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祭祀舞
“嗯。”白妤应着，将手中的资料往旁边一放，“让人准备一下祭祀用的东西。”
秦昭一脸茫然地看着她，问她：“要准备什么？”原谅他这辈子只拜过自家先祖，没祭过天地。
白妤想了想，拿了纸笔过来，一边说一边写：“要请十二位打鼓的乐师，另外要准备祭品，五谷，肴馔，鲜果，没有和三牲。
“谁来祭祀？流程呢？”秦昭看了一眼纸上写的东西，再问道，“还有时间。”
“我来祭祀，我会祭祀舞。”白妤说道，“今天晚上两点，启程上山，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开始祭祀。”
白妤停顿了一下，将过程说了详细一些：“两点上山前，要在山下祭拜山神，摆祭坛焚香鞭炮。一路上山锣鼓喧天不能停，到达山上后，搭建四方祭坛，摆好祭祀礼，鼓祭就不能停了，得一直到祭祀完才行。”
秦昭一想，倒也不是很复杂：“我去安排，肯定再入夜之前准备好，你身上有伤，就别忙活了，白天休息，养精蓄锐。”
白妤点头，不养好精神，她晚上也没精力去跳祭祀舞，想着自己空间里有祭祀服，白妤也就没有让秦昭去准备了。
白妤休息了一整个下午，她一直闭目养神，直到秦昭前来叫她。
从行军床上爬起，白妤简单洗漱后，换了祭祀服，出了帐篷就看到等在门外的秦昭。
秦昭背对着她站着，一身墨绿色作战服，一条皮带束在腰间，宽肩窄腰，显得人格外修长。
白妤是见惯了美色的，但是在此刻，也不免多看了两眼，但很快她就移开了目光。
“走吧。”白妤说着，神色平静，从他身边路过，没有掀起半点波澜。
白妤的目光，秦昭是感觉得到的。他意外于白妤的目光，却也习惯于白妤一贯平静没有波澜的情绪，认识白妤多年，除去年少时见过她不一样的模样，后来年岁渐大，白妤越发清冷，甚至可以说凉薄。
秦昭其实是觉得有些惋惜的，他初见白妤的时候，白妤才十五岁，刚到帝都，整个人就是个怯生生的小可怜，可怜而可爱。后来岁月渐长，白妤渐渐长大，她也什么都不懂的小可怜，成为了大魔王。
二十岁的白妤像是骄阳，永远都是斗志昂扬的样子。她对人对事从不低头，骄傲自持却从不恃强凌弱，她从一个外来者怯生生地走进他们这个圈子，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最后成为谁都不能小瞧忽视的存在。与很多人相比，她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愣着干嘛？”白妤一脸奇怪地回头去看着秦昭。
“你这身衣服不错，从哪来的？没见你来的时候有带。”秦昭跟上去问了一句。
白妤穿了一件白色为底，红、金绣线绣祥云纹的祭祀服，宽袍大袖，腰间是红色的腰封，腰封外带着金色腰链，呈网状的腰链坠在白妤盈盈一握的腰间，格外的好看。
“包里带的祭祀服，你不知道很正常。”白妤敷衍一句，没有多说。
两人并肩穿过人群，站在人群前。
白妤看了看时间，看着差不多了，示意一旁等候着的人点燃篝火，篝火堆早就搭建好，浇上了助燃的酒精，等着白妤一声令下就是一个火把丢上去。
火势“嘭”的一下涨开，凶凶的火焰燃烧在火塘里。
白妤拿着一人高的香上前去点燃，然后插在桌案前的香鼎里。
白妤站回桌案前，桌面上已经摆好黄表纸和朱砂。
白妤看了一眼秦昭，示意他准备开始。秦昭朝一旁的主持看了一眼。
“启——”
嘹亮的声音响彻旷野。
“祭乐——”
锣鼓声应声响起。
“请祭司祭告天地。”
白妤执笔蘸墨，开始书写祭文。
“拜——”
白妤身后站立的众人齐齐跪下，朝着姑逢山所在的地方叩首。
“起——”
“再拜——”
“起——”
“三拜——”
“起——”
三叩首的时间，白妤已经写完了一个简单的祭文，她将祭文与香烛卷在一起送到香鼎里，点了一把火，焚烧掉。
