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武备考核
“立冬了，别冻着，大哥早晚叮咛，别嫌我烦。这衣裳暖和，但也轻快，不会影响你施展拳脚。”梁瓒给宗衡整理外衣。
“大哥，今日武库备员考核，你真的不去现场看看？你不怕我被人打呀？“宗衡狡黠的问道。
“不怕，吾弟已到练气境第五重潜龙在渊，刀也使得风生水起，大哥不担心。邵伯也说了，若是我在，恐那郡守和江左丞多心，影响你成绩。”梁瓒还是有些担心邵府刺客案，郡守一直没有提审宗衡的事情。
“大哥，你放心，周全跟着去就行，说实话，我也不喜家属送考，太过于隆重，反而影响考核发挥。往年流程我已知晓，心中有数的。”宗衡宽慰大哥。
周全说马已经牵过来了，宗衡点头。临走喝上一口家中热茶，给大哥作揖，自信满满的走出了梁府。
到了府衙，家属在外等候，50个考生先排队，验明正身。
每个人手里拿着提前找地方开的类似身份证的介绍信。年龄，身高，体重，五官是否端正，这些基本信息还是有的。
“你，出来。”金捕快将一个年纪偏大，二十好几的考生拽出来。
“走两步。”金捕快拿着刀鞘拍了两下那人的屁股。
“回去吧，身体有残疾的不能参加考核。”金捕快将那人拽到一边，不允许再踏入队伍。
“大人，我这是被野猪咬的，不是残疾，过两天就好了。”那个考生把裤腿卷起来给金捕快看。
金捕快摆手：“早不伤晚不伤，考核的这天就瘸着腿来了，明年再来。”
“大人，求求您，真的不碍事，我射箭很准的，大人，真的，我是交州最好的年轻猎户。大人，求你放我进去，真的，这伤口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我家里还等我。”那位交州猎户还想争辩，门口上来两个衙役，直接将人拖出去了。
“穷鬼，明知道要考核，还去山里头冒险，什么野猪咬的，我看是他眼瞎，踩着自己的捕兽夹了吧。”排在宗衡后面的公子不屑的说道。
宗衡转头瞄了一眼那人胸口的姓名牌，胡章易，哦，是闵州狱吏的儿子。
“可不就是，交州真是没人了，连猎户也能来参加考核。我听说那交州比咱们闵州还小一半呢，地小民贫，过来凑数的，不足为虑。”另一个瘦削一点的考生附和，看样子也是狱吏之子。
“猎户怎么了，在下也是猎户。至少他箭术好，恐怕比二位狱吏之子要强上几分吧。”夹在这两位中间的黝黑脸孔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
本批考生就两个猎户，如果刚才伤了腿被淘汰的是交州猎户辛夷，那这位，必然是建州猎户杜仲。可是宗衡扭头去看，却是闵州铁匠之子何攀。
为了替人打抱不平，竟然说自己是猎户，不过铁匠和猎户，倒是半斤半两，都是无爵平民。
“怎么着，你要替他出头，去去去，赶紧去，跟金捕快套一下近乎，看看你一个猎户能有几分面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胡章易轻蔑一笑，趾高气扬，也不低头看一眼人家的胸牌写着何攀。
“公子既然说在下多管闲事，那起初是谁，如乡间妇人般，嚼人家交州猎户的舌根？我多管闲事，公子难道就不是多管闲事。”何攀无所畏惧的回击胡章易。
宗衡只是笑笑，何攀，你有种，本地一个何家铁铺的儿子，也敢招惹地头蛇，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呀。跟闵州胡家杠上了，回头考核，就不怕人家弄死你。
算你走运，小弟我今天罩着你，不会让你死的，最好乖乖跟着我一队，若是自立门户，组建队伍，休怪我铁汉无情了。
“你们三个，要是想聊天，就去门口聊，帖子都不用交了，在门口聊好了，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金捕快不耐烦的冲着何攀他们骂，三人马上闭嘴，老老实实排队。
“爹！我想拉尿！”站在宗衡前面的一个青年举手示意。
“滚！别叫我爹！没出息的混账东西。”金捕快气得踹了金羽辰一脚，金羽辰赶紧跑去了府衙茅厕。
不一会儿，他赶回来了，宗衡主动让了一个空位给他站进来，金羽辰满脸感激。
“其实我也想挺紧张。”宗衡安慰他。
“报告，大哥，这位朋友，他也想上茅厕。”金羽辰硬着头皮向老父亲请示，脖子梗得直直的。
“叫老子大哥，你有种啊，金羽辰。”金捕头没忍住，还是给了儿子轻轻一刀，当然是用刀鞘拍打。
