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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章 环境

    依赖于欧阳信凭,马景澄获得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一年多以前,羊境和红港方面就在甽州建立核电站,为红港供电进行了磋商。

    红港红华电力公司在核电站中占据25%的股份。

    每当红武的各级领导出国,外国商人政客哭着求着要来红武投资。

    前几年,欧利国家多多少少都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将投资向外转移。

    红武无疑是个很好的选择。

    一方面,高层释放友好的态度,说明可以进行合作。

    另一方面,红武拥有巨大的市场,百废待兴,拥有9.78亿人口,正是布局的最好时机。

    甽州的开放程度,让众多外商有了想法。

    尤其是看到可以合资建立电站之后。

    谁都知道,电站一旦建起来,那就是个印钞机,以后只需要坐着数钱就行了。

    甽州是不行了。

    然而攀州却是一个好地方。

    天时地利人和。

    处于第二阶梯上,谁能丰富。

    经济发展的天时。

    独特政策的人和。

    然而宋青州却是一个老固执,在西境这边已经有意向的前提下,他就是不同意。

    非要把印钞机死死握在自己手里。

    他的行为让西境某些人颜面扫地。

    自然,他过得也不是那么顺心。

    攀州电力问题有待解决,只能自己搞。

    这可不是一个说搞就能搞的事情,说起来是一句话的事情,做起来,千头万绪,钱就是一个大问题。

    西凝水泥就是为了解决其中麻烦引进来的。

    除了欧阳信凭等少数人,是真的有那么一些情怀,其余人都是奔着赚钱来的。

    红港基本上已经没有他们可以插足的地方了。

    来红武是最好的选择。

    而这个最好的选择不在甽州,却是攀州。

    因为甽州部门复杂,极爱扯皮。

    简化流程之后,有时还是找不到该找谁来办理相关的手续,就是这么麻烦。

    西凝水泥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事情,马景澄不知道。

    不过他知道的是,他一定要把刘东的事情弄清楚。

    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在马景澄全力以赴的同时,陆长明接到了通知。

    这位口里正叼着烟搓麻将的厂长,听到消息,麻将都不打了,桌上的钱也不要了,拉起椅子上的衣服就往外走。

    那位詹天宝大总管,此时正在房间摇头晃脑,跟着收音机听歌。

    突然间他的门被人一下推开,由于惯性,大门来回晃荡。

    詹天宝看着晃荡的大门,又看了看来人,缓缓坐下,“怎么了,火急火燎的。”

    “老詹,出事儿了!”

    陆长明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什么事儿啊,看你着急的,你老相好被你婆娘发现了?”

    詹天宝还在开着玩笑。

    “啊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

    陆长明一跺脚。

    “坐下,不要慌,慢慢说。”

    詹天宝不紧不慢,倒着茶,“对于我来,只要还有钱赚,就没得什么事情是不得了的。”

    “就是钱的事。”陆长明并不冷静,“有人抢了我们的煤炭。”

    “抢煤炭,在哪点抢?”

    詹天宝站起来,透过窗往外看去,“人在哪点?”

    “哎呀,不是!”

    陆长明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啷个回事嘛!”

    詹天宝见陆长明焦急的样,也跟着焦急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办起来的煤场,要是被人抢了,那还得了。

    “刚才他们来告诉我,笛房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有人出高价开始大量收购煤炭,那边有煤矿的人,要价已经高到50块一吨了。”

    陆长明一扭头,表情十分不愉快。

    “是哪个龟儿子,50块一吨,这是往里砸钱,婆娘都要赔掉!”

    詹天宝第一反应不是有人抢了他们的煤,而是每吨煤的价钱。

    “你管人家,又没赔你家婆娘!”

    陆长明年龄至少比詹天宝小一半,但是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那现在啷个办?”

    詹天宝一点主意都没有。

    这种事情不是他所能理解得了的。

    “还能怎么办,去找师虎臣,看看他有没什么主意。”

    陆长明叹息。

    “那快走!”