白妤站回众人身前。
“拜山神——”
包括白妤在内的所有人，朝着姑逢山的方向鞠躬。
而后，白妤第一个站直身体，沉声说道：“进山！”
白妤动身，从火塘里取了早就准备好的手提灯上山。她是祭司，走在最前面，秦昭等人则跟在她身后，落在最后的是鼓乐团。同时，在天空上，白鹰被山下的人操控着一路拍摄。
上山一路，鼓乐不停，灯火不灭，长长的灯火一路从山脚蔓延上去。
这一次，一入山林，白妤便感觉到了在路的末端传来的灵气泉眼的压迫感，看来他们的做法是赌对了。
白妤没说话，严肃着脸一路登山。
这一段不长的山路，一行人走了两个小时，一路上都没遇到阻挠的灵植。白日里那些张牙舞爪的灵植似乎到了夜里就消失不见了，可在这里待了几天的众人都明白，前几天，即便是夜里，灵植也不曾消停吧。
清晨四点钟，终于登上山顶的众人可算是能够休息片刻。
白妤没有插手队伍的事情，而是尽快在山顶走了一圈，找到最适合祭祀的地方，然后让秦昭安排人尽快搭建祭祀台，又指导其他人摆放好祭品的位置。
边做边休息，速度也不赶，最后在隐约见到天逐渐要亮的起来的时候，作完了一切。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白妤让秦昭把人叫着全都退远一点，而她则是站到了祭祀台上。
一边示意鼓乐奏起，她一边面对朝阳，低头内敛气息，等待着太阳升起。
天空逐渐亮了，很快的太阳就要出来了。
白妤忽而抬头，浑身灵气散开，神识张开，她手臂高高抬起，在她抬起手的那一瞬间，太阳出来了，第一缕光辉带着浓郁的紫气落在白妤身上，将祭祀台渲染上一层金光，而白妤本人则是被紫气晕染了一身祭祀服，纯白色的祭祀服渲染上淡淡紫色。
白妤就在这样的祭祀台上翩然起舞，庄重而大气，像极了神灵在世，可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秦昭一脸茫然地看着她，问她：“要准备什么？”原谅他这辈子只拜过自家先祖，没祭过天地。
白妤想了想，拿了纸笔过来，一边说一边写：“要请十二位打鼓的乐师，另外要准备祭品，五谷，肴馔，鲜果，没有和三牲。
“谁来祭祀？流程呢？”秦昭看了一眼纸上写的东西，再问道，“还有时间。”
“我来祭祀，我会祭祀舞。”白妤说道，“今天晚上两点，启程上山，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开始祭祀。”
白妤停顿了一下，将过程说了详细一些：“两点上山前，要在山下祭拜山神，摆祭坛焚香鞭炮。一路上山锣鼓喧天不能停，到达山上后，搭建四方祭坛，摆好祭祀礼，鼓祭就不能停了，得一直到祭祀完才行。”
秦昭一想，倒也不是很复杂：“我去安排，肯定再入夜之前准备好，你身上有伤，就别忙活了，白天休息，养精蓄锐。”
白妤点头，不养好精神，她晚上也没精力去跳祭祀舞，想着自己空间里有祭祀服，白妤也就没有让秦昭去准备了。
白妤休息了一整个下午，她一直闭目养神，直到秦昭前来叫她。
从行军床上爬起，白妤简单洗漱后，换了祭祀服，出了帐篷就看到等在门外的秦昭。
秦昭背对着她站着，一身墨绿色作战服，一条皮带束在腰间，宽肩窄腰，显得人格外修长。
白妤是见惯了美色的，但是在此刻，也不免多看了两眼，但很快她就移开了目光。
“走吧。”白妤说着，神色平静，从他身边路过，没有掀起半点波澜。
白妤的目光，秦昭是感觉得到的。他意外于白妤的目光，却也习惯于白妤一贯平静没有波澜的情绪，认识白妤多年，除去年少时见过她不一样的模样，后来年岁渐大，白妤越发清冷，甚至可以说凉薄。
秦昭其实是觉得有些惋惜的，他初见白妤的时候，白妤才十五岁，刚到帝都，整个人就是个怯生生的小可怜，可怜而可爱。后来岁月渐长，白妤渐渐长大，她也什么都不懂的小可怜，成为了大魔王。
