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北冥有鱼，其名为只因
一头小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被绑起来宰了。
只不过，好像是因为杀猪的人是个新手，杀猪的技术并不太好。
所以，晒谷场上面，东一片，西一块的，到出都是殷红的血迹。
热闹的就跟过年似的。
小孩子们，扎成两堆，聚在一起，争着抢着踢猪尿泡。
青壮年有的在劈柴，有的在烧火，还有在剁肉。
老人们，东边一簇，西边一簇懒洋洋的坐在地上，嗑瓜子。
聊着家长里短。
老刘跟老王过来的时候，大铁锅里的水正好刚刚烧开。
李建国老口子赶忙拥上来握手。
“二位都是老四的兄弟就是我们老李家的贵客，快去座位上歇一会儿。”
“咱们，上午先简单垫吧一口。”
“中午，请两位贵客好好尝尝我们农村正儿八经的杀猪菜。”
李建国两口子脸上挂着的微笑，从老刘跟老王过来，就一直都没消掉。
“老哥哥老嫂子，你们也太客气了。”
“我们来的时候，也不清楚你们家今天有喜事。”
“别嫌少，凑个喜庆图个吉利。”
“别，哪有让贵客掏钱的。”
老刘跟老王在这边不停的跟李建国老两口儿推诿着红利钱。
李队挨个跟村里的长辈们打招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又快乐的微笑。
“不对劲。”
“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劲。”
李队他还是总感觉到自己跟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录像带里头的黄头发中年男人，说到这些话音一顿。
“咦？”
他似乎是从空气里面，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不要，不要过来。”
“求你，放过他们，放他们走，我一个人留下。”
“杀，杀，杀了你，杀你，杀了你。”
“老杨，我知道干咱们这行的，一直都究竟一个祸福难料，我们家的那个败家玩意儿，我可以就当没生。”
“但是小楼这边，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不然，今天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老黄，你今年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遇着点事，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一起看小儿辈破敌，不好吗？”
“老杨你——”
“嘘，老黄你凑过来，我告诉你啊，这回咱们阴山市，可算是捡着宝贝了。”
“什么宝贝。”
“罗平安。”
“罗平安？”
“对，罗平安。”
罗平安就跟在王小楼屁股后面。
一行三个人，一起踩着夕阳斜照的黄晕色灯光，下了地道。
一股若隐若现的奇异药香，时而远，时而近。
嗅嗅。
“喂，你别吸了。”
一道好听的女生从罗平安头上传来。
罗平安抬头。
一根缩小版的王小楼，俏生生的就扎根在地道上面。
她看见罗平安发现了她，羞怯的一脑袋磕在地道的墙上。
“别啊——”
“没事。”
“她叫芍药，是一根人参。”
······
罗平安根本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一根人参，要取一个芍药，这种听起来，就跟她一点都不搭的名字。
和妖有关，都油饼。
香味过后。
接着扑面而来的就是下水道独有的那种复合型臭味。
腐烂的菜叶，水果，榴莲。
（实在不想描述，大家自行效想象吧，呕。）
一行人训着臭味，越走越深。
最后，终于在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停下来了。
下水道的沟壑里面，哗啦啦的流淌着污水。
一道人影，从污水当中，噗一声，站起来。
······
人影正是提前滚下来的黄天。
“大哥大，搭把手？”
黄天站在污水里朝罗平安伸手，罗平安把脚朝黄天一伸。
“······，大哥大，不是吧。”
“你上不上吧。”
“不是，是——是你也得下来。”
“啥玩意？”
“噗通。”
“噗通。”
侧面传来两声噗通，罗平安看过去，王小楼跟刘玥娥已经捏着鼻子跳进污水河当中了。
“草，草，草，草率了。”
这一秒，罗平安又有点想退出组织了。
和着上面说了那么多伟光正，最终落实点居然是下水道。
怎么着？
水管工啊。
他又不叫超级玛丽。
“大哥大？”
“下来吧。”
人在穷檐下，不得不低头。
罗平安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跳进了污水河当中。
“那个，黄天啊。”
“怎么了大哥大。”
