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告御状
“来和，外面何人喧哗。”梁曼正喝着醒酒汤，准备去上朝呢。
“回殿下，是长公主在敲登闻鼓，百姓们再看热闹。”来和回复。
“姑姑，姑姑为何起来那么早。奇怪，大昭，竟然有人敢欺负长公主。来和，愣着干嘛，敲那么久，姑姑的手会酸的呀。”梁曼放下醒酒汤，一脸兴奋。
朕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朕的姑姑，朕的老子都怕她梁凤白三分呢。朕的皇帝老爹执政八年都没赶上这样的热闹，让朕赶上了，哈哈，好玩好玩。
“姑姑，敢问何事冤枉。哎呦，堂姐，你脸怎么了？”梁曼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样子，按捺住跳下金銮殿亲自查看的冲动。
昨日柯府发生的事情，他夜里临幸杨贵妃的时候就听说了，不过正忙着，没当回事，只是告诉来和，八百里加急，前日，柯将军才离开京城去戍边，估计还在路上，赶紧截住他，回来处理家事，朕也处理着家事呢。
“回禀圣上，我要状告沈相，纠结相府近卫，殴打老臣儿媳，草菅人命，杀害老臣的孙女柯换。”梁凤白身着女眷朝服，由梁嘉晚搀扶，向前走了两步。
“竟有此事，姑姑，朕倒要听听，沈相何故如此大胆。”
梁凤白一五一十将沈光远遇刺，一直讲到她从佛堂赶过去，正好瞧见沈相殴打梁嘉晚，下令朝她孙女柯换射箭的场景。
“柯府护卫来通报，说那沈相要来搜宅子，臣想着沈光远毕竟死在了府上，那刺客也是有可能还躲藏在柯府，就大人有大量，允了他搜府。岂料沈肃明明知道臣的孙女柯换被贼人挟持，匕首抵在脖子上，他仍旧一意孤行，只念着为沈光远报仇，要当场射杀贼人，连同臣那无辜的换儿，也要同那贼人一起射杀了。你堂姐梁嘉晚着急换儿的安危，上前拦住沈相，沈相不仅下令放箭，乱箭射死换儿，还扯住嘉晚的头发，朝她拳打脚踢，圣上，你看，这脸上的伤，至今淤青。”梁凤白气愤难当，边说边掉泪。
“沈相呢？”梁曼问。
“回禀陛下，我叔叔，哦，沈相见那贼人坠入胡林苑冰湖，就带人去胡林苑搜捕了，至今未归。叔叔，沈相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且，万一那柯大小姐命大，我们也能将功补过，替柯家寻回来。”沈元详站出来禀报。
“来人，叫那沈相回来，赶紧来这儿，朕等着他。“梁曼口谕，苏威马上招呼庭外的侍卫长去办了。
“搜什么贼人，从悬崖掉下去，不死也残。估计也冻死了，昨日不是瑞雪如盖吗？管那贼人作甚，让他过来，看看朕的堂姐，被他打成什么样了，看着都心疼。”梁曼依旧忍不住，还是跳下来看了一眼梁嘉晚的伤，然后又赶紧回去了。
苏威本来要说不可，见陛下来去如风，已经坐回殿上，只能叹息。
“大胆沈相，能打女人吗？岂有此理。”梁曼看着可怜，小声跟来和说：“肿了，没有以前好看了，朕的堂姐也是大昭一等一的美人，现在，打成什么样了，怎么能打女人呢，朕从来不打女人。”
梁曼说得没错，他从来不亲自打女人，去年死的袁妃可以作证。
“对对，圣上所言极是。那沈相好大的胆，殴打小郡主梁嘉晚。柯将军若是知道了，不对不对，圣上英明，料事如神，早些安置了，将相和，大昭和。待那沈相回来，陛下调解一番，此事就翻篇了。奴才刚刚想到这儿，圣上已经想到了，圣上英明，圣上英明。”来和偷眼瞄了一下苏威，苏威满意的点头。
梁曼若有所思，对哦，朕原本想，亲自下堂痛斥沈相，或者让他自己扇几个耳光，看来，是行不通了。
梁曼等了一会儿，觉得也不是个事儿，胡林苑来回，两个时辰就过去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他后宫还有很多女人没处理好呢，哪有心思管梁嘉晚。
