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跳舞
方少爷误会了二师姐的表述，听说大师兄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小师姐又说想等大师兄回来娶她，便把大师兄和小师姐对上了位，心中暗骂大师兄不是人，情深意切，青梅竹马的二师姐不要，却非要从方少身边抢走小师姐，真是义愤难平。
一时间，同为天涯沦落人，都起了借酒消愁的心思。姐弟俩抱着酒坛胡喝猛灌，带着醉意，方少越看姐姐越顺眼，只觉姐姐艳若桃李，美若天仙，满心说不出的喜欢，心里想这么好的女子，大师兄不要，可不能便宜了谁家糙汉子。
“姐姐，我送你一支白玉簪子。”说完，便把礼物奉上。“大师兄是个废物，有眼不识金镶玉。要是姐姐不嫌弃，便嫁到我方家来，我俩再生他十个八个小娃娃，过个四五十年，让你子孙满堂，体验一下人多的感觉。”
这话说到二师姐心坎里去了，她这些年心中萦绕最多的就是形单影只，为什么别人都有父母长辈和兄弟姐妹，每逢佳节便有书信和接济，她内心也想有个好归宿，特别是像方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当个少奶奶衣来伸手，岂不是挺好？
二师姐眼前一亮，顶着酒醉的羞态，说：“弟弟真会开玩笑。”“才不是开玩笑呢，我喜欢姐姐已经很久了。”“好啦好啦，我当玩笑的啦。”“我是真心的，青天在上，如果得到姐姐的青睐，我必从一而终，若负了你，就教我溺死在水中。”方少爷举起手来宣誓，五指朝天，以示诚意。
俗话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自从师兄师姐下山以后，再没有人管制方少，由得他放飞自我，方少跟小师姐在一起发过的誓，没有千儿，也有八百，今天喝了酒，仗着酒劲就随口胡说，真要叫他遵守誓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老天罚他被溺死，十有八九他会跑到师傅洞里跟师傅一起闭关，总不相信人会淹死在山顶上。
师姐也喝醉了，意识也不太清醒，她认识的方少，也还停留在三年前那个小朋友身上，那个心里有事藏不住，有一说一的小男孩。方少爷这一番话，句句敲打在二师姐的心间，便好像一个落水之人，突然抓到一把救命稻草一般，仿佛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失去而不可再得。
“那你帮我把簪子插上吧。”二师姐双眸像蒙上了一片水雾，一双纤手把长发披肩散开，用梳子梳了云鬓，又把秀发重新盘在头上。
方少小心翼翼把白玉簪子插在二师姐的秀发上，然后牵着二师姐的手走到镜子前，镜中的人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二师姐柔声说道：我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方少爷道：“我爹说了，女子的美貌只是一时，真正的情爱便是一世，相爱之人相伴一生，矢志不渝直到终老。”
“姐姐比你大多了，现在是个老女人。”“才大三岁而已，女大三抱金砖。”方少爷油嘴滑舌，他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吹牛了。在两个人的酒话中，方少爷真正体现了技术高超和极限拉扯，眼见二师姐摇摆不定，便使出了见父母的大招。
“明天我就准备回家探亲，要不姐姐同我一起走吧，正好我爹妈也想见见陪伴我多年的师姐。”方少爷趁着师姐心慌意乱之时，舒展猿臂，将师姐揽入怀中，见师姐羞羞答答也不见拒绝，心中更是得意。
两个交心之人靠在一起，扭扭捏捏，酒也喝完了。房间里静默了半天，也没有声音，又过了半响二师姐终于打破沉静，把上衣扣子解开，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饰品，交给方少爷，“谢谢你送的白玉簪子，我也没有什么好的礼物，就送你一个吊坠吧。”
“这个吊坠是我娘在世的时候留下的，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了。”“姐姐，这个东西你还是留着吧。”
方少爷以前跟二师姐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这么个东西，这是二师姐亲娘留下来的信物，二师姐看到玉坠，就好像看见她亲娘一样。每每都是爱不释手，睹物思人，这么贵重的物品方少哪里敢要？
吊坠在两人手上推来推去，最终逼得二师姐收回了吊坠。二师姐噗嗤一笑，用了个戏腔对着师弟说：“承蒙方爷厚爱，小女子便给大爷来段歌舞如何？”“好哇，姐姐快跳吧。”
“可曾记得当年姐姐模样，英姿飒爽多少英雄气派，自以为是好汉踏入江湖，蹉跎岁月，不见所爱。可曾记得当年姐姐情怀，孤苦伶仃至今无依无靠，外表坚强却是内心软弱，洗尽铅华，只待君来。”
二师姐连跳带唱，真的是飘逸曼妙，若仙若灵，行云流水，欲秀生风，看得人如痴如醉。