“不，我没有，真的没有。”宗衡赶紧摆手，金捕快瞪了他一眼，将抬起的腿放下了。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一紧张就想上茅厕。”金羽辰慌忙道歉。
“哦，没事，到你了。”宗衡真的有点后悔将位置空出来给他。
金羽辰的帖子几乎没有被问话，对比了一下基本数据，就直接就放进去了。
“下一个。”尹捕头接过宗衡的帖子。
“宗衡，七尺五寸（177厘米）。”尹捕头核对信息，宗衡立马站直了给尹捕头测量。
后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邵府学堂，梁府关系户等话清晰入耳，宗衡为了不被干扰，只好关闭第一重练气境。没错，鼠目寸光的基础技能是千里眼，附带技能是顺风耳，很容易听到人家的窃窃私语。
他自然知道这些人在议论什么，差不多就是：清华北大的来咱们这儿卖猪肉啦，你说好笑不好笑。
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们，老子是大昭潘汉年，刺客联盟的盟主，虽然目前成员就是一个，我自己。
宗衡一边想着自己的事业，一边回复尹捕头的话，刚刚量了，是七尺六寸，就这几天，又长了一寸，还真是神奇，我都23岁了，还能窜一窜，长到178厘米，真不错啊。宗衡有些惊讶，穿越还能遇到这种好事。
“此误差被允许，名帖无误。”尹捕头确认给同僚，同僚记下来，收好名帖。
“好好保护自己，别让人担心。”尹捕头笑眯眯的提醒宗衡。
“谢谢尹捕头。”宗衡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涵义，莫非有人看我不顺眼，他赶紧低头细问：“捕头，所指何人？何人担忧？”
“小女。”尹捕头依旧笑眯眯：“加油！”
“哦，哦，哦。”宗衡从一个又一个哦里理解了，不是有人看他不顺眼，是有人看他太顺眼了。
我的妈呀，人生中第一个粉丝啊，听上去还有点激动，尹捕头的女儿，估计在邵府关注到我了。
我说怎么刚才让家属在外等候，感觉有人喊我名字。周全还说是我的幻觉，肯定是尹姑娘在轻轻呼唤我。
尹姑娘好眼光，小爷我一定好好考试，不会让粉丝失望的。
有了粉丝后援会的照应，宗衡的帖子也很快过关，进去待命了。
第一场，果然不出所料，笔试。
十八般兵器，诸位考生将名字都写上。
宗衡环顾四周，十人一排，只剩四排了，50人走了10人。
一个核对准考证，就淘汰了十个，这个年代的人，咋能这么不实诚呢，太令人失望了。不过也可能是受伤猎户那种情况，身体的确出现问题，不能参加今年的考试。
“你不识字？”郡里的孔师爷走过来，打断了宗衡的观望。
“超过三个错别字的，离场。”孔师爷提醒大家，别忘了笔试规矩。
“识得，识得，马上就写。”宗衡蘸了蘸墨水，赶紧写下来。宗衡因为在家演练过，写得很快，习惯性的检查一遍，这才举手交卷。
趁着孔师爷收走试卷的空挡，宗衡用千里眼，把每个人的试卷都扫了一遍。那猎户何攀竟然全对，就是字不太好看。
一个字丑的人，说别人字不好看，可见这个武备考核，正如景丹，欧阳章所言，粗鄙之人才走的路。宗衡阅卷全场，自己那手蛇行蚓爬的字迹不敢说最好看，却已经很不错了。
笔试下来，又走了7个，看那试卷，竟然还有一个文盲交了白卷，估计存了侥幸心理，以为能够使用千里眼瞄到别人的答案。
对哦，为何我的千里眼能够看到别人的卷面，他们不能？宗衡甚是疑惑，难道大家的练气境在同一阶梯仍然有高低之分。对了，秦医官说，是有差异的，也可能别人没有我这般好奇，不用顺风耳千里眼参加考核吧。
抑或是，全场只有我练到了第五重？
“你们33个，去马厩挑马，自行排成三队，一起过去。”金捕头和尹捕头一起将考生带到了衙役马厩。
二人后头跟着武库长官江夜泊，江夜泊却是背手而立，完全不参与卷面，评判事宜，不过那走路的派头，宗衡也知，这就是以后入职的老板了。
“捕头，这马不听话。“一个少年郎死活牵不出来马皮。
“我的也是，我都换了一匹了，还是不听话。“另外一头也有少年郎喊道。
“还有谁的马牵不出来？“金捕头问道。
又有两只手举起来，但是其中一只很快就放下了，看上去似乎解决了问题。
只有宗衡看到，那是金羽辰，尹捕头按住他的手，将他快速拉到一个准备好了的考生面前，抢了缰绳塞到他手里。
“快去，另找一匹！“尹捕头堂而皇之的欺负了别的考生，那位考生敢怒不敢言，又去旁边马棚，牵了别的马匹出来。
