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上学堂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回什么娘家？
再说了，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兵家也算是个大户人家，曾经也是千年的家族。
回娘家是不是应该报备一下？
就这么轻松吗？
看到二叔，三叔帮着整理东西，几个女佣帮助整理衣服啥的。
兵元马带着儿子从中院就往外走。
兵宝成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了大伯一家人，发现大伯的神情非常激动，似乎有好事在等着他。
于晴抱着孩子指挥着下人们干活，从轻快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出来，她也是高兴的。
回个娘家有什么高兴的。
兵宝成跟着父亲走出了中院，来到了街上。
父亲头前带路，一直往东走。
路上经过的几个村民无意中说了几个词：镇北王，开学堂。
梅婢女在后面几次要搀扶着他走，因为带路的父亲走的太快了。
其实他长的不矮，差不多有90公分了，看上去像三四岁的孩子。
本身也有修为在身根本用不到梅婢女搀扶。
这也是兵宝成从早上起来之后一直感觉梅婢女今天特别的殷勤，有点不像是她了。
兵宝成一度怀疑她被夺舍了。
不过从她训斥两个女佣的话来看，还是那个冷面婢女，没变。
兵宝成还失望了呢，以为可以拯救自己的婢女，上演才子佳…不对，是救劳苦大众于危难之间。
为此失望了一早上。
兵宝成跟着父亲终于到了一处学堂，其实就是村东头再往外走500米，有一个比较大的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看上去很新，好像刚翻新不久一样。
四合院的正门上方写着初武堂。
这好像是习武的地方。
一路上没有存在感的父亲终于说话了。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所以要在门口等一会儿。”
说白了，就是来早了呗！
等吧！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马车，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
一下车之后就把自己的折扇打开，一副文人骚客的样子。
扇子上写着：让开。
兵宝成看见来人，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但记不起姓名了。
兵宝成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一直不知道姓名的十七八岁青年嘛。
见他来到兵宝成面前，还把折扇打开了。
兵宝成看到折扇的字，回头就对着梅婢女一笑，然后让开身体说了一个请字。
青年刚要往上走，迎面看到梅婢女，直接掉头跑回马车上，还把车窗帘拉上了。
兵宝成对着梅婢女竖了两个大拇指。
梅婢女赶紧俯身回礼。
旁边的兵元马有意锻炼儿子，所以在一旁看看孩子怎么应对，就没管，让事情顺其发展。
结果被儿子无声的化解了。
这时陆陆续续的开始来人，都是家长陪同着，身边都有仆人。
看来学武的都是有钱人呢？
没有看到一个穿农衣、农布的人。
穷文富武，诚不欺我。
兵宝成在后来的人群中，意外发现了四叔。
一个人走着来的，身边没有带仆人。
毕竟20多岁的人了，也不好意思上学堂拖家带口的。
兵宝成比较奇怪，这是什么学堂？
人群中那些像学生的人，基本上就没有小于18岁的。
都成年了，怎么还来学堂？而且还是个初武堂。
眼看着时间快到早上九点了，一个非常豪华的车队缓缓而来。
所有人停止说话，让道两旁。
其中有一辆非常豪华的车子停在门口，下来了三个人。
其他人见状，赶忙称其中一个中年人为镇北王，旁边的是镇北王夫人，以前灵族的三公主灵琼。