二十岁的白妤像是骄阳，永远都是斗志昂扬的样子。她对人对事从不低头，骄傲自持却从不恃强凌弱，她从一个外来者怯生生地走进他们这个圈子，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最后成为谁都不能小瞧忽视的存在。与很多人相比，她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愣着干嘛？”白妤一脸奇怪地回头去看着秦昭。
“你这身衣服不错，从哪来的？没见你来的时候有带。”秦昭跟上去问了一句。
白妤穿了一件白色为底，红、金绣线绣祥云纹的祭祀服，宽袍大袖，腰间是红色的腰封，腰封外带着金色腰链，呈网状的腰链坠在白妤盈盈一握的腰间，格外的好看。
“包里带的祭祀服，你不知道很正常。”白妤敷衍一句，没有多说。
两人并肩穿过人群，站在人群前。
白妤看了看时间，看着差不多了，示意一旁等候着的人点燃篝火，篝火堆早就搭建好，浇上了助燃的酒精，等着白妤一声令下就是一个火把丢上去。
火势“嘭”的一下涨开，凶凶的火焰燃烧在火塘里。
白妤拿着一人高的香上前去点燃，然后插在桌案前的香鼎里。
白妤站回桌案前，桌面上已经摆好黄表纸和朱砂。
白妤看了一眼秦昭，示意他准备开始。秦昭朝一旁的主持看了一眼。
“启——”
嘹亮的声音响彻旷野。
“祭乐——”
锣鼓声应声响起。
“请祭司祭告天地。”
白妤执笔蘸墨，开始书写祭文。
“拜——”
白妤身后站立的众人齐齐跪下，朝着姑逢山所在的地方叩首。
“起——”
“再拜——”
“起——”
“三拜——”
“起——”
三叩首的时间，白妤已经写完了一个简单的祭文，她将祭文与香烛卷在一起送到香鼎里，点了一把火，焚烧掉。
白妤站回众人身前。
“拜山神——”
包括白妤在内的所有人，朝着姑逢山的方向鞠躬。
而后，白妤第一个站直身体，沉声说道：“进山！”
白妤动身，从火塘里取了早就准备好的手提灯上山。她是祭司，走在最前面，秦昭等人则跟在她身后，落在最后的是鼓乐团。同时，在天空上，白鹰被山下的人操控着一路拍摄。
上山一路，鼓乐不停，灯火不灭，长长的灯火一路从山脚蔓延上去。
这一次，一入山林，白妤便感觉到了在路的末端传来的灵气泉眼的压迫感，看来他们的做法是赌对了。
白妤没说话，严肃着脸一路登山。
这一段不长的山路，一行人走了两个小时，一路上都没遇到阻挠的灵植。白日里那些张牙舞爪的灵植似乎到了夜里就消失不见了，可在这里待了几天的众人都明白，前几天，即便是夜里，灵植也不曾消停吧。
清晨四点钟，终于登上山顶的众人可算是能够休息片刻。
白妤没有插手队伍的事情，而是尽快在山顶走了一圈，找到最适合祭祀的地方，然后让秦昭安排人尽快搭建祭祀台，又指导其他人摆放好祭品的位置。
边做边休息，速度也不赶，最后在隐约见到天逐渐要亮的起来的时候，作完了一切。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白妤让秦昭把人叫着全都退远一点，而她则是站到了祭祀台上。
一边示意鼓乐奏起，她一边面对朝阳，低头内敛气息，等待着太阳升起。
天空逐渐亮了，很快的太阳就要出来了。
白妤忽而抬头，浑身灵气散开，神识张开，她手臂高高抬起，在她抬起手的那一瞬间，太阳出来了，第一缕光辉带着浓郁的紫气落在白妤身上，将祭祀台渲染上一层金光，而白妤本人则是被紫气晕染了一身祭祀服，纯白色的祭祀服渲染上淡淡紫色。
白妤就在这样的祭祀台上翩然起舞，庄重而大气，像极了神灵在世，可谓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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