“咱们组织现在的老大，是不是一只会说话的大耗子？”
“还有七个会功夫的王八。”
“啊？”
“大哥大，你怎么知道咱们组织的结构的。”
“焯，真就忍者神龟是吧。”
两人拌嘴的功夫，
“到了。”
前面传来了王小楼的声音。
“终于到了啊。”
罗平安这才有功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他们已经不知道在下水道里面走了多远，现在印入眼帘的，这是一处天然的地下溶洞。
眼前是一处水潭。
流淌过来的污水，哗啦啦的灌进水潭里，水位没有丝毫变化。
幽深，不见底。
“大哥大，准备好。”
“什么？”
“跳。”
“啊——”
眼瞅看着王小楼、刘玥娥跟黄天都已经跳进水潭里去了。
罗平安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入乡随俗。
跳就跳吧。
反正又死不了。
谁叫钱难挣，屎难吃呢。
罗平安跳进了水潭。
一股奇异的香味，从水潭的边上跟身边轰隆隆落下的污水当中传来。
“你这头人族，真是太慢太磨蹭了。”
微缩般的王小楼从潭水的崖壁上，探出小脑袋。
甘甜、芬芳、清爽、冰凉、醇厚的香味从她的小脑袋上朝罗平安鼻子里面钻。
就连，乌漆嘛黑的污水。
此刻，都在落下潭水的一刹那间，变成了清澈，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净水。
“那些污水？”
“只不过是防止普通人闯进来所布置的障眼法罢了笨蛋。”
“那她们。”
“早到了，现在就等你一个了。”
说话的功夫。
微缩的王小楼从崖壁上钻出来，跳在罗平安肩膀，就他一起落在潭水底部。
极速坠落状态下，罗平安下意识打算召唤出清风，把自己托起来。
结果，一条闪烁着银色光芒的大鱼，跃出了水面。
跃出水面的一瞬间，它的背上生出一对翅膀。
银色的大鱼，变成了一只金光闪闪的大鸟。
大鸟展翅，朝着罗平安飞来。
一双爪子朝罗平安的衣领抓去。
“什么情况？”
“这是安全屋让人给端了？”
“没事没事。”
微缩王小楼，坐在罗平安的耳蜗里，小手拍了拍罗平安耳边说道。
“你听说过，坤鹏吗？”
“北冥有鱼，其名为坤。坤之大，训练营装不下。化而为鸟，其名为鸡哥。”
“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转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呼——
鲲鹏展翅，朝罗平安而来。
原本看似只有他巴掌大小的那只小鸟。
竟然在靠近后，且不说那一对遮天蔽日的翅膀。
单单就是翅膀上长着的一根一根的羽毛，落在罗平安的眼睛里。
都好似是，一座又一座看不见尽头的高山。
“嘿，Siri。”
微缩般的王小楼，站在罗平安的耳朵上，朝着鲲鹏喊道。
“······”
“你们，还真是够与时俱进的啊。”
鲲鹏张开鸟嘴一吸。
罗平安在被鲲鹏吞进嘴巴前，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最后一个念头。
但凡，王小楼她们说的有一句话是假的，那自己现在岂不就是武则天守寡——失了李治。
然后。
铛——
铛铛——
悠扬悦耳的钟声，在白云间游走。
罗平安再一睁开眼，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是一座飘浮在半空中的小岛。
小岛上面。
倒扣着一座，不断向四周折射出七彩光芒的宝塔。
宝塔下面，一座座山峦在飘浮。
到处都是仙禽灵兽在嬉戏。
袅袅轻烟中。
是一栋栋茅草搭成的房子。
罗平安看的出了神。
他伸出右手，朝着在他脚边嬉戏的仙禽摸去。
砰——
罗平安眼前一花，再看上去，他正触摸着一具禽类骨架。
不远处，站着的正是王小楼、刘月娥和黄天。
四周黑洞洞的，哪还有什么祥云，哪还有什么仙禽。
地面上到处都是枯枝败叶跟堆积成山的森森白骨。
绿油油的鬼火，一如天上的繁星，闪烁出星星点点的微光。
“这是？”
罗平安问道。
“这就是我们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
“一座已经成了鬼蜮的村庄。”
“刚刚的画面。”
“我还以为，我又进了你们的蜃界。”
“你接触过蜃界？”
刘玥娥意味深长的瞥了罗平安一眼。
“果然，我就知道，你接触到的神话碎片不一般。”
“不过，在成为传说之前。”
刘玥娥张了张嘴。
“算了，没事了。”
“你想说就说吧，也没关系了，没有人会冒着，得罪一个传说的前提下，去谋划传说强者的蜃界。”
“比传说强的不需要，比传说弱的，打不过。”
画面中，渐渐地涌现出了一座村庄。
明明是现代化的建筑风格跟材质。
可是看起来，却好像是隔着数百年的岁月。
村子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和枯枝败叶。
两口棺材直立在村口，一口白漆，一口黑洞洞的。
