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消失的老公
“糟了。”
“糟了司长。”
黄天爸推开门，几乎是扑进老杨身上。
他手里举着一摞档案，狠狠摔在老杨面前的桌子上面。
“你特么的管，张三叫做普通鬼祟？”
黄天爸红着眼眶，揪起老杨衣领，把老杨从躺椅当中一把就给拎了起来。
“普通？”
案件档案。
《连环入室偷窃自杀事件》：询问笔录、现场勘验笔录、辨认笔录。
尸检报告、伤情鉴定报告、执法记录仪。
失踪人数：十三。
报案人：死者张三自己？涂去，经“夜游神”“獬豸大人”肯定，已确认是传说代号“一双红绣鞋”的最新受害人。
尸检报告：两脚脚尖垂直向下，小腿有淤血。
小腹、两腿血管积血严重，为青黑色。
皮肤呈暗紫红色，括约肌松弛，直肠、膀胱收缩。
案发时间：二月一日。
死亡时间：二月一日，晚十一点二十分。
报案时间：二月一日，晚十点整？？？涂抹去，疑似······
案件描述：传说代号“一双红绣鞋”，钦天司档案已确认，在历史中最早记载，疑似出现在“大松”徽宗政和五年十月的清河县。
后消失。
再出现，已是民国十年。
不见。
二十年前，在两广一带制造出十五起血案后，被当地“城隍”斩杀。
但是，据二十年前的那位“城隍”所言，二十年里，他一直都在怀疑“那双红绣鞋”，当逃走了。
最新出现，是在阴山市。
伪装成，接连发生的入室抢劫、偷窃案。
只是犯罪嫌疑人，不知为何，均在犯罪现场“疑似”自杀。
每位自杀的犯罪嫌疑人身上，案件共同点如下。
1、死者均是，外来犯罪人员。
2、居无定所，没有固定的社交圈和朋友、熟人。
3、来阴山市居住的时长，没有一个超过两年。
4、犯罪嫌疑人“自杀”之前，都拨通过街道所在地的派出所，报过案。
5、无业游民，偷鸡摸狗，入室抢劫前，都曾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息。
6、死者“自杀前”，都曾在电话当中向父母、亲戚、朋友忏悔。
7、“自杀”现场，都不曾找到其他犯罪嫌疑人，留下的脚印、指纹、毛发、皮屑等证据，证明还有其他第二人存在。
8······
9······
“所以，老杨，你别告诉我，你就打算指望小楼、月娥跟我家的那个废物点心去处理‘红绣鞋’。”
“而且，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一双红绣鞋’的背后，可能还有别的阴谋。”
查看案件档案。
案件档案。
《消失的家人》：询问笔录、现场勘验笔录、辨认笔录。
尸检报告、伤情鉴定报告、执法记录仪。
失踪人数：三人。
报案人：受害者老婆，王珍珍。
报案时间：一月十二号。
案件描述：一月十二号，下午四点四十四分，王珍珍女士拨通了和平街派出所电话号码报案。
王珍珍女士在电话当中称，她从外地考察回家后，发现家里家具上布满了灰尘与蜘蛛网。
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了。
但是，她给老公和儿子女儿，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显示一直都是在关机中。
阴山市，有妖气事务司，当即派遣三名真人前往。
一月十三号，三名真人失踪。
一月十四号，两组、六名真人前往长留街444号酆都别墅三楼。
并，保持全程通话。
“您好，王珍珍女士。”
“我们是和平街派出所的相关干警。”
“哦，你们好，求求你们帮我找找我老公跟孩子们。”
抽泣声。
“他们，他们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抽泣声，逐渐变大。
“都怪我，我如果在家的话——”
“王珍珍女士，请您先保持冷静。”
“您作为第一个发现您先生与家人失踪的报案人，我们需要您先保持冷静，积极的配合我们调查一些细节，以便我们能及时发现蛛丝马迹，尽快破案，帮您找到你失踪的家人，好吗？”
“王女士？”
“王女士？”
擤鼻涕声跟抽泣声，抽泣声渐渐变小。
“好，好的，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
“对了，王女士，不知道您昨天有没有看见，我们前来咨询的同事？”
“同事？没有啊警官，我昨天等了一天，都打算投诉你们——”
“是吗？”
“警官可以开始了吗？我现在没有半点心情投诉你们同事的办事效率，他们喜欢去哪就去哪。”
“我只想尽快的找回我的家人，我的老公和我可爱的孩子们。懂吗？”
“好，好的，王女士，我们理解您的心情，这都是我们的例行下问。”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警官？”
“小王，打开执法记录仪。”
“小李，准备笔录。”
“小赵，你们三个在楼上楼下四处找找有什么线索，注意，不要破坏现场。”
“王珍珍女士，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开始了。”
“好，好的警官。你问吧。”