方少爷半天没回过神来，小师姐的事情早就忘得九霄云外，和二师姐相比，小师姐就是个男人婆，又凶又坏，还没有女人味，哪里及得上二师姐万分之一？特别是看到二师姐跳舞以后，感觉自己赚大了，真是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方少爷潜意识中还是觉得这个舞蹈有一点点不对头，但哪里不对头也说不出来，总觉得师姐跳的太过诱惑，便说：“姐姐，这个舞你以后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怎么啦？你怕别人看到会想入非非？”“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方少终于搞明白了，他才刚刚成年，血气方刚，看完这个舞蹈以后，自己浑身气血翻涌，有点把持不住。
“这支舞蹈最早是我娘教会我师娘的，其实是一门内功心法的基本动作，师娘练成了以后，又传给了我。”二师姐接着说道：“据说练成了以后可以益寿延年，青春永驻。”
“这么强？那我以后不是很爽？”“瞧你那个傻样！”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来了敲门声，就听到小师姐在门外喊：“大木头，你在里面干什么？”
二师姐一听到是小师妹的声音，对着方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马上从窗户里钻了出去。方少也给小师姐这一喊，吓得心里慌慌的。“坏小妮子，尽打搅我好事，”赶紧检查穿戴，挪步往门口走。
“小师姐，有什么事啊？”打开门的方少爷问。“怎么屋子里一股酒味？”小师妹一边摇头一边往鼻子扇风，“你又违反门规，小心我告到娘那里去！”
方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那还不是托你的福，把我打的跟猪头一样，我才没有喝酒呢，我是拿酒敷脸，要不要我跟你去见趟师娘？”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回，咦，你的脸怎么好了？”小师姐冲上去捏着方少爷的脸摸来摸去。
方少爷也不敢相信，跑去镜子面前照了半天，真的好啦！便吹牛道：“本少爷乃天造之才，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对了，师弟，你有没有看到师姐啊？”“有啊！二师姐来过一趟，给我送了一把剑，然后就走了。”“她去哪里你知道吗？”“不知道，可能回自己房间了吧？”
“我娘说请师姐晚上过去用饭，顺便有点事要商量。刚才我去了师姐的木屋，看见没人，我以为她在你这呢？”
“师妹，你在这里呀？”二师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一时间，同为天涯沦落人，都起了借酒消愁的心思。姐弟俩抱着酒坛胡喝猛灌，带着醉意，方少越看姐姐越顺眼，只觉姐姐艳若桃李，美若天仙，满心说不出的喜欢，心里想这么好的女子，大师兄不要，可不能便宜了谁家糙汉子。
“姐姐，我送你一支白玉簪子。”说完，便把礼物奉上。“大师兄是个废物，有眼不识金镶玉。要是姐姐不嫌弃，便嫁到我方家来，我俩再生他十个八个小娃娃，过个四五十年，让你子孙满堂，体验一下人多的感觉。”
这话说到二师姐心坎里去了，她这些年心中萦绕最多的就是形单影只，为什么别人都有父母长辈和兄弟姐妹，每逢佳节便有书信和接济，她内心也想有个好归宿，特别是像方家这样的大户人家，当个少奶奶衣来伸手，岂不是挺好？
二师姐眼前一亮，顶着酒醉的羞态，说：“弟弟真会开玩笑。”“才不是开玩笑呢，我喜欢姐姐已经很久了。”“好啦好啦，我当玩笑的啦。”“我是真心的，青天在上，如果得到姐姐的青睐，我必从一而终，若负了你，就教我溺死在水中。”方少爷举起手来宣誓，五指朝天，以示诚意。
俗话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自从师兄师姐下山以后，再没有人管制方少，由得他放飞自我，方少跟小师姐在一起发过的誓，没有千儿，也有八百，今天喝了酒，仗着酒劲就随口胡说，真要叫他遵守誓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老天罚他被溺死，十有八九他会跑到师傅洞里跟师傅一起闭关，总不相信人会淹死在山顶上。
师姐也喝醉了，意识也不太清醒，她认识的方少，也还停留在三年前那个小朋友身上，那个心里有事藏不住，有一说一的小男孩。方少爷这一番话，句句敲打在二师姐的心间，便好像一个落水之人，突然抓到一把救命稻草一般，仿佛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失去而不可再得。
“那你帮我把簪子插上吧。”二师姐双眸像蒙上了一片水雾，一双纤手把长发披肩散开，用梳子梳了云鬓，又把秀发重新盘在头上。