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晒谷场。
晒谷场上，是堆积成小山的白莹莹尸骨。
这些尸骨，就好像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的血肉给分开的。
哗啦——
汇聚成河的血水里面，一只手掌升向天空。
哗啦——
只不过，好像是因为杀猪的人是个新手，杀猪的技术并不太好。
所以，晒谷场上面，东一片，西一块的，到出都是殷红的血迹。
热闹的就跟过年似的。
小孩子们，扎成两堆，聚在一起，争着抢着踢猪尿泡。
青壮年有的在劈柴，有的在烧火，还有在剁肉。
老人们，东边一簇，西边一簇懒洋洋的坐在地上，嗑瓜子。
聊着家长里短。
老刘跟老王过来的时候，大铁锅里的水正好刚刚烧开。
李建国老口子赶忙拥上来握手。
“二位都是老四的兄弟就是我们老李家的贵客，快去座位上歇一会儿。”
“咱们，上午先简单垫吧一口。”
“中午，请两位贵客好好尝尝我们农村正儿八经的杀猪菜。”
李建国两口子脸上挂着的微笑，从老刘跟老王过来，就一直都没消掉。
“老哥哥老嫂子，你们也太客气了。”
“我们来的时候，也不清楚你们家今天有喜事。”
“别嫌少，凑个喜庆图个吉利。”
“别，哪有让贵客掏钱的。”
老刘跟老王在这边不停的跟李建国老两口儿推诿着红利钱。
李队挨个跟村里的长辈们打招呼。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又快乐的微笑。
“不对劲。”
“不对劲。”
“哪里都不对劲。”
李队他还是总感觉到自己跟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录像带里头的黄头发中年男人，说到这些话音一顿。
“咦？”
他似乎是从空气里面，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不要，不要过来。”
“求你，放过他们，放他们走，我一个人留下。”
“杀，杀，杀了你，杀你，杀了你。”
“老杨，我知道干咱们这行的，一直都究竟一个祸福难料，我们家的那个败家玩意儿，我可以就当没生。”
“但是小楼这边，我需要你，给我一个交代。”
“不然，今天可别怪我跟你翻脸。”
“老黄，你今年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遇着点事，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一起看小儿辈破敌，不好吗？”
“老杨你——”
“嘘，老黄你凑过来，我告诉你啊，这回咱们阴山市，可算是捡着宝贝了。”
“什么宝贝。”
“罗平安。”
“罗平安？”
“对，罗平安。”
罗平安就跟在王小楼屁股后面。
一行三个人，一起踩着夕阳斜照的黄晕色灯光，下了地道。
一股若隐若现的奇异药香，时而远，时而近。
嗅嗅。
“喂，你别吸了。”
一道好听的女生从罗平安头上传来。
罗平安抬头。
一根缩小版的王小楼，俏生生的就扎根在地道上面。
她看见罗平安发现了她，羞怯的一脑袋磕在地道的墙上。
“别啊——”
“没事。”
“她叫芍药，是一根人参。”
······
罗平安根本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一根人参，要取一个芍药，这种听起来，就跟她一点都不搭的名字。
和妖有关，都油饼。
香味过后。
接着扑面而来的就是下水道独有的那种复合型臭味。
腐烂的菜叶，水果，榴莲。
（实在不想描述，大家自行效想象吧，呕。）
一行人训着臭味，越走越深。
最后，终于在气味最浓郁的地方，停下来了。
下水道的沟壑里面，哗啦啦的流淌着污水。
一道人影，从污水当中，噗一声，站起来。
······
人影正是提前滚下来的黄天。
“大哥大，搭把手？”
黄天站在污水里朝罗平安伸手，罗平安把脚朝黄天一伸。
“······，大哥大，不是吧。”
“你上不上吧。”
“不是，是——是你也得下来。”
“啥玩意？”
“噗通。”
“噗通。”
侧面传来两声噗通，罗平安看过去，王小楼跟刘玥娥已经捏着鼻子跳进污水河当中了。
“草，草，草，草率了。”
这一秒，罗平安又有点想退出组织了。
和着上面说了那么多伟光正，最终落实点居然是下水道。
怎么着？
水管工啊。
他又不叫超级玛丽。
“大哥大？”
“下来吧。”
人在穷檐下，不得不低头。
罗平安最终还是捏着鼻子，跳进了污水河当中。
“那个，黄天啊。”
“怎么了大哥大。”
“咱们组织现在的老大，是不是一只会说话的大耗子？”
“还有七个会功夫的王八。”
“啊？”
“大哥大，你怎么知道咱们组织的结构的。”
“焯，真就忍者神龟是吧。”
两人拌嘴的功夫，
“到了。”
前面传来了王小楼的声音。
“终于到了啊。”