    詹天宝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出50块买一吨煤,但他明白,有人出50块,他们26块就买不到煤。

    而且,这件事他们也做不了主。

    只能去找让他们这么干的人。

    腊月的天色暗得比其他月份要早。

    时间明明还早,天色却已经快要黑了。

    两人来不及骑车,一咬牙,叫了一辆出租车,坐上就往东而去。

    师虎臣的厂子在东边。

    这位世袭的厂爷,此时正高兴地和一帮子兄弟喝着小酒,说着电视机的事情:

    “我跟你们说,我这手气,真的是太好了,妈的,说什么不让多买,我让厂里的人都去给我排队,我就不信抽不大奖。”

    师虎臣指着电视机:

    “只花了…”他举起三个手指头,“300块!”

    “虎哥,你赚大了…”其中一个有点醉醺醺的人开始奉承起来,“这个电视机,我知道啊,12英寸,黑白,要520块才能买到呢,足足赚了…”

    那人扳着手指算。

    师虎臣:“赚了220块,值!”

    师虎臣举起酒杯,“来干!”

    “虎哥,我看那里面有一辆幸福520的摩托车,听说要5000多块呢,也不知道会被谁抽中!”

    其中一个小弟吧唧着嘴,侃侃而谈:

    “你说要是我们去抽,能够抽中吗?”

    师虎臣,一拍桌子,酒杯都被他拍跳起来,大手一挥:

    “嘿,他妈的,要不是他限制购买,老子让全厂的人一起去排队,一人买上十张,到时候,摩托不是我的,是谁的?”

    “虎哥,可以请街上的人去,我看有人就请街上没钱的人去买的,买回来给个糖,给一毛钱,有人还真中了收音机。”

    有人给师虎臣出主意。

    师虎臣大手一挥,“好,明天,明天就给我上街去找人排队,我一定要将它拿回来,来,喝!”

    如果马景澄听到这群人的谈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骂一句:“SB!”

    明明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不是谁都可以中奖的。

    不过也不能怪这些人。

    册子上写的是,中奖的概率是50%,一点毛病都没有,中与不中可不就是一半一半吗?

    然而,大多数人和他们一样。

    都认为只要自己多买就能够中奖。

    尽管师虎臣只花了300就拿回了价值520块的电视。

    然而其他人花了300块却什么都没抽到。

    这本来就是一个陷阱。

    马景澄承认自己利用了这些人的人性。

    但商业就是利用人性,要不然还叫商业?

    在这个高知分子不是很多的年代,普遍都是初中以下学历。

    他们的认知就是,多买就一定能够中。

    还有一种侥幸心理,说不定我下一次买就中了呢?

    几块钱对于有工作的家庭来说,并不算太大的开销。

    但是要买一个那橱窗里的东西,他们得不吃不喝一两年。

    几块钱就能够得到,谁不愿意买呢?

