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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试探

    事情算是完成,看起来是超乎想象的顺利,其实对马景澄来说,并没有那么顺利,只不过是恰好赶在了元宵节前而已。

    如果元宵节不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章罗等人没在这个节骨眼上来找自己,事情就会变得很麻烦。

    尽管都是在利用之前所做的一切,但要是少了这个天时,事情就不可能这么完美的解决。

    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找章罗,不能说自己已经知道了一切,麻烦解决了,就想当然地认为对方会放弃,关系到自己安全问题,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张莘月的气色又完好如初。

    马景澄走进了她的房间,身材高挑,身体养得也很不错,少一分显瘦,多一分显胖,这种身材正好。

    “穿上这个!”马景澄将一个袋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张莘月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件背心。

    “防~弹衣!”

    在很久之前,他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不是有钱就强大,命只有一条,要珍惜。

    所以花了重金,从国外购买了防~弹背心,也许没什么用,但至少能将风险降低。

    “你嘞?”

    “这儿呢!”马景澄握拳轻轻敲着自己的胸膛。

    这个防~弹背心,还有点点的僵硬,要是更柔软就好了,不过也不能再挑剔什么了。

    他就依靠在沙发上,静静地欣赏那张看不够的脸,或许是药水的关系,她真的很特别。

    想想,马景澄也能理解,这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人能够有她这种待遇了。

    那些美白养颜护肤的化妆品,要和病鹊熬制的药水比起来,那简直是丑小鸭与高颈白天鹅之比,美丑高下立判。

    不过确实惹不起,一颗不知年份的老山参,花了他120万,被病老头几缸药水就用完了。

    这么多药材养着,她那皮肤再不Q弹嫩滑,怎么说的过去。

    百年老药店蛙臣氏Watsens,去年申请了商标注册,之后成为世界很大的零售商集团,其旗下拥有众多的化妆品品牌。

    蛙臣氏最初不也是一个大药房吗?

    到底是经过提炼的护肤品有用,还是病老头这种熬制的有用,马景澄说不清楚,不过觉得,看张莘月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病老头的方法比较有用。

    张莘月可不是普通的人,她是一个每天要练习武术的人,每天汗流浃背,肌肉的紧实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她要经过风吹日晒,身上的皮肤应当是粗糙的才对。

    不过,此刻眼前的这个人,却像是用水涵养出来的,如同水豆花一样嫩。

    所以还有什么可以说的。

    只能说去他~娘的科学!

    尽管两人这么亲密了,但张莘月被人这么看,还是有点拘谨,她没有躲着马景澄换衣服,但是她转过了身去,背对着马景澄,不然她会脸红。

    张莘月背中心有一条性感无敌的脊柱沟,实在是迷死人。

    小翘~臀、脊柱沟,人鱼马甲线,优美天鹅颈,上面圆润且挺拔,大腿长而紧致,小腿结实漂亮……真是怎么都看不够。

    越看就越觉得,这样的人应当揣在怀里,怎么能够让人去打架呢。

    多亏了她在花镇穿得破破烂烂,还有个人所不能惹的师傅,不然,这个妮子,早就被祝家那帮孙子欺辱了。

    霍雨常在她大腿上留下的伤疤,现在已经没有痕迹了吧?

    马景澄自顾自地在那儿揣测,张莘月穿完转身,他才开口:“莘月,让我看看你腿上还有伤口没有。”

    他说的极其认真。

    不是他想看腿,而是他真的很好奇,病老头的药水到底是不是真那么管用。

    张莘月扭扭捏捏,那个伤口实在太靠近大腿~根儿了。

    “衣服和裤子都是我帮你设计的,快点~”

    待张莘月露出原来受伤的大腿,他靠近,伸手一摸,张莘月一阵激灵,紧致的肌肉绷紧,往后退了半步。

    “还真有用!”马景澄摸摸脑袋,“好了!”

    “什么真有用?”张莘月问道。

    “你腿不是受伤了吗,居然没有下疤痕,病老头说,绝对不会留下疤痕,我还有点不信没想到真的有用!”

    马景澄赶紧将视线从张莘月身上移开,故作镇定。

    “我师父以前就是让我这么泡的,没留下疤痕!”

    “走吧!”

    ……

    新方区。

    马景澄突然的到访,让正在崇羊酒店会客的章罗赶回了汇东。

    “小马哥,决定要和我合作了?”章罗面带笑容。

    马景澄判断他不可能不知道消息,“既然章先生昨天都如此说了,在下也只好过来叨扰了。”

    “好说,好说,陶铃街日进斗金,我相信我们双方的合作一定能够如虎添翼!”

    章罗依旧杵着那颗拐杖。

    “只是不知道章先生所说的项目是什么,在下怕是没有什么经验啊!”马景澄很淡定,语气很淡,表情更淡。

    章罗在看向马景澄的同时,也将张莘月收纳眼底,他不由地暗暗惊叹,张莘月气色比昨天晚上更好了,笑道:

    “小马哥说笑了,做生意嘛,就是我们坐在一起,决定了要做什么,至于其他的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有钱就行,有时候不需要什么经验的,我们只需要出钱,让有经验的人去做就好了!”

    “章先生说的是!”马景澄点头,然后说道:“不过,我这个人,做生意,一般只做自己熟悉的领域!”

    “不知道小马哥熟悉哪些领域,说来我们参考参考,说不定大家都是同一个行业的人!”

