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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外面的空气真是好

    “大哥,快夸夸我,这次我出力最多。”汪顺将宗衡从虎穴拖出来,一脸谄媚的等着夸赞。

    “好好好,回头到了梁府,我喊灵芝炖个熊掌,大家都托你的福。”宗衡应承下来,把那汪顺哄得眉开眼笑。

    “还是管军兄弟出力多,找到了物件儿,还上衙门舌战马赛,马敬尧,将那父子俩骂得狗血淋头。”姚保亮将管军拉到最前头,宗衡拍了拍管军的肩膀,这可是我的军师,自然要什么就能办到什么。

    “懂律法,还是要看管军啊。尹象,跟着管军多学学律法,以后大哥若是惹祸了,你们还得来救大哥。”宗衡抱拳,正儿八经的朝管军作揖。

    “哎,让大哥住了三天虎穴,也是怪我,怪我动作慢,贺兄弟和田玉姑娘定亲的文书,藏在田玉姑娘弟弟的坟里了,真是一顿好找啊。”管军这一趟白石村之行,也是坎坷颇多,细说起来,又是一箩筐了。

    “杜仲,你来了?”宗衡看见杜仲将众人的马儿栓好,正要跟他解释,杜仲径自走开,看来还生气呢。

    “贺兄弟,你将铁球推过来,我拉你出来。”杜仲蹲着爬进去,去拉绍峰了。

    “哎呀,都把绍峰兄弟给忘了。”金羽辰也赶紧过去帮忙。

    “大哥,你说奇怪吗?这三天,我们处处提防那马府的人过来找我们麻烦,竟然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尹象禀告宗衡。

    “对,我还盯梢了马赛两天,他一直都在赛仙楼和卧凤楼,哪儿也没去,也没见其他人。就是跟他二叔,三叔,四叔大吵了一架,好像那三位叔叔已经将赌场腾云楼占了,还想来分卧凤楼,将妓院的生意平分。马赛和他爹不允,闹得不可开交。三人就跑到赛仙楼,将整个二楼都砸了,打碎好多物件儿。”汪顺说道。

    “那就太好了。”宗衡笑道:“天助我也,那马祖德,死得活该,子孙都不念及他,人走茶凉。咱们以后在闵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绍峰,你身体可还吃得消?”姚保亮上前查看,绍峰摇头:“没事没事,我今日转去府衙大牢,若是大哥府里炖了熊掌,麻烦二哥带一碗给我。”绍峰挤出一丝笑容,想说些轻快事儿让兄弟们不要担心。

    姚保亮刚要说当然,杜仲板着脸,抢过去:“我就不能送了?大哥的府上,我去不得吗?”

    “去得去得,自然去得。”管军赶紧上前替大哥打圆场:“100天,整好,我掐指一算,你可以去大哥府上练功了。”

    “104天了。”杜仲委屈的看着众人。

    “绍峰,你放心,我都会替你照应着,你在牢里,也别忘了练功,若是时机成熟,我将那嗯,带与你看。”宗衡指的是贺喜。

    “不用了,大哥,别让他看见我这样,我坐几年牢,就出来了。只是日后你们是千户,左丞,司马,可别有所顾忌,再也不与兄弟来往。”贺绍峰感慨道,如今,留下一条命,已是大幸,我还觊觎这些作甚。

    “兄弟,你说的什么胡话。”姚保亮伸手要打,看见他这副受罪的样子,又下不了手,气得抓脖子。

    “对了,贺兄弟,嫂子的墓碑,立得匆忙,还未刻字。”管军说道。

    “我刻了,我知嫂子是做了母亲的人,就自作主张,以喜儿的名字刻了,故显妣贺氏田玉,落款夫贺绍峰,儿贺喜。”杜仲上前,脸色已缓和许多。

    “好,杜兄弟刻字,我放心,我替贱内谢谢恩人。”贺绍峰再三拜谢。

    “你跟踪我们?”姚保亮反问。

    “我若是发现异常情况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去跟踪你们,我岂不是只大蠢猪。”杜仲没好气的说道。