罗平安这才有功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他们已经不知道在下水道里面走了多远，现在印入眼帘的，这是一处天然的地下溶洞。
眼前是一处水潭。
流淌过来的污水，哗啦啦的灌进水潭里，水位没有丝毫变化。
幽深，不见底。
“大哥大，准备好。”
“什么？”
“跳。”
“啊——”
眼瞅看着王小楼、刘玥娥跟黄天都已经跳进水潭里去了。
罗平安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入乡随俗。
跳就跳吧。
反正又死不了。
谁叫钱难挣，屎难吃呢。
罗平安跳进了水潭。
一股奇异的香味，从水潭的边上跟身边轰隆隆落下的污水当中传来。
“你这头人族，真是太慢太磨蹭了。”
微缩般的王小楼从潭水的崖壁上，探出小脑袋。
甘甜、芬芳、清爽、冰凉、醇厚的香味从她的小脑袋上朝罗平安鼻子里面钻。
就连，乌漆嘛黑的污水。
此刻，都在落下潭水的一刹那间，变成了清澈，散发着淡淡清香的净水。
“那些污水？”
“只不过是防止普通人闯进来所布置的障眼法罢了笨蛋。”
“那她们。”
“早到了，现在就等你一个了。”
说话的功夫。
微缩的王小楼从崖壁上钻出来，跳在罗平安肩膀，就他一起落在潭水底部。
极速坠落状态下，罗平安下意识打算召唤出清风，把自己托起来。
结果，一条闪烁着银色光芒的大鱼，跃出了水面。
跃出水面的一瞬间，它的背上生出一对翅膀。
银色的大鱼，变成了一只金光闪闪的大鸟。
大鸟展翅，朝着罗平安飞来。
一双爪子朝罗平安的衣领抓去。
“什么情况？”
“这是安全屋让人给端了？”
“没事没事。”
微缩王小楼，坐在罗平安的耳蜗里，小手拍了拍罗平安耳边说道。
“你听说过，坤鹏吗？”
“北冥有鱼，其名为坤。坤之大，训练营装不下。化而为鸟，其名为鸡哥。”
“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转扶摇而上者九万里。”
呼——
鲲鹏展翅，朝罗平安而来。
原本看似只有他巴掌大小的那只小鸟。
竟然在靠近后，且不说那一对遮天蔽日的翅膀。
单单就是翅膀上长着的一根一根的羽毛，落在罗平安的眼睛里。
都好似是，一座又一座看不见尽头的高山。
“嘿，Siri。”
微缩般的王小楼，站在罗平安的耳朵上，朝着鲲鹏喊道。
“······”
“你们，还真是够与时俱进的啊。”
鲲鹏张开鸟嘴一吸。
罗平安在被鲲鹏吞进嘴巴前，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最后一个念头。
但凡，王小楼她们说的有一句话是假的，那自己现在岂不就是武则天守寡——失了李治。
然后。
铛——
铛铛——
悠扬悦耳的钟声，在白云间游走。
罗平安再一睁开眼，发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这是一座飘浮在半空中的小岛。
小岛上面。
倒扣着一座，不断向四周折射出七彩光芒的宝塔。
宝塔下面，一座座山峦在飘浮。
到处都是仙禽灵兽在嬉戏。
袅袅轻烟中。
是一栋栋茅草搭成的房子。
罗平安看的出了神。
他伸出右手，朝着在他脚边嬉戏的仙禽摸去。
砰——
罗平安眼前一花，再看上去，他正触摸着一具禽类骨架。
不远处，站着的正是王小楼、刘月娥和黄天。
四周黑洞洞的，哪还有什么祥云，哪还有什么仙禽。
地面上到处都是枯枝败叶跟堆积成山的森森白骨。
绿油油的鬼火，一如天上的繁星，闪烁出星星点点的微光。
“这是？”
罗平安问道。
“这就是我们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
“一座已经成了鬼蜮的村庄。”
“刚刚的画面。”
“我还以为，我又进了你们的蜃界。”
“你接触过蜃界？”
刘玥娥意味深长的瞥了罗平安一眼。
“果然，我就知道，你接触到的神话碎片不一般。”
“不过，在成为传说之前。”
刘玥娥张了张嘴。
“算了，没事了。”
“你想说就说吧，也没关系了，没有人会冒着，得罪一个传说的前提下，去谋划传说强者的蜃界。”
“比传说强的不需要，比传说弱的，打不过。”
画面中，渐渐地涌现出了一座村庄。
明明是现代化的建筑风格跟材质。
可是看起来，却好像是隔着数百年的岁月。
村子里，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和枯枝败叶。
两口棺材直立在村口，一口白漆，一口黑洞洞的。
不远的地方，还有一处晒谷场。
晒谷场上，是堆积成小山的白莹莹尸骨。
这些尸骨，就好像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的血肉给分开的。
哗啦——
汇聚成河的血水里面，一只手掌升向天空。
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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