    章罗看向旁边的罗一,并没有很刻意。

    “小马哥有没有兴趣做煤炭生意?”罗一别有用心地问。

    “没有,煤炭生意,不赚钱!”马景澄摇摇头。

    罗一目光扫过章罗的脸,继续问道:

    “小马哥对彩票这么感兴趣,你知道,我们对彩票也颇有了解,在你之前也和彩虹路沟通过,但是他们不同意,不知道小马哥能不能解惑呢?”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让马景澄感到意外的东西出现,这种小心的试探,简直是常规的手段了:

    “我啊,也就是混口饭吃,大家也看到,福利区,好多万人等着我养活呢,所以陶铃街和彩虹路各取所需!”

    马景澄不等对方发问,直接说道:“其实陶铃街的生意也不太好做,你知道,我们都是要缴税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开支,每天还要被叫到彩虹路,哎,麻烦得很呐!”

    章罗表现出关心的样子,不过他这种表露,很自然,如果没有训练过,绝对不可能察觉,“听说攀州重工,有一批货要出手,不知道小马哥有没有兴趣?”

    “哦,不知道是什么货,如果能做的话,我倒是很愿意尝试,哪有商人不爱钱的!”马景澄表现出了对钱的痴迷。

    罗一接过话:“这批货,需要资金超过一个亿,我们现在没有这么现金,所以,不知道陶铃街这边有没有五千万的现金,我知道你们刚举办活动…”

    “承蒙罗先生和章先生看得起,陶铃街这边五千万还是拿得出来,虽然我们这次投入了数亿去做活动,但不超过一个亿,都是没问题的,只要能够赚到钱!”

    “既然小马哥这么说了,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吃亏一点,我们出4000万,留6000万给你,生意嘛,都是为了长久!”

    章罗说道:“只不过,我们账上可调动的资金不多,这项合作还得等半个月,那个…”

    他故作思考。

    罗一接下了他的话:“西凝,不知道小马哥知不知道西凝?”

    “西凝?”马景澄知道,陷阱来了,“是那个做水泥的西凝吗?”

    “对对对!”章罗点头。

    “我知道啊,我经常去他们那儿!”马景澄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哎呀,你们不知道,那个欧阳有多难搞,自从我知道他有意出售厂子,我就隔一段时间去他那儿问一下,隔一段时间问一下,到现在他还是不肯卖给我!”

    “小马哥是要买水泥厂吗,小马哥也喜欢实体行业?”罗一问,眼神中带有一丝丝的警惕。

    马景澄一挥手:“什么实体行业,我是听人说他便宜,三千万的厂子,如果我能花不到一千万拿下,我是不是就赚了?”

    马景澄本想再补充一下其他的证据,话到嘴边他又咽回去了。

    不能再补充了。

    再补充就变得刻意了。

    “对对,那个还欠我们的钱呢,这人很难搞!”章罗赞同。

    看起来是想到了哪儿说到哪儿。

    其实不是这样。

    马景澄一直都很警惕。

    只要涉及到利益相关,那就不算是闲聊。

    之后又进行了一番的谈论,都是围绕着合作。

    但在这个话题扩展的过程中,他面对两人一轮又一轮的试探。

    离开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马景澄离开后,罗一转身坐下,开口:“您认为他的话可靠吗?”

    章罗看着门外出了神:“你指什么?”

    “西凝的事情,我们盯了那么久,据人汇报,他与那个欧阳的关系看起来不错!”罗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我有点不相信他是因为便宜才买的。”

    “应该假不了!”章罗回答,“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提到笛房煤炭的事情,想来他也是为了西凝才大手笔对笛房的的煤炭出手,之后却再也没有了动静!”

    章罗抬头:“谷雨河南岸的煤炭还在吗?”

    罗一点头:“在,一直都没有动过,他手下的人也多半闲着,整天在那房子里打牌,其余人都在为陶铃街运送物资!”

    “没有动,那就对了,希望他真的是为了钱而来!”

    罗一屁股往前挪了一下:“您是说……”

    章罗举起两个手指阻止他继续问:“那件事不要再出现叉子,不然我没法向总部交代,西凝现在是什么情况?”

    罗一:“水泥还在往北岸运送,不过生产却停了下来!”

    章罗站了起来:“欧阳家要做我们的挡路石,那就只能将其踢开,外汇的事情要尽快去办,不要让陶铃街有闲钱给彩虹路,只要姓马的不动西凝和彩虹路,那送点钱给他赚倒也无妨!”

    “是!”

    ……

    在红鱼区,一个戴帽子的男子站在药店的屋檐下,询问:“伤怎么样了?”

    一脸英气的女子:“还得修养几天。”

    男子:“头儿的事情你别忘了,小心行事…找到人了吗?”

    “还没!”

    “……”

    沉默沉默,夜是沉默大的,两人是沉默的,内心是沮丧的。

    突然外面有人说话声音响起,男子迅速消失。

    “爷爷,为什么要来这里?”一个稚嫩的声音,撒着娇,有气无力:“三叔,我们就不能去别的地方吗?”

    “不能~~~”男人也模仿着女孩的口音。

    听着就让人脑海浮现家庭和睦这样的画面。

    …

    马景澄和张莘月是走回去的。

    路过西大街时,看见一个人,马景澄喊道:“嗨,龙队,这么晚了还在压马路啊?”

    那人愣了一下,拉下帽子,却不理会马景澄,径直走入黑暗。

    马景澄耸耸肩:“难道认错了?”

    “没有!”张莘月淡淡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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