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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意义的地方】

    回到了房间的黄然,陶沫也在,安如也在,三个女人。

    安如乖乖的在一旁听着这两个女人密谋,其余的三个男生被安排挺远的房间,那是工具人。

    天色渐渐的发亮,拉扯的黑白逐渐消失,最后只剩鱼肚的白色。

    不过太累了,三人各自安睡,黄然把两人趕出了房间,咔嚓一声的把门反锁。

    意识欲渐沉迷,顾不得把自己洗漱,脱掉了全身的衣物,还有那令人厌烦的胸罩,发烫的小内裤。

    就像是一个抛物线,往柔软的床上,硬生生的趴了下去,弹了几下安静,唯美的背影与曲线,和隐隐约约的轮廓,都说明了她开始成熟的韵味。

    被子被压下了一个人形,又包裹了回来,触及皮肤的柔软,让人想要依赖。

    舒服的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就像被轻轻的揉,轻轻的按摩,从肉体到灵魂。

    扛了那么久,已经不行了,商量好的事情暂且抛弃九霄云外。

    陶沫第一次来这边,那好闻的味道,仿佛笼罩了这片别墅,无处不在。

    紧张的心情也就舒缓了很多,带着自己的私心,想要在边缘试探一下,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的机缘就此罢休。

    想了很多,也累了很多,她习惯了没有固定的睡眠之地。

    不过,这里让她充满了好奇心,刚才摸了摸床沿,发现这个材质真的很舒服。

    大家族里,也没有用过,这种舒服很特别,如同是有生命一样。

    虽然很累,追求精致的生活,慢条斯理的把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放进了净衣柜里,在这个古朴的别墅里先进的生活设备。

    为了保持平坦,轻轻的挂好,然后把胸罩也是如此的放好。

    接着是小内裤,匆匆忙忙的,怕醒来时没有穿的衣服。

    完美的身材,基于侦探需求的训练,线条均匀,饱满和挺拔的胸膛,与女人的黑色森林,都在展示着女人的青春。

    又在落地镜前看了又看,转了几圈看看,很满意的进行洗漱。

    无论是空气浴,还是汽水浴,或者最后的暖风浴,都是时下流行的组合。

    当一切安静时,躺在床上,感受到了美妙的舒适感,大概是太累了,被释放的肉体紧绷感,带着她进入了深层的睡眠。

    没有了防备的机会,就像是深山里的云宫,没有任何异物。

    安如作为十八岁的小姑娘,这满身的青春气息,弥漫着青春特有的纯纯粹粹。

    在家时,一个的房间充满了少女的梦幻与想象,在她心中的偶像是黄然,只是来到了这个地方,是迷茫的忧愁。

    刚刚发育好的身段,不一会隐藏在被子之下,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毕竟三人密谋了许久,还有搬货时的困乏,早已抛弃了很多想法,天亮了。

    跟随的三个小男生,也就20来岁,来到这个地方,规规矩矩的洗漱,确定干净利落,才睡了过去。

    不敢粗糙的活在这个地方,乖巧的躺在床上,正确的姿势睡觉。

    竟然格外的香,以前也尝尝通宵熬夜一段时间,内耗严重,青春的资本我开始有了痕迹。

    比三个女人睡早了一两个小时,天亮了依旧稳稳的,没有声息。

    老人家怕是不知道家里一下子多了六个人,不过有姜雪的早晨提醒,知道了。

    有一个习惯,只要是早晨起床,就会在大房间外的大树下,做醒体操。

    轻轻的,缓缓的,随着呼吸,随着每个部位的击力从体内的细胞传达。

    感觉在跳跃,老朽的细胞仿佛被激活,如同眼前的世界都会变得清晰了起来。

    每天做一个小时,如同年轻了一样,如果起床时已经超过7点钟,则就算了。

    拉扯的黑白,在天边早已消失,第一缕晨光透射了大地。

    临近秋季,也没有那么炎热了,秋风徐徐,穿着开衫,也因为醒体的原因,开始发热。

    虽然,它只是一套养生的动作,跟随发力点与呼吸之间的配合,奈何也是一个耐性的动作,持续一个小时。

    等秋来了,树也不会落叶呢。

    树上的果子在深秋时就该全熟了,到时可以叫姜雪找几个信的过的人来摘了。

    当大地都充满了晨光时,已经回到了房间,泡在了浴缸里,水面浮着一些玫瑰的花瓣。

    恶补了美容养颜的知识,当初年轻时也靠一些这样的东西,才有了一些机遇。

    真的是一个骚老头子,温热的水,渗透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花的香氛,与水汽一起缭绕,还好不是特别刺鼻,也就微微哼着老旧的曲子,闭着双眼,享受一番。