“王珍珍女士，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您的老公与家人失踪的？”
抽泣。
“王珍珍女士？”
“是，是，是一月十二号，下午四点四十四分。”
“您是怎么确定时间了？还能精确到分钟？”
“那天，我下飞机的时间是三点。拿到拖运行礼后，出了机场都没有看见我老公跟孩子们。”
“我很生气，于是就自己打车回的家。下车的时候，我给司机转账。”
窸窸窣窣，衣服的翻动声，与手机解锁的水滴声。
“你看，警官。付款记录还在，上面的时间显示是下午四点四十。”
“我进了家，发现家里没有人。”
“看见，看见——”
抽泣声，嘶嘶，沙沙。
“王珍珍女士，您看见了什么？”
“王珍珍女士？”
抽泣声，嘶嘶，沙沙。
滴答、滴答。
“王珍珍女士，您先冷静。”
“这是，我们同事通过您女士的通话记录发现的。”
“您说，您在一月十二号下午，下了飞机后，给你老公打电话，发现您老公的手机已经关机的，对吗？”
“对。”
“可是，为什么我们从您的通话记录当中，发现，你并不是没有打通？”
“反而是一共进行了四次通话？”
“第一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
“第二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
“第三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四十秒。”
“第四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四十四秒。”
“王珍珍女士，请您解释一下，您的通话记录，可以吗？”
抽泣，沙沙，嘶嘶——滴答、滴答
“王珍珍，女士，请您实话实话，否则我们有理由怀疑，您对于您先生和孩子的消失一案，存有疑点。”
“警官，难道你是在怀疑？是我害死了我的老公跟孩子们？”
砰——
椅子倒地声和水杯摔在地上发出的碎裂声。
“冷静，王珍珍女士，我们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如果您也希望可以早日找到您的老公，就请配合我们的调查，好吗？”
“您那天，在电话里面，究竟和您的老公叶先生说了什么？”
“您老公在失踪前，与您通话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
抽泣声加大。
“呜呜，他，他。”
“他，他怎么了？您先生，说什么了吗？”
“他有告诉您，他在哪里吗？有没有和您求救或者是说一些奇怪的不同寻常的话？”
“呜呜。”
“怪我，都怪我。”
“应该死的是我，为什么要伤害我的老公和我的孩子们。”
“魔鬼，魔鬼，我要杀了你。”
“王女士？”
“王女士？”
“冷静一下好吗？”
砰——
顶级当啷、当啷。
“小王，慢点使用你的神话属性，帮王珍珍女士冷静一下。”
“好的，队长。”
“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王女士，我们继续刚刚的问题，好吗。”
“好，警官，求求你救救我老公，我给您跪下了。”
“王女士，我们现在就是在救您的家人，您在电话里面，究竟听见了什么？”
“我，我听见了一个故事。”
“故事？”
“嗯，故事。”
“我老公说的。”
“叶先生他对您说了什么故事。”
“他说：‘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女人？”
“对，女人。”
“在我走后的第四天夜里，孩子们都睡着了以后。”
“每天晚上的十二点整，我的工作室里面，就会想起唱戏声。”
“唱戏声？”
嘶嘶嘶，沙沙。
滴答，滴答。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因悟兰因。”
“第一天晚上，我老公以为是我没有关掉收音机。”
“可是当他走进去想关收音机的时候，却发现，收音机根本没打开。”
“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到了午夜十二点整，我老公都可以听见有人在唱戏了。”
“我老公是个导演，走南闯北很多年了，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听剧组老人说了很多，所以他的胆子很大。”
“有一天晚上，他终于受不了了，决定要去查个清楚。”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整，咿咿呀呀的戏腔响起来的时候。”
“他从床上爬起来，戴着相机走进我的工作室。”
“他走进去以后，戏腔果然又消失了。他把相机打开，设置成录像模式，假装走出门。”
“他说‘老婆，如果要是让我拍到了鬼，咱们就火了。’”
“他藏在卧室的床上，特意锁住门，用手机蓝牙跟相机连接起来，实时图传出我工作室里面呢的情况。”
“十二点二十没有异常。”
“十二点四十没有异常。”
“一点二十没有异常。”