方少小心翼翼把白玉簪子插在二师姐的秀发上，然后牵着二师姐的手走到镜子前，镜中的人儿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二师姐柔声说道：我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方少爷道：“我爹说了，女子的美貌只是一时，真正的情爱便是一世，相爱之人相伴一生，矢志不渝直到终老。”
“姐姐比你大多了，现在是个老女人。”“才大三岁而已，女大三抱金砖。”方少爷油嘴滑舌，他这辈子最得意的就是吹牛了。在两个人的酒话中，方少爷真正体现了技术高超和极限拉扯，眼见二师姐摇摆不定，便使出了见父母的大招。
“明天我就准备回家探亲，要不姐姐同我一起走吧，正好我爹妈也想见见陪伴我多年的师姐。”方少爷趁着师姐心慌意乱之时，舒展猿臂，将师姐揽入怀中，见师姐羞羞答答也不见拒绝，心中更是得意。
两个交心之人靠在一起，扭扭捏捏，酒也喝完了。房间里静默了半天，也没有声音，又过了半响二师姐终于打破沉静，把上衣扣子解开，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饰品，交给方少爷，“谢谢你送的白玉簪子，我也没有什么好的礼物，就送你一个吊坠吧。”
“这个吊坠是我娘在世的时候留下的，今天我就把它送给你了。”“姐姐，这个东西你还是留着吧。”
方少爷以前跟二师姐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这么个东西，这是二师姐亲娘留下来的信物，二师姐看到玉坠，就好像看见她亲娘一样。每每都是爱不释手，睹物思人，这么贵重的物品方少哪里敢要？
吊坠在两人手上推来推去，最终逼得二师姐收回了吊坠。二师姐噗嗤一笑，用了个戏腔对着师弟说：“承蒙方爷厚爱，小女子便给大爷来段歌舞如何？”“好哇，姐姐快跳吧。”
“可曾记得当年姐姐模样，英姿飒爽多少英雄气派，自以为是好汉踏入江湖，蹉跎岁月，不见所爱。可曾记得当年姐姐情怀，孤苦伶仃至今无依无靠，外表坚强却是内心软弱，洗尽铅华，只待君来。”
二师姐连跳带唱，真的是飘逸曼妙，若仙若灵，行云流水，欲秀生风，看得人如痴如醉。
方少爷半天没回过神来，小师姐的事情早就忘得九霄云外，和二师姐相比，小师姐就是个男人婆，又凶又坏，还没有女人味，哪里及得上二师姐万分之一？特别是看到二师姐跳舞以后，感觉自己赚大了，真是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方少爷潜意识中还是觉得这个舞蹈有一点点不对头，但哪里不对头也说不出来，总觉得师姐跳的太过诱惑，便说：“姐姐，这个舞你以后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怎么啦？你怕别人看到会想入非非？”“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方少终于搞明白了，他才刚刚成年，血气方刚，看完这个舞蹈以后，自己浑身气血翻涌，有点把持不住。
“这支舞蹈最早是我娘教会我师娘的，其实是一门内功心法的基本动作，师娘练成了以后，又传给了我。”二师姐接着说道：“据说练成了以后可以益寿延年，青春永驻。”
“这么强？那我以后不是很爽？”“瞧你那个傻样！”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来了敲门声，就听到小师姐在门外喊：“大木头，你在里面干什么？”
二师姐一听到是小师妹的声音，对着方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马上从窗户里钻了出去。方少也给小师姐这一喊，吓得心里慌慌的。“坏小妮子，尽打搅我好事，”赶紧检查穿戴，挪步往门口走。
“小师姐，有什么事啊？”打开门的方少爷问。“怎么屋子里一股酒味？”小师妹一边摇头一边往鼻子扇风，“你又违反门规，小心我告到娘那里去！”
方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那还不是托你的福，把我打的跟猪头一样，我才没有喝酒呢，我是拿酒敷脸，要不要我跟你去见趟师娘？”
“好吧，那我就信你一回，咦，你的脸怎么好了？”小师姐冲上去捏着方少爷的脸摸来摸去。
方少爷也不敢相信，跑去镜子面前照了半天，真的好啦！便吹牛道：“本少爷乃天造之才，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对了，师弟，你有没有看到师姐啊？”“有啊！二师姐来过一趟，给我送了一把剑，然后就走了。”“她去哪里你知道吗？”“不知道，可能回自己房间了吧？”
“我娘说请师姐晚上过去用饭，顺便有点事要商量。刚才我去了师姐的木屋，看见没人，我以为她在你这呢？”
“师妹，你在这里呀？”二师姐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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