“这样，沈元详，待你叔叔，沈相回来，你告诉他，人，我这边稍后，派人去找，他不用管了。先去柯府，给朕的堂姐赔礼道歉，给朕的姑姑赔礼道歉，然后把沈光远葬了。”梁曼朝苏威使了个眼色，准备脚底抹油，溜了。
“陛下！”梁凤白将侄儿喊住。
“姑姑，胡林苑来回，两个时辰呢，朕那么多要务在身，等不起啊。”梁曼哭丧着脸。
“陛下，容臣再说一事，昨日，臣与嘉晚没有来宫中诉说冤情，今日才来，陛下可知，为何？”梁凤白凶巴巴的看着小侄子。
“姑姑，您说，朕听着呢。”梁曼还是有些怕的，赶紧端坐，连他老子都怕，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怕。
“那沈相，岂止杀死老臣一个孙女柯换，他还杀了臣未出世的孙儿。嘉晚且怀着呢，胎儿本就还未坐稳，被那沈相拳打脚踢。昨夜，昨夜臣那孙儿也没有了，嘉晚，嘉晚也差点没命。陛下，您也是做了父亲的人哪！”梁凤白又哭起来，梁嘉晚也哭了起来，婆媳俩互相搀扶，可怜的很。
“竟有此事？！”梁曼顿时怒火中烧，他前些日子死了儿子，岂不知男人的痛，无非就是老婆跟人跑，孩儿惨遭夭折。他的老婆不敢同别人跑，可是他的孩儿却，短寿。沈相这是踩了天子痛处啊，岂能容忍沈相胡作非为，打得堂姐滑胎呢，那可是柯将军的嫡出之子呀。
满朝文武都禁不住侧目，心亦戚戚，谁不知道，柯不疑与梁嘉晚二人，成婚将近15年，至今未有嫡出。
高谦和元善会却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站在前面，死一个孩子，不足以弄死沈肃，且先看看吧。
“来人！朕要去城楼，朕要去城楼，坐等沈相回来。朕要看看，这个刽子手，到底是谁给他的胆量，谋害皇亲国戚！”梁曼气愤难当，甩袖而去！
换个地方等，城楼那地方不错，眼界开阔，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自从宫中建好了豹房，酒肆集市，连妓院都有，妃子们在豹房就能跟梁曼玩个尽兴。所以这城楼，梁曼差不多两年没去过了。
众臣哗然，这可如何是好，龙颜大怒，沈相这回惨了，不过也无可厚非，沈光远是沈相最得力的儿子，就这么在柯府被杀了，搁谁身上能冷静。
“御史，不知有何高见？”元善会客客气气的问。
“郎中令，这是陛下家事，与我等何干。还是跟过去看看吧，免得陛下气坏了身子，我等罪过就大了。”高谦义正词严。
老狐狸。元善会笑了笑，领着文武百官去外面排队，等着皇帝发车舆过来。
胡林苑。
“晚意，奇怪，他们都没开始搜，就走了。”宗衡听见马蹄声渐渐消失。
“那就好，许是母亲想了别的法子，将沈相拖住了。”秋晚意说。
“哦，那你就难办了。”宗衡紧锁眉头。
秋晚意不解的看着他，眼下他们安全了，有何不好？
“你婆婆那么聪明，你斗不过。我原想着，我母亲笨一点，只是整日吃斋念佛，不管我们，那就畅快淋漓，天地任逍遥了。你要是哪天不想起来那么早，睡到日晒三杆，我也不会说你的。”宗衡说的那么认真，秋晚意哭笑不得。
“你以后，且不要说笑这些事了。我父亲，你是迟早要杀的，是吗？”秋晚意冷静的问道，其实她也很疑惑，宗衡似乎从来都不在乎两人尴尬的身份，好像他根本就不是梁嘉晚的儿子。
“柯将军，他最好放聪明点儿，将你好好嫁给我，我自然是不杀他。若是他不允，就别怪我明抢了，到时候，动起手来，刀剑无眼。”宗衡觉得，眼下既然活着，那就按计划行事，待两年之后他迎娶晚意，让邵伯，梁瓒放他岳父一马，也不是没可能。