听说灵族的姓都以灵为姓，那他们的人口一定非常少。
要不然几十亿的人口，喊一声，灵伟，不得站出一两亿位。
中间小小的人跟个萝莉似的女孩，就是镇北王唯一的女儿。
从他们谈话来看，镇北王这次是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
现在唐国的退休制度这么提前吗？
看上去也就中年人士，居然退休了。
接着听下去，才知道镇北王已经入暮年了，只是长相年轻一些。
这个时候，初武堂的正门，全部打开。
里边出来四位劲装打扮的人。
消息灵通的就口称先生老师什么的，像兵宝成这种一问三不知的稀里糊涂来上学的只能干看着。
出来的四位，就是他们的老师，和镇北王简单的含蓄了几句，就开始领着孩子们往里走。
也不能称之为孩子们，这里面也就兵宝成和镇北王的女儿才是孩子。
等迈过门口的时候，突然人群中有一个声音说：“兵家的孩子是没断奶吗？居然后边还跟个仆人。”
这一声把大家说的都停住了脚步。
在门口外的家长们也在找那个说话的人。
发现说话的人是陈玄礼，也就见怪不怪了。
兵元马上前拽着陈玄礼的脖子说：“你个连孩子都没入学的人，也好意思说我的儿子。”
“怎么滴？还要打人呢？我可躺地下了，那事情可就大发了。再说了，别家的孩子都是一个人去上学，只有你的孩子带了一个仆人，这像话么？要不让镇北王评评理。”
话音一落，所有人看向镇北王，同时也看向了跟在镇北王小女儿身后往门口里走的两个仆人。
其中一个仆人带着只露一只眼睛面具，另一个仆人则是披着斗篷看不清面容，
短暂的安静之后，空气中有些许的尴尬。
一时间，大家寂静无声。
兵宝成，看到气氛凝到这了，直接开口说：“我今年一周岁，带个仆人有错吗？”
他把目光扫到镇北王的小女儿的身上，继续说：“我还这么小，万一我在课堂上摔了，磕了，谁负责啊？难道是你、还是你、还是你们？”把手指指向了陈玄礼，陈玄幺，和其他学生的家长。
被兵宝成指的人，赶紧后退了一步。
镇北王这时候发话了，说：“孩子太小，情有可原，可以带一个仆人。”
镇北王发话了，直接把事情定性了。
镇北王小女儿身后的两个仆人，有一个退回到镇北王身边，用面具露出的那只眼瞪了一眼陈玄礼。
其他人有序的进入到了初武堂里，后面老师直接把大门一关，领着学生们来到了一个大的室内。
其中有一位女性的老师直接让大家，找空位坐。
等大家都坐好了，一个威武健壮的男老师开始了自我介绍。
身高八尺，健壮的男人叫林成海，修为拓界初期，召唤兽是战熊，幼生期后期。
兵宝成看着林成海召唤出来的他所谓的战熊，其实就是黑熊。
都已经杀了几百万黑熊了，这一打眼就看到了。
这老师别看长的五大三粗的其实不实诚，爱吹嘘。
而且修为和召唤兽的成长性都太低了，这是他教我，还是我教他呀？
一位精壮的中年人叫刘承斌，血脉召唤者，修为拓界初期，召唤兽是一把血刀，青年期初期。
让大家开始找空位坐的女人叫灵媒，修为拓界中期，召唤兽是狐狸，青年期初期。
介绍她的时候，同学们都有意无意的看向镇北王的小女儿。
一个长相文质彬彬的男人叫陈二玄，无修为，专门负责所有学生的文化课。
看到这个名字，兵宝成特意跑到那位十七八岁的青年身边说：“这位老师的名字起的不好。”
“怎么了？”十七八岁的青年，听到此话，有些疑问。
“你应该是和陈玄礼、陈玄幺认识吧！”
“那是大伯和家父。”
“所以这位老师取名叫陈二玄，岂不是在占你大伯和你父亲的便宜吗？你想想二玄、二玄，再想想你大伯和你父亲的名字？”
“没明白，这有啥关系？”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你大伯和你父亲不是叫陈玄礼和陈玄幺吗，中间各有一个玄，加起来几个玄？就是有两个玄嘛，你再想想这位老师的名字：陈二玄。”
“对哦，陈二玄岂不是盖过了我大伯和我父亲了吗，真是岂有此理。”
然后这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也不知道是真虎还是假虎，居然冲上了讲台，一付要打老师的样子。
好在有林成海给拦着，陈二玄没有被打死。
兵宝成在下面看着满脸乐呵：打，打呀，这怎么还有拦着的？