    而且,对于大物件,上面印刷的也不是产品的名字。

    不是说你中奖了,刮开就是‘中自行车一辆’。

    而是一些特殊的符号。

    都是马景澄搞的鬼。

    他对外说是防止人作假。

    其实不是。

    实际情况是,有时候,厂家供应的货物还没到,然后橱窗里的东西就被人抽走了。

    人一看东西都没了,就会减少购买彩票。

    有人就是奔着某件东西来的,他一看东西都被人拿走了,购买的兴趣就没了。

    如果都这样,那马景澄还怎么赚钱。

    所以就设计一些特殊符号。

    中奖了先不给奖品,而是告诉那个人他可能中奖了,要核实。

    核实的过程,就是为了催促下一个替代品的到来。

    一定要随时让人们保持那种,我就是下一个幸运星的欲望。

    马景澄也丝毫不担心,会有人多次购买之后,没有中奖,从而不购买。

    环境的影响不是一个人可以抵挡的。

    当你周围的人都在谈论彩票,你很难不去关注。

    当你身边有人中奖,你能难不相信下一个不是自己。

    马景澄之所以要让秦聿铭停止对紧俏品的供应,就是为了创造这样一种环境。

    要让彩票成为所有人茶前饭后的话题。

    要让老少爷们都拿着收音机听关于彩票的消息。

    所以,每天八点半,《陶彩福利》,还有美女主持可以看。

    赵未来的衣服,让赵未来自己和台历领导都感到不适应,就像那天张莘月的不适应一样。

    不过这种不适应是表面的,在他们内心最深层,恨不得一天守着电视看赵未来的大白腿。

    这次的大白腿,真的让人觉得很过分。

    批评声让那姑娘连电视台都不敢出。

    赵老爷子更是找到马景澄,请他不要让自己孙女穿那么暴露的衣服,他都要抬不起头了。

    文艺部长在会上大发雷霆,冠冕堂皇地说,这种事情不符合规范,要勒令更改。

    可他妈的,他每天八点半还不是盯着自己家黑白电视,动都不动。

    让他老婆都觉得奇怪,一个从来不着家,更不看电视的人,突然说自己对双色球很感兴趣。

    至于那个双色球是赵未来的,还是摇球机的,谁也不知道。

    不过球是真的大。

    腿也是真的白,还有打光和各种化妆,能不白吗?

    用马景澄的话来讲就是:看你死不死!

    99%的人是不可能战胜自己的欲望的。

    为了堂堂正正的看球,文艺部长还打电话给陶彩福利的人,说自己要购买什么什么号。

    他还认真地研究起了双色球。

    很多人都是这样的。

    家里有电视的,他们都非常认真地在研究双色球。

    还跟自己老婆说,这里面有多少钱多少钱,只要猜中了就能怎样怎样。

    妈的,赚钱是假,看腿是真。

    买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他中奖。

    有的人,本来自己是忽悠老婆的,谁知,他老婆竟然上头了,每天都在问,今天买什么买什么。

    还说,你研究,我打电话帮你定。

    真无语!

    马景澄弄的那衣服,上面没有漏,还是严实的,可又不那么严实。

    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主要问题在,线条流畅,尤其那个大腰封,让赵未来身姿更加的挺拔。

    这诱惑力,可比一丝不挂要强得多。

    还有那腿和那专门为她定制的长筒靴,每天换一个颜色。

    买不起的女孩们,就看赵未来身上的服装饱饱眼福。

    马景澄不会轻易让一个人在这么重要的位置,除非她很特别。

    在赵老头来找他之前,马景澄见过赵未来。

    一举手一投足,实属是城里人家、书香门第出来的。

    这年头,开娱乐公司是最好的,很容易找到拥有独特美的女子。

    这么一个做广告的好机会,马景澄这样的人怎么会放过呢?

    但凡有新品出来,第一时间就给赵未来做一套。

    除了那些专门吸引男性观众的衣服,针对女性观众,也要换着穿。

    一直穿一套,会让天天守在电视机前的男性审美疲劳。

    赵未来在这档节目里,是没有穿衣选择权的,有些衣服她想要多穿几次,有些衣服她想要少穿几次。

    但是由不得她。

    电视台领导说了也不算。

    马景澄都给她搭配好了,有一个严格的时间表,今天穿了针对男性观众的大长腿,明天你就要穿鹅黄色大长裙。

    男人总会犯错误的,尤其是有钱的男人。

    他们一犯错误,就会想要讨好自己家里的女人。

    买什么呢?

    衣服。

    何以解忧,唯有衣服。

    陶彩牌的衣服,高端的代表。

    所以他们想不买彩票是很难的。

    用马景澄的话来讲就是:只要有市场,我就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买买买!

    赵未来的事情,让秦聿铭备受煎熬。

    就像马景澄说的:99%的人战胜不了自己的欲望。

    这99中就包含了一种,信仰、价值观!