“宗衡，我在想，要不，我叫你哥哥吧？咱们保持距离，省得你心思不在练功。父亲母亲断然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此事，莫要再提。”秋晚意知道，婚嫁这种事，他俩说了不算。
“哥哥？那你叫一个听听。”宗衡想想都觉得恶心。
“哥哥。”秋晚意认真的喊，一脸纯真，还给宗衡行了一礼。
“你，你，敢再叫一声吗？”宗衡头皮发麻，毫毛倒竖，但不是恶心，是被人撩拨到了最痒的地方。
“哥哥。”秋晚意很听话，试探着，又喊了一次，向前施了一礼。
宗衡浑身颤抖，如坠云间，大胆，秋晚意，竟敢招惹我。
“妹妹，你饿不饿？”宗衡深情款款的看着秋晚意。
“那你去烧饭吧？”秋晚意往后退一步，将灶台和切菜板通通让给宗衡，切废的食材就散落在那里，厨房的工作，她干得真不怎么样，给灵芝打下手都不行。
“嗯。”宗衡拿起一块胡萝卜，生吃，先补充点维生素。
“炒熟了才好吃吧，这样，好吃吗？”秋晚意也拿起一块胡萝卜。
“还可以，你尝尝。”宗衡咽下最后一口胡萝卜，直接将秋晚意推倒，手把手的教她胡萝卜味儿的蛇欲吞象。
是了，要花点时间练功，怎么能每天卿卿我我呢，但是宗衡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可以一边练功，一边亲亲晚意。
自从在马腹里待了一夜，又吃了几顿马肉，宗衡运行了一下大小周天，不错，冲击第七境，万马奔腾。
“晚意。”宗衡放开她：“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好。”秋晚意赶紧跑开，然后站在门口：“这么远，够吗？”
“不够！”宗衡挥手，让她再远一点。
“这里呢！”秋晚意大声问，已经很远了，都快一里地了。
“不够！”宗衡继续挥手，然后动用了鼠目寸光观察她，看看是否还是那么秀色可餐，让人欲罢不能。
“糟糕！”宗衡拔腿就跑，赶紧追了出去。
秋晚意背后，有一个人影，一瘸一拐的走向她。
“回殿下，是长公主在敲登闻鼓，百姓们再看热闹。”来和回复。
“姑姑，姑姑为何起来那么早。奇怪，大昭，竟然有人敢欺负长公主。来和，愣着干嘛，敲那么久，姑姑的手会酸的呀。”梁曼放下醒酒汤，一脸兴奋。
朕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朕的姑姑，朕的老子都怕她梁凤白三分呢。朕的皇帝老爹执政八年都没赶上这样的热闹，让朕赶上了，哈哈，好玩好玩。
“姑姑，敢问何事冤枉。哎呦，堂姐，你脸怎么了？”梁曼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样子，按捺住跳下金銮殿亲自查看的冲动。
昨日柯府发生的事情，他夜里临幸杨贵妃的时候就听说了，不过正忙着，没当回事，只是告诉来和，八百里加急，前日，柯将军才离开京城去戍边，估计还在路上，赶紧截住他，回来处理家事，朕也处理着家事呢。
“回禀圣上，我要状告沈相，纠结相府近卫，殴打老臣儿媳，草菅人命，杀害老臣的孙女柯换。”梁凤白身着女眷朝服，由梁嘉晚搀扶，向前走了两步。
“竟有此事，姑姑，朕倒要听听，沈相何故如此大胆。”
梁凤白一五一十将沈光远遇刺，一直讲到她从佛堂赶过去，正好瞧见沈相殴打梁嘉晚，下令朝她孙女柯换射箭的场景。
“柯府护卫来通报，说那沈相要来搜宅子，臣想着沈光远毕竟死在了府上，那刺客也是有可能还躲藏在柯府，就大人有大量，允了他搜府。岂料沈肃明明知道臣的孙女柯换被贼人挟持，匕首抵在脖子上，他仍旧一意孤行，只念着为沈光远报仇，要当场射杀贼人，连同臣那无辜的换儿，也要同那贼人一起射杀了。你堂姐梁嘉晚着急换儿的安危，上前拦住沈相，沈相不仅下令放箭，乱箭射死换儿，还扯住嘉晚的头发，朝她拳打脚踢，圣上，你看，这脸上的伤，至今淤青。”梁凤白气愤难当，边说边掉泪。
