛特目光对上，侦探小姐在报童路过身边的时候，喊住孩子，花1法新买下一份太阳报，这是民间发行的报纸，头条是一张黑白照片——
那正是治安厅的警员们从列车离开时的狼狈模样，旁边的一行大字，毫不留情地质疑着治安厅的办事能力。
昨天那名记者拍下的画面......
“列车上的那个男人，刺杀了一位少将？！”
厄尔提亚掌心轻按书壳，神秘的光芒笼罩，司命之书逐渐变回血剑形态。
从道林手中接过斗争魔药，她熟练拔掉玻璃瓶的木塞，精确倾倒出一半魔药，浸润在剑尖锋芒，蕴藏着斗争之力的液体，尽数为血剑所吸收。
道林目不转睛地盯着厄尔提亚的动作。
“紧张吗？”
“有点。”
“第一次很正常，坐在床边，脱衣服吧。”
“啊？”
道林下意识愣了愣，厄尔提亚见状，微笑道：
“隔着几层衣服，我可找不准你的心脏位置，喔，难道是你害羞了？那我可以陪你一起脱......”
道林点头道：“我想这是个好主意，厄尔提亚小姐。”
“你......”
紫色的眼眸闪烁，厄尔提亚选择岔开话题：
“魔药配置完毕后，保存时间有限，我们尽快开始。”
道林也不再逗她，脱下外套与马甲，依次解开衬衫纽扣，深呼吸，平复心绪，从厄尔提亚手中接过剩下的半瓶魔药。
按照厄尔提亚的建议，他坐在床边，毕竟待会儿饮下魔药，可未必能站得住......
“放手吸收魔药吧，有一年份的“长生者的年华”保护，无论再痛苦，你都是死不掉的。”
眼眸微阖，道林举起玻璃瓶，一饮而尽，苦涩的味道立刻在口腔中爆炸，下一刹那，他只感觉喉咙一紧，仿佛吞下的不是斗争魔药，而是无数钢钉与刀片，割裂与刺穿的痛苦，自食道蔓延，转瞬之间，遍及全身——
非凡之力不断释放，如同无数的刀刃由内而外，将他整个人撕裂，五脏六腑，血肉骨皮，寸寸裂解，连灵魂似乎都无法再保持完整，片片破碎，他的意识逐渐升高，脱离自己的躯体。
“觉醒灵性，必然要经历艰难考验，坚持住，道林。”
望着道林额头渗出的冷汗，纵然知晓不会出事，厄尔提亚仍露出担忧神色。
“我，撑得住，来吧......”
身如裂解，道林仍凭着坚决意志，双腿剧烈颤抖，仍是艰难起身，目光盯着血剑锋芒。
“我明白了。”
神情肃穆，厄尔提亚手腕一翻，血剑挥动，握住剑柄，向前一步，精准贯穿道林的心脏！
“......呃！”
剑锋贯身，纵然疼痛，却终止了躯壳与灵魂裂解的进程，痛苦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窒息感，道林的意识陷入迷蒙，介于生死之间，过往的回忆如幻灯片般闪现，两股记忆不断交错，以第三方的上帝视角，俯瞰着自己，俯瞰着道林与程道临的短暂人生。
“以司命之书，缔下契约，吾与汝......”
厄尔提亚轻握剑柄，以古老的语言颂念着誓约，剑锋血浪沸腾，神秘符号涌现，构筑与道林的联系。
接着，她张开掌心，一张书页凭空而现，以灵性点燃，庞然精粹的非凡力量，以剑身为媒介，灌注进道林的身躯。
随着这股力量的注入，暖意蔓延，拽回了道林那将要脱离躯壳的意识，痛苦与窒息尽散，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成功了。”
厄尔提亚拔出司命剑，剑锋离体，伤口随之愈合，烙下一枚荆棘痕迹。
成功了？
道林捂住心口，感受着跃动的心脏，仿佛方才的一切经历皆是虚幻。
然而，他能感受到，有一股蕴藏锋芒的力量，随着心脏的搏动，蛰伏于五脏六腑与灵魂深处——
“终于......正式踏上了斗争之道！”
唤出光幕，不断弹出新的文字：
【你服用了斗争魔药，成功觉醒灵性，体魄、灵感、意志获得了大量增长】
【灵感等级提升，请在属性面板查看】
【体魄等级提升，请在属性面板查看】
【你获得了一份“长生者的年华”，请在属性面板选择分配】
他看向久违的人物界面，
【姓名：道林·莫里亚蒂】
【年龄：15】
【种族：人类】
【性别：男】
【位格：一阶（学徒）】
【准则：斗争】
【天赋：......】
【属性：......】
【技能：......】
“我的位格已然从凡人晋升非凡学徒，唔，现在的五维数据是......”