可接下来，十七八岁青年一句话让他安静的坐下。
“我命令你，不许叫陈二玄，更不许在我家当师爷了，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晕。
原来是一家人的。
兵宝成，想到两人一会一对供，他可不就惨了吗？赶紧和他们划清界线，装一个好学生。
闹剧之后，开始了，今天的第一堂课。
文化课。
然后整节课上，青了一只眼睛的陈二玄，就用另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兵宝成，整整45分钟。
其实也不能怪兵宝成，谁让，陈二玄身上有上一次刺杀那个人的气息。
到了铭阳界的修为，不知道为什么？兵宝成，对于气息非常在意和敏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境界，特有的性质还是他有些太惊弓之鸟了。
兵宝成虽然被盯着，但还有闲心打量其他的同学。
班里一共加上他20个学生，全都是18岁以上的，除了他和镇北王家的小女孩。
本来每个人应该有一个介绍自己的环节，可惜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基本上都认识，兵宝成除外。
但这也难不倒兵宝成，每个人窃窃私语的时候都进入了他的耳朵就可以知道每个人叫什么。
谁让这里边他的修为最高呢。
听来听去，就连镇北王的小女儿叫什么都知道了。
镇北王姓北名战，年龄420岁，唯一的女儿名叫北灵，取父母的姓为名。
今年八岁，根据他的观察，她可能也是一个先天召唤者。
因为这里的每个学生都有一个兽空间，说明这次招生，收的这些人都是召唤者。
而普通人开启兽空间的年龄是12到20岁。
至于有没有召唤兽？那就不知道了。
只是有些不明白的，有很多都20多岁了的人，为什么要凑这个热闹。
像四叔兵元戈都有孩子了，居然跟着他来上这个学堂。
结果在北灵和仆人的一些感慨中，听到了是为什么。
名额。
五个名额。
从初武堂中推荐五个名额到芙蓉镇的精武学堂上学。
这就是镇北王的面子。
这次的初五学堂其实是三个月的集训班，之后开始招收普通人家的孩子。
只为了精武学堂，听说精武学堂毕业出来就有军衔。
文化课结束之后，名叫灵媒的女人就来到讲台上说：“明天早上八点上课，开始每天上午两节，中午回家吃饭，下午两节课，现在放学，明天赶早来上课。”
放学的时候大家都互相问好，兵宝成，难得的和老师陈二玄问了声好，至于他听没听到就不管他了，反正他在出门口的时候说了。
兵宝成，蹦蹦哒哒的回来了。
兵元戈在他身后离了800米才开始往家走，叔侄同一天上课，有点儿抹不开脸。
吃完中午饭之后，兵宝成，直接去西路花园找祖母问一些上学的事情。
见到祖母第一件事，往外掏东西，这回东西更多。
元晶，强化石，三品灵器，堆成了几座小山，强化宝晶，他自己也用不上，他的理想是九品灵器才会用，其他的灵器使用感觉都会浪费。
这种浪费可耻的事情，还是让祖母来做吧，他就是可爱的搬运工。
灵石他本身也用不着，也往地上倒。
祖母倒没怎么样？
兵宝儿挣脱了白虎月的怀抱直接扑到亮晶晶的山里，翻江倒海，一通打滚。
兵宝儿居然会翻身了，好像还不到三个月呢。
稀奇。
白虎月用祖传的一个小珠子，把东西都收起来，说：“以后东西先不要给我了，我们用的时候再管你要，要不然我的心脏受不了。”
“好的，祖母，我今天主要是来问你一些上学的事情。”
“嗯，上学的事情，是我和你祖父一起研究决定的。”白虎月把扑腾的兵宝儿重新抱到怀里继续说：“这个学校是镇北王开设的，算是告老还乡，没事情做了吧，所以弄出了这个学堂。”
“那为什么要我去上学？我才一周岁。”
“一周岁，你看你还哪里像个孩子？除了身体长得像，你两天挣的东西，是我们这支兵家家底的几百年的存货了，还拿岁数小说事，那是个事吗？”
“呵呵呵。”兵宝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其实是他不想上学，在努力的找的借口。
