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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我见过你(二合一)

    工藤优作重复,“雨衣雨鞋?”

    他的眉头舒缓,侧首看向工藤新一,语气缓和地判断,“是个很有可能的推测,新一,可以麻烦你去和目暮警官说一下,把整个书店的卫生间检查一下吗?”

    “我推测会有隐藏的卫生间,拜托你了。”

    工藤新一没有第一时间动。

    他看了看微笑的工藤优作,又看了看再次保持沉默的白水,有些狐疑,“你和这位星野小姐认识吗?”

    态度太奇怪了。

    “认识?”工藤优作没承认、没否认,他想了想,轻松回答,“这位‘星野小姐’是我一位朋友的孩子。”

    “是故人之子。”

    ……朋友的孩子?

    工藤新一:“?!”

    他立刻联系前后文,关注重点,“等等,星野小姐是书店的工作人员吧?也参与了抓捕那位‘白’先生的计划?!”

    怎么只有他是在活动开始见到‘工藤优作’后才硬生生地推测出了计划?还是不是亲生儿子了!

    他又再次关注重点,“星野小姐之前就和藤原夫人认识吗?”

    那、那之前的‘推测’好像有些、有些不太对。

    黑羽快斗比工藤新一还要惊讶,“老爸的朋友?”

    好吧,以黑羽盗一的性格,加上之前交手的经历,再加上‘工藤新一是怪盗基德的哥哥’事件,黑羽盗一和工藤优作是朋友不奇怪。

    怪盗基德没触犯生命的底线,有一两位不太拘小节的侦探朋友很正常啦。

    黑羽快斗迅速接受,但不太接受:“他是怎么认出我们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工藤优作,还是易容状态,别说名字了,连裙子都不是自己的,所以‘工藤优作见黑羽快斗的样貌和姓氏,认出他是黑羽盗一的孩子’压根不成立。

    以及,“那‘怪盗基德’……!”

    工藤优作既然认出了黑羽快斗,那岂不是同步认出了他是怪盗基德?或者是先认出了怪盗基德、才认出了黑羽快斗。

    黑羽快斗震声:“这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没露什么太过严重的破绽吧?

    除了易容手法,就只有一个双方公开的破绽:贝尔摩德。

    “对了,”想了想,黑羽快斗补充了一个破绽,“你太不可……咳,你太可爱了,比我伪装的女孩子要可爱得多,算是一个破绽。”

    三个破绽,可以拼凑出无数个答案,工藤优作是怎么秒笃定是‘朋友的孩子’的?

    ……原来工藤家是祖传的挂吗!

    白水忽略日常的杂乱声音,他补充一点,“目暮警官刚刚叫的是‘优作老弟’。”

    但工藤优作现在还是伪装状态。

    说明目暮十三对工藤优作会易容这件事知情,警方早有准备。

    黑羽快斗直接说出结论,“他们是在蹲你。”

    不是在蹲怪盗基德,怪盗基德没有提前发行动预告函,没有给警方和工藤优作任何信息,对于黑羽快斗今晚会来,他们是不知情的。

    贝尔摩德同样不知情。

    “报纸上和怪盗基德如出一辙的暗号手法,只是碰巧。”

    只是工藤优作看到了怪盗基德的新闻,又刚好要出几个明显到不能更明显的暗号,于是随手出了暗号的巧合。

    今晚的一切准备,都只是为‘白’准备的。

    “还有一点很奇怪,”黑羽快斗又道,“在看到我的时候,工藤优作没有特别的反应。”

    在活动刚开始时,是黑羽快斗在控制身体,他和工藤优作短暂相处了片刻,还和贝尔摩德有互动。

    工藤优作没什么特别反应,工藤有希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他们都没识破黑羽快斗。

    “但是,在和你见面的第一分钟,工藤优作就认出了你。”

    和活动开始时形成鲜明对比。

    几乎刚见面没几秒,工藤优作就识破了白水的身份,见面一分钟,工藤优作就主动结束伪装。

    而且,还是处于女装状态的白水。

    “我推测,”黑羽快斗认真分析,“在遗失的那段记忆里,你……”

    他:“偷偷女装过。”

    不然工藤优作怎么秒认出?