【学识：才疏学浅（Lv.2）】
【灵感：灵光一现（Lv.2）】
【体魄：弱不禁风（Lv.1）】
【意志：坚定不移（Lv.3）】
【魅力：天人之姿（Lv.5）】
灵感属性由“呆若木鸡”，晋升到了“灵光一现”，而体魄属性，也总算从最低级的“形销骨立”，升级到普通人水准的“弱不禁风”。
最重要的，则是厄尔提亚赠予他的一年岁月，在数据化的加持下，“长生者的年华”展现出真正的“万能”，除了与魔女的关系带来的特殊天赋无法升级外，可以自由分配给位格、属性和技能。
若是全部分配给学识、灵感或灵感，结果都是晋升到Lv3；
若是分配给技能，则“摄人心魄”能提升到Lv2，“观测者”之眼能提升到Lv3；
若是分配给位格，则他的灵性强度，能够提升到二阶非凡者的水准。
道林没有立刻决定如何分配这股宝贵的力量，而是看向厄尔提亚，由衷道：
“多谢。”
“举手之劳，你真正该谢的是夏洛特，好好使用“长生者的年华”，别浪费了。”
反手握剑，将血红剑锋贯入心口，逐渐消失，飘扬的白发也逐渐恢复乌黑，厄尔提亚道：
“我要休息了，解放剑中力量，对我的消耗很大。”
“我明白了，晚安，厄尔提亚。”
离开阁楼，道林找到正在会客厅里看书的夏洛特，后者目光扫去，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恭喜你，道林，如愿以偿成为一名非凡者。”
“这只是第一步，夏洛特小姐，为了对抗魔神，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这一切都需要您的协助。”
“是啊，助手先生。”
夏洛特扶额摇头，又看向墙上的时钟，叮嘱道：
“明天我们要在上课前赶回学校，你刚觉醒灵性，抓紧时间休息，凌晨五点，我们就要出发。”
“好，”道林顿了顿，问道：“我睡哪儿？”
“跟我来。”
她将道林带到二楼的一间书房，房打一尘不染，墙边书柜下摆着一张小床。
“我经常在这里看书，为了方便，就摆了一张床在这里，暂且在这里休息吧。”
“多谢。”
夏洛特转身离开，道林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灵性觉醒，消耗的精力着实深重，他几乎倒头就睡。
......
......
次日，夏洛特按时喊醒尚在睡梦中的道林，她已经雇了一辆马车，前往附近的地铁站。
厄尔提亚则履行着对夏洛特的承诺，守在侦探的事务所。
蒸汽机的轰鸣声中，远处的灯光刺破迷雾，列车驶入站台，即便是清晨最早的班次，车厢里也坐满了乘客，大多数都是公司职员，为过着‘体面’的生活。
一名报童走进车厢，挥舞着手中的报纸，向新上车的乘客卖力推销：
“报纸，先生女士们，卖报纸了，头条新闻，兰道尔少将遇刺身亡！头条，‘克里木的英雄’兰道尔将军遇刺身亡！”
道林与夏洛特目光对上，侦探小姐在报童路过身边的时候，喊住孩子，花1法新买下一份太阳报，这是民间发行的报纸，头条是一张黑白照片——
那正是治安厅的警员们从列车离开时的狼狈模样，旁边的一行大字，毫不留情地质疑着治安厅的办事能力。
昨天那名记者拍下的画面......
“列车上的那个男人，刺杀了一位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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