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继续禁足
“长公主醒了。”丫头跑出来喊柯将军，一家子都围在了床边。
“不疑，我儿，不疑。”梁凤白微弱的叫唤着。
“母亲，我在。”柯不疑走近，跪下来。
“你，将柯换杀了，快去，不然，就晚了。”梁凤白看着周围的人，找柯换。
“祖母，我来了，我来领死。”秋晚意脖子硬得很，扑通跪下。
“好，你既然知道错了，没有躲，还算是有些柯氏的骨气。我儿，杀了她，来，把你的刀给我。”梁凤白一边催促柯不疑，一边摸柯不疑身上的兵器。
“母亲，在家中，我没有带兵器。你上午说，杀了嘉晚，现在又说杀了换儿，怕是糊涂了。你消消气，吃点东西吧，吃饱了再说。”柯不疑找丫头端食物过来。
“这个丫头，拿了闵州的东西，自己吃了不少，还喂给我吃，没骨气的贱丫头。”梁凤白眼睛又开始翻白。
“祖母，就是一颗糖。你看，你吃完了，回家就醒了。我是医者，怎会害你。”柯换看了一眼梁嘉晚，她一回来，就将那包糖给了母亲。
她跟母亲说，那就是闵州的东西，是她儿子宗衡研制出来的水果糖。
“母亲，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以后，宫里若是不召唤，你也不要再去了。你为了我奔走，辛苦了。过些日子，我自己去找圣上。“柯不疑死心了，坐等朝中决议。
“噗！“梁凤白一口鲜血喷出来，吓得柯不疑大惊，梁嘉晚也赶紧跪了过来，抓住姑姑的手。
“母亲。“
“姑姑。“
“长公主。“众人一片惊慌，呼唤着梁凤白。
“没事，祖母好了，高兴些，没事了，静养几日便好了。“柯换搭脉，平稳了许多。
梁凤白郁结在胸口的那口老血，终于吐出来了。
啪啪！柯不疑直接给了柯换两个耳光：”祸害，让你带祖母去宫中一趟，气得你祖母没了半条命。没事，这叫没事？
来人，唤医官，忠伯也叫过来，给母亲诵经祈福。
宁护卫，先将大小姐绑起来，若是母亲不醒，我今日就要淹死这贱骨头。“柯不疑将球晚意直接拖到院里，省得打扰了母亲休息。
“没事，祖母没事，母亲放心。”秋晚意看着梁嘉晚笑，对父亲的殴打，视而不见。
“你祖母，若今日不行了，我便先让你去地府探路。
没事？好一个没事？没事会吐血，你若不是嘴馋，要吃那闵州的东西，岂能气得你祖母卧床一天？”柯不疑气势汹汹，等着一个解释。
“父亲，为何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信。”柯换眼眶发红，有些委屈。
“你若有真话，那你说，你被贼子劫走的那日，如何到了你母亲房中。到现在，你都说不清楚，还有什么话，是可以相信的？”柯不疑旧事重提。
“我那日，在佛堂跪着，实在是因为饿了，才去找母亲讨饶。我已经说过了，是父亲不信。”柯换一边说，一边抹泪。
“让你柯大小姐讨饶，那真是难上加难，我都少见，何况别人。
再说，也不是你母亲要你跪的。你祖母要罚你，让你安分些，不要离家出走，你去找你母亲讨饶？
你如今满嘴胡言乱语，没一句可信，问你一百遍，你有一百种说法。
若是那贼人没死，你怎么不翻墙跑出去，满京城的找，找到那贼子，嫁给他算了？
人家拿刀子抵着你，也不见你自尽。还被那贼人抱上马，跑到了胡林苑。
若是你当时便自尽，我柯不疑，何必被沈元详耻笑！被天下人耻笑！”柯不疑整个人气得发抖。
“父亲，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希望女儿那日自尽，一了百了。你的面子，比我的命更重要。
我母亲那日为了我，被沈肃老贼打得鼻青脸肿，恐怕，我有亲娘，却没有亲爹。
也是，父亲说得都对，说不定，那贼人也没死，回头来找我。他若不嫌弃我有一个这样的爹，我嫁给他，又怎样！
下次翻墙，你跟宁护卫说一声，别拽我下来，我定能达成父亲的愿望，找到那贼子，嫁他了事！”秋晚意气愤难当。
梁嘉晚听了这话，战栗不已，真真假假，无从分辨。她赶紧去拦住柯不疑，却晚了。
嘭的一声，柯不疑一掌推开挡道的梁嘉晚脸上，飞起一脚，踢中秋晚意腹部，将那良儿也带飞了出去。
“宁护卫，刀！”柯不疑看都不看一眼梁嘉晚，一门心思等着秋晚意爬起来，便将她的头剁下来。
“换儿，不要怕，母亲不会让你父亲乱来。宁护卫，退下！“梁嘉晚赶紧爬过去，扑到秋晚意面前。