    “诸位,该散了,我还要押送犯人回府衙。”何攀走了过来。

    本来今日轮到胡章易值守这几处虎穴,谁知管狱吏过来亲自传话,叫何攀将宗衡放了,将贺绍峰押回府衙大牢,重罪改轻了。

    “是了是了,托何兄弟照应,我这三日,才能爬出来解手,大恩大德,来日必报。”宗衡连连作揖。

    “宗兄弟客气,后会有期。”何攀也作揖,领着贺绍峰,上了车。

    “大哥,我来的时候碰见梁府护卫周全大哥,他本来要去悠然曲馆通报秋姑娘,可是被赶出来了,不知为何。”汪顺想起这个插曲,赶紧告知宗衡。

    “竟有此事,我又哪里得罪她了?”宗衡诧异:“我坐牢,啥也没干啊?”

    “不管了,大哥,女人就是麻烦,谁让你自己惹上的。”姚保亮不耐烦的牵了马儿过来,吆喝众人赶紧回去。

    宗衡回家,跟大哥报了平安,让灵芝做一桌子好饭好菜款待弟兄们,待兄弟们回武库了,这才沐浴更衣,骑马去悠然曲馆。

    “不见!”阿婴姑娘挡在外头,掌柜的在里面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

    “何故?”宗衡作揖:“在下实在不知哪里得罪了两位姑娘。”

    “你若是来报平安,周全已经通报过了,我妹妹说了,你的死活,她没兴趣知道。”阿婴冷若冰霜。

    “那我进去听曲,我不找她,我找你,总可以吧?”宗衡抬腿要跨进去,阿婴继续挡住。

    “不可以,我也不想见你,还有,你去跟秦辅之说,他也不必来了。

    ”他也得罪你了?真是难兄难弟啊。“宗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跟那秦辅之说,他今日喜欢这个,明日又说喜欢那个,别哄得人心烦,他在府衙的证词,我已经知晓了。“阿婴憋红了脸,索性说个明白。

    “误会啊,秦辅之那是为了帮我,瞎编的,真是误会。“宗衡终于摸到一点头脑了,谁知道又是他害了辅之。

    阿婴却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就是不让宗衡进去。

    宗衡着急,脱口而出:“阿婴,你这头吊着我们辅之,那头还牵挂邵季河师父,我且问你,难道我们辅之就一头吊死在你这棵树上吗?你若是不喜欢他,明说。要是想着邵师父,也说给他听。“

    “你,你无耻!“阿婴气得脸色通红,甩手走人。

    这,真是造孽啊,我干嘛得罪阿婴呢?宗衡看了一眼悠然曲馆四个字,灰头土脸的走了。还是去秦医馆找难兄难弟,先告诉他这个噩耗吧,我真是自掘坟墓,坐牢把自己脑子做瓦特了。

    到了秦医馆,却是辅之与那秦医官正在挑拣药草。

    宗衡也不避讳,直接告知辅之,把那辅之急得赶紧骑马,去悠然曲馆找阿婴了。

    “宗公子,你应当回去修炼,你体内目前阳气太旺,需要收敛,否则,恐怕你所要击破的第六重,今年都难突破了。蛇欲吞象,先要将那股阳气内敛,转换,然后才能爆发。“秦医馆慢条斯理的说着,眼睛却根本没有看宗衡。

    “医官,你说的我记下了。“宗衡作揖,大胆问道:”不知医官是否知晓,你那徒弟为何生气,不愿见我。“

    “哦,小女子害羞而已,那小喜儿饿了,找她喝奶,小嘴巴嘟嘟乱拱,做了让她难堪的事情。她不敢对小喜儿生气,自然要把气撒你头上了。“

    “毕竟那小东西是你宗衡救下的,他不去找你的奶喝,找我那徒弟,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怎能不生气。“秦医官轻描淡写。

    “哎呀!原来如此,谢秦医官!“宗衡赶紧跑出去。

    “贺喜,你给我等着,等你会走路了,看老子打不打你屁股。敢碰我老婆的隐私部位,混账!那是你能碰的吗?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的,我的,我都没碰过,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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