    赵未来这个挑战者,冲击着这些人的价值观。

    价值观也是欲望的一种。

    真正能够站在高处去看待万物的人,很少。

    他们的理念和价值观被冲击了,他们就会感到愤怒,就相当于他们的欲望就得不到满足,就会有所行动。

    用行动来捍卫自己享受精神欲望的权利。

    对于秦聿铭来说,他好歹出过国,见过大千世界,面前还能接受赵未来的穿着。

    但是那些从来没见过这种穿着的人,反应是极其强烈的。

    以往这么暴露能见到,但那时静止的。

    现在蹦出个会动的,谁受得了。

    在福利彩票卖得火热的同时,后面有人在处理一大堆烂摊子。

    秦聿铭找过马景澄,希望不要制定那种奇怪的东西,并且让所有人看。

    马景澄也很干脆,表示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如果资金跟不上或者出了任何问题,他不管。

    秦聿铭说,不就是穿得严实一点吗?有什么问题。

    马景澄细细给他解释了其中原因,很多人就是为了看赵未来才了解彩票的。

    马景澄记得,在自己原来的世界,有人根本不关心国际大事,每天晚上准时收看那个台,就是为了看那优雅的李主播一眼。

    而且有电视的只是少数人,马景澄让秦聿铭大可不必太过于担心。

    这部分人一般来说,不太可能买彩票。

    不买彩票,那我就让你买点别的东西。

    马景澄还说,看起来观众只有欲望强盛的人,其实不然,谁家婆姨出门还不找人唠个嗑?

    摆龙门阵的话题,第一个就是自己丈夫最近在干什么。

    如果两人的老公都在看双色球,那可就有的聊了。

    聊完之后,遇见另一个人,问,和那谁聊什么了。

    她必定会说聊了一下午的双色球。

    马景澄没有全说,只是稍微的给秦聿铭解释一下,这不是什么随便的穿着。

    秦聿铭那压力大,很大,是真的大,不过他必须得顶住,露个胳膊都要被批,可想露腿是什么样子。

    命令假假地传下去,文艺部部长贯彻到底,严厉地批评了一顿台长。

    台长回去严厉地批评了服装人员。

    隔天,该怎么穿还怎么穿。

    把那些固执的家伙可气得不轻。

    都找上彩虹路去,非要个说法,秦聿铭把文件给他们看了。

    他们责问为什么还有。

    秦聿铭说回头问问。

    …

    马景澄也打出了爱情牌。

    爱我就给我买陶彩。

    这让大学里很多男生牙痒痒,恨不得把陶铃街砸个稀趴烂。

    女孩家里人要四大件,女孩想要陶彩。

    把那些男人卖了也买不起。

    马景澄要的就是这个效应。

    针对的消费人群不一样,所以他从来不担心有人会因为价格就不买。

    这都是他那个时代大品牌们玩剩下的。

    在这世界上,永远都会有人们买不起的衣服。

    也永远都会有人买最贵的衣服,那就看你怎么操作了。

    马景澄的广告效应已经起作用了。

    师虎臣见到人就大谈特谈自己中奖的经历。

    别人听了也有那种购买的冲动。

    这是一个机会,他们这样觉得。

    甚至有人为了讨好某人,买了一箱子彩票送过去。

    因为那家人正好想要新添一台彩电,而没有购买票了。

    只能从彩票里去抽。

    马景澄将紧俏商品每个可能的角落都给堵死,他们只有彩票这一条路可以走。

    这也是师虎臣能够大吹特吹的原因。

    只是可怜了赵未来。

    每天都战战兢兢。

    不过马景澄不担心她会干不下去。

    她不干,有的是人干,只要有钱,再给予保障,不过是挨点骂而已。

    但赵未来似乎没有干不下去的心思,反而有种刺激的感觉。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痛并快乐。

    ……

    詹天宝和陆长明到虎臣水泥时,正听师虎臣在大吹特吹。

    两人一看,完蛋了,这家伙喝多了。

    两人也花了不少钱去买彩票碰碰运气,然而啥也没得到。

    刚才听师虎臣说自己花了300块才得到520块的电视机。

    两人在心中暗道:“难道是因为我买的少了?”