金捕头见同僚帮他解决了问题，这才宣布：“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马都牵不出来，滚蛋！“
“大哥，今日武库备员考核，你真的不去现场看看？你不怕我被人打呀？“宗衡狡黠的问道。
“不怕，吾弟已到练气境第五重潜龙在渊，刀也使得风生水起，大哥不担心。邵伯也说了，若是我在，恐那郡守和江左丞多心，影响你成绩。”梁瓒还是有些担心邵府刺客案，郡守一直没有提审宗衡的事情。
“大哥，你放心，周全跟着去就行，说实话，我也不喜家属送考，太过于隆重，反而影响考核发挥。往年流程我已知晓，心中有数的。”宗衡宽慰大哥。
周全说马已经牵过来了，宗衡点头。临走喝上一口家中热茶，给大哥作揖，自信满满的走出了梁府。
到了府衙，家属在外等候，50个考生先排队，验明正身。
每个人手里拿着提前找地方开的类似身份证的介绍信。年龄，身高，体重，五官是否端正，这些基本信息还是有的。
“你，出来。”金捕快将一个年纪偏大，二十好几的考生拽出来。
“走两步。”金捕快拿着刀鞘拍了两下那人的屁股。
“回去吧，身体有残疾的不能参加考核。”金捕快将那人拽到一边，不允许再踏入队伍。
“大人，我这是被野猪咬的，不是残疾，过两天就好了。”那个考生把裤腿卷起来给金捕快看。
金捕快摆手：“早不伤晚不伤，考核的这天就瘸着腿来了，明年再来。”
“大人，求求您，真的不碍事，我射箭很准的，大人，真的，我是交州最好的年轻猎户。大人，求你放我进去，真的，这伤口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我家里还等我。”那位交州猎户还想争辩，门口上来两个衙役，直接将人拖出去了。
“穷鬼，明知道要考核，还去山里头冒险，什么野猪咬的，我看是他眼瞎，踩着自己的捕兽夹了吧。”排在宗衡后面的公子不屑的说道。
宗衡转头瞄了一眼那人胸口的姓名牌，胡章易，哦，是闵州狱吏的儿子。
“可不就是，交州真是没人了，连猎户也能来参加考核。我听说那交州比咱们闵州还小一半呢，地小民贫，过来凑数的，不足为虑。”另一个瘦削一点的考生附和，看样子也是狱吏之子。
“猎户怎么了，在下也是猎户。至少他箭术好，恐怕比二位狱吏之子要强上几分吧。”夹在这两位中间的黝黑脸孔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
本批考生就两个猎户，如果刚才伤了腿被淘汰的是交州猎户辛夷，那这位，必然是建州猎户杜仲。可是宗衡扭头去看，却是闵州铁匠之子何攀。
为了替人打抱不平，竟然说自己是猎户，不过铁匠和猎户，倒是半斤半两，都是无爵平民。
“怎么着，你要替他出头，去去去，赶紧去，跟金捕快套一下近乎，看看你一个猎户能有几分面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胡章易轻蔑一笑，趾高气扬，也不低头看一眼人家的胸牌写着何攀。
“公子既然说在下多管闲事，那起初是谁，如乡间妇人般，嚼人家交州猎户的舌根？我多管闲事，公子难道就不是多管闲事。”何攀无所畏惧的回击胡章易。
宗衡只是笑笑，何攀，你有种，本地一个何家铁铺的儿子，也敢招惹地头蛇，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呀。跟闵州胡家杠上了，回头考核，就不怕人家弄死你。
算你走运，小弟我今天罩着你，不会让你死的，最好乖乖跟着我一队，若是自立门户，组建队伍，休怪我铁汉无情了。
“你们三个，要是想聊天，就去门口聊，帖子都不用交了，在门口聊好了，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回去。”金捕快不耐烦的冲着何攀他们骂，三人马上闭嘴，老老实实排队。
“爹！我想拉尿！”站在宗衡前面的一个青年举手示意。
“滚！别叫我爹！没出息的混账东西。”金捕快气得踹了金羽辰一脚，金羽辰赶紧跑去了府衙茅厕。
不一会儿，他赶回来了，宗衡主动让了一个空位给他站进来，金羽辰满脸感激。
“其实我也想挺紧张。”宗衡安慰他。
“报告，大哥，这位朋友，他也想上茅厕。”金羽辰硬着头皮向老父亲请示，脖子梗得直直的。
“叫老子大哥，你有种啊，金羽辰。”金捕头没忍住，还是给了儿子轻轻一刀，当然是用刀鞘拍打。
“不，我没有，真的没有。”宗衡赶紧摆手，金捕快瞪了他一眼，将抬起的腿放下了。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跟我一样，一紧张就想上茅厕。”金羽辰慌忙道歉。