“沈相呢？”梁曼问。
“回禀陛下，我叔叔，哦，沈相见那贼人坠入胡林苑冰湖，就带人去胡林苑搜捕了，至今未归。叔叔，沈相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而且，万一那柯大小姐命大，我们也能将功补过，替柯家寻回来。”沈元详站出来禀报。
“来人，叫那沈相回来，赶紧来这儿，朕等着他。“梁曼口谕，苏威马上招呼庭外的侍卫长去办了。
“搜什么贼人，从悬崖掉下去，不死也残。估计也冻死了，昨日不是瑞雪如盖吗？管那贼人作甚，让他过来，看看朕的堂姐，被他打成什么样了，看着都心疼。”梁曼依旧忍不住，还是跳下来看了一眼梁嘉晚的伤，然后又赶紧回去了。
苏威本来要说不可，见陛下来去如风，已经坐回殿上，只能叹息。
“大胆沈相，能打女人吗？岂有此理。”梁曼看着可怜，小声跟来和说：“肿了，没有以前好看了，朕的堂姐也是大昭一等一的美人，现在，打成什么样了，怎么能打女人呢，朕从来不打女人。”
梁曼说得没错，他从来不亲自打女人，去年死的袁妃可以作证。
“对对，圣上所言极是。那沈相好大的胆，殴打小郡主梁嘉晚。柯将军若是知道了，不对不对，圣上英明，料事如神，早些安置了，将相和，大昭和。待那沈相回来，陛下调解一番，此事就翻篇了。奴才刚刚想到这儿，圣上已经想到了，圣上英明，圣上英明。”来和偷眼瞄了一下苏威，苏威满意的点头。
梁曼若有所思，对哦，朕原本想，亲自下堂痛斥沈相，或者让他自己扇几个耳光，看来，是行不通了。
梁曼等了一会儿，觉得也不是个事儿，胡林苑来回，两个时辰就过去了，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他后宫还有很多女人没处理好呢，哪有心思管梁嘉晚。
“这样，沈元详，待你叔叔，沈相回来，你告诉他，人，我这边稍后，派人去找，他不用管了。先去柯府，给朕的堂姐赔礼道歉，给朕的姑姑赔礼道歉，然后把沈光远葬了。”梁曼朝苏威使了个眼色，准备脚底抹油，溜了。
“陛下！”梁凤白将侄儿喊住。
“姑姑，胡林苑来回，两个时辰呢，朕那么多要务在身，等不起啊。”梁曼哭丧着脸。
“陛下，容臣再说一事，昨日，臣与嘉晚没有来宫中诉说冤情，今日才来，陛下可知，为何？”梁凤白凶巴巴的看着小侄子。
“姑姑，您说，朕听着呢。”梁曼还是有些怕的，赶紧端坐，连他老子都怕，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怕。
“那沈相，岂止杀死老臣一个孙女柯换，他还杀了臣未出世的孙儿。嘉晚且怀着呢，胎儿本就还未坐稳，被那沈相拳打脚踢。昨夜，昨夜臣那孙儿也没有了，嘉晚，嘉晚也差点没命。陛下，您也是做了父亲的人哪！”梁凤白又哭起来，梁嘉晚也哭了起来，婆媳俩互相搀扶，可怜的很。
“竟有此事？！”梁曼顿时怒火中烧，他前些日子死了儿子，岂不知男人的痛，无非就是老婆跟人跑，孩儿惨遭夭折。他的老婆不敢同别人跑，可是他的孩儿却，短寿。沈相这是踩了天子痛处啊，岂能容忍沈相胡作非为，打得堂姐滑胎呢，那可是柯将军的嫡出之子呀。
满朝文武都禁不住侧目，心亦戚戚，谁不知道，柯不疑与梁嘉晚二人，成婚将近15年，至今未有嫡出。
高谦和元善会却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站在前面，死一个孩子，不足以弄死沈肃，且先看看吧。
“来人！朕要去城楼，朕要去城楼，坐等沈相回来。朕要看看，这个刽子手，到底是谁给他的胆量，谋害皇亲国戚！”梁曼气愤难当，甩袖而去！