    白水:“……?”

    分析得很好,不如永远闭嘴吧。

    高血压了一秒,黑羽快斗立刻撤回,“我错了,不要屏蔽我嘛。”

    调动完白水的情绪、推动一下情绪波动,他重新认真分析,“工藤优作一定见过你,并对你印象深刻。”

    “印象深刻倒是不奇怪,如果你以前也是这种状态,只要和你交谈过,侦探绝对会对你印象深刻。”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和‘秘密’的味道,简直是好奇心诱捕器。

    侦探最不缺的便是好奇心,个个都是好奇心爆棚的家伙。

    黑羽快斗又道:“但是,这不代表他熟悉你。”

    “大概率是只见过你一两面,对你有印象,在刚刚才把‘白’、‘怪盗基德’和‘黑羽快斗’这三个身份串联起来。”

    说完,他等了等,没等到白水反驳‘我不是黑羽快斗’,便清了清嗓子,心情比较好地判断,“他不了解你。”

    “而且,和老爸是朋友关系。”

    “他很厉害,一定知道些老爸的事。”

    所以:可以大胆诈情报!

    “诈到就是赚到!”

    白水:“。”

    成功诈到工藤优作的概率很低吧?被反诈的概率倒是高到离谱。

    最有可能的结局还是‘诈到了,但没完全诈到,被反诈了,但没完全被反诈’。

    “星野小姐和今晚的计划,”工藤优作稍沉吟了几秒,带着笑意道,“是的,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看了白水一眼,又回答第二个问题,“星野小姐和藤原夫人的关系吗?”

    “认识,今天不是第一次见面。”

    说话的时候,工藤优作避开了‘他们’或‘她们’的称呼,又道:“大概是一年会见几次面的朋友关系吧。”

    用的不准确形容有些多,有些委婉。

    工藤新一简单翻译:认识,关系不太好,但还算是朋友。

    他回忆自己之前有理有据的推测,以及直接拉到最高‘绝对不能让这种家伙靠近兰!’的警惕,不受控制地虚起眼睛,干笑出声,“啊哈哈,原来如此,那是我误会了。”

    误会大了。

    “那,”他又看了看工藤优作和白水,“那我先去找目暮警官咯?”

    话是如此,眼神却在说:那我先被你支开了,你回头要和我解释哦?

    工藤优作微笑颔首,不动声色地答应下来,又伸手示意广播室的方向,“麻烦请几位警官来检查现场,星野小姐,请。”

    “关于今晚的行动,我有些细节想要和您交流。”

    工藤新一是竖着耳朵离开的。

    白水用余光看着这只好奇的侦探‘走一步便竖一厘米的耳朵’地离开二楼。

    他迈步跟上工藤优作,用符合‘朋友的孩子’的晚辈语气进行询问,“请问您是如何认出我的,优作先生?”

    工藤优作把广播室的门推到最大,他一边取出两双橡胶手套,分别给自己和白水,一边温和地回答问题,“我之前见过你一面,对你印象深刻。”

    黑羽快斗:“我推测对了。”

    就知道侦探都是些好奇心的家伙!

    “你的气息比较独特,”工藤优作语气缓和,态度更加温和,“或许是因为父亲的事,身上有种令侦探比较在意的气息。”

    血的气息。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气息,大多时候只有经验丰富的警方人员才能嗅到,是有着生命厚重的血。

    他戴上橡胶手套,又回头看了看白水,微笑着道:“看来你已经有决策了。”

    “我是在几年前遇到你的,当时你大概是初中的年纪,状态不太好,在迷茫之中。”

    迷茫?

    白水动了动眼睛,他慢慢戴上橡胶手套,重复,“迷茫?”

    对白水而言,迷茫是一位朋友,一位已经相识已久的朋友。

    更准确的说,不是‘迷茫’,而是‘没有归属,没有目标,没有在意之人’。

    “或许可以用‘困境’来形容,”工藤优作道,他迈进广播室,看向尸体,“你在困境中抉择一件事,在做一个选择,我不知道选择天平的两端是什么,只知道那一定是一个很难下的决定。”

    “现在看来,你已经做出了决定。”

    ……是‘失忆’吗?