    舒坦着,感觉有的皱纹在消失了一样,缓缓张开,似年轻了很多。

    不管怎么保养,终究敌不过时间的摧残,生老病死的规律如同天外,遥不可及。

    你以为探索了一片宇宙,又有一片更加广阔的宇宙在深处,永无止境。

    想了又想,呼唤了AI,播放了珍藏的世纪初,最经典的乐曲。

    如同埋藏了大地,却刻在骨子里的纹烙,轻轻唤醒了回忆。

    对的,从年轻走过的,如今已经开始腐朽,不知何时死去的。

    没有悲伤,活了那么久,早已放下了执念。

    这么多年,一直延续着禁止给自己办生日晚会,也不接见。

    于是,他们都忘记了自己,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

    不怪他们,后辈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就让这一切随岁月消失。

    世界需要一代又一代的更新,老旧的事物就让它,渐渐的被遗忘,在原来的地方安静。

    以前这个别墅,还是一片村庄,后来国内的第三次聚居改革创新与落实,合并了城乡,建立了真正的结合区域。

    有了初衷,便超越了原来,减少了不必要的建设。

    土地成了部分人承建的基础,农业因此有了改革,无土栽培有了大规模的产地。

    根须是什么,是生命汲取养分的根本,越来越多的人有了更明确的分工。

    而这栋别墅,与这个别墅区,保留了下来,成了南城少有的别墅区之一。

    当初引进省外资产入驻,风险很多,很大,熬了过来就有了大进步。

    理想从来都在,被诟病的事物多如牛毛,但坚持的本身是立足的基础。

    造就了很多的本土资本,与本土的人文领域,热血曾浇洒过这片土地。

    懒惰的环境真的要命,剔除不了这无穷无尽的根源,但城市最后完成了它的革新。

    悠扬的音乐,果然少了很多暴躁的因素,也少了暴躁的音质,格外的洗刷这身体的消极。

    “哒哒哒”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明亮的环境里,比音乐更清晰。

    一阵香气扑鼻,老人家睁开了眼,看到在自己上面的女人。

    姜雪发白的皮肤,很是漂亮,如果在年轻十几岁,大概是可以风靡全球的那种青春美丽。

    手上拿这几样东西,笑脸盈盈,眼睛仿佛在说话。

    “先生,你问我的这几个,我都拿来了”

    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物品,看包装也分不清是什么品类。

    “哦,小雪啊”

    “你帮我敷上,听说效果都很好的”

    “嗯,好的先生”

    姜雪把包装用剪刀轻轻的剪开,然后拿一个碗碟放在旁边的案上,轻轻的倒了出来。

    透明的液体顺着流了出来,有些粘稠,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

    然后又从一个瓶子里挤出了一些泡沫,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揉,大概揉了十分钟左右,就开始清洗。