“两点二十没有异常。”
“两点四十，他说‘她来了’。”
嘶嘶——
滴答滴答。
抽泣声变大。
“什么？”
“谁来了？”
“王女士？”
“她来了。”
“我老公说‘她来了，救救他。他说，咚咚咚，咚咚咚。她来了，她在敲门’。”
呼呼——
“敲门？”
“嗯。”
“咚咚，咚咚咚。”
滴答、滴答。
咚咚，咚咚咚——
“糟了司长。”
黄天爸推开门，几乎是扑进老杨身上。
他手里举着一摞档案，狠狠摔在老杨面前的桌子上面。
“你特么的管，张三叫做普通鬼祟？”
黄天爸红着眼眶，揪起老杨衣领，把老杨从躺椅当中一把就给拎了起来。
“普通？”
案件档案。
《连环入室偷窃自杀事件》：询问笔录、现场勘验笔录、辨认笔录。
尸检报告、伤情鉴定报告、执法记录仪。
失踪人数：十三。
报案人：死者张三自己？涂去，经“夜游神”“獬豸大人”肯定，已确认是传说代号“一双红绣鞋”的最新受害人。
尸检报告：两脚脚尖垂直向下，小腿有淤血。
小腹、两腿血管积血严重，为青黑色。
皮肤呈暗紫红色，括约肌松弛，直肠、膀胱收缩。
案发时间：二月一日。
死亡时间：二月一日，晚十一点二十分。
报案时间：二月一日，晚十点整？？？涂抹去，疑似······
案件描述：传说代号“一双红绣鞋”，钦天司档案已确认，在历史中最早记载，疑似出现在“大松”徽宗政和五年十月的清河县。
后消失。
再出现，已是民国十年。
不见。
二十年前，在两广一带制造出十五起血案后，被当地“城隍”斩杀。
但是，据二十年前的那位“城隍”所言，二十年里，他一直都在怀疑“那双红绣鞋”，当逃走了。
最新出现，是在阴山市。
伪装成，接连发生的入室抢劫、偷窃案。
只是犯罪嫌疑人，不知为何，均在犯罪现场“疑似”自杀。
每位自杀的犯罪嫌疑人身上，案件共同点如下。
1、死者均是，外来犯罪人员。
2、居无定所，没有固定的社交圈和朋友、熟人。
3、来阴山市居住的时长，没有一个超过两年。
4、犯罪嫌疑人“自杀”之前，都拨通过街道所在地的派出所，报过案。
5、无业游民，偷鸡摸狗，入室抢劫前，都曾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息。
6、死者“自杀前”，都曾在电话当中向父母、亲戚、朋友忏悔。
7、“自杀”现场，都不曾找到其他犯罪嫌疑人，留下的脚印、指纹、毛发、皮屑等证据，证明还有其他第二人存在。
8······
9······
“所以，老杨，你别告诉我，你就打算指望小楼、月娥跟我家的那个废物点心去处理‘红绣鞋’。”
“而且，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一双红绣鞋’的背后，可能还有别的阴谋。”
查看案件档案。
案件档案。
《消失的家人》：询问笔录、现场勘验笔录、辨认笔录。
尸检报告、伤情鉴定报告、执法记录仪。
失踪人数：三人。
报案人：受害者老婆，王珍珍。
报案时间：一月十二号。
案件描述：一月十二号，下午四点四十四分，王珍珍女士拨通了和平街派出所电话号码报案。
王珍珍女士在电话当中称，她从外地考察回家后，发现家里家具上布满了灰尘与蜘蛛网。
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居住了。
但是，她给老公和儿子女儿，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那头显示一直都是在关机中。
阴山市，有妖气事务司，当即派遣三名真人前往。
一月十三号，三名真人失踪。
一月十四号，两组、六名真人前往长留街444号酆都别墅三楼。
并，保持全程通话。
“您好，王珍珍女士。”
“我们是和平街派出所的相关干警。”
“哦，你们好，求求你们帮我找找我老公跟孩子们。”
抽泣声。
“他们，他们是不是已经遇害了？”
抽泣声，逐渐变大。
“都怪我，我如果在家的话——”
“王珍珍女士，请您先保持冷静。”
“您作为第一个发现您先生与家人失踪的报案人，我们需要您先保持冷静，积极的配合我们调查一些细节，以便我们能及时发现蛛丝马迹，尽快破案，帮您找到你失踪的家人，好吗？”
“王女士？”
“王女士？”
擤鼻涕声跟抽泣声，抽泣声渐渐变小。
“好，好的，我一定全力配合你们。”
“对了，王女士，不知道您昨天有没有看见，我们前来咨询的同事？”
“同事？没有啊警官，我昨天等了一天，都打算投诉你们——”
“是吗？”
“警官可以开始了吗？我现在没有半点心情投诉你们同事的办事效率，他们喜欢去哪就去哪。”
“我只想尽快的找回我的家人，我的老公和我可爱的孩子们。懂吗？”
“好，好的，王女士，我们理解您的心情，这都是我们的例行下问。”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警官？”
“小王，打开执法记录仪。”
“小李，准备笔录。”
“小赵，你们三个在楼上楼下四处找找有什么线索，注意，不要破坏现场。”
“王珍珍女士，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开始了。”
“好，好的警官。你问吧。”