    在工藤优作说这句话之前,遇到贝尔摩德的时候,白水就意识到了一件事:失忆,并不是意外。

    也并不是其他人的计谋,不是黑羽盗一和黑羽千影设计的,而是由白水自己主导的。

    意外失忆和主动情愿的失忆是截然不同的。

    “最不同的就是‘痕迹’啦。”

    黑羽快斗吐槽:“家里没有你的痕迹。”

    在几个月前,布谷钟声响起,白水在黑羽家睁开眼睛的时候,黑羽家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属于白水的痕迹,只有黑羽快斗一个人的生活痕迹。

    这是绝对不正常的。

    “我才不信你这家伙之前没有自己的洗漱用品,是和我用的一套洗漱用品,”黑羽快斗持续吐槽,“你连我喝过水的杯子都不愿意碰。”

    都是‘黑羽快斗’,怎么对自己还有洁癖的啊!

    “让你和我用一套洗漱用品,你会直接自尽的吧。”

    唉,洁癖症晚期患者。

    黑羽快斗看透了。

    “所以肯定不是意外啦,在丢失记忆前,我们便知情,把你的痕迹抹去了,假装你是刚刚拜访的不速之客。”

    但是,主动失忆的目的是什么?

    在剖析一件事的时候,不能只从表面去看,而应该看本质:利益。

    白水思考:失忆的利益是什么?

    可以获得什么好处、可以避免什么坏处。

    还有一点,他道:“是如何做到的。”

    让白水、黑羽快斗、中森青子同步失忆,遗忘掉在此之前和白水相处的记忆,还是精准遗忘,实在有些柯学。

    “我推测和‘长生’有关,”黑羽快斗道,“不是两个组织都在追求长生吗?可能是‘潘多拉’,也可能是贝尔摩德那个组织追求的‘长生’。”

    “魔女的可能性最低。”

    小泉红子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在面对她的时候,黑羽快斗推测白水的合作意愿大概是百分之零点零一。

    不能说没有,只能说给了点存在感,还算给面子。

    工藤优作在尸体旁伫立,“我只见过你一次,对你不太熟悉。”

    他没有动手去触碰尸体,只注视尸体,又道:“当时是在纽约,你和莎朗在一起。”

    黑羽快斗:“莎朗?”

    “你目前的状态是失忆,这是选择的代价吗?”工藤优作顿了顿,适当省略,主动解释,“莎朗是藤原夫人。”

    “我只知道你们隶属于一个组织,大概是行动搭档。”

    他对白水的了解不多,真的只见了一面。

    工藤优作轻描淡写道:“我也只见过‘另一个你’一面。”

    “啊,”黑羽快斗措不及防,“怎么还见过我?”

    “你大概不知道,我和你的父亲并不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或许用‘对手’来形容更准确,”工藤优作解释,“你的父亲……”

    他委婉而含蓄,“曾通过新一,和我交流过。”

    堂堂怪盗基德居然欺负小孩子。

    “在纽约,我从莎朗那里猜出你的身份,曾想过请你帮忙转达一些话。”

    曾想过欺负欺负小孩子。

    “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你’,推测出了一些情况。”

    没欺负成。

    黑羽快斗翻译:工藤优作在纽约见到了白水,猜出了‘怪盗基德的孩子’的身份,遂想欺负孩子,结果见到了他,发现这孩子有点问题,不能随便欺负。

    他:“……”

    他以新的眼光看这位衣冠楚楚的绅士。

    “当时,您便知道了‘我’的父亲是怪盗基德?”白水在尸体的另一边伫立,“那这次怪盗基德复出,您……”

    工藤优作欣然接话,“这次怪盗基德复出,我猜到是你了。”

    “我关注过你和新一的对决。”

    并锐评:二打一,不讲武德。

    “新一,”他又沉吟,很亲生父亲地泄露情报,“大概已经猜到你并不是初代怪盗基德,而且是两位。”

    在钟塔时,工藤新一便透露出来了这一点,现在再听到工藤优作再次确认的话,白水没有多少情绪起伏。

    他动了动眉头,“关于‘我’父亲遭遇意外的事,请问您知道一些内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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