上辈子也梦想过考重点大学，可惜不是那个料，怎么学都白费？就是个学渣。
所以对上学有抵触，再说了，这个世界给他上学的这些人修为那么低，能教他什么？。
当兵宝成把这疑问告诉祖母的时候，他的祖母就告诉他，你且看吧。
嗯？这就有点敷衍了，让他看，看什么啊？
结果第二天早晨，林成海教师就让他知道了什么是老师了。
再说了，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兵家也算是个大户人家，曾经也是千年的家族。
回娘家是不是应该报备一下？
就这么轻松吗？
看到二叔，三叔帮着整理东西，几个女佣帮助整理衣服啥的。
兵元马带着儿子从中院就往外走。
兵宝成装作不经意地扫过了大伯一家人，发现大伯的神情非常激动，似乎有好事在等着他。
于晴抱着孩子指挥着下人们干活，从轻快的话语中可以感觉出来，她也是高兴的。
回个娘家有什么高兴的。
兵宝成跟着父亲走出了中院，来到了街上。
父亲头前带路，一直往东走。
路上经过的几个村民无意中说了几个词：镇北王，开学堂。
梅婢女在后面几次要搀扶着他走，因为带路的父亲走的太快了。
其实他长的不矮，差不多有90公分了，看上去像三四岁的孩子。
本身也有修为在身根本用不到梅婢女搀扶。
这也是兵宝成从早上起来之后一直感觉梅婢女今天特别的殷勤，有点不像是她了。
兵宝成一度怀疑她被夺舍了。
不过从她训斥两个女佣的话来看，还是那个冷面婢女，没变。
兵宝成还失望了呢，以为可以拯救自己的婢女，上演才子佳…不对，是救劳苦大众于危难之间。
为此失望了一早上。
兵宝成跟着父亲终于到了一处学堂，其实就是村东头再往外走500米，有一个比较大的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看上去很新，好像刚翻新不久一样。
四合院的正门上方写着初武堂。
这好像是习武的地方。
一路上没有存在感的父亲终于说话了。
“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所以要在门口等一会儿。”
说白了，就是来早了呗！
等吧！
不一会儿来了一辆马车，下来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
一下车之后就把自己的折扇打开，一副文人骚客的样子。
扇子上写着：让开。
兵宝成看见来人，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但记不起姓名了。
兵宝成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一直不知道姓名的十七八岁青年嘛。
见他来到兵宝成面前，还把折扇打开了。
兵宝成看到折扇的字，回头就对着梅婢女一笑，然后让开身体说了一个请字。
青年刚要往上走，迎面看到梅婢女，直接掉头跑回马车上，还把车窗帘拉上了。
兵宝成对着梅婢女竖了两个大拇指。
梅婢女赶紧俯身回礼。
旁边的兵元马有意锻炼儿子，所以在一旁看看孩子怎么应对，就没管，让事情顺其发展。
结果被儿子无声的化解了。
这时陆陆续续的开始来人，都是家长陪同着，身边都有仆人。
看来学武的都是有钱人呢？
没有看到一个穿农衣、农布的人。
穷文富武，诚不欺我。
兵宝成在后来的人群中，意外发现了四叔。
一个人走着来的，身边没有带仆人。
毕竟20多岁的人了，也不好意思上学堂拖家带口的。
兵宝成比较奇怪，这是什么学堂？
人群中那些像学生的人，基本上就没有小于18岁的。
都成年了，怎么还来学堂？而且还是个初武堂。
眼看着时间快到早上九点了，一个非常豪华的车队缓缓而来。
所有人停止说话，让道两旁。
其中有一辆非常豪华的车子停在门口，下来了三个人。
其他人见状，赶忙称其中一个中年人为镇北王，旁边的是镇北王夫人，以前灵族的三公主灵琼。
听说灵族的姓都以灵为姓，那他们的人口一定非常少。
要不然几十亿的人口，喊一声，灵伟，不得站出一两亿位。
中间小小的人跟个萝莉似的女孩，就是镇北王唯一的女儿。
从他们谈话来看，镇北王这次是告老还乡。
告老还乡？
现在唐国的退休制度这么提前吗？