“母亲，你知道，我娘亲，为何叫我晚意吗？“柯换手掌流血，脸也蹭破了，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她将你托付给我，因为我叫嘉晚，所以你叫晚意，我们用同一个晚字，你是我的女儿，谁也不能害你。“梁嘉晚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却顾不上，只是害怕的瑟瑟发抖。
柯不疑，恐怕也会将她一同杀了吧。
“将军，我今日没有带刀。”宁护卫的刀，不知道何时扔给了院外的护卫。
“宁护卫，将她绑起来，我要细细审问这贱人。那贼子，她若是知道去向，我便将她送到明恨府，让淳于郊来审。”柯不疑仰头看天，凄凄惨惨的笑。
秋木蓉，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女儿，你最好的报复，就是给我生了这个孽畜！
宁护卫见梁嘉晚护着，也没好意思动手，将那绳子直接还给了柯将军。
就在一阵喊打喊杀的喧嚣中，李通禀告柯不疑：医官说，老太太已无大碍，胸中那口血，吐出来就好了。
柯不疑楞在那里，脸上一阵燥热。
柯换，竟然真会医术。
梁嘉晚一直抱着柯换，他杀也杀不了，绑也绑不成功，如今听了李通的禀报，只好将绳子丢在地上。
“今日，且放你一马，待我离京之前，定将你安置了，省得再祸害柯氏。“柯不疑又回房里去照看梁凤白了。
“没事了，换儿，没事了，爹爹今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梁嘉晚长长吁了一口气。
“母亲，你没事吧，爹爹他，他从前打过你吗？“柯换红肿着脸，布满了泪痕，却关心梁嘉晚受得那一掌。
“换儿，不要说这个，快点回房休息，莫让你父亲再看见你。“梁嘉晚唤了容嬷嬷等仆妇丫头，一同来搀扶。
“母亲，我真羡慕你，爹爹，他只爱你一个。我娘亲，定然是看中了这一点，将我托付于你，想着爹爹不打你，定然不会打我的。“秋晚意挤出一丝笑容，被仆妇，丫头，扶着离开了院子。
他只爱他自己。梁嘉晚苦笑，回头看了一眼梁凤白的院子，忠伯走到了院门，远远的朝梁嘉晚行礼。
梁嘉晚回礼，念佛之人，心中，却未必有佛，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不疑，我儿，不疑。”梁凤白微弱的叫唤着。
“母亲，我在。”柯不疑走近，跪下来。
“你，将柯换杀了，快去，不然，就晚了。”梁凤白看着周围的人，找柯换。
“祖母，我来了，我来领死。”秋晚意脖子硬得很，扑通跪下。
“好，你既然知道错了，没有躲，还算是有些柯氏的骨气。我儿，杀了她，来，把你的刀给我。”梁凤白一边催促柯不疑，一边摸柯不疑身上的兵器。
“母亲，在家中，我没有带兵器。你上午说，杀了嘉晚，现在又说杀了换儿，怕是糊涂了。你消消气，吃点东西吧，吃饱了再说。”柯不疑找丫头端食物过来。
“这个丫头，拿了闵州的东西，自己吃了不少，还喂给我吃，没骨气的贱丫头。”梁凤白眼睛又开始翻白。
“祖母，就是一颗糖。你看，你吃完了，回家就醒了。我是医者，怎会害你。”柯换看了一眼梁嘉晚，她一回来，就将那包糖给了母亲。
她跟母亲说，那就是闵州的东西，是她儿子宗衡研制出来的水果糖。
“母亲，你还是休息一下吧，以后，宫里若是不召唤，你也不要再去了。你为了我奔走，辛苦了。过些日子，我自己去找圣上。“柯不疑死心了，坐等朝中决议。
“噗！“梁凤白一口鲜血喷出来，吓得柯不疑大惊，梁嘉晚也赶紧跪了过来，抓住姑姑的手。
“母亲。“
“姑姑。“
“长公主。“众人一片惊慌，呼唤着梁凤白。
“没事，祖母好了，高兴些，没事了，静养几日便好了。“柯换搭脉，平稳了许多。
梁凤白郁结在胸口的那口老血，终于吐出来了。
啪啪！柯不疑直接给了柯换两个耳光：”祸害，让你带祖母去宫中一趟，气得你祖母没了半条命。没事，这叫没事？
来人，唤医官，忠伯也叫过来，给母亲诵经祈福。
宁护卫，先将大小姐绑起来，若是母亲不醒，我今日就要淹死这贱骨头。“柯不疑将球晚意直接拖到院里，省得打扰了母亲休息。
“没事，祖母没事，母亲放心。”秋晚意看着梁嘉晚笑，对父亲的殴打，视而不见。
“你祖母，若今日不行了，我便先让你去地府探路。