换个地方等，城楼那地方不错，眼界开阔，京城的繁华尽收眼底，自从宫中建好了豹房，酒肆集市，连妓院都有，妃子们在豹房就能跟梁曼玩个尽兴。所以这城楼，梁曼差不多两年没去过了。
众臣哗然，这可如何是好，龙颜大怒，沈相这回惨了，不过也无可厚非，沈光远是沈相最得力的儿子，就这么在柯府被杀了，搁谁身上能冷静。
“御史，不知有何高见？”元善会客客气气的问。
“郎中令，这是陛下家事，与我等何干。还是跟过去看看吧，免得陛下气坏了身子，我等罪过就大了。”高谦义正词严。
老狐狸。元善会笑了笑，领着文武百官去外面排队，等着皇帝发车舆过来。
胡林苑。
“晚意，奇怪，他们都没开始搜，就走了。”宗衡听见马蹄声渐渐消失。
“那就好，许是母亲想了别的法子，将沈相拖住了。”秋晚意说。
“哦，那你就难办了。”宗衡紧锁眉头。
秋晚意不解的看着他，眼下他们安全了，有何不好？
“你婆婆那么聪明，你斗不过。我原想着，我母亲笨一点，只是整日吃斋念佛，不管我们，那就畅快淋漓，天地任逍遥了。你要是哪天不想起来那么早，睡到日晒三杆，我也不会说你的。”宗衡说的那么认真，秋晚意哭笑不得。
“你以后，且不要说笑这些事了。我父亲，你是迟早要杀的，是吗？”秋晚意冷静的问道，其实她也很疑惑，宗衡似乎从来都不在乎两人尴尬的身份，好像他根本就不是梁嘉晚的儿子。
“柯将军，他最好放聪明点儿，将你好好嫁给我，我自然是不杀他。若是他不允，就别怪我明抢了，到时候，动起手来，刀剑无眼。”宗衡觉得，眼下既然活着，那就按计划行事，待两年之后他迎娶晚意，让邵伯，梁瓒放他岳父一马，也不是没可能。
“宗衡，我在想，要不，我叫你哥哥吧？咱们保持距离，省得你心思不在练功。父亲母亲断然是不会让我们在一起，此事，莫要再提。”秋晚意知道，婚嫁这种事，他俩说了不算。
“哥哥？那你叫一个听听。”宗衡想想都觉得恶心。
“哥哥。”秋晚意认真的喊，一脸纯真，还给宗衡行了一礼。
“你，你，敢再叫一声吗？”宗衡头皮发麻，毫毛倒竖，但不是恶心，是被人撩拨到了最痒的地方。
“哥哥。”秋晚意很听话，试探着，又喊了一次，向前施了一礼。
宗衡浑身颤抖，如坠云间，大胆，秋晚意，竟敢招惹我。
“妹妹，你饿不饿？”宗衡深情款款的看着秋晚意。
“那你去烧饭吧？”秋晚意往后退一步，将灶台和切菜板通通让给宗衡，切废的食材就散落在那里，厨房的工作，她干得真不怎么样，给灵芝打下手都不行。
“嗯。”宗衡拿起一块胡萝卜，生吃，先补充点维生素。
“炒熟了才好吃吧，这样，好吃吗？”秋晚意也拿起一块胡萝卜。
“还可以，你尝尝。”宗衡咽下最后一口胡萝卜，直接将秋晚意推倒，手把手的教她胡萝卜味儿的蛇欲吞象。
是了，要花点时间练功，怎么能每天卿卿我我呢，但是宗衡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可以一边练功，一边亲亲晚意。
自从在马腹里待了一夜，又吃了几顿马肉，宗衡运行了一下大小周天，不错，冲击第七境，万马奔腾。
“晚意。”宗衡放开她：“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
“好。”秋晚意赶紧跑开，然后站在门口：“这么远，够吗？”
“不够！”宗衡挥手，让她再远一点。
“这里呢！”秋晚意大声问，已经很远了，都快一里地了。
“不够！”宗衡继续挥手，然后动用了鼠目寸光观察她，看看是否还是那么秀色可餐，让人欲罢不能。
“糟糕！”宗衡拔腿就跑，赶紧追了出去。
秋晚意背后，有一个人影，一瘸一拐的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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