“王珍珍女士，您是什么时候，发现您的老公与家人失踪的？”
抽泣。
“王珍珍女士？”
“是，是，是一月十二号，下午四点四十四分。”
“您是怎么确定时间了？还能精确到分钟？”
“那天，我下飞机的时间是三点。拿到拖运行礼后，出了机场都没有看见我老公跟孩子们。”
“我很生气，于是就自己打车回的家。下车的时候，我给司机转账。”
窸窸窣窣，衣服的翻动声，与手机解锁的水滴声。
“你看，警官。付款记录还在，上面的时间显示是下午四点四十。”
“我进了家，发现家里没有人。”
“看见，看见——”
抽泣声，嘶嘶，沙沙。
“王珍珍女士，您看见了什么？”
“王珍珍女士？”
抽泣声，嘶嘶，沙沙。
滴答、滴答。
“王珍珍女士，您先冷静。”
“这是，我们同事通过您女士的通话记录发现的。”
“您说，您在一月十二号下午，下了飞机后，给你老公打电话，发现您老公的手机已经关机的，对吗？”
“对。”
“可是，为什么我们从您的通话记录当中，发现，你并不是没有打通？”
“反而是一共进行了四次通话？”
“第一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
“第二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
“第三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四十秒。”
“第四次通话时间，是四分钟四十四秒。”
“王珍珍女士，请您解释一下，您的通话记录，可以吗？”
抽泣，沙沙，嘶嘶——滴答、滴答
“王珍珍，女士，请您实话实话，否则我们有理由怀疑，您对于您先生和孩子的消失一案，存有疑点。”
“警官，难道你是在怀疑？是我害死了我的老公跟孩子们？”
砰——
椅子倒地声和水杯摔在地上发出的碎裂声。
“冷静，王珍珍女士，我们没有怀疑您的意思，如果您也希望可以早日找到您的老公，就请配合我们的调查，好吗？”
“您那天，在电话里面，究竟和您的老公叶先生说了什么？”
“您老公在失踪前，与您通话的时候，是在什么地方？”
抽泣声加大。
“呜呜，他，他。”
“他，他怎么了？您先生，说什么了吗？”
“他有告诉您，他在哪里吗？有没有和您求救或者是说一些奇怪的不同寻常的话？”
“呜呜。”
“怪我，都怪我。”
“应该死的是我，为什么要伤害我的老公和我的孩子们。”
“魔鬼，魔鬼，我要杀了你。”
“王女士？”
“王女士？”
“冷静一下好吗？”
砰——
顶级当啷、当啷。
“小王，慢点使用你的神话属性，帮王珍珍女士冷静一下。”
“好的，队长。”
“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王女士，我们继续刚刚的问题，好吗。”
“好，警官，求求你救救我老公，我给您跪下了。”
“王女士，我们现在就是在救您的家人，您在电话里面，究竟听见了什么？”
“我，我听见了一个故事。”
“故事？”
“嗯，故事。”
“我老公说的。”
“叶先生他对您说了什么故事。”
“他说：‘我认识了一个女人。’”
“女人？”
“对，女人。”
“在我走后的第四天夜里，孩子们都睡着了以后。”
“每天晚上的十二点整，我的工作室里面，就会想起唱戏声。”
“唱戏声？”
嘶嘶嘶，沙沙。
滴答，滴答。
“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因悟兰因。”
“第一天晚上，我老公以为是我没有关掉收音机。”
“可是当他走进去想关收音机的时候，却发现，收音机根本没打开。”
“从那天晚上开始，每天到了午夜十二点整，我老公都可以听见有人在唱戏了。”
“我老公是个导演，走南闯北很多年了，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听剧组老人说了很多，所以他的胆子很大。”
“有一天晚上，他终于受不了了，决定要去查个清楚。”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整，咿咿呀呀的戏腔响起来的时候。”
“他从床上爬起来，戴着相机走进我的工作室。”
“他走进去以后，戏腔果然又消失了。他把相机打开，设置成录像模式，假装走出门。”
“他说‘老婆，如果要是让我拍到了鬼，咱们就火了。’”
“他藏在卧室的床上，特意锁住门，用手机蓝牙跟相机连接起来，实时图传出我工作室里面呢的情况。”
“十二点二十没有异常。”
“十二点四十没有异常。”
“一点二十没有异常。”
“两点二十没有异常。”
“两点四十，他说‘她来了’。”
嘶嘶——
滴答滴答。
抽泣声变大。
“什么？”
“谁来了？”
“王女士？”
“她来了。”
“我老公说‘她来了，救救他。他说，咚咚咚，咚咚咚。她来了，她在敲门’。”
呼呼——
“敲门？”
“嗯。”
“咚咚，咚咚咚。”
滴答、滴答。
咚咚，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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