看上去也就中年人士，居然退休了。
接着听下去，才知道镇北王已经入暮年了，只是长相年轻一些。
这个时候，初武堂的正门，全部打开。
里边出来四位劲装打扮的人。
消息灵通的就口称先生老师什么的，像兵宝成这种一问三不知的稀里糊涂来上学的只能干看着。
出来的四位，就是他们的老师，和镇北王简单的含蓄了几句，就开始领着孩子们往里走。
也不能称之为孩子们，这里面也就兵宝成和镇北王的女儿才是孩子。
等迈过门口的时候，突然人群中有一个声音说：“兵家的孩子是没断奶吗？居然后边还跟个仆人。”
这一声把大家说的都停住了脚步。
在门口外的家长们也在找那个说话的人。
发现说话的人是陈玄礼，也就见怪不怪了。
兵元马上前拽着陈玄礼的脖子说：“你个连孩子都没入学的人，也好意思说我的儿子。”
“怎么滴？还要打人呢？我可躺地下了，那事情可就大发了。再说了，别家的孩子都是一个人去上学，只有你的孩子带了一个仆人，这像话么？要不让镇北王评评理。”
话音一落，所有人看向镇北王，同时也看向了跟在镇北王小女儿身后往门口里走的两个仆人。
其中一个仆人带着只露一只眼睛面具，另一个仆人则是披着斗篷看不清面容，
短暂的安静之后，空气中有些许的尴尬。
一时间，大家寂静无声。
兵宝成，看到气氛凝到这了，直接开口说：“我今年一周岁，带个仆人有错吗？”
他把目光扫到镇北王的小女儿的身上，继续说：“我还这么小，万一我在课堂上摔了，磕了，谁负责啊？难道是你、还是你、还是你们？”把手指指向了陈玄礼，陈玄幺，和其他学生的家长。
被兵宝成指的人，赶紧后退了一步。
镇北王这时候发话了，说：“孩子太小，情有可原，可以带一个仆人。”
镇北王发话了，直接把事情定性了。
镇北王小女儿身后的两个仆人，有一个退回到镇北王身边，用面具露出的那只眼瞪了一眼陈玄礼。
其他人有序的进入到了初武堂里，后面老师直接把大门一关，领着学生们来到了一个大的室内。
其中有一位女性的老师直接让大家，找空位坐。
等大家都坐好了，一个威武健壮的男老师开始了自我介绍。
身高八尺，健壮的男人叫林成海，修为拓界初期，召唤兽是战熊，幼生期后期。
兵宝成看着林成海召唤出来的他所谓的战熊，其实就是黑熊。
都已经杀了几百万黑熊了，这一打眼就看到了。
这老师别看长的五大三粗的其实不实诚，爱吹嘘。
而且修为和召唤兽的成长性都太低了，这是他教我，还是我教他呀？
一位精壮的中年人叫刘承斌，血脉召唤者，修为拓界初期，召唤兽是一把血刀，青年期初期。
让大家开始找空位坐的女人叫灵媒，修为拓界中期，召唤兽是狐狸，青年期初期。
介绍她的时候，同学们都有意无意的看向镇北王的小女儿。
一个长相文质彬彬的男人叫陈二玄，无修为，专门负责所有学生的文化课。
看到这个名字，兵宝成特意跑到那位十七八岁的青年身边说：“这位老师的名字起的不好。”
“怎么了？”十七八岁的青年，听到此话，有些疑问。
“你应该是和陈玄礼、陈玄幺认识吧！”
“那是大伯和家父。”
“所以这位老师取名叫陈二玄，岂不是在占你大伯和你父亲的便宜吗？你想想二玄、二玄，再想想你大伯和你父亲的名字？”
“没明白，这有啥关系？”
“哎呀，你怎么这么笨？你大伯和你父亲不是叫陈玄礼和陈玄幺吗，中间各有一个玄，加起来几个玄？就是有两个玄嘛，你再想想这位老师的名字：陈二玄。”
“对哦，陈二玄岂不是盖过了我大伯和我父亲了吗，真是岂有此理。”
然后这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也不知道是真虎还是假虎，居然冲上了讲台，一付要打老师的样子。
好在有林成海给拦着，陈二玄没有被打死。
兵宝成在下面看着满脸乐呵：打，打呀，这怎么还有拦着的？
可接下来，十七八岁青年一句话让他安静的坐下。
“我命令你，不许叫陈二玄，更不许在我家当师爷了，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晕。
原来是一家人的。
兵宝成，想到两人一会一对供，他可不就惨了吗？赶紧和他们划清界线，装一个好学生。
闹剧之后，开始了，今天的第一堂课。
文化课。