    又从另一个瓶子里挤了一点点的液体,说是润化肌肤,好多瓶子的东西就在脸上了。

    最后在碗碟里掏了一下,竟然出了一样东西,摊开之后竟然是一张面膜。

    按照角度,给老人家轻轻的敷上,轻轻拍打了一会,然后碗碟里剩余的,也一点点的拍打在脸上。

    这么一来,洗脸到敷面膜,都过去了三十分钟,姜雪耐心的帮他弄完。

    有些好笑,老先生最近看了一个黄然的专访,竟然都喜欢这个了。

    美容养颜。

    他说要试一试,平时见到先生一副嫌弃的样子,暗地里却总是找然然的信息。

    毕竟从小,都有过很长的相伴,可惜了女主人终究还是没能熬过来。

    不过走的安详,年纪也到了80几岁了,老先生这段时间似乎开心了很多。

    不知道是然然的原因,又或者是时间久了,悲伤淡了很多。

    不过开心就好,轻轻的给老先生做脸部按摩,自己竟然觉得莫名的开心。

    陪伴,有时真的很幸福呢。

    前前后后,加上泡澡,早晨的一个小时,先生花了两个小时。

    就这样连续了三天,然然与其他人鬼鬼祟祟的,也连续了三天。

    每次看到那三个晚辈见到老先生时的恐惧,都不由的觉得好笑,先生可是自己遇见最慈祥的人了。

    不过先生终究是老了,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用,心情好了,什么都好。

    看着下面被面膜掩藏的俊逸面孔,突然有种想要靠近的冲动,她总觉得以前的女子是怎么想的。

    喜欢听关于先生年轻时的故事,他说他的三十岁时,并不知道女人味是什么。

    她觉得就是骨子里拒绝了物质女人的靠近,昏暗的灯光是这个浴室的特色,内心的屏障都少了几许。

    不一会儿,就揭开了脸上的面膜,又轻轻的揉洗,怕伤害了这张脸。

    看着他一脸的享受,就觉得这是值得的,老人家默默的睁开双眼。

    不一会儿,两个人从浴室里出来了,还是一套开衫。

    姜雪还是那一套紧身的衣服,跟随后面,这里是别墅的房间。

    外面是嘈杂的声音,拉开窗帘,只见楼下,黄然,带着陶沫,安如,指手画脚的指挥那三个年轻小伙。

    三人都不敢拒绝,不知道又用什么话把这三个曾孙给唬住,平时可是听说了姜雪说什么在外的一些后辈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不去逍遥,来这里怕是躲灾的,不由的想要笑出,女人果然是不分辈分。

    不过,这里可不是什么躲灾的地方,先谅几天再说吧。

    跟在身旁的姜雪,有那么一刻,有种窒息的感觉。

    刚才先生是在生气了么?

    平时都是儒雅的,慈祥的笑容,总是让人放下防备。

    这时,她也看到了三个年轻人,知道生气的缘由了。

    也觉得,先生的几个儿子,如今做事情已经没有分寸了,后辈有错,只要不是出了不可挽回的错误,都是可以挽回的。

    有些伤感,先生总是受伤,有些心疼,不由的挽住了先生的手臂。

    爱惜羽毛,都把主意打到这里了,虽然他们总是说自己是一个外人,但几十年的相伴,早已成了一种习惯。

    先生总是说,如果家族落魄了,自己将会是流浪之人,再次成为年轻时那样的背景,没有人会在意。

    这时,她真的想说,她养他。

    与先生说的那样,她现在确实很有钱了,都是先生带给她的。

    就像她的儿子,只是为了报恩,冷暖之间,分不清是不是要做的决绝一些。

    “先生,我们还是回去休息吧”

    姜雪不由的在一边说到,挽住的手臂贴得更紧,真害怕先生气衰。

    这已经是三天来的第三次了,没有来由的生气,大概是不抱希望了。

    “不用,他们没有错,年轻不懂事,总是被利用”

    摆了摆手,看着楼外下面的人,还有门口那里一些奇奇怪怪的装饰。

    本是优雅与自然美的结合,多了一些突兀的装饰,不过就随意她去了。

    有时,会觉得有些负累,隐居山林的休养,是仙逝的她,不便之处。

    情可以长久,亦可以深重款款,一梦可以千年,也可以永久年少。

    眷恋时光的模样,她曾唏嘘不已,她喜欢的就是自己喜欢的。

    就这样站在了窗沿,姜雪陪着,临近午时,恰巧近秋,阳光明媚时凉凉的风。

    山林地湿,怎么能闻见芬芳,这远处的野花也在招展。

    这几个人,就是一条街道,襄襄嚷嚷的,平静不了的白昼。

    一些立牌造仿了这古宫廷的特色,几盏琉璃灯挂在立牌的伸耳上。

    不规则的把停车沙地弄出了一条弯曲的小道来,电动工具坑梓坑梓的在下面的水泥地板钻出了几个洞。

    琉璃盏的灯似乎是一种神奇的能源,会有荧光绿的效果,就怕这夜里是绿火燃烧。

    一共不规则的从大门口,延伸到了树林的路灯那里,也有几十盏灯了。

    立牌雕纹的立柱,是一条条看不出什么动物的长条形态,包裹着一米多高的立柱。

    立柱之上,是一个莲台,放着一些次元的小尺寸模型。

    按照思路,夜间灯盏荧光辉煌时,模型跟随发光,会展现一副奇幻的异世界风景出来。

    计划了中秋的节目,到时地面也会做出荧光地坪,占据这一片沙地停车场。

    就像是要虐待那样,三个20出头的小家伙,硬是饥肠辘辘的干着活。

    简单的刨坑立柱,回凝加固,搬东西等等,也是一种大活了。

    才来多久,就已经开始黑了一些,娇生惯养的坏性子被这处风水压的死死的。

    毕竟曾祖父坐镇的地方安能撒野放肆,就像前天见的那一面,比见到疼爱有加的爷爷还令人窒息。

    强大的气场,如同大海浪涛,随时淹没这可怜的人,柔弱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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