“哦，没事，到你了。”宗衡真的有点后悔将位置空出来给他。
金羽辰的帖子几乎没有被问话，对比了一下基本数据，就直接就放进去了。
“下一个。”尹捕头接过宗衡的帖子。
“宗衡，七尺五寸（177厘米）。”尹捕头核对信息，宗衡立马站直了给尹捕头测量。
后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邵府学堂，梁府关系户等话清晰入耳，宗衡为了不被干扰，只好关闭第一重练气境。没错，鼠目寸光的基础技能是千里眼，附带技能是顺风耳，很容易听到人家的窃窃私语。
他自然知道这些人在议论什么，差不多就是：清华北大的来咱们这儿卖猪肉啦，你说好笑不好笑。
我当然不会告诉你们，老子是大昭潘汉年，刺客联盟的盟主，虽然目前成员就是一个，我自己。
宗衡一边想着自己的事业，一边回复尹捕头的话，刚刚量了，是七尺六寸，就这几天，又长了一寸，还真是神奇，我都23岁了，还能窜一窜，长到178厘米，真不错啊。宗衡有些惊讶，穿越还能遇到这种好事。
“此误差被允许，名帖无误。”尹捕头确认给同僚，同僚记下来，收好名帖。
“好好保护自己，别让人担心。”尹捕头笑眯眯的提醒宗衡。
“谢谢尹捕头。”宗衡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涵义，莫非有人看我不顺眼，他赶紧低头细问：“捕头，所指何人？何人担忧？”
“小女。”尹捕头依旧笑眯眯：“加油！”
“哦，哦，哦。”宗衡从一个又一个哦里理解了，不是有人看他不顺眼，是有人看他太顺眼了。
我的妈呀，人生中第一个粉丝啊，听上去还有点激动，尹捕头的女儿，估计在邵府关注到我了。
我说怎么刚才让家属在外等候，感觉有人喊我名字。周全还说是我的幻觉，肯定是尹姑娘在轻轻呼唤我。
尹姑娘好眼光，小爷我一定好好考试，不会让粉丝失望的。
有了粉丝后援会的照应，宗衡的帖子也很快过关，进去待命了。
第一场，果然不出所料，笔试。
十八般兵器，诸位考生将名字都写上。
宗衡环顾四周，十人一排，只剩四排了，50人走了10人。
一个核对准考证，就淘汰了十个，这个年代的人，咋能这么不实诚呢，太令人失望了。不过也可能是受伤猎户那种情况，身体的确出现问题，不能参加今年的考试。
“你不识字？”郡里的孔师爷走过来，打断了宗衡的观望。
“超过三个错别字的，离场。”孔师爷提醒大家，别忘了笔试规矩。
“识得，识得，马上就写。”宗衡蘸了蘸墨水，赶紧写下来。宗衡因为在家演练过，写得很快，习惯性的检查一遍，这才举手交卷。
趁着孔师爷收走试卷的空挡，宗衡用千里眼，把每个人的试卷都扫了一遍。那猎户何攀竟然全对，就是字不太好看。
一个字丑的人，说别人字不好看，可见这个武备考核，正如景丹，欧阳章所言，粗鄙之人才走的路。宗衡阅卷全场，自己那手蛇行蚓爬的字迹不敢说最好看，却已经很不错了。
笔试下来，又走了7个，看那试卷，竟然还有一个文盲交了白卷，估计存了侥幸心理，以为能够使用千里眼瞄到别人的答案。
对哦，为何我的千里眼能够看到别人的卷面，他们不能？宗衡甚是疑惑，难道大家的练气境在同一阶梯仍然有高低之分。对了，秦医官说，是有差异的，也可能别人没有我这般好奇，不用顺风耳千里眼参加考核吧。
抑或是，全场只有我练到了第五重？
“你们33个，去马厩挑马，自行排成三队，一起过去。”金捕头和尹捕头一起将考生带到了衙役马厩。
二人后头跟着武库长官江夜泊，江夜泊却是背手而立，完全不参与卷面，评判事宜，不过那走路的派头，宗衡也知，这就是以后入职的老板了。
“捕头，这马不听话。“一个少年郎死活牵不出来马皮。
“我的也是，我都换了一匹了，还是不听话。“另外一头也有少年郎喊道。
“还有谁的马牵不出来？“金捕头问道。
又有两只手举起来，但是其中一只很快就放下了，看上去似乎解决了问题。
只有宗衡看到，那是金羽辰，尹捕头按住他的手，将他快速拉到一个准备好了的考生面前，抢了缰绳塞到他手里。
“快去，另找一匹！“尹捕头堂而皇之的欺负了别的考生，那位考生敢怒不敢言，又去旁边马棚，牵了别的马匹出来。
金捕头见同僚帮他解决了问题，这才宣布：“你，你，还有你，你们三个，马都牵不出来，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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