没事？好一个没事？没事会吐血，你若不是嘴馋，要吃那闵州的东西，岂能气得你祖母卧床一天？”柯不疑气势汹汹，等着一个解释。
“父亲，为何我说什么，你都是不信。”柯换眼眶发红，有些委屈。
“你若有真话，那你说，你被贼子劫走的那日，如何到了你母亲房中。到现在，你都说不清楚，还有什么话，是可以相信的？”柯不疑旧事重提。
“我那日，在佛堂跪着，实在是因为饿了，才去找母亲讨饶。我已经说过了，是父亲不信。”柯换一边说，一边抹泪。
“让你柯大小姐讨饶，那真是难上加难，我都少见，何况别人。
再说，也不是你母亲要你跪的。你祖母要罚你，让你安分些，不要离家出走，你去找你母亲讨饶？
你如今满嘴胡言乱语，没一句可信，问你一百遍，你有一百种说法。
若是那贼人没死，你怎么不翻墙跑出去，满京城的找，找到那贼子，嫁给他算了？
人家拿刀子抵着你，也不见你自尽。还被那贼人抱上马，跑到了胡林苑。
若是你当时便自尽，我柯不疑，何必被沈元详耻笑！被天下人耻笑！”柯不疑整个人气得发抖。
“父亲，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希望女儿那日自尽，一了百了。你的面子，比我的命更重要。
我母亲那日为了我，被沈肃老贼打得鼻青脸肿，恐怕，我有亲娘，却没有亲爹。
也是，父亲说得都对，说不定，那贼人也没死，回头来找我。他若不嫌弃我有一个这样的爹，我嫁给他，又怎样！
下次翻墙，你跟宁护卫说一声，别拽我下来，我定能达成父亲的愿望，找到那贼子，嫁他了事！”秋晚意气愤难当。
梁嘉晚听了这话，战栗不已，真真假假，无从分辨。她赶紧去拦住柯不疑，却晚了。
嘭的一声，柯不疑一掌推开挡道的梁嘉晚脸上，飞起一脚，踢中秋晚意腹部，将那良儿也带飞了出去。
“宁护卫，刀！”柯不疑看都不看一眼梁嘉晚，一门心思等着秋晚意爬起来，便将她的头剁下来。
“换儿，不要怕，母亲不会让你父亲乱来。宁护卫，退下！“梁嘉晚赶紧爬过去，扑到秋晚意面前。
“母亲，你知道，我娘亲，为何叫我晚意吗？“柯换手掌流血，脸也蹭破了，她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她将你托付给我，因为我叫嘉晚，所以你叫晚意，我们用同一个晚字，你是我的女儿，谁也不能害你。“梁嘉晚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却顾不上，只是害怕的瑟瑟发抖。
柯不疑，恐怕也会将她一同杀了吧。
“将军，我今日没有带刀。”宁护卫的刀，不知道何时扔给了院外的护卫。
“宁护卫，将她绑起来，我要细细审问这贱人。那贼子，她若是知道去向，我便将她送到明恨府，让淳于郊来审。”柯不疑仰头看天，凄凄惨惨的笑。
秋木蓉，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女儿，你最好的报复，就是给我生了这个孽畜！
宁护卫见梁嘉晚护着，也没好意思动手，将那绳子直接还给了柯将军。
就在一阵喊打喊杀的喧嚣中，李通禀告柯不疑：医官说，老太太已无大碍，胸中那口血，吐出来就好了。
柯不疑楞在那里，脸上一阵燥热。
柯换，竟然真会医术。
梁嘉晚一直抱着柯换，他杀也杀不了，绑也绑不成功，如今听了李通的禀报，只好将绳子丢在地上。
“今日，且放你一马，待我离京之前，定将你安置了，省得再祸害柯氏。“柯不疑又回房里去照看梁凤白了。
“没事了，换儿，没事了，爹爹今日不会再找你麻烦了。“梁嘉晚长长吁了一口气。
“母亲，你没事吧，爹爹他，他从前打过你吗？“柯换红肿着脸，布满了泪痕，却关心梁嘉晚受得那一掌。
“换儿，不要说这个，快点回房休息，莫让你父亲再看见你。“梁嘉晚唤了容嬷嬷等仆妇丫头，一同来搀扶。
“母亲，我真羡慕你，爹爹，他只爱你一个。我娘亲，定然是看中了这一点，将我托付于你，想着爹爹不打你，定然不会打我的。“秋晚意挤出一丝笑容，被仆妇，丫头，扶着离开了院子。
他只爱他自己。梁嘉晚苦笑，回头看了一眼梁凤白的院子，忠伯走到了院门，远远的朝梁嘉晚行礼。
梁嘉晚回礼，念佛之人，心中，却未必有佛，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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