    可两人已经各自花出去二三十块了。

    舍不得再花了。

    听完师虎臣的话,心中又动了那种再买点的念头。

    可当下,煤炭的事情重要。

    两人连连说了好几遍,可师虎臣挥手,“改天再说,什么煤炭,扫兴!”

    两人这下就懵了。

    陆长明想了想,开口道:“现在只能找我哥了。”

    随即朝着轧钢厂而去。

    谁知道陆长生居然没在,说是带着女人去买彩票去了。

    两人火急火燎地赶往陶铃街十三号,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那陆长生在两人来之前,说要带着那女人回去刮。

    他说一丝不挂地刮彩票中,奖的概率会更大,这叫坦诚相待。

    女人一边叫死鬼,一边抱着一箱彩票走。

    陆长生的模样,让路过的老人生气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有辱斯文。”

    老头却很快钻进了彩票售卖点。

    在某处豪华的房间内。

    几个人集中在一起,讨论着西凝水泥的事情。

    其中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身穿黑衣服,不说话,看起来就很有威严,活脱脱一个大佬。

    听完众人的分析之后。

    他只说了一句话:“西凝水泥这条鱼不能有水,不惜一切代价!”

    ……

    这边还在讨论要不要不惜一切代价,那边已经有人不惜一切代价了。

    就刚才的讨论看来。

    他们布局这件事已经太久了。

    久到容不得任何失误。

    久到足以伤筋动骨。

    众人都是大佬级别的人物。

    听完之后,迅速离开了屋子。

    但这个晚上注定,他们做不了什么。

    当师默找到师虎臣的时候,师虎臣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他只能去找攀州重工的祝建国。

    谁知这祝建国,居然先去买了彩票,买完彩票之后去了破风区的麻将馆。

    师默一脚踢在旁边的树上,骂了一句:“TMD,一群蠢货。”

    在此刻,一辆车正从花镇往攀州开来。

    驾车的是镇长的侄子周起飞。

    车上载着几个人,拉这车煤进城,除了买点东西回去,就是看看能不能弄台电视什么的回去。

    他们刚得到消息,说州里准备要将没有栽完的电杆继续栽完。

    他们想要成为花镇第一个拥有电视机的人家。

    这件事很重要。

    作为镇长家族的人,绝对不允许别人比自己家提前拥有电视机。

    这件事,周国栋一直在提。

    等电通了,他周国栋一定要成为花镇第一个拥有电视机的人。

    村民们不傻,听得出他那话的意思。

    不过也不打算跟他争,因为确实没有钱。

    而那祝英兵。

    整天就在新方区,聿女区游荡。

    起因还要从某天他跟着重工的人拉东西,从西大街过时,看见了一个人影出现在理工的那个岔路口。

    以他日思夜想的判断,他认为那就是齐灵。

    由此,没事儿他就喜欢在这边游荡,看看还能不能碰见。

    祝英兵认为,齐灵现在已经是一个寡妇了。

    只要自己死追不舍,一定能够拿到手里的。

    他媳妇儿就是被他强上了之后拿到手的。

    他媳妇儿是别的镇人,被他花言巧语约出去玩,然后霸王硬上弓,之后怀孕,然后就跟了他。

    可他媳妇儿哪能跟齐灵这种尤物相比较。

    正好城里有亲戚,他就跟了过来。

    要不是因为齐灵,他本来一直都在城里工作的。

    每次回去都倍有面,城里工作的人。

    说话都要硬气一点,仿佛所有人都要仰望他。

    村里人也不懂他在城里干什么,反正就是觉得很了不起。

    他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认为自己是个人才,也认为齐灵和其他女人没什么不一样,连刘东这种废物都嫁。

    迷之自信让他认识不到自己的位置。

    其实,他和街上四处打架的不良青年,没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如那些人。

    然而,人最大的无知,就是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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