然后整节课上，青了一只眼睛的陈二玄，就用另一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兵宝成，整整45分钟。
其实也不能怪兵宝成，谁让，陈二玄身上有上一次刺杀那个人的气息。
到了铭阳界的修为，不知道为什么？兵宝成，对于气息非常在意和敏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境界，特有的性质还是他有些太惊弓之鸟了。
兵宝成虽然被盯着，但还有闲心打量其他的同学。
班里一共加上他20个学生，全都是18岁以上的，除了他和镇北王家的小女孩。
本来每个人应该有一个介绍自己的环节，可惜大家都是一个村的，基本上都认识，兵宝成除外。
但这也难不倒兵宝成，每个人窃窃私语的时候都进入了他的耳朵就可以知道每个人叫什么。
谁让这里边他的修为最高呢。
听来听去，就连镇北王的小女儿叫什么都知道了。
镇北王姓北名战，年龄420岁，唯一的女儿名叫北灵，取父母的姓为名。
今年八岁，根据他的观察，她可能也是一个先天召唤者。
因为这里的每个学生都有一个兽空间，说明这次招生，收的这些人都是召唤者。
而普通人开启兽空间的年龄是12到20岁。
至于有没有召唤兽？那就不知道了。
只是有些不明白的，有很多都20多岁了的人，为什么要凑这个热闹。
像四叔兵元戈都有孩子了，居然跟着他来上这个学堂。
结果在北灵和仆人的一些感慨中，听到了是为什么。
名额。
五个名额。
从初武堂中推荐五个名额到芙蓉镇的精武学堂上学。
这就是镇北王的面子。
这次的初五学堂其实是三个月的集训班，之后开始招收普通人家的孩子。
只为了精武学堂，听说精武学堂毕业出来就有军衔。
文化课结束之后，名叫灵媒的女人就来到讲台上说：“明天早上八点上课，开始每天上午两节，中午回家吃饭，下午两节课，现在放学，明天赶早来上课。”
放学的时候大家都互相问好，兵宝成，难得的和老师陈二玄问了声好，至于他听没听到就不管他了，反正他在出门口的时候说了。
兵宝成，蹦蹦哒哒的回来了。
兵元戈在他身后离了800米才开始往家走，叔侄同一天上课，有点儿抹不开脸。
吃完中午饭之后，兵宝成，直接去西路花园找祖母问一些上学的事情。
见到祖母第一件事，往外掏东西，这回东西更多。
元晶，强化石，三品灵器，堆成了几座小山，强化宝晶，他自己也用不上，他的理想是九品灵器才会用，其他的灵器使用感觉都会浪费。
这种浪费可耻的事情，还是让祖母来做吧，他就是可爱的搬运工。
灵石他本身也用不着，也往地上倒。
祖母倒没怎么样？
兵宝儿挣脱了白虎月的怀抱直接扑到亮晶晶的山里，翻江倒海，一通打滚。
兵宝儿居然会翻身了，好像还不到三个月呢。
稀奇。
白虎月用祖传的一个小珠子，把东西都收起来，说：“以后东西先不要给我了，我们用的时候再管你要，要不然我的心脏受不了。”
“好的，祖母，我今天主要是来问你一些上学的事情。”
“嗯，上学的事情，是我和你祖父一起研究决定的。”白虎月把扑腾的兵宝儿重新抱到怀里继续说：“这个学校是镇北王开设的，算是告老还乡，没事情做了吧，所以弄出了这个学堂。”
“那为什么要我去上学？我才一周岁。”
“一周岁，你看你还哪里像个孩子？除了身体长得像，你两天挣的东西，是我们这支兵家家底的几百年的存货了，还拿岁数小说事，那是个事吗？”
“呵呵呵。”兵宝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其实是他不想上学，在努力的找的借口。
上辈子也梦想过考重点大学，可惜不是那个料，怎么学都白费？就是个学渣。
所以对上学有抵触，再说了，这个世界给他上学的这些人修为那么低，能教他什么？。
当兵宝成把这疑问告诉祖母的时候，他的祖母就告诉他，你且看吧。
嗯？这就有点敷衍了，让他看，看什么啊？
结果第二天早晨，林成海教师